笑:“我没时间了。”
他一愣,没听懂。
我抬头看他,压低声音:“瑾砚,你信不信,有些事是命?”
他皱眉想说什么,可我摆摆手:“别问了,帮我看看下一只股票吧。”
他叹了口气,拿出一张纸,写下“万科”。
前世我知道,这只股会涨到天上去。
聊完,我起身要走,容瑾砚突然拉住我手腕,低声说:“清鸢,不管你在赶什么,别把自己逼太紧。”
他的手温热,我心跳乱了一拍,赶紧抽回来,低头说:“谢谢,我知道。”
可就在我走出茶肆的那一刻,抬头看见凌寒舟站在街角。
他抱着念初,眼神冷得像冰,手里的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我心一慌,喊了声:“寒舟!”
他却没说话,转身就走,背影僵硬得像根木头。
我追了几步,腿软得站不住,蹲在地上喘气。
脑海里又闪过坠崖的画面——尖叫、黑暗、血。
我捂住胸口,低声呢喃:“我还有多久?”
风吹过,街上的人声像隔了层雾,我抱着自己,眼泪止不住地掉。
05:离婚边缘,念初泪眼拆迁批文下来那天,我站在巷尾,看着那块破旧的地皮,心里却一点喜悦都没有。
7000块变成了1万2,巷子里的地皮未来能翻几十倍,我离暴富越来越近,可离凌寒舟却越来越远。
他那天撞见我和容瑾砚拉手的画面后,连着三天没回家。
我抱着念初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耳边全是他的冷笑:“你有钱了,还需要我吗?”
第四天早上,我正给念初喂粥,门“吱呀”一声开了。
凌寒舟走进来,胡子拉碴,眼底一片青黑。
他没看我,直接把那个破旧的公文包扔到桌上,从里面掏出一张纸,甩到我面前。
我低头一看,心像被重锤砸中——离婚协议书,上面他的签名已经签得歪歪扭扭,像刀刻在我心上。
“阮清鸢,签了吧。”
他的声音低哑,像压着火,“你有你的路,我不想再管了。”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粥洒了一地。
念初懵懂地抬头:“妈妈,粥呢?”
我回过神,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寒舟,你真要这样?”
他冷笑,眼神像冰:“你跟那姓容的眉来眼去,还让我信你?
我瞎了眼才跟你过这么多年。”
我心痛得喘不过气,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