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店长你以前也是干那个的吗?”
晨星笑了笑,把食指放在嘴前比了个嘘的手势,“这是秘密。”
一周后,晨星买了些东西造访老友的家。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住哪?”
这是曦开门后见到晨星说的第一句话。
“我去问老头了。”
“有事?”
“上次没说几句你就走了,这次来找你聊聊呗。”
晨星笑着说,“我买了菜, 你还从来没见识过我的手艺吧?”
“没安好心。”
曦没好气地说。
“我带了酒。”
“进来吧。”
她说,“没有多的拖鞋了。”
家里唯一一双拖鞋正在她脚上。
晨星特地找了一个她放假的日子,她看上去刚起床没多久,身上还穿着睡衣,并且看上去也不打算换。
走进来看到的这间屋子跟晨星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他记得以前她的家与垃圾场没什么两样,遍地是空酒瓶与外卖盒子,脏衬衫随机出现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根本无处落脚。
如今这间屋子虽然说不上多干净,但也算得上整洁,一切家具都摆放在不太过分的地方,虽然屋子的采光就如同多年前那间一样糟糕,但除此之外这就像一间普通的女性独居房屋。
“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震惊?”
曦拿了一瓶酒在手上冻得恰到好处。
“我没想到你家会这么整洁。”
“人总是要长大的嘛。”
“你的厨房有在用吗?”
“嗯。”
“不敢置信。”
晨星说,“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家伙吗?”
曦耸了耸肩,“你都当爸爸了,怎么好意思说我。”
随后坐到沙发上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晨星在她对面坐下,“上次这样和你一起喝酒已经是六年前了。”
曦往嘴里塞了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看了晨星一眼。
香烟在她点火之前就开始燃烧了起来。
这让两人都回到了久远的回忆里,那时他们常这样坐在沙发上,晨曦把酒变得冰凉,而晨星则不断地帮她点烟。
那时他们白天喝酒,晚上工作。
那时他们尚年轻,被这样那样的执念困住。
“我听说你现在不怎么出外勤了?”
晨星说,“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那些坐在办公室的人了?
你的脑子能应付得来那种工作?”
“只要遇到符合我等级的工作我才去前线。”
她说,“上午十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