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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穿成疯批权臣的轻浮寡嫂容亓姜念最新章节列表

大鱼若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念和容悦合力捉了六条鱼,刚要上岸,容夫人笑眯眯拿着竹篓过来,“给我。”姜念诧异,婆婆不装忧郁了,竟然主动干活了?将鱼递过去,刚想下水再捉,官差们抽着鞭子敲着铜锣,“赶路了,赶路了,上锁链上镣铐,他娘的慢一秒,老子抽断你们的腿。”容悦不满的咬咬唇,“他们捉了一箩筐,乐的屁都出来了,偏不让我们捉。”“走吧。”姜念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流放路上,能为咱们卸下锁链,让咱们下水捕鱼,已经很仁慈了。”两人擦干脚后,发现容亓半蹲在大树底下,正生无可恋的杀鱼。容夫人忙的脚不沾地,用草绳将杀好的鱼拴好,挂在囚车周围的木栏上。四四方方的囚车挂满滴着血水的鱼,好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巳时,出发赶路,官差们扬着鞭子领着一大群流放犯浩浩荡荡出发。容亓端坐...

主角:容亓姜念   更新:2025-03-0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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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亓姜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穿成疯批权臣的轻浮寡嫂容亓姜念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大鱼若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念和容悦合力捉了六条鱼,刚要上岸,容夫人笑眯眯拿着竹篓过来,“给我。”姜念诧异,婆婆不装忧郁了,竟然主动干活了?将鱼递过去,刚想下水再捉,官差们抽着鞭子敲着铜锣,“赶路了,赶路了,上锁链上镣铐,他娘的慢一秒,老子抽断你们的腿。”容悦不满的咬咬唇,“他们捉了一箩筐,乐的屁都出来了,偏不让我们捉。”“走吧。”姜念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流放路上,能为咱们卸下锁链,让咱们下水捕鱼,已经很仁慈了。”两人擦干脚后,发现容亓半蹲在大树底下,正生无可恋的杀鱼。容夫人忙的脚不沾地,用草绳将杀好的鱼拴好,挂在囚车周围的木栏上。四四方方的囚车挂满滴着血水的鱼,好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巳时,出发赶路,官差们扬着鞭子领着一大群流放犯浩浩荡荡出发。容亓端坐...

《流放:穿成疯批权臣的轻浮寡嫂容亓姜念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姜念和容悦合力捉了六条鱼,刚要上岸,容夫人笑眯眯拿着竹篓过来,“给我。”

姜念诧异,婆婆不装忧郁了,竟然主动干活了?

将鱼递过去,刚想下水再捉,官差们抽着鞭子敲着铜锣,“赶路了,赶路了,上锁链上镣铐,他娘的慢一秒,老子抽断你们的腿。”

容悦不满的咬咬唇,“他们捉了一箩筐,乐的屁都出来了,偏不让我们捉。”

“走吧。”姜念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流放路上,能为咱们卸下锁链,让咱们下水捕鱼,已经很仁慈了。”

两人擦干脚后,发现容亓半蹲在大树底下,正生无可恋的杀鱼。

容夫人忙的脚不沾地,用草绳将杀好的鱼拴好,挂在囚车周围的木栏上。

四四方方的囚车挂满滴着血水的鱼,好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

巳时,出发赶路,官差们扬着鞭子领着一大群流放犯浩浩荡荡出发。

容亓端坐于囚车之上,四周悬挂着鱼摇摇晃晃,时不时散发着迷人的鱼腥味。

流放路上,必须带脚铐镣铐,虽然姜念有功劳,但面子功夫还需要做。

比如不用赶路,安逸坐在囚车上的容亓,又被架上了枷锁镣铐,还要忍受鱼腥味的散发。

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

相比较刚穿越而来,姜念自信许多,她有空间,有医术,不再感觉人生无望。

其实苦寒无比的宁古塔并不可怕,之所以说流放是比死刑更可怕的刑法,不仅仅因为流放地区环境恶劣,多数因为流放路上身心折磨,突然从高高在上的贵人,成为人人可采的阶下囚,流放路上还要面临寒冷饥饿,病痛折磨,野兽袭击,土匪拦路,家中女子还要被玷污,十个人有八个嘎。

唯一活到最后的,死爹死妈死全家,妻子女眷都被杀,头顶绿绿大草原,生不如死不如嘎。

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有真才实学,能够传授当地农业知识,医术,学术,会被当地淳朴的人民给予优待。

五月底已过,六月的天炙热太阳红。

尤其流放途中艰难赶路,更深切感受到热浪的威力。

姜念龇牙咧嘴,拖着疲惫的步伐赶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火炕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无情地灼烧皮肤。

就连白皙如玉的容亓,被灼热太阳炙烤的脸颊驼红,远远望去,就像喝醉的苹果。

柳芙蓉回到大房后,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容烟儿骂了她一路,容大夫人翻着白眼冷脸旁观,姨娘们幸灾乐祸,只有容家大伯容通装模作样呵斥几句。

“骂骂咧咧,口吐脏言,烟儿,她是你表姐,二房不讲道德,恩将仇报,难道你也将芙蓉往外推?”容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假意呵斥容烟儿。

容烟儿气的脸色铁青,“爹,她算哪门子表姐?舔着脸跪舔堂哥,背弃大房,结果呢?被人家赶出来了?她还有脸回来,呸,不要脸!”

柳芙蓉被骂的体无完肤,煞白着脸,哭的好不委屈,“烟儿,我是你表姐,我去二房也是权宜之计,我也是为了姑母和你,你怎能这样说我?”

大房背叛二房,日后娘娘和容亓发达,大房下场惨不忍睹,他们…当真不了解她的苦心。

“呸!”容烟儿狠狠啐了她一口,“少在我跟前装模作样,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表姐,再哭哭啼啼,小心扇你。”

容烟儿夺走她手中唯一的窝窝头后,推了她一把,便走了。


说到这里不说了,以容悦的暴脾气,定会跳起来指责姜念,大骂她没事找事,害大家白忙活一场不说,还要挨饿挨鞭子。

然而,容悦只是托着腮,同姜念一同望着鱼笼方向,喃喃自语:“挨饿倒不怕,就是挨鞭子…”

她惊恐的抓住姜念手臂,晃了晃:“嫂嫂,赵官差会不会抽我们?”

姜念拍拍她,轻抚安慰,“放心,他还指望我给他治病呢,不会抽咱们。你瞧,笼子动了。”

两人定睛望去,果然发现漂浮在水上的鱼笼剧烈晃动,无数鱼儿像被下了降头似的直往笼子里钻。

容悦兴奋的大叫,“捕到鱼了,老天保佑,嫂嫂保佑,大哥在天之灵保佑!”

“你去喊两名官差,让他们将鱼拉上来。”姜念双眼亮晶晶的,嗓音激动的有些发颤。

“好。”

李平听说捕了一笼子鱼,赶紧招呼两名兄弟过来。

望着那满满当当的一笼子鱼,李平眼睛都直了,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快快,你们两个,将鱼抬上岸,今晚吃顿好的。”

柳芙蓉很是震惊,震惊之余,又有些恼怒。

还真让她捕到了鱼,姜念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本事?

不仅会行医治病,还会捕鱼,以树叶折叠漏勺?

那她刚刚意有所指的一番话,会不会引起姜念不满。

还有悦儿……

柳芙蓉暗恼,早知道闭嘴当哑巴了,干嘛这个节骨眼上幸灾乐祸?

确实打脸了,不过打的却是她的脸。

鱼汤采用最原始的烹饪方式,大鱼肚子里有鱼油,直接扒下来炼制。

姜念熬制鱼汤时,让容悦和柳芙蓉寻找草药。

柳芙蓉乖了很多,不再茶言茶语,反而抱着姜念的臂膀拍马屁,“嫂嫂真棒,不仅会医术,还会捕鱼,话说,嫂嫂怎么会这些野外生存技能的?”

“我在姜府的处境如何,想必你已知晓,庶出的女子想要活命,多些生存技能,有什么稀奇?”姜念抽出胳膊,拎起两个木桶去河边打水。

见试探不出什么,柳芙蓉气的跺跺脚,和容悦一起躲进草丛寻找中草药。

姜念并不想用河中的水熬制鱼汤,趁着打水之际,从空间接了许多自来水。

又卖菜兑换了一颗生姜,一些小葱,偷偷摸摸挖坑埋进草丛,提着两桶水,开始烧制鱼汤。

官差随行带的盐颗粒粗大,味道又苦又涩,李平特意叮嘱:“省着点用。”

流放路上食盐一粒难求,更别说巴掌大小的盐块。

姜念敲下来拇指大小的盐块,将剩余还给李平,“这些够了。”

她不会放这些盐,空间有细盐,这一块只作为幌子。

鱼油炼制好后,竟然盛了满满一大罐,李平高兴的不得了,捧着热乎乎的罐子拿给赵顺看,“大哥,以后路上有油水吃了,嘿嘿,光闻着味,我哈喇子流出来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赵顺拿白眼翻他,手上动作却没停,掀开陶罐盖,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痴如醉:“果真很香。”

“嘿嘿,20多条鱼呢,大哥多喝点鱼汤补补。”

李平舔了舔唇角,鱼的香味沁人心脾,肚子里的馋虫已经蠢蠢欲动。

赵顺低垂着眉眼,若有所思,须臾后,他吩咐李平,“待会鱼汤出锅,让容家人先吃。”

李平眼珠子一转,瞬间明白大哥的心意。

大哥怕姜念下毒,索性让容家人先尝,一来可显示恩德,二来,让他们试毒。

姜念将砸碎的姜片放入锅中,另一处,容悦惊奇的举着一把葱大喊:“嫂嫂,看我找到了什么?”


柳芙蓉惊恐万分,双手不易察觉的颤抖起来,她指着姜念,嗓音发颤破碎:“你…你也是重生的?”

姜念挑了挑眉,柳芙蓉果然是重生的。

重生了还那么蠢。

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针对原主?

算了,不管她是重生还是夺舍,再敢挑衅,下次就不是下毒药那么简单。

姜念神情疑惑的看了柳芙蓉一眼,“什么重生?重新出生吗?”

此话一出,柳芙蓉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看来,姜念并非重生之人,她连重生二字是何意都不知晓,天选之女果然只有她一人。

想到这里,柳芙蓉压下心中疑虑,勉强扯了扯唇,“芙蓉之意,经此一遭,仿若新生,日后决不会招惹嫂嫂,亦不会在嫂嫂面前兴风作浪。”

姜念这个蠢货,除了狠毒,老天当真没眷恋她一点。

她柳芙蓉得上天眷恋重活一世,定会利用前世先机为自己谋得荣华富贵。

先前是她大意,低估了姜念狠毒,也有些自以为是,自以为重活一世,便事事占尽先机,这才屡屡败在姜念手下。

吃一堑长一智,此次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绝不会不长脑子触姜念霉头。

紧紧抓住容亓才是要紧事。

柳芙蓉扑通跪在地上,顾不得满身污垢,匍匐磕头,“嫂嫂,芙蓉日后定会乖乖听话,流放路上贴身伺候嫂嫂,求嫂嫂为我解除身上毒药,芙蓉再不敢作妖。”

当下,解除身上毒药要紧,一旦毒药解除,她便想办法将容亓……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容亓对她眷恋不已,姜念还不得任她拿捏。

姜念抱着臂膀,居高临下的看她,唇角微微翘起:“你看我像傻子吗?”

柳芙蓉一怔,掌心被尖利的指下紧紧攥起,面上却可怜兮兮:“嫂嫂…”

“放心。”姜念微微俯身,嗓音极轻:“只要你听话不作妖,每个月都会给你一粒解药,必不让你受折磨。”

她大笑着离去,徒留柳芙蓉跪在原地咬牙切齿。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姜念的意思很明确,日后只要她乖乖听话,哪怕为奴为婢,只要姜念高兴了,就不会折磨她。

如果不高兴了,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好狠毒的心!竟想拿药控制她。

柳芙蓉咬碎一口银牙,暗沉的杏眼全是杀意。

她能怎么办?能怎么办?重活一世,命运仍然任人摆布。

姜念果然如同前世一般,阴狠毒辣,不按套路出牌,前生今世皆栽在她手里。

眼下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活下去,才是重中之重。

……

姜念回来的时候,容亓还没醒。

容夫人担心的不得了,“念念,你去哪了?”

容悦看到姜念,快速奔过来,语气急切,“嫂嫂,芙蓉她…”

嫂嫂不会真的将柳芙蓉杀了吧?

姜念先钻进帐篷看了看容亓,把了会脉,对容夫人道:“娘无需担心,二弟已经退烧,眼下虚弱睡得正香,不要打扰他。”

容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看到姜念身上沾染不少泥泞,刚想问,被姜念推回帐篷,“娘,你先去休息,顺便照看二弟。”

“哦好。”容夫人点了点头,钻进帐篷。

容悦将姜念拉到一旁,面色复杂,又带着一丝担忧,“嫂嫂,你不会真将芙蓉姐姐杀了吧?”

姜念慵懒的倚靠在树干上,抬起下巴指了指前方,“喏,你的芙蓉姐姐回来了。”

柳芙蓉浑身湿哒哒的,唯独面颊白净,刚刚在河边洗净了满身污垢,此时正浑身哆嗦着回来。

容悦急忙上前搀扶住柳芙蓉,“你…你落水了?”


姜念认出来,这是容亓大伯的嫡女,容烟儿,也是柳芙蓉的亲表妹。

啧!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样的绿茶,一样的恶毒。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堂姐。”容悦双手叉腰,面色不善的盯着容烟儿,“若论恶毒,谁又抵得过大伯,亲兄弟落难,他狠心落井下石,大伯能生出什么好种,你们都是一路的货色!呸!”

容悦骂的难听,丝毫不留情面,气的容烟儿面色铁青。

“有本事在这骂我,没本事针对毒妇,二哥都晕倒了,你这做妹妹的,当真铁石心肠!”容烟儿跺了跺脚,冷哼一声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瞪了柳芙蓉一眼。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上赶着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柳芙蓉期期艾艾的抹着泪,“嫂嫂,即便姜家恨毒了容家,即便姜家害容家至此,他们从未想过报复嫂嫂,嫂嫂怎可如此……”

“啪!”话未说完,柳芙蓉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怒吼:“姜念,你敢打我?”

啪!姜念又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扇得柳芙蓉踉跄摔倒,捂着红肿脸颊落泪。

姜念半蹲在地上,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真是好大一场戏,联合你的表妹,给我下套?”

说着,她快速擒住柳芙蓉的右手,长长的指甲盖里满是泥垢,泥垢里掺杂着青绿色。

柳芙蓉惊恐的想抽回手,发现对方力气太大,只好期期艾艾哭泣,“嫂嫂,你在说什么?什么下套?”

她的指甲盖里还残留着猫把蒿,一时情急,忘了清理掉了,不会被姜念当众戳穿吧?

姜念笑容玩味,猛然一把将她从地上薅起来,撕裂般的疼痛从臂膀处传至胳肢窝,柳芙蓉惨叫一声,大声嚷嚷道:“嫂嫂,你要做什么?你害了二表哥在鱼汤里下毒,还要安在我头上不成!”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传来,赵顺带领一群官差气势汹汹。

“姜念,你果然居心叵测,竟敢在鱼汤下毒!”李平抽出佩剑,怒瞪着姜念。

赵顺同样面色阴沉,冷冷盯着姜念。

柳芙蓉松了口气,顺势抽回自己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

这种时候,她不必多说话,只需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武器,哭就行了。

果真,李平暴怒:“姜念,你不仅下毒,还殴打家人,果真毒如蛇蝎!”

容悦皱了皱眉,上前维护:“不许说嫂嫂,我相信她没下毒!”

她虽然年龄小,人又不傻,嫂嫂熬制鱼汤,她和几名官差眼巴巴盯着,眼睛都没移开,怎么可能下毒?

倒是柳芙蓉,有几分可疑?

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嫂嫂?

下毒?姜念冷笑一声:“敢问各位官差大人,我下了什么毒?”

“猫把蒿!”李平听的十分清楚,语气十分确定:“你在鱼汤里放了猫把蒿!”

姜念轻嗤一声,“我熬鱼汤时,各位官差死死盯着,我放猫把蒿,也没瞒着各位,怎么成我下毒了?鱼汤我们都喝了,若真下毒,岂不是先毒死自己?”

李平一怔,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赵顺,“大哥,她熬鱼汤时,我和各位兄弟盯着呢,鱼汤出锅,也是容家人先喝,若说下毒……”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理解了。

若没下毒,容亓怎会在喝了鱼汤后突然晕厥,昏迷不醒?

赵顺将目光移向容亓,“他昏厥做何解释?”

姜念笑了笑,看向柳芙蓉,“这就要问芙蓉妹妹了,为了陷害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娇柔女子伤心难过。

他蹲下身来,声音轻柔温和几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柳姑娘能有如此觉悟,着实令人钦佩,你也不必害怕,有我一路护你,徐良和大房定不敢将你如何!至于姜念,只要你不招惹她,真心改错,相信她也会原谅你。”

偷听的姜念撇了撇嘴,李平这个愣头青,被人三言两语忽悠的找不到北,怕是想媳妇想疯了!

不过,柳芙蓉的行为倒是奇怪,竟然没有趁机说她坏话。

难道?真被子虚乌有的毒药忽悠住了?

姜念蹲的双腿发麻,刚活动下腿脚,就被李平听到。

“谁?”

姜念撑着发麻的腿站起来,笑容诡异,“不好意思,打搅了你们好事,我这就走。”

刚走两步,被李平伸手拦下,“鬼鬼祟祟躲着干嘛?”

柳芙蓉看到姜念,吓得躲在李平身后,垂眸看自己的脚尖,沉默不语,也不发挥演技展示茶技,老实的不像她。

姜念探头看了看柳芙蓉,李平赶紧伸出长臂挡住视线,“看什么?有事说事。”

“那个…赵大人让你帮容亓解下枷锁。”姜念收回视线,指了指赵顺的帐篷,“送了礼,你和赵大人一人一个。”

李平哼哼两声,解下腰间的钥匙,大步朝容亓走去。

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警告姜念,“杵在那干嘛?想生事端?”

姜念赶紧跟上,柳芙蓉亦步亦趋,还不忘朝姜念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嫂嫂…”

这么乖?

姜念挑眉,看来对付绿茶,无需跟她飙茶技,直接上手胖揍一顿就老实了。

嗯。姜念点头跟上脚步,没再理会柳芙蓉。



解下枷锁,容亓舒适的伸展四肢,终于能躺下睡个好觉了。

姜念递给他一块破布,目露慈爱,“二弟,虽说六月天热,夜里到底寒凉,入睡时搭上肚子,以免着凉。”

小叔子身体弱,荒郊野岭夜风凉,再感染风寒又要费劲心思医治,中医认为,腹部是靠内脏最近的地方,熟睡时人体阳气内藏,极容易受凉,即便是炎炎夏日,也要在腹部搭一块布。

当那块折叠整齐的破布映入眼帘时,容亓愣怔一瞬,赶紧接过,“多谢嫂嫂关怀备至。”

“欸~我是你嫂嫂,长嫂如母,什么谢不谢的,一家人甭那么客气。”

她那慈爱关心的语气,令容亓生出几分可笑。

一个比他还小的人,整日将长嫂如母挂在嘴边,二弟长二弟短,比他娘还上心。

这份关心,除却令人心堵的辈分,确实有几分难得。

容亓抬眸,直直的望着她,墨色瞳孔潋滟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眼睫微不可察颤了几分。

姜念屡屡向他示好,句句不离一家人,他一眼便能看出来,姜念在费力讨好他。

跟柳芙蓉不同,她所讨好的每一件事,拿捏的恰到好处,切切实实是他所需。

就连母亲和妹妹,处处以她为首是瞻。

他想不通,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利用价值?值得姜念费尽心思讨好。

难不成,她……

唇角微微上翘,容亓嗓音柔和几分,“嫂嫂也要注意保暖。”

姜念一怔,很快心里乐开了花。

呀!未来权臣关心她了,这是打开心扉,彻底接纳她当嫂嫂了。

果真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连日相处,终于和未来权臣亲近不少,说话也不咋结巴了。

姜念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二弟快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早早睡下养精蓄锐,好的精神才能迎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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