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圈周祈愿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萱萱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愣住了。周不愿竟然求我回去?十年了,他何曾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可惜,太晚了。我毫不犹豫地抽回手,还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拉开与他们父子的距离。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肢体接触。“注意分寸。”我冷冰冰地提醒他。“离婚的事情,我已经交给律师了。”“就算你不同意,已经过了两年,也会自动离婚。”周不愿的眼睛瞬间红了,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杨清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当年,是我!是我把你从街上捡回来的!你竟然要跟我离婚?!”我只觉得可笑,当年是谁把我当成仆人一样使唤,是谁骗了我十年?“周不愿,一切都过去了。”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讽,“五年...
《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愣住了。
周不愿竟然求我回去?
十年了,他何曾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
可惜,太晚了。
我毫不犹豫地抽回手,还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拉开与他们父子的距离。
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肢体接触。
“注意分寸。”我冷冰冰地提醒他。
“离婚的事情,我已经交给律师了。”
“就算你不同意,已经过了两年,也会自动离婚。”
周不愿的眼睛瞬间红了,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杨清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当年,是我!是我把你从街上捡回来的!你竟然要跟我离婚?!”
我只觉得可笑,当年是谁把我当成仆人一样使唤,是谁骗了我十年?
“周不愿,一切都过去了。”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讽,“五年了,太晚了。”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揉着疼痛的肩膀。
“我现在活得很好,不用做谁的仆人,只需要让自己开心。”
我转身上楼,不想再和他们纠缠。
“妈妈!你别走!”周年哭喊着追上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妈妈,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周不愿也跟了上来,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周年竟然跪了下来,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求求你回来吧!我和爸爸不能没有你!”
这副样子的确让我心疼了,毕竟周年是我的儿子。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地疼。
可是,心疼归心疼,我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酸楚。
“周年,起来。”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起来!妈妈答应我不走,我才会起来!”周年哭得更大声了,小脸涨得通红。
我冷笑一声,这又是跟周不愿学的哪一出?
我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狠下心来。
我不会再被他们控制,不会再回到那个牢笼。
我直接上了楼,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任凭他们在门口拍打哭喊,我都不再理会。
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看着这个租来的,不大却温馨的新家,心里一阵烦躁。
浅灰色的墙面,原木色的家具,一切都按照我喜欢的风格布置,我本以为在这里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只想重新好好生活,有错吗?
为什么他们要一直纠缠我?
我用力地将耳塞塞进耳朵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走进厨房,麻利地开始收拾,把堆在水槽里的碗筷洗干净,用抹布擦干,整整齐齐地摆进碗柜。
哗哗的水流声,仿佛能冲刷掉我心里的烦躁。
水流声停止后,我竖起耳朵听了听,门外果然没了动静。
我就知道,这两个人不会让自己一直卑微。
他们不是我,做不到一直退步。
不过,我倒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这样也好,彻底断了念想,对彼此都好。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市研究所报道了
所长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他热情地握住我的手,
客厅里,厉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谁啊?”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厉书然身上。
厉书然走到他身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一个你的小同事吧。”
她故意把“小”字咬得很重,然后娇滴滴地问道:“怎么,背着姐姐偷撩小姑娘呢?”
厉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小同事?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厉书然掩嘴轻笑,“哎呀,弟弟也长大了嘛,开始对小姑娘感兴趣了。”
她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继续打趣他。
厉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严肃,“别闹,我问你,刚刚来的是不是一个个子不高,扎着马尾辫的女孩?”
厉书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像是…怎么了?”
厉砚猛地站起身,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该死!”他低咒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去。
厉书然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茫然。
发生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也顾不上多想,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厉砚!你去哪儿?你还发着烧呢!”
厉砚没有理会她,脚步飞快地冲出了大门。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追上她!
一定要追上她!
厉砚颓然地站在门口,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可还是晚了一步。
空荡荡的街道上,哪里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胸口一阵闷痛,他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厉书然追了出来,披着外套,一脸担忧。
“厉砚!你疯了吗?!”她快步走到他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厉砚推开她的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你啊,就是越来越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厉砚没有说话。
二人回到别墅,看弟弟这个样子,厉书然十分无奈。
“厉砚,你什么时候从那劳什子研究所回来?”
厉砚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厉书然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厉砚,你这样下去不行。”
“我已经找了律师。”
她语气坚定。
“等手续办好,你就回来接管厉氏。”
“最多一周时间。”
她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
我从厉家出来,脚步有些虚浮。
我用力搓了搓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回到公寓楼下,我正准备上楼。
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是周不愿。
他双手插兜,姿态随意地倚在墙边,眼神却紧紧地锁着我。
“去哪了?”他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我不想理会他,径直往前走。
他却伸手拦住了我。
“是不是去找厉砚了?”
他的语气更加咄咄逼人。
我猛地抬头,怒视着他。
“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用力推开他,快步走进了楼道。
心脏砰砰直跳,我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
用力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周不愿追上来了。
他用力敲着我的门,一下比一下重。
“杨清然,你开门!”
我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
他继续敲着门,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咆哮。
“你开门!我们把话说清楚!”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我明明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楼道里传来邻居不满的抱怨声。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吵死了!”
屋内,我紧紧地抱着自己,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他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薄唇轻启:“生日快乐,清然。”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谢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五年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
我甚至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谢谢厉教授。”我由衷地感谢他,这份细致的安排,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厉砚静静地看着我,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穿我的内心,“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五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的父亲,“我想先回京都看看我父亲。”
“嗯。”厉砚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就是这样,总是惜字如金,却又让人感到安心。
“晚安。”我起身,向他道别。
厉砚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我转身离开,走向食堂门口。
推开沉重的木门,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深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出发。
研究所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厉砚的车。
他怎么会在这里?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厉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去机场?”他问,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点点头,“是的。”
“我正好也回京都,顺路。”他说着,打开了车门。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巧。
“上车吧。”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进了车里。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我偷偷地打量着厉砚,他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侧脸的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格外分明。
“谢谢厉教授。”我轻声说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一路无言,我们很快就到了机场。
办理完登机手续,我们并肩走向登机口。
飞机轰鸣着,爬升到万米高空,窗外是连绵不绝的云层,像一床巨大的棉被,覆盖着人间的一切。
京都,我回来了。
走出机场,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告别厉砚。
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墓园的地址。
司机师傅是个健谈的人,一路上跟我聊着京都的变化,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早已飘到了墓园。
车子停在墓园门口,我付了车费,缓缓走进去。
墓园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父亲的墓碑前。
墓碑上,父亲的照片依旧慈祥,仿佛还在对我微笑。
“爸,我回来了。”我的声音哽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五年了,我终于可以回来看他了。
我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仿佛在抚摸着父亲的脸庞。
“爸,您还好吗?”我低声问道,仿佛父亲真的能听到我的话。
“这五年,发生了很多事……”我开始向父亲讲述这五年来的经历,从被骗到离婚,事无巨细,就像小时候向父亲撒娇一样。
我在墓前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墓园里渐渐暗了下来。
我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
“爸,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您。”我轻声说道,转身离开了墓园。
走出墓园,我抬头望向天空。
我找了一家酒店,准备先住下来,明天再去找房子。
没想到,刚走到酒店门口,就遇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徐颜。
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看起来光鲜亮丽。
她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慌乱,再到故作镇定,变化之快,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我,五年不见,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家庭主妇。
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和自信,我的穿着也更加干练,不再是以前那种廉价的衣服。
我看见徐颜更多的是疑惑,堂堂周太太,怎么会出现在酒店?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我并没有深究,毕竟,这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徐颜只当没看见我一样,慌乱地离开了,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一样。
我很疑惑,但也没有多想,转身走进了酒店,办了入住手续。
徐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停在酒店门口的黑色轿车。
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她慌乱地从包里掏出粉饼,对着镜子补妆,却怎么也遮不住脸上的苍白。
那个贱人,居然回来了。
五年了,她以为她会一辈子待在那山上,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是,她竟然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徐颜用力咬着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必须冷静,必须想办法。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周家别墅。
刚进门,就看到周祈愿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没去接年年?”周祈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徐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我……我有点事耽搁了。”
“什么事比接年年还重要?”周祈愿的语气更加冰冷。
徐颜不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一点私事……”
“以后少出去乱跑,”周祈愿不耐烦地打断她,“你的任务就是在家好好照顾年年。”
徐颜低着头,不敢反驳。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周祈愿回到书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透明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动,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一口饮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没有缓解他心中的烦闷。
他走到书桌旁,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张照片上。
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温柔,眉眼弯弯,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那是杨清然,他曾经的妻子。
如今,她却像一阵风,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五年。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够让一个孩子长大,也足够让一颗心彻底冷却。
他想起五年前,她决绝离开时的背影,瘦弱却坚定。
没有一丝留恋,没有一丝犹豫。
他当时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回来。
可是,他错了。
她真的走了,走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犹豫。
跟厉砚吃饭?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包。
我不想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误会。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我婉拒道,语气尽量显得自然。
厉砚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他笑了笑,直接走到一辆黑色轿车前,打开了车门。
“就在研究所附近,花不了多少时间。”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就当是给我一个感谢你的机会吧。”
我站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
厉砚的车一看就价值不菲,车身在夕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耀眼得让我不敢靠近。
我知道自己和厉砚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就像天上的星辰,而我,只是地上的一粒尘埃。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就当是普通同事间的吃饭吧。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厉砚这样的人,不是我能痴心妄想的。
我这样想着,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走到车旁,弯腰坐了进去。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坐进厉砚的车里,我有些不自在。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并不刺鼻,却让我更加局促。
我双手紧紧地攥着包,眼神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厉砚见我沉默,主动找话题。
“你和周不愿的离婚手续,还没办下来吗?”
我摇摇头,心里涌上一股苦涩。
“他不同意,一直在阻拦。”
周家在京市很有势力,离婚的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需要我帮忙推进一下吗?”
我连忙摆手拒绝。
“不用了,厉组长,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我真的不想再欠厉砚人情了。
厉砚没再说话,脸色紧绷,目视前方,车厢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偷偷瞄了一眼厉砚,心里有些忐忑,他是不是以为我不想离婚?
到了餐厅,厉砚的态度比在车上时冷淡了一些。
我看到厉砚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屏幕不时亮起,显示着同一个名字。
我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厉砚的脸色,他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急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厉组长,如果你有事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吃这顿饭。”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不想让他觉得我在赶他走。
没想到,厉砚竟然同意了。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来。
“那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拿起外套,语气有些急促。
“这里离你家很近,走着就能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咯噔一声,像掉进冰窟窿似的,凉透了。
随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点点头:“好的。”
厉砚深深吸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
或许,是因为我的性格一直都不讨人喜欢吧。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厉砚家中看到的那个美女。
性感优雅,光彩照人。
只要她出现,就是全场的焦点。
厉砚应该更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吧。
我低下头,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餐桌,心里一阵酸涩。
服务生走过来,礼貌地问我:“女士,您还需要点菜吗?”
我回过神,机械地点了两份最便宜的套餐,要求打包。
服务生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地离开了。
我茫然地走出餐厅,手里拎着两个廉价的塑料袋,感觉它们沉甸甸的,像坠着两块铅。
刚走到公寓门口,就看到周年背着小书包,跌跌撞撞地朝我跑过来。
挂断电话,我头也不回地朝出口走去。
周不愿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清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一丝恼怒,还有一丝……我不屑去分辨的情绪。
“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提高了音量,仿佛这样就能让我停下脚步。
我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欲擒故纵?
他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我?
真是可笑至极。
五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自以为是,依旧高高在上。
我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看来这五年,他们一家三口过得也不怎么样。
不然也不会这样死死地揪着我不放。
很快,我就在路边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去兰亭私厨。”我报出了餐厅的名字,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刚刚在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的心,早已平静如水。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就像我过去的人生,一去不复返。
到了兰亭私厨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厉砚。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身材挺拔,站在那里,就像一棵挺拔的松树,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质。
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我下车,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你很漂亮。”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我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礼服,化了精致的妆容,头发也盘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优雅而自信。
“谢谢。”我礼貌地回应道,心里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夸赞而泛起涟漪。
厉砚伸出胳膊,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臂。
“等会儿方便介绍一些老前辈给你认识。”他解释道。
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意介绍老前辈给我认识。
不过,我还是顺从地挽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很结实,给我一种安全感。
我们并肩走进了餐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来到一个幽静的包厢。
刚要进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急刹在餐厅门口。
周不愿从车上冲了下来,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看到了我和厉砚,更确切地说,是看到了我和厉砚相扣的手臂。
他的回忆瞬间被拉回到五年前,那个在深山研究所里,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怒火在他胸腔里翻涌,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不由分说地闯进了包厢。
包厢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正谈笑风生,看到周不愿的突然闯入,都愣住了。
我看到周不愿,眉头紧皱。
周不愿直接上前,拉住我的手,“我们出去谈谈!”
厉砚反手拉住我的另一只手,眼神冰冷地看向周不愿,“放开她。”
场面顿时僵持下来。
包厢里的老前辈们都看着我们,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的脸一阵发烫,用力甩开周不愿的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请你离开!”
周不愿几乎是咆哮着质问我:“杨清然,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他猩红着眼,指着厉砚,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拼命。
我心里一紧,生怕他口不择言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连累到厉砚。
我用力推搡着他,想把他推出包厢,“你冷静一点!”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顾不上其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我继续推着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放开我!”他挣扎着,声音嘶哑。
我咬着牙,把他推到包厢门口。
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我:“杨清然,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厉砚。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冷着脸,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已经受够了。
五年了,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可是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才知道,原来那些伤痛,一直都深埋在我的心底。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周不愿,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别再来纠缠我。”
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周不愿像一尊石雕,僵硬地杵在原地。
他眼里的猩红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大概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冰冷的语气,这样决绝的态度,将他推拒于千里之外。
更没有想到,我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颜面扫地。
包厢里寂静得可怕,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厉砚站了出来,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像一座山,将我护在身后。
他微微侧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然后,他转过头,目光冰冷地落在周不愿身上。
“周先生,请你离开。”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里不欢迎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请不要打扰我们的聚会。”
他转头吩咐站在一旁的侍应生:“看好门口,不要让无关人等进来。”
侍应生连忙点头,走到门口,警惕地注视着周不愿。
我没有再看周不愿一眼,转过身,对着在座的前辈们微微鞠躬。
“抱歉,打扰各位雅兴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前辈们都是通透之人,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纷纷笑着摆手,表示理解。
“没事没事,小杨,都是些小插曲,不用放在心上。”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前辈慈祥地笑着,主动岔开了话题。
“来来来,我们继续聊聊这五年的研究生活。”
他举起酒杯,笑呵呵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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