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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甘五结局免费阅读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番外

挽枫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兰香则是嫌弃撇了撇嘴,“奴婢叫兰香。”二人皆没有行礼。行什么礼?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能懂什么是侯府的礼数?怕是连行礼的规矩都没见过吧,给她行礼,简直是笑话!楼月清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怎么,这侯府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见到主子不行礼,是当我好欺负,还是你们自己想挨罚?”玲秀和兰香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发怵。她们原本想着,这从乡下来的小姐肯定怯懦胆小,好拿捏得很。却没料到一见面就碰了个硬茬儿,对方竟如此硬气。两人犹豫了片刻,极不情愿地动了动腿,微微弯了弯膝盖,姿势要多敷衍有多敷衍。楼月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走到玲秀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玲秀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整个人被打得偏过了...

主角:楼月甘五   更新:2025-03-0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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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月甘五的其他类型小说《楼月甘五结局免费阅读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番外》,由网络作家“挽枫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香则是嫌弃撇了撇嘴,“奴婢叫兰香。”二人皆没有行礼。行什么礼?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能懂什么是侯府的礼数?怕是连行礼的规矩都没见过吧,给她行礼,简直是笑话!楼月清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怎么,这侯府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见到主子不行礼,是当我好欺负,还是你们自己想挨罚?”玲秀和兰香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发怵。她们原本想着,这从乡下来的小姐肯定怯懦胆小,好拿捏得很。却没料到一见面就碰了个硬茬儿,对方竟如此硬气。两人犹豫了片刻,极不情愿地动了动腿,微微弯了弯膝盖,姿势要多敷衍有多敷衍。楼月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走到玲秀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玲秀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整个人被打得偏过了...

《楼月甘五结局免费阅读重生:我不再做家族炮灰番外》精彩片段


兰香则是嫌弃撇了撇嘴,“奴婢叫兰香。”

二人皆没有行礼。

行什么礼?

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能懂什么是侯府的礼数?

怕是连行礼的规矩都没见过吧,给她行礼,简直是笑话!

楼月清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怎么,这侯府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见到主子不行礼,是当我好欺负,还是你们自己想挨罚?”

玲秀和兰香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发怵。

她们原本想着,这从乡下来的小姐肯定怯懦胆小,好拿捏得很。

却没料到一见面就碰了个硬茬儿,对方竟如此硬气。

两人犹豫了片刻,极不情愿地动了动腿,微微弯了弯膝盖,姿势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楼月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走到玲秀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玲秀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整个人被打得偏过了头,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

“这一巴掌,是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楼月的声音冰冷彻骨。

兰香见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

楼月已经一个箭步跨到她跟前,反手又是一巴掌。

她的嘴角被打出一丝血迹,身体摇晃着差点摔倒。

“这一巴掌,是让你明白什么叫尊重。”

楼月冷冷地看着她们,“在这院子里,我就是主子,你们若再敢有半分不敬,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说罢,楼月又抬起了手。

玲秀和兰香见状赶忙捂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眼中的不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顺从。

她们终于明白,这从乡下来的野丫头,远不是她们以为的那样软弱可欺。

楼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的两人,眼神冰冷依旧,声音仿若裹挟着霜雪,“今日这一巴掌,算是给你们长点记性。

既在这院子里伺候,就收起那些腌臜心思,把院子给我打扫干净,若再敢偷奸耍滑,定不轻饶。”

说罢,她一甩衣袖,转身步入屋内。

待楼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玲秀和兰香才敢缓缓起身。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虽还有惧意,可心底还是不服气。

兰香一边揉着红肿的脸颊,一边压低声音嘟囔:“哼,不就是个从乡下冒出来的丫头,有啥了不起的。

瞧她那得意劲儿,等哪天逮着机会,非得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玲秀也恨恨地接话:“就是,咱们在这侯府多年,还能被她一直压着?”

什么东西!

可抱怨归抱怨,两人还是拿起扫帚,不情不愿地清扫起杂草。

兰香边扫边偷懒,把大片的杂草随意堆在墙角。

还时不时用扫帚柄捅捅地上的残砖碎瓦,弄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声响,嘴里还小声咒骂着。

玲秀则是拿着扫帚四处比划,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晃悠。

她们这点小动作怎能逃过楼月的眼睛。

楼月悄然立在窗边,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俩丫鬟野性难驯,还得再磨磨性子,才有可能真心臣服。

于是,她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吓得玲秀和兰香手一抖,慌乱地停下手中动作,装出一副卖力打扫的模样。

楼月款步走出,眼神淡淡地扫过院子,“这就是你们打扫的成果?”

玲秀和兰香低着头,不敢吱声。

楼月走到墙角,用脚尖踢了踢那堆杂草,声调陡然升高,“重新打扫,若再不尽心,今晚你们就别想睡了。”

玲秀一听,撇了撇嘴,“小姐,别的院子都是好几个丫鬟小厮一起伺候,这院子就我跟兰香,怎么忙活得过来。”

兰香脸上满是不情愿,附和道:“就是呀,小姐你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不让夫人多派几个丫鬟过来。”

楼月双手抱胸盯着兰香,“本事?我看你更像主子,要不我唤你一声?”

言罢,她向前一步,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玲秀和兰香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玲秀撇了撇嘴,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兰香,示意她别再逞强。

兰香虽心有不甘,也只能哼一声,放下架子拿起扫帚,重新埋头清理起来。

玲秀见状,也不敢再吱声,乖乖跟在后面,仔细清扫着杂草碎石。

楼月见他们有了行动,便转身进屋。

刚一进屋,就听到“哐当”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那扇本就破旧不堪的门,硬生生被林渡川一脚踹得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土,肆意飞扬。

林渡川扯着嗓子大吼:“野丫头,给我滚出来!”

在他身后,林沁雪和王梅缓缓走进院子。

兰香和玲秀看着倒地的门微微一愣,忙上前行礼。

两人悄悄对视一眼,对方眼里皆是幸灾乐祸。

这不就有人替她们来收拾那野丫头了。

王梅刚一踏入,目光扫过这满院的荒芜破败,眉头下意识地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再看林沁雪,她一只手紧紧捂着口鼻,身体孱弱地半靠在丫鬟身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胸口,咳个不停。

娇弱得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下。

林渡川见状,脸上瞬间堆满了心疼。

急忙侧身,小心翼翼地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雪儿,都叫你好生歇息,你偏不听,非要跟来。”

这野丫头有什么好看的!

说话间,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屋内。

楼月在屋内听得真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这戏码来得倒快。

她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袖,换了一副表情走出来。

林渡川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食指,几乎要戳到楼月的鼻尖,“说,是不是你指使那些丫鬟陷害周嬷嬷的!”

楼月微微往后退,摇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林渡川冷哼一声,“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不是你还有谁?”

楼月卷翘的长睫轻颤,抬眸看向他,怯生生的问:“你是谁?”

林渡川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敢情自己在这儿扯着嗓子叫唤了半天,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林沁月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喜儿,去把玲秀叫来。”

喜儿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去了。

不多时,玲秀匆匆跑进来。

林沁月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敲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今日我一整日不在府里,可有人来院里找过我?”

玲秀立马摇头。

“是吗?”林沁月眼神如刀,在她脸上来回扫视,话锋一转,“那我问你,这柜子,是谁动的?”

玲秀的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声音发颤,“小姐,奴婢没动过,一直在院子里守着呢,真的……”

林沁月冷笑一声,语气陡然加重,“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确定没有人动过我柜子是吗?”

玲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寂静的房间里,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沉重,“奴婢……确定。”

林沁月轻笑一声,转身打开首饰盒子,从中拿出一只翠色欲滴的手镯。

拉过玲秀的手,把手镯戴在她手腕上,“瞧你吓得,我就随口问问,这就当是给你的赔礼。”

玲秀眼中满是诧异,愣了一瞬才回过神来。

她松了一口气后,忙不迭地连声道谢,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庆幸。

林沁月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玲秀踏出房门,轻轻摩挲着腕间的镯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紧接着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就这?

还以为她有多聪明呢,敢情是吓唬自己。

果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

跟着大小姐往后的富贵才是享之不尽。

就凭这么个镯子,还想让她倒戈,简直是白日做梦!

待玲秀退下后,喜儿凑到林沁月身边,一脸不解,“小姐,咱们今日都不在府上,只有玲秀在,不是她还能有谁?你为何……”

林沁月轻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她吗?”

玲秀背后十有八九是林沁雪。

林沁雪派人动她的东西,无非是趁着她今日不在府上,找到之前没找到的信件。

可就算玲秀承认,仅凭一张嘴,目前又没有证据,只要林沁雪矢口否认,以他们护她的姿态,反而能反咬自己一口。

何必急于一时?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她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喜儿恍然大悟,“小姐你这是要引蛇出洞?”

林沁雪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还知道呢。行了。去厨房给我拿点吃的回来。”

喜儿忙应下离开。

不多时,喜儿端了吃食回来。

她将托盘搁在桌上,满脸委屈与愤懑。

林沁月瞧去,盘中景象让人心寒。

一碟青菜,明显是剩饭,菜叶蔫黄。

一碗糙米饭,米粒生硬。

还有一小碗汤,漂浮着零星的菜末,汤面油花稀疏,看着毫无食欲。

喜儿眼眶泛红,忍不住抱怨:“小姐,我去厨房要吃的,他们竟说不知您何时回来,也没收到吩咐要留饭菜,就随手给了这些剩饭剩菜。

还阴阳怪气地说,小姐有这些吃的就足够了。”

林沁月“啪”的一声,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清脆声响震得喜儿浑身一颤。

“走,跟我去厨房。”

她话音未落,人已大步跨出门去,裙摆带起一阵风。

不多时,林沁月带着喜儿来到侯府后厨。

彼时,几个厨娘与小厮正围坐一处,嗑着瓜子,谈天说地。

见她突然闯入,瞬间噤声,满脸惊愕。

林沁月目光冷冷扫视众人,“我堂堂侯府小姐,不过去护国寺一趟,回来就只能吃这些喂猪的东西?

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主子?还有没有侯府的规矩?”


林渡川听完,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好,就这么办!

这次定要让那低贱如泥的野丫头身败名裂,在这侯府中毫无立足之地!”

说罢,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余下几人见把这混不吝的少爷哄开心了,忙不迭的上前敬酒。

与林渡川那桌的喧闹相比,邻桌这边安静得近乎冷清。

只见一位气质如尘的男子摇了摇头,发出几声“啧啧啧”的感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这镇远侯府的二小姐,身世也太过可怜了些。

好不容易被从乡下接回府中,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料竟要遭受亲兄长这般恶毒的算计。”

说话的正是世袭罔替的一等公沈文翰,他亦是晏凛渊的好友。

其家族在朝中根基深厚,虽有爵位在身,但无需每日参与繁琐朝政,平日里以诗酒风流、广交权贵名士为乐。

“哼,那二小姐的做派,依我看确实不怎么样。”

褚风瓮声瓮气地接话,脑海中浮现出今早在侯府门口二小姐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的样子。

脸上便浮现出一抹嫌弃之色,不自觉地撇了撇嘴。

这般粗俗的行径,哪里有侯门小姐的半分矜持,也难怪被人算计。

“哟,”沈文翰似笑非笑地问道,“看来褚护卫见过这二小姐?”

他一边问,一边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吹散热气。

褚风下意识地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回道:“就……就今早在侯府门口见过一面,那模样……实在是有些……”

说到这儿,他又撇了撇嘴,似乎想起那场景就觉得不堪。

而在一旁的晏凛渊,身姿笔挺如松,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把玩着一只白玉茶杯,茶杯在他指尖悠悠转动,似转非转。

他面若寒霜,眼神冷漠疏离,漫不经心地问道:“那赏花会在何处举办?”

“怎么?王爷这是要去凑凑热闹?”

沈文翰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调侃,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这位爷素日里最厌烦这些宴会酬酢之事,如今却主动问及,这可不像他的行事做派。

倒是勾起了沈文翰的好奇心。

晏凛渊薄唇轻抿,并未作答,只是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旁侧的褚风赶忙跨前一步,说:“王爷,此次赏花会乃是城中巨贾康家所办,置于他家在城郊的‘锦芳别院’。

听闻那康家为了此次盛会,广邀各地花匠培育奇花,又遍寻珍稀花种,如今那别院已是繁花似锦。”

言罢,还悄咪咪地抬眼偷觑了晏凛渊神色,心中满是疑惑不解。

王爷当真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

真是头一回。

沈文翰:“那成啊,赶明儿我同王爷一块去如何?”

晏凛渊端起茶盏,轻嗅茶香,顿了顿,才道:“看看罢了。”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楼月这边,回到院子,环顾一圈,果见院里比之前齐整了些,只是破旧之处仍显眼。

她面色平静如水,径直回了屋。

这地方,终究不过是暂时的栖身之所罢了,反正她也不会在这院子待太久。

兰香和灵秀偷瞄着楼月,想起方才夫人袒护她,连大少爷都挨了打,此刻见她回来,忙规规矩矩行礼问安。

楼月轻轻摆了摆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轻声说道:“都退下吧。”

待二人离去,她缓缓坐在床边,眼神有些放空,思绪飘远。

她不能一直困在这府中。

没有钱、没有权,她要如何与他们斗?

侯府的布局她也算了解,今晚她得出去一趟,寻一条出路。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

楼月:“进来。”

兰香快步走进来,“小姐,门外是夫人派来的几个小厮和丫鬟,说是让您挑选一下。”

楼月起身,稳步走了出去。

只见院子里站着一排人,她神色淡淡地抬眸扫过几人,发现有几个看着面熟,应该是府里的老人,还有几个却眼生得很。

刘嬷嬷满脸堆笑地走上前,微微欠身道:“小姐,您挑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以后好伺候您。”

楼月的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掠过,神色未起波澜,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既如此,嬷嬷你来帮我挑吧。”

刘嬷嬷心中暗喜,正愁没机会把大小姐的人巧妙地安插进去,一听这话,便迫不及待地指着几个人说道:“小姐,这几人可都是府里出了名的伶俐,做事又麻利,保管能把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

楼月目光在那几人身上轻轻一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道:“行,这几个都不要,剩下的留下。”

刘嬷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楼月。

好个野丫头,竟然耍她!

未被选中的那些人,不但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嘴角微微上扬,面露喜色。

在他们看来,这镇远侯府的二小姐不受宠,跟着她没什么前途,如今没被选上,自是觉得庆幸。

这时,一个眼生的丫鬟突然开口:“小姐,为何选他们不选我?奴婢做事可比他们麻利多了。”

这丫鬟话语虽看似恭敬,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屑。

楼月眼神一冷,犀利地看向她:“我选人自有用意,还轮不到你多嘴。”

这么积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是谁的人。

那丫鬟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楼月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对一旁的兰香说道:“把留下的人安置一下。”

刘嬷嬷咬了咬牙,不死心地拉住一个丫鬟,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小姐,这丫鬟干活磨蹭,不如换一个吧?”

楼月眼神一冷,转头看向她,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是我用人还是你用人?”

刘嬷嬷仍不死心,还想再说:“小姐,老奴也是为了你好……”

楼月却丝毫不给她机会,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转身款步回屋。

刘嬷嬷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狠狠地咬了咬牙,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更深了,嘴里嘟囔着:“哼,不知好歹的东西!”


喜儿瞬间感激涕零。

心想,这主子她真真是没跟错。

随后,林沁月叫来了柱子。

柱子进来时,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林沁月抬眸看向他,“柱子,你去赛马场那边如何了?”

柱子微微叹气,神色黯淡,“小姐,我在赛马场并不顺利。”

他顿了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我一去就被几个马夫怀疑,他们围过来,问我是从哪个马厩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林沁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你怎么说的?”

柱子咽了咽口水,“我想起小姐您的吩咐,跟他们说自己是新来的,是附近村子里的,对马很熟悉。

那几个马夫将信将疑,还警告我别在这儿捣乱。”

林沁月点了点头,“嗯,你做得很好,接下来继续小心行事,你在那儿本就危险,千万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着,从钱袋子里拿出一些碎银子,递到柱子面前。

柱子看到银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小姐,我一定更小心!”

柱子暗暗想着,这主子当真是个大方的,事都没办妥就拿了两次赏。

要是办成了,那好处还少得了?

他满心感激,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小姐把事情办好。

待柱子离开后,林沁月这才有空查看高宇和赵子安的钱袋子。

她将钱袋倒过来,把里面的银子一股脑倒在桌上,只见白花花的银子散落开来。

这两纨绔子弟,真是够阔绰的。

除去她给出去的,这加起来还有三十多两。

如今她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有个五百五十两。

不错不错。

这笔钱对她接下来的计划至关重要。

另一边,林沁雪在房间里急的来回踱步。

她听着夏荷讲起林沁月今日在赏花会上的表现,气得脸色铁青,“这个贱人,若不是她害得我被禁足,这风头哪还轮得到她出!”

往日里,自己在这些宴会上哪次不是风头十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如若这次她去了,能与那两位王爷搭上话的便只有她!

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定能在王爷面前留下深刻印象。

夏荷在一旁出言:“小姐,想必少爷也知晓此事了……”

听到夏荷提起林渡川,林沁雪就难掩面上的嫌弃之色。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还以为他有什么能耐,结果就是帮林沁月做了嫁衣!

林沁雪心一横,计上心来。

她指使夏荷往自己身上泼凉水,打开窗户在寒风中硬撑着。

挺了半个多时辰,她如愿以偿发起了高烧。

夏荷见状,急忙往王梅的院子跑去。

王梅睡梦中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中听到夏荷带着哭腔喊:“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发烧了!”

她瞬间清醒,连外衣都顾不上整理,匆匆忙忙就往外走。

“怎么回事?”她一边快走一边追问夏荷,“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请大夫了没有?”

夏荷抬手抹了抹眼泪,“小姐被禁足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肯进食……”

王梅脚步不停,眉头拧成个疙瘩,“这孩子,真是太傻了,犯不着为了那件事这般折磨自己。”

王梅赶到林沁雪房间,只见她嘴唇毫无血色,白得近乎透明。

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虚汗,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模样十分可怜。

“雪儿……”

王梅眼眶一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快步上前,轻轻抚摸着林沁雪滚烫的额头,“都怪母亲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林沁雪缓缓坐直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密切盯着她,有情况第一时间告知我。”

玲秀领命匆匆退下。

林沁雪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却觉得茶水都透着苦涩。

她朝一旁候着的夏荷抬了抬下巴,“派人给我去乡下好好查查,看看那野丫头在乡下都有什么熟悉的人。

我就不信,她能干净得一点把柄都不留。

但凡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我定要让她知道,在这府里,到底谁才是能拿捏她的人。”

夏荷连忙应下,匆匆去安排了。



翌日清晨,窗外天色才泛起鱼肚白,林沁月便早早起身,坐在书桌前,开始用左手抄写女训。

一笔一划,看似认真专注,可她的思绪却早已飘远。

脑海中不断复盘着一些前世这时会发生的重要事情。

抄完后,她搁下毛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这时,喜儿端着一碗粥小心地放在桌上,笑着说道:“小姐,我方才听闻侯爷或明日便回到府中了。”

林沁月听闻,动作微微一顿,旋即恢复如常,神色平静,毫无波澜。

对于这个前世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亲,她的心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无尽的冷漠与疏离。

如今,他的归来,对林沁月而言,不过是又一个需要应对的变数罢了。

她对所谓的亲情已经无所谓。

喜儿见她没反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心里暗自想着,也是,这小姐打小就没见过侯爷,又无父女感情。

如今听到侯爷要回来,毫无波澜也是人之常情。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小姐,大少爷这次也一道回来呢!”

“大少爷?”林沁月微微一怔,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挺拔的身影。

前世,林渡风算得上是侯府唯一一个关心过她的人。

虽然寥寥数语,但对当时的她来说,也算是漫长寒冬里的一抹暖阳。

只可惜,命运弄人,他后来战死沙场。

若不是林渡风战死沙场,依照规矩,侯府的世子之位必定是他的,哪轮得到林渡川那个草包蠢货。

林沁月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不过这消息倒是突然提醒了她。

他们回府,侯府必定会大办接风洗尘宴。

到时候府中宾客众多、人多眼杂,以林沁雪的性子,保不齐会抓住这个机会对自己下手。

与其被动挨打、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她眸光闪动,计上心来,却不动声色,拿出纸墨继续抄写起来。

喜儿见林沁月对侯爷和少爷的归来兴致缺缺,便退到了一旁。

抄写完后,林沁月开始叠起千纸鹤。

喜儿实在忍不住,问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为何叠这么多纸鹤?”

林沁月眨眨眼,“叠来玩呀。”

喜儿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可瞧着林沁月那副不想多谈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走吧,陪我把抄好的女训给祖母送去。”

林沁月将几只千纸鹤藏进袖间,与喜儿出门。

主仆二人踏出房门,沿着曲折的回廊前行,路过花园时,正巧撞见林沁雪和林渡川。

二人并肩漫步,谈笑风生,亲密无间。

林沁月心中冷哼,低头快步走过。

她一点也不想与这两人有过多交谈,好在两人正聊得火热,并未瞧见她。

走到转角,她抬手整理发丝,一只千纸鹤似不经意间滑落,掉在花丛边,她却径直离开。

一路上,袖间的几只纸鹤皆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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