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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全局

别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完,沈季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容容,你别生气,母亲她向来脾气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你放心,我那么爱你,我绝对不会休妻的,谁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闻言,沈秀秀的白眼翻到了天上;沈母的眼里则满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檀香蜜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而我,看着沈季礼真诚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轻启唇,一字一句道:“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沈季礼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好哄,且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而我说完,一拂长袖,转身欲走。我还有正事,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群恶心的人表演。真特么太恶心了。然而,我才走到门口,便看到十几名身着各异的外男,从外面涌进这前厅。我当即退回,与这些人拉开距离。待问清原由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上...

主角:沈季礼容容   更新:2025-03-06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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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礼容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全局》,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沈季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容容,你别生气,母亲她向来脾气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你放心,我那么爱你,我绝对不会休妻的,谁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闻言,沈秀秀的白眼翻到了天上;沈母的眼里则满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檀香蜜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而我,看着沈季礼真诚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轻启唇,一字一句道:“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沈季礼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好哄,且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而我说完,一拂长袖,转身欲走。我还有正事,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群恶心的人表演。真特么太恶心了。然而,我才走到门口,便看到十几名身着各异的外男,从外面涌进这前厅。我当即退回,与这些人拉开距离。待问清原由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上...

《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全局》精彩片段




说完,沈季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容容,你别生气,母亲她向来脾气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你放心,我那么爱你,我绝对不会休妻的,谁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

闻言,沈秀秀的白眼翻到了天上;沈母的眼里则满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檀香蜜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而我,看着沈季礼真诚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轻启唇,一字一句道:“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

沈季礼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

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好哄,且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而我说完,一拂长袖,转身欲走。

我还有正事,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群恶心的人表演。

真特么太恶心了。

然而,我才走到门口,便看到十几名身着各异的外男,从外面涌进这前厅。

我当即退回,与这些人拉开距离。

待问清原由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上门来讨债的。

至于是因何而来的债,说起来可笑:

昨天沈季礼与檀香蜜的婚宴,所有开销,全是赊账。

原因很简单,因为沈府向来由我执掌中馈,我不在,没有对牌,谁都调不动哪怕一两银子。

包括沈母和沈季礼。

都不能。

只因整个沈家所有家业都是我挣来的。

在沈家,我拥有绝对的财政管控权。

而沈季礼因为心虚,将我支开,调不动钱,婚礼又要如约举行,于是便只能赊账。

整个京城,谁人都知我这个探花夫人是经商奇才,什么不多就钱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所以,沈家人出面赊账,无人不应。

原本这些商户,并不会这么急着上门要钱。

可昨日我在婚礼上被气的当场吐血昏厥一事,不知是谁传扬了出去,这些商户一听,立即察觉出不对劲。

一个个生怕我不认这笔账,于是便相约一起上门要债来了。

而我,当然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我端坐前厅主座,笑盈盈的看着分坐左右两排的众商户老板,声音不缓不慢道:

“各位,既然你们知道我于昨日婚礼之上被气得吐血昏厥,那便应该明白我夫君娶檀府嫡小姐一事并未得到我这个正室的首肯,自然而然,这场婚礼赊下的账,我陆令容,一概不认!”

此话一出,满厅哗然。

“什么?”

“岂有此理!”

“你们沈家竟然想耍赖?”

“沈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赊账的啊!”

“就是啊沈夫人,沈老夫人向我八宝楼购了五十桌席面,桌桌山珍海味,名菜堆砌,价值两百两,五十桌就是一万两白银啊!”

“还有我酒铺,沈秀秀小姐订了三百坛最贵的佳酿,每坛十二两,共计三千六百白银。”

“还有我钱庄,沈探花借了八千两用来撒钱打赏红包......”

“还有我布庄......”

“还有我牙行......

众商户老板急了,纷纷起身声讨,一个个神情激愤,口水四溅。

我气定神闲的坐着,待他们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消停后,才慢悠悠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跟你们赊账,你们便找谁。”

“与我,无关!”




“容容,你......你今天,好美!”沈季礼没有去管脸色煞白的檀香蜜,他目光炙热的看着我,激动的想要牵我的手。

看来淡颜并非他一成不变的喜好。

“别碰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沈季礼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品味出这个脏字的内涵,他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但他却没有真正的动怒。

反而放下身段的哄道:“容容,你别这样,你刚刚也看到了,宫中女官大人等着验收元帕,这一关,我不过也得过啊,我没得选择。”

我听完,呵呵了。

一拂宽袖,扭头望向檀香蜜,唇角讥笑,道:“听到了吗?与你圆房,只是他迫于无奈的没得选择。就这样,你还费尽手段将我诓来看你的验贞元帕,真是好笑,啪啪打自己脸了不是。”

檀香蜜低着头,拧紧了手帕,整张小脸羞愤的通红。

我却不依不饶,一步逼近,“我就问你,脸疼不疼,嗯?”

檀香蜜的头低得更低了。

旋即,薄肩一阵抖动,竟然,低声哭了。

“沈郎,姐姐她欺负我,你就不管管吗?”檀香蜜的眼泪说掉就掉,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沈季礼的怀里,声音娇婉,我听犹怜。

然,沈季礼却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将她推开。

“容容何曾欺你,不过就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怎的这般娇气,一言不和就哭哭啼啼。”

像是为了给我表忠心,话说着沈季礼用眼神示意他的妹妹沈季季将桌几上的一杯清茶端过来,又道:

“容容先你进门,便是姐姐,你当跪下敬茶,以表恭顺服从。”

“沈郎,你竟然让我堂堂相府嫡女给她一介低贱商女下跪敬茶?我可是平妻,而非贱妾!”檀香蜜气得浑身发抖。

大概没想到昨夜还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说尽温柔情话的新婚夫君,转身便换了一副嘴脸,踩着她的尊严给我这个正室出气。

沈季礼见檀香蜜竟然顶撞他,当即冷了脸。

只是,这次不待他发话,旁边的沈母见他们二人因我起了争执,几步向前,夺了女儿沈秀秀手中的茶杯就扔出了门外,既而一声怒斥:“都别吵了。”

手中茶杯被扔,沈秀秀很是无所谓的扬了扬眉。

身为沈母的亲生女儿,她向来与其母亲是一边的。

平日里,沈母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她没少在旁边出劲使力。

这不,一见沈母发威了,她当即双手叉腰,瞪着我道:“嫂嫂,我劝你,大度些,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容不得你造作。所谓,士农工商,你一介孤女又兼商女,身份何等卑贱,怎受得起身为相府嫡小姐的蜜嫂嫂的下跪敬茶呢?”

沈母也厉声接话:“就是,我儿与香蜜的婚事乃皇上亲赐,你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悦,那也得忍着受着。否则我这个婆母就以七出之条里的妒为由,休掉你,赶出家门。”

我一听,笑了。

果然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尖酸刻薄,一样的忘恩负义。

但我知道,我仍然不用自己出马。

这不,沈季礼一听其母亲竟然连休妻这样的话都说出了,当即,急的一把拉开他的好母亲。

“母亲,你在说什么?我与容容多年情谊,伉俪情深,我们一生一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宿主,你确定要脱离这个世界吗?”系统的声音,机械又冷漠。

“是!”我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宿主,你本该在七年前脱离这个世界,但你当时不愿,现在想要脱离,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我问。

“夜夜遭受锥心之疼,为期一个月。直至形容枯槁,油尽灯枯。届时,身死那刻,便是脱离之时。”

“好!”我颤声答应了。

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惩罚。

一切,是我活该。

我本来自系统攻略局,携系统攻略不同位面世界是我的职责,每完成一项攻略任务,现实之中便可得一笔不菲的报酬,然后,再继续下一个任务。

穿到这个架空世界,我的任务是成为沈季礼的贤内助,助他走科举路,直至金榜提名,完了便可功成身退。

而这些,在七年前我就已经完成,可我却迟迟不肯脱离这个世界。

原因无它,我动了真情,爱上了沈季礼这个男人。

爱,让我违背了与系统的盟约,舍弃了现代世界的一切。

直至昨日,我都自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时光追溯到十二日前——

世人皆知探花郎沈季礼才华横溢、文曲下凡,谦谦君子,谪仙之姿。

可惜,英年早婚。

京都女娘无不艳羡身为这探花郎夫人的我。

然,从儿时相识相伴到少时相知相许的十数载光景,我与沈季礼的婚姻已如同陈年老酒,醇厚而平淡,床笫之间,也早已是默契而宁静的港湾。

而,今宵夜色朦胧,他却一反常态。

如同觉醒的猛兽,带着未曾有过的渴望与热情,向我索求无度,令这份久违的激情在静谧的夜中重新炸裂。

事后,他将软绵无力的我拥入怀里,温柔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舍:

“容容,一想到你明日就要启程去寒月寺为母亲的六十岁生辰斋戒祈福,一来一去要半月之久,为夫就万分不舍。”

我眷恋的倚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内心的不舍只多不少。

可身在这个世界这个朝代,女子必须贤良淑德、孝顺公婆。

“所谓小别胜新婚,夫君,待我归来,你当更爱更疼我不是?”我调皮的伸手,轻刮了一下沈季礼高挺的鼻,仰头看着他。

可看着看着,不觉有些痴。

果然不愧是我陆令容看上的男人,这脸,这身材,无一不完美,简直就是女娲娘娘的炫技之作,哪怕看了多年,也丝毫不觉腻。

也难怪会惹得全京城的女娘惦记。

好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心里只有我,早早的便与我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那是自然。”沈季礼捉住我的手,一个翻身,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如墨的眸底闪过一抚复杂的情愫,快的让我捕捉不到。

他吻住我,很是动情,“娘子,就让为夫,再疼你一次......”

这一夜的沈季礼,没有节制,温柔又霸道,不容我抗拒。

我迷失在他的温柔里,臣服在他的霸道下,辗转承欢,予取予求。

然而,这一夜,我有多意乱情迷,来日我就有多愤恨绝望。




闻声,众商户老板一个个气到后仰。

而比他们脸色更难看的还有另外三人,即沈季礼、沈母以及沈秀秀。

至于檀香蜜还沉浸在沈季礼“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悲伤里不能自拔,又或者说,她才刚嫁入沈家,根本还没有身为沈家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觉悟。

要不到钱,众商户老板自然不会罢休,纷纷围向了当初向他们赊账的沈季礼三人。

沈季礼无奈,只得拨开众人挤出来,红着脸求我:“容容,我知道这一次你是真的生我气了,可所谓家丑不外扬,你有什么气私下里跟我撒,今天,你就松松口,把这些债务都还了吧!”

沈秀秀也一改刚才的尖刻,嘴甜如蜜,道:“嫂嫂,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嫂嫂了,你人美,钱又多,这些赊账加起来左右不过三四万两银子,于您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你就再大方一次,帮我们顶了吧。”

沈母也不得不放下了婆母的架子,舔着老脸,道:“令容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儿媳,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说什么让我儿休妻的话了。只要你今天把所有的债务都平了,以后在沈家,你正室的地位,谁也不能动摇,我保证。”

我笑看着他们。

他们每讲一句,我的笑容便深一分,而眼神也会跟着冷上一分。

然后,我听到我的声音,比我的眼神更冷:“我,不答应!”

闻声,沈季礼脸上的表情龟裂了。

沈秀秀强装的笑容也笑不下去了。

沈母则直接怒目圆瞪,扬手就想打我。

却被我一个凌厉的眼刀射过去,当场震摄,尴尬收手,不敢妄动。

“容容,你当真要逼我休妻吗?”沈季礼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他冷了眼,看着我,说出了这样一句威胁之言。

我站起身,抬眸,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若休妻,我所有钱财便是你沈家的。这样一来,你们赊下的这些债,分分钟便可以还清。”

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拆穿,沈季礼脸皮子再厚也臊红了一大片。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看他的目光,已经开始变得鄙夷。

我走向他,下巴微扬,浅笑着继续道:“可惜你忘了一件事,根据我朝律例,女子被休,嫁妆是可以带走的。”

沈秀秀却在这时得意的插话:“你的嫁妆要带走便带走,我们只要夺了你这七年嫁给我哥后所挣的钱财,也足以富可敌国。”

我笑了,笑得轻蔑。

“沈秀秀,你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难道你忘了,自你的好大哥金榜提名走上仕途,你们沈家便不让我经商了。”

“说什么士农工商,商人最末流,而你们沈家誓做清贵名流,耻与商人为伍。我为了迁就你们,金盆洗手,倒卖了手里所有的挣钱项目,只一心洗手作羹汤,甘作后院妇。”

“所以,这七年我一分钱都没挣,而这七年,你们沈家开销的每一分都是在吃我的老本。”

“说白了,我所有财富全都是我的婚前嫁妆。懂?”

沈秀秀听完,刹时面白如纸。

沈母则是捶胸顿足,指着我说不出一个字。

沈季礼更是连退三步,差点要站不稳。

他怎么不懂呢,既然我所拥有的所有钱财都是我的嫁妆,那么,就算他休妻,也夺不走一分一毫。

他,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他了解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他如何央求我都不可能松口,他不再寄希望于我,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他的母亲沈氏。




“母亲,这些年我所有的月奉都交由你打理,想来应该存了不少......”

可他话未完,便被沈母打断。

“儿啊,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个月的奉䘵才五两白银,五石米,都不够为娘出去跟姐妹吃顿茶点或买一根簪子的。”

沈母双目圆睁,又气又怒,明明是给她这个母亲的孝敬,突然来跟她要,那点小钱,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

沈季礼被怼的哑口无言,同时又深觉脸上无光。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不用猜,就是在蛐蛐他。

说他堂堂声名在外的探花郎,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个月竟只能挣这么点钱。

就这,竟还敢看不起他们这些商户,要知道,他们一天都比他一个月挣得多。

这些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沈季礼多多少少能听到些,他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能再臭。

这一刻,他大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么些年,他以及整个沈家之所以可以在生活中一掷千金,活得那么光鲜亮丽,全是倚仗的我。

可越是认清这个现实,身为男人,自尊心作祟,他就越不愿再跟我低头了。

他将目光又投向了沈秀秀,他说:“妹妹,我知道你有一笔嫁妆,你把你的嫁妆先拿出来抵债,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

沈秀秀一听,当场炸了。

“大哥啊,你在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的嫁妆啊,我三个月后就要成婚了,以你的能力你三个月能挣回三四万两银子填补我的嫁妆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想让我嫁不出去吗?”

沈季礼听了,差点羞愤欲.死。

以他的能力,三个月当然挣不到三四万两银子,他不过就是在给自己妹妹画大饼,只为度过眼下难关。

却不想,沈秀秀一点脸也给他这个哥,直接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掀了去。

耻辱。

奇耻大辱!

沈季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已经不敢去看那些商户老板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可他没话可说,我却突然有了。

我眸光流转,望向沈秀秀,突然,冲她一笑,缓缓道:

“秀秀啊,我差点忘了,你的嫁妆还是我从我的嫁妆里匀给你的哦。你现在还没嫁,而你哥又准备休掉我,到时我要带走我的嫁妆,自然也少不了要带走你那份。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沈秀秀听完,当场石化。

半响,她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嫁妆,若是没有这笔嫁妆,忠勇侯府绝不会要我这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儿媳,我将来可是要做侯府正室夫人的,谁都不能断我前途。”

沈秀秀又哭又喊,全然不顾屋子里还站了十几个商户老板,她爬向我,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

“嫂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求求你别样。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西我绝不往东,我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嫂嫂......”

我垂眸看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现在求我,晚了。”

沈家负我,我便要拿回付与沈家的一切。

这,才刚开始。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

沈秀秀却觉得事情还有转还余地,她又哭着喊着爬向沈季礼:

“大哥,你心里明明那么爱嫂嫂的,你根本舍不得休她的,你何必说气话,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你快说,你快说你不会休掉嫂嫂,你快说啊......”

见沈季礼硬着脖子,咬着牙不说话。

她又爬向沈母,声嘶力竭的喊:“母亲,你说句话,你快劝劝大哥,劝劝嫂嫂。不不不,你快跟我一样,给嫂嫂下跪,给嫂嫂道歉,求嫂嫂原谅你这些年的尖酸刻薄,不讲道理......”

沈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后面差点没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嫁妆,竟然叫我给人下跪,还指摘我的不是,我可是你的母亲啊,你个逆女,你......你给我闭嘴,滚。”沈母越说越气,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又重又狠。

可沈秀秀仍没消停。

因为沈母这一巴掌将她扇到了檀香蜜的脚边。

沈秀秀捂着被掴肿的脸,突然福至心灵,一把又抱住了檀香蜜的大腿:“蜜嫂嫂,你也是我的嫂嫂啊,今天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与我哥的婚礼引起来,你不能置身事外啊,要不然,你行行好,帮我们把这些债给还上吧!”

在她看来,只要债清了,我与沈季礼便不会再闹了,那么,她的嫁妆也就安全了。

而她的话,也成功引起了沈季礼与沈母的共鸣。

两人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檀香蜜。

相府嫡小姐啊,手头肯定有钱,肯定有能力填平所有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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