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婆的替身纸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狼魂是一种精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线像活蛇般绞住我的手腕,勒进皮肉的血痕组成四个字:以命换命外婆的剪刀猛地扎进棺木。尸油灯齐齐爆响,妹妹的尸身直挺挺坐起,黑洞洞的眼窝对准我:“阿姐,你的命是外婆用邪术续的。”她抬手抚过自己光洁的后背,“现在该让我活一回了。”柴房纸屑无风自旋,碎纸片割破我的脸。外婆突然跪倒在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骨刀:“剪断红线!快!”我夺过剪刀时,妹妹的尸身已扑到面前。刀锋划过红线的刹那,九百个婴啼在脑中炸响。红线寸寸断裂,妹妹的尸身迅速腐烂,我的胎记却开始蠕动。青黑色人脸挣扎着要从皮肤下钻出,被外婆一把骨灰按了回去。“去后山坟地!”她咳着黑血,“我拖住它们……”最后一眼,我看见纸人们从戏台方向涌来。外婆撕开胸口的鬼面疮,无数黑虫从伤口涌出,和纸人...
《外婆的替身纸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红线像活蛇般绞住我的手腕,勒进皮肉的血痕组成四个字:以命换命外婆的剪刀猛地扎进棺木。
尸油灯齐齐爆响,妹妹的尸身直挺挺坐起,黑洞洞的眼窝对准我:“阿姐,你的命是外婆用邪术续的。”
她抬手抚过自己光洁的后背,“现在该让我活一回了。”
柴房纸屑无风自旋,碎纸片割破我的脸。
外婆突然跪倒在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骨刀:“剪断红线!
快!”
我夺过剪刀时,妹妹的尸身已扑到面前。
刀锋划过红线的刹那,九百个婴啼在脑中炸响。
红线寸寸断裂,妹妹的尸身迅速腐烂,我的胎记却开始蠕动。
青黑色人脸挣扎着要从皮肤下钻出,被外婆一把骨灰按了回去。
“去后山坟地!”
她咳着黑血,“我拖住它们……”最后一眼,我看见纸人们从戏台方向涌来。
外婆撕开胸口的鬼面疮,无数黑虫从伤口涌出,和纸人厮打成团。
坟地的土是新翻的。
我疯狂刨着湿泥,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棺木露出时,月光正好照在碑上——没有名字,只刻着道血符。
掀开棺盖的瞬间,我僵在原地。
棺中堆满黄纸人,每具都套着不同年龄的衣裳。
最上面那具穿着我今天的衣服,后背用血画着锁魂符。
符纸下压着张字条:“剪个替身,用你自己的影子。”
三更梆子响过三声时,我跪在乱葬岗。
剪刀悬在影子上方,月光把刃口淬成惨白。
第一刀划过黑影肩头时,胎记下的青脸发出惨叫,黑影如沸水般翻腾。
“剪断后颈……挑开脊椎……”我默念外婆留的字诀,冷汗浸透孝衣。
当剪刀刺入影子心脏时,地面突然隆起——我的影子站了起来。
它脖颈呈180度扭曲,裂开的喉咙里挤出童谣:“纸婆剪影替生死,哪知影子才是人……”胎记火燎般剧痛,青黑色人脸撕开皮肉,整个钻进影子里。
我的身体突然轻得像纸,而影子却有了血肉的温度。
晨雾散尽时,村民看见我蹦跳着回家。
后背光洁如玉,胎记消失无踪。
只有外婆盯着我的影子惨笑:“你剪反了……”她举起镜子,我的倒影逐渐模糊,而影子在镜中越发清晰——它正在长出我的脸。
入夜,我蜷缩在床角。
月光透过窗棂,地上的影子缓缓扭头。
它脖颈的裂痕
艾草味。
接生婆的剪刀悬在纠缠的脐带上,两具女婴青紫的小脚互相踢蹬。
突然,其中一具睁开血红的眼睛,脐带如活蛇般缠住妹妹的脖颈。
上投出个佝偻的人影。
外婆站在床边,剪刀尖抵着我颤抖的胎记:“当年你妈怀的是双生子。”
剪刀冷锋划开旧疤:“接生婆说两个女娃缠着脐带,你把你妹妹勒死在肚里了。”
血珠滚落,胎记下的青脸发出呜咽。
“我用九百个替身镇住冤魂,现在它们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话音未落,戏腔刺破夜空。
“一纸替生死~~两命换阴阳~~”外婆浑身一震,剪刀哐当坠地。
我们冲出院门时,整个村子笼罩在绿莹莹的鬼火中。
晒谷场上搭起戏台,白幡在月下飘成招魂幡。
台下坐满纸人,脖颈都以诡异的角度扭向我家。
台上青衣甩着水袖,无脸的面具下传出我的声音:“外婆,替身不够用了呀。”
胎记突然撕裂般剧痛。
青黑色的人脸从我后背挣脱,拖着脐带般的血丝飞向戏台。
面具“咔嚓”裂开,露出下面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脸上布满紫斑,分明是死胎的模样。
“妹妹……”我踉跄后退。
台上的“我”咧嘴一笑,嘴角裂到耳根:“阿姐,九百个替身吸饱了怨气,该把肉身还给我了。”
纸人们齐刷刷站起,空眼眶里钻出蛆虫。
外婆突然冲上戏台。
她扯开衣襟,枯瘦的胸口赫然纹着鬼面疮!
剪刀刺入皮肉的刹那,所有纸人燃起青火。
妹妹的尖叫中,外婆把我推下戏台:“跑!
去柴房找铜钥匙!”
我在火海中狂奔,后背贴着的黄符发烫。
柴房门被九把铜锁链住,最中间的锁眼是个剪纸人形状。
——钥匙就在我从小戴着的长命锁里。
铜匙插入锁眼的瞬间,铁链如蛇蜕般脱落。
霉味混着尸臭扑面而来,房梁上七盏油灯幽幽亮起——灯油泛着青灰,是熬干的人脂。
满地碎纸人支离破碎,每片残骸上都写着我的生辰。
中央薄棺盖着褪色的喜被,棺中女尸穿着我的校服,后背光滑如瓷。
她腕上缠着红线,线头蜿蜒连进我的胎记。
“这是你妹妹。”
外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手中的剪刀滴着黑血:“当年我把死胎炼成尸傀,红线一头系她,一头系你。
九百个替身纸人吸的不仅是怨气,还有那些死婴的魂魄——”尸体的眼皮突然颤动。
我触电般缩回手,妹妹脖颈上的红线骤然绷紧。
胎记下的青脸发出尖笑
渗出黑血,指尖划过我颤抖的脊背:“睡吧,天亮了就轮到我了。”
后山的雾气漫过脚踝时,我摸到了戏台柱子上黏腻的苔藓。
那些纸人观众还保持着昨夜坍塌的姿势,只是每张惨白的脸上都多了一道血痕,从额头贯穿到下巴,像是被什么利爪撕扯过。
我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纸人碎裂的腮红,突然听见戏台木板下传来指甲抓挠声。
滇南的雨总是裹着腥气,像山鬼的唾沫,黏糊糊地糊在瓦片上。
我出生那晚,暴雨冲垮了村口的石桥,接生婆踩着齐膝的泥水跌进院门时,正听见产房里传来一声啼哭——不似婴儿的清亮,倒像老鸦嘶鸣。
“是个女娃,就是背上……”产婆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外婆掀开襁褓,煤油灯的火苗“噗”地爆了个灯花。
巴掌大的青色胎记盘踞在我后背,凹凸的纹路蜿蜒成一张人脸——眉眼低垂,嘴角下撇,仿佛含着一口化不开的怨气。
“鬼面疮。”
外婆的银镯子磕在木桌上,“咚”的一声。
满月酒那日,八仙桌摆到院中央,红鸡蛋垒成小山。
外婆突然摔了盛蛋的竹篓,蛋黄混着朱砂溅了一地。
她枯瘦的手钳住我的襁褓,踩着满地狼藉往后山奔去。
林深处有座荒坟,碑文早被苔藓吞没。
外婆掏出一把糯米撒在坟头,又摸出黄纸剪的小人。
纸人不过巴掌大,却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红肚兜。
“阿芸,莫怪我。”
她点燃纸人,火舌舔过肚兜时,坟包里传来一声闷哼,像有人被捂住了嘴。
七岁那年,我偷了外婆藏在米缸底的麦芽糖,躲进柴房后的草垛。
月光漏进窗棂时,我听见碎纸的“沙沙”声——柴房门开着。
外婆跪在满地纸屑中,面前立着个等人高的纸人。
惨白的脸,鲜红的腮,身上套着我的旧蓝布衫。
最骇人的是它后背贴着一张黄符,朱砂画的咒文下,隐约透出青黑色的轮廓,像皮肤下藏了张人脸。
“再替三年,就三年。”
外婆的银镯子碰着剪刀,“咔嗒咔嗒”响。
纸人忽然动了。
它的脖颈一寸寸转向我,纸糊的眼眶里没有瞳仁,我却感觉有冰凉的目光爬过后背。
符咒下的青色猛地凸起,顶得黄纸“噗噗”鼓胀,仿佛有活物要破纸而出!
“囡囡!”
外婆的剪刀扎进纸人心脏。
黄符“滋啦”裂开,一滩黑水从裂缝中涌出,腥臭如腐肉。
我被拽着后领拖出柴房时,最后一眼看见纸人瘫倒在地,蓝布衫后背赫然洇出一团青影——和我胎记的形状一模一样。
那晚,外婆用艾草水给我擦身,木盆里的水渐渐发浑。
“柴房里是替你挡灾的替身。”
她搓着我后背的手突然发力,指甲掐进胎记边缘,“记住,永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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