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紧握住U盘,收进口袋。
不够,还不够,陆濯这么多年欠我的,我绝不会让他死得这么轻松。
突然,“思思,你好了吗?”是陆濯的脚步声。
我把慕辰推向衣柜。
“思思?”陆濯靠近,温热呼吸喷向我脖颈,我迅速转身。
却看见了他锁骨处的半口咬痕。
陆濯赶忙掩住,“这是上周出差被人撞到的。”
我压住恶心,“嗯,我相信你啊。”
陆濯走后,我走近衣柜,慕辰憋屈的身子挤在衣柜里。
慕辰松了松手脚,“喂,不过是奸夫淫妇,我们怕什么?”
突然,“哥哥?”是陆星甜腻的嗓音。
我直翻白眼,靠!这兄妹俩跟有心灵感应似的,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反应过来,我赶紧又推着慕辰往衣柜里钻。
到底是两个成年人,柜子一瞬间逼仄起来,连着我都有点透不过气。
鼻尖传来一股好闻的檀香,我背靠着他胸膛蹲坐下。
慕辰慵懒靠着柜门,手把玩着我的发尾,一下又一下打着圈。
呼吸均匀洒落我颈肩。
玩味道:“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
我没回答他,手猛力掐他大腿让他闭嘴。
慕辰吃痛:“嘶——真狠心啊。”
透过柜门缝隙,我眯着眼瞧。
柜门外是陆星和陆濯兄妹二人,又在吻得难舍难分,不时传出暧昧的水渍声。
陆濯动了情,“星星,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等拿到遗产,我就送她去东南亚,那边有人出七位数要她的肝……”
听到这话,我直呼无语,不是,你们颠公颠婆,到底为啥非要我的肝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房间早已被我放了监控。
楼下电源霎时被切断,就在宾客纷纷恐慌时,订婚大屏幕上亮起陆濯与陆星剥成鸡蛋的视频。
“星星,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