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虽然它给的钱不算少,但现在有给得更多的出现了,我这个年纪,左右都得加班,那我还是选给得更多的。
拿到卖房的钱后,我带上自己的行李,住进了员工公寓。
我还没给自己挑好新家,以后的时间,我需要在这里过渡。
再有沈嘉南跟我妈的消息是一年后,那时我因出色的工作能力已经升了职,我妈的电话就突兀地打进助理跟我汇报工作的间隙里。
“容容!”电话刚接起就是我妈浓重的哭腔,“妈妈好疼,你来看看妈妈吧……”
四个月前,黄月生下了一个女儿。
我妈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她认为她也不是重男轻女的人,而是觉得我爸就沈嘉南一个儿子,他又走得早。
要是沈嘉南没有个男孩继承香火,她心里不踏实,觉得百年后不好跟我爸交代。
沈嘉南好吃懒做,黄月孩子生下来后,他嫌孩子吵闹,变着法儿躲懒。婚前许下的誓言不复存在,他跟当年的我爸一模一样,听不见孩子哭,看不见孩子饿。
即便有我妈帮着带孩子,他与婚前截然相反的不耐神色也刺激得因生产身体几乎支离破碎的黄月几近崩溃。
我妈不懂什么产后抑郁,她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孩子不是男孩的缘故。
“月月,等你身体好了,生个儿子就好了。”
“有了儿子嘉南就有动力了,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儿子忙吗。”
“你不要怕,你身上会好的,要是不好,下个月子里也能养的。”
她一遍遍这么劝黄月,只求黄月能打起精神。孩子不好带,她年纪大了,带孩子经常睡不好,时间长了她也有点吃不消。她迫切想黄月能振作起来,好歹能把孩子给她也带一会。
沈嘉南就在这其间隐身。
在黄月和沈嘉南爆发的激烈争吵里,疲惫和怨气一股脑涌上心头,她忍不住跟着嘴黄月:“不就生了个孩子,你不要总是哭哭啼啼,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