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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笙贺言彻结局免费阅读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番外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我死了你可是要坐……”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哎呀,你...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6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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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结局免费阅读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番外》,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我死了你可是要坐……”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哎呀,你...

《林鹿笙贺言彻结局免费阅读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番外》精彩片段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

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

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

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

“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

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

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

“我死了你可是要坐……”

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

“哎呀,你跑什么呀。”

林鹿笙踩着高跟鞋追他,回到宴会厅,暖气瞬间侵润全身。

她脱下外套寻找贺言彻的身影,贺言彻太出众,扫了一圈就能看见他。

有个身着杏色晚礼服的女人从贺言彻身边路过,林鹿笙看着她踩到裙摆,朝贺言彻摔过去。

她倏地握紧拳头,以为那女人要摔在贺言彻身上时,贺言彻走开了,女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下一秒,她看到贺言彻冷着脸,嘴角弯起讥讽,“碰瓷也要有个度。”

众人齐刷刷看向那女人,大多是看戏的,几乎没人露出同情的眼神。

女人脸色发白,着急忙慌地解释,“贺总,我没有碰瓷,我只是有些醉了,没站稳。”

女人长相清纯,肩膀微微颤抖,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得不行,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有几个男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把她扶起来,又怕贺言彻。

贺言彻光是站着不动,气场强大得可怕,“没站稳?需要我调监控?”

女人紧咬的唇瓣瞬间失去血色,她慢慢站起来,朝贺言彻深鞠一躬。

“对不起。”

说完,女人火速逃离现场。

贺言彻眼神中透着淡漠疏离,他径直朝出口走去,身姿笔挺修长。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现在才八点多,晚会才进行到一半,贺言彻是第一个走的。

偌大宴会厅忽然嘈杂声不断。

“这女人是谁啊?”

“她疯了吧,敢碰瓷贺言彻,不知道贺言彻最讨厌被女人碰吗?连梁悦都不敢碰贺言彻。”

“可能是刚接触这个圈子不懂,胆子够大的,不过她很聪明,知道再纠缠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林鹿笙垂眸沉思,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连梁悦都没碰过他?

她掏出手机找度娘,一搜贺言彻就看到他的百度百科资料。

贺言彻,贺氏集团CEO。

身高:不详。

体重:不详。

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最讨厌和女人接触,疑似有厌女证。

林鹿笙意识到贺言彻走远了,急忙收起手机,快步朝出口方向走。

夫妇俩一前一后离开,惹的宴会厅里的人错愕不已。

“这怎么都走了?”

“林鹿笙是去追贺言彻吗?”

林鹿笙下楼看到贺言彻弯腰上车,她大声喊,“等一下。”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她本就不习惯穿高跟鞋,一下子穿高跟鞋跑,一个没注意险些崴到脚。

贺言彻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刚靠在座椅的背脊忽然绷紧起来。

酒店门口到马路边有几十米距离,林鹿笙跑得气喘吁吁,人还没上车,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林鹿笙无视他冷漠的眼神,换了角度,“我人就在这,随便你拍,你不拍就不要说我拍你。”

“出去。”贺言彻胸腔压着一股怒火,紧紧握着钢笔。

耳边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

“贺言彻,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碰我了,原来是你不行。”

贺言彻身形僵硬。

林鹿笙站起来朝他走去,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斜肩薄毛衣,露出完美的肩颈线条,性感的锁骨。

“你别太伤心,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有病就治病,一定会治好的。”

贺言彻眼神深邃寒凉,低沉的嗓音毫无温度,“谁伤心?”

林鹿笙怔愣几秒,“你别生气,你相信我,只要你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咱们一定会治好的。”

“我不嫌弃你,我会陪……”

“说够了吗?”贺言彻冷声打断她,眼神极其冷漠,“出去!”

林鹿笙红唇微张,还要再说什么,接触到他冷漠的眼神。

“我再说一遍,出去!”

除了林季青,林鹿笙从未在别人面前受过气,她冷哼一声,“出去就出去,你别把自己气坏了。”

“我好声好气安慰你,你却大声吼我,你这样的人活该有隐疾!”

贺言彻紧紧握着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声。

林鹿笙惊恐地瞪大眼,往后退几步,“看,恼羞成怒了。”

“被我说中就恼羞成怒,明明我在安慰你,你却吼我,有隐疾很丢人吗?治好不就行了?”

贺言彻眼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耳边传来刘嫂的声音。

“太太,您的美容茶泡好了。”

林鹿笙根本没要什么美容茶,刘嫂怕他们继续吵,给她找的借口。

她像是临阵脱逃的人吗?

都骂到这份上了,不高低再骂几句,她就不是林鹿笙。

“贺言彻,你该庆幸我的美容茶好了,不然我还要继续骂你。”

她狠狠瞪贺言彻一眼,气势汹汹地走出书房,看到刘嫂担忧的眼神。

林鹿笙平复下呼吸,“刘嫂,我没事,他都那样了,死气沉沉的,我骂他就是让他发泄出来。”

刘嫂一阵沉默,她很想说一句,您那是想让他发泄出来?

是想把他给气死吧。

刘嫂收起心底的思绪,“太太,你还是不要跟先生提起这件事。”

“行,我知道了。”

林鹿笙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强壮的男人怎么就有隐疾呢?

那方面是短小还是不举?

林鹿笙也没想到因为这个事,她将近一个星期见不到贺言彻。

刘嫂说他去国外出差,归期未定,她不明白他是躲她,还是真出差。

-

12月14日晚上,林鹿笙去和悦大酒店参加一场商业晚会。

晚会七点正式开始,林鹿笙凭借邀请函入场,她一身精致高定晚礼服,抹胸设计露出肩头与锁骨。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在场男性的目光几乎都落在她身上。

有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一眼,拿着香槟走向她,“鹿笙。”

林鹿笙看着她们走来,为首的女人是许久没见的梁悦。

梁悦一袭修身高定鱼尾晚礼服,裙摆拖地,腰间镶嵌着钻石,鱼尾裙衬得她那小腰不盈一握。

“梁小姐,好久不见。”

梁悦勾唇,“好久不见。”

这时,有个身着纯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朝林鹿笙走来,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林鹿笙熟悉的面孔。

那是临丰集团的董事长,瞧着他身边的男人和他有几分相似。

林鹿笙猜出那男人的身份,她勾了勾唇角,“张总。”

张总向林鹿笙介绍身边的男人,“小林总,这是犬子,张磊。”


陈之宜随口一说:“她拍下的手表应该是送给厉淮生的。”

贺言彻背脊挺直如松,眼底毫无波澜,仿若没听见似的。

见他没反应,梁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才是她认识的贺言彻,没有任何女人能牵动他的心。

-

次日清晨。

贺言彻生物钟很准时,醒来没看到林鹿笙,他拿起手机点进微信,林鹿笙没给他发微信。

他垂着眼皮,卷翘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半晌才放下手机。

厨房已准备好早饭,贺言彻吃到一半,刘嫂突然走进来。

“少爷,太太昨晚没回来吗?”

“不知道。”贺言彻眼皮都没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

刘嫂:“……”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出了餐厅。

林鹿笙昨晚被白怡叫回林家,说林季青喝醉酒在门口摔了,摔得头破血流,让她马上回来。

她昨晚在林家睡的,八点半到公司,开完会去摄影棚看模特拍服装广告,然后挑选。

下午有个老总约她骑马,谈旗袍面料的事,晚上六点有个饭局,等她回到家已是八点多。

穿了一天的高跟靴,脚腕累得不行,她索性乘电梯上楼。

出了电梯看到贺言彻,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衬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与锁骨。

贺言彻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她肤色白,那抹红极为显眼。

昨晚没回来,脖子还有痕迹,不用想也知道她去干嘛了。

林鹿笙看着他,男人俊美的脸神情疏淡又冷漠,他一贯是这个表情,今天却格外的冷。

她问:“吃饭了吗?”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离开。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林鹿笙两眼错愕,“贺言彻。”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那道身影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她视线里。

林鹿笙心里没由来地泛起一股躁气,洗澡时,她才发现自己脖子有痕迹,她愣了好久。

下午去马场骑马,还去了马厩,兴许是被蚊子咬了,这痕迹是她自己下意识挠出来的。

刚才贺言彻肯定看到了,他会不会以为这是吻痕?

所以才对她那么冷淡。

林鹿笙越想越觉得是,她迫不及待想见到贺言彻。

平时二十几分钟才洗好澡,今晚只洗了十几分钟,简单做护肤,出房间直奔贺言彻书房。

哪知贺言彻不在书房,她折回房间拿手机,给他打视频电话。

视频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林鹿笙蹙眉,现在九点多,不早也不晚,难道他出门了?

她下楼问刘嫂,刘嫂说没看到贺言彻出门,林鹿笙一听就知道他在哪了,她气势汹汹上楼。

抬手敲次卧的门,敲完伸手拧门把手,门被反锁,无论她怎么拧都没用,“贺言彻,开门。”

敲几秒都没动静,林鹿笙深吸一口气,“贺言彻,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敲到你开门为止。”

里面依旧没动静,林鹿笙怀疑里面没人,“贺言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看谁耗得过谁。”

门忽然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贺言彻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他身形挺拔颀长,额间的碎发微湿,下颌线利落分明,眉眼微微垂着,神色冷淡。

贺言彻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有事?”

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林鹿笙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对上他狭长深邃的眼睛。

“你今晚要在这边睡?”

贺言彻问:“有问题?”

林鹿笙点了点头,“有啊,你知道是谁要陷害我吗?”


林鹿笙一眼就认出他是谁。

她目光追随男人的背影,等他转过身后,她如愿看到他的脸。

是贺言彻。

下一秒,他抬眸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交汇。

林鹿笙从贺言彻眼中看到一丝惊诧,不过他很快就敛去眸中的情绪。

耳边响起温柔磁性的男音。

“Ms. Lin?”

林鹿笙蓦然回神,转眸对上一双蓝色深邃的眼睛,她语带歉意,“抱歉,我看到一个朋友。”

男人摇摇头表示没事。

突然一个电话响起,男人拿起手机,“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林鹿笙点头,她巴不得他能离开,这样她就能去和贺言彻打招呼。

她站起来朝贺言彻走去。

她人还没走到他们面前,就听到贺言彻对面的男人问:“找你的?”

贺言彻抬眸对上林鹿笙潋滟勾人的美眸,“有事?”

林鹿笙站在他面前,“过来跟你打个招呼,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贺言彻言简意赅。

两人说的是中文,那老外听不懂,一脸疑惑地看着贺言彻。

林鹿笙朝老外伸出右手,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贺言彻的妻子,林鹿笙。”

老外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伸出手回握林鹿笙,不过一瞬就松开,“言,你的妻子很漂亮。”

贺言彻诧异林鹿笙主动向老外介绍他的身份,礼貌笑了笑。

林鹿笙时刻在注意合作方,见他接完电话回来,她看向贺言彻,“我有事要忙,你忙完等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贺言彻谈完合作看到林鹿笙还在谈,她一件毛呢大衣,气质干练沉稳,举手投足都透着自信。

下一秒,她抬眸看过来。

贺言彻情绪未显露在脸上,突然转移视线只会显得心虚。

林鹿笙站起来跟合作方握手,“Thomas,祝我们合作愉快。”

Thomas回握她,“合作愉快。”

林鹿笙朝贺言彻走去,径直在他对面坐下,“贺言彻,你真听话,我叫你等,你还真等。”

贺言彻眸色一沉,站起来。

林鹿笙急忙按住他,“别别别,别走啊,我错了。”

“你下午还有事要忙吗?”

贺言彻惜字如金,“有。”

林鹿笙有些无语,不满地控诉他,“你多说一个字不会死。”

“你少问一个问题也不会死。”

林鹿笙想起那天在高尔夫跟他拌嘴,最后是他落下风,她微笑着问:“你非要跟我拌嘴?”

“不是你先起的头?”

林鹿笙转移话题,“饿吗?饿就先去吃个饭,吃完饭我们回酒店。”

说完,她压根不给贺言彻回话的机会,“你不说话我替你决定了。”

贺言彻:“……”

两人走出咖啡店,一个穿着便衣的男人走上来,“小林总。”

林鹿笙转头看贺言彻,“这是我的专属保镖,长得帅吧?”

贺言彻抬眸扫了眼眼前的男人,对方身形高大挺拔,双眸狭长深邃,面部线条刚硬不失性感。

他收回视线,“一般。”

林鹿笙不乐意了,“什么一般,他和你比完全不差的好吗?”

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声线低沉冷漠,“你拿他跟我相提并论?”

“大家都是人,怎么不能比?”林鹿笙听不出他是为什么生气。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是吃醋,他不满的是她拿他跟一个保镖比较。

不过,一个小小保镖确实不配和贺家太子爷相提并论。

保镖听得心惊胆颤,连忙说:“小林总,餐厅已经预定好。”

“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林鹿笙说着就挽上贺言彻的手臂。

贺言彻没动,垂眸看到她挽着自己手臂,“放开。”


他给陈维一个眼神。

陈维秒懂,马上去办出院手续。

不多时,出院手续办好,行李是陈维拿的,林鹿笙跟在贺言彻身边。

她挽上贺言彻的手臂,男人忽然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鹿笙眼神清澈无辜,“怎么了?我平时不是这样挽着你吗?”

贺言彻神色寡淡,“不是。”

林鹿笙瞧着眼前俊美如斯的脸庞,她咽了咽口水,仰头亲他一口。

贺言彻一僵,吻如羽毛轻轻拂过,带着细微的痒意蔓延至心脏。

“老公,你反应怎么那么大,我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

贺言彻掰开她的手,“司机会送你回去,我有事去趟公司。”

“好呀。”林鹿笙眼眸弯成月牙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迅速在男人薄而漂亮的唇落下一吻。

贺言彻身体更僵了,想推开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索性不动。

他没推开,说明他就是在作弄她,林鹿笙勾唇,“离别吻。”

贺言彻呼吸都是淡淡清香,他身体紧绷着,眼前的女人明艳动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仿佛会说话。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老公,路上注意安全哦,我在家等你回来。”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看着林鹿笙弯腰上车,关上车门。

……

晚上贺言彻有应酬,他回到家十一点多,从浴室出来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擦头发的手一顿。

“你怎么进来的?”

林鹿笙呆呆看着贺言彻,男人身上只系着一条浴巾,肩宽窄腰,性感的人鱼线与腹肌一览无余。

贺言彻不是傻子。

这女人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他忍着心里的不耐,“擦擦口水。”

林鹿笙下意识抬手擦嘴角,结果擦了个寂寞,她脸上浮现一丝羞赧,潋滟美眸似含着娇嗔。

“骗子!哪有口水啊?”

贺言彻倏地握紧拳头。

真是活见鬼。

他作为贺家掌权人,爱慕者能围京北转一圈,每次看到女人对他露出这种眼神,他心生厌恶。

而林鹿笙却不一样,他心里竟然没有那种厌恶感,也不讨厌她的接触。

“你怎么进来的?”

林鹿笙眼睛清澈明亮,拿着一串钥匙,“备用钥匙进来的。”

“老公,你怎么在这边洗澡啊?你是怕吵醒我还是在这边睡?”

贺言彻拿毛巾擦头发,神色淡然,“这是我房间,回你房间。”

结婚一个月都是分房睡,作息时间几乎都是错开的,在家碰不上面。

林鹿笙愣住,“啊,我们是分房睡吗?夫妻为什么要分房睡啊?”

贺言彻揉了揉眉心,声线冷淡,“我们没有感情,有名无实。”

林鹿笙瞪大眼睛,“我不信,昨晚梦到我们很恩爱,你是不是看我失忆了,故意捉弄我?”

“贺言彻,你怎么那么坏啊?你老婆失忆不记得你了,你还要这样。”

林鹿笙眼睛迅速泛红,落下两行清泪,看贺言彻的眼神委屈极了。

贺言彻瞳孔微缩,她是戏精?

到底谁捉弄谁?

没想到林鹿笙说哭就哭,不知为何,贺言彻感觉林鹿笙真失忆了。

见他不说话,林鹿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往下掉。

她压抑着哭声,哭得双眼泛红,贺言彻心生烦躁,他最讨厌女人哭。

他喉咙干涩,转身背对着她。

“别哭了,回你房间。”

“我不要。”林鹿笙说着就自顾自地往大床走,抬手擦掉眼泪。

“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

贺言彻看着她爬上他的床。

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真失忆怎么会知道备用钥匙在哪?

贺言彻收回视线,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一道娇软的声音。

“老公,你去哪啊?”

贺言彻仿若没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

女人淡雅的香气涌入鼻息,背后触感很软,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林鹿笙紧紧圈住贺言彻的腰,“老公,你去哪我就去哪,外面下雨了,我好怕,我们睡一起吧。”

贺言彻深吸一口气,用力掰开她的双手,“林鹿笙,我没有捉弄你,也没有骗你,一直都是分房睡。”

“我不信。”林鹿笙倔强地看着他,颜沐说林季青不同意他们结婚,后来同意是贺言彻给了林家利益。

贺言彻脑袋一阵阵疼,敛眸看到女人饱满的胸型轮廓,他握紧拳头,声线冷漠,“换睡衣。”

好无厘头的一句话让林鹿笙一愣,低头看到自己穿的是吊带睡裙,还有些暴露,都看到胸了。

她压下扬起嘴角,“老公,你在害羞吗?我不介……”

话被贺言彻打断。

“再说出去。”

林鹿笙赶紧闭上嘴,抿着诱人漂亮的唇,生怕开口后贺言彻让她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用食指指着自己嘴巴,眼神清澈明亮,内里蕴含着无辜。

她嘴巴微鼓,动作有些可爱,贺言彻眸光微动,冷漠无情的女人做出这种动作竟然毫无违和感。

“说。”

林鹿笙轻吐一口气,眼神幽怨,“那么凶干嘛?是你不让我说话的,我换睡衣就能跟你睡?”

贺言彻冷冷道:“不能。”

“哦好,我马上去换。”林鹿笙转身拔腿就跑,跑到门口又回头。

“你不能反锁哦,你反锁我一直在门口敲门,缠你到天亮。”

贺言彻:“……”

薄唇微动,话还没说出口,女人便一溜烟儿跑得不见踪影。

贺言彻握拳,她什么耳朵?

他说的是不能。

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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