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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小说完结版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本这想法挺好的。可听暗香说她娘做了太多绣活,眼神儿会不好,月红又有些打退堂鼓。手轻轻触摸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朵红玫瑰印记,是她前世的空间。真的要靠你了吗?......太阳升起时,月红他们三人照常出发。只是暗香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厢里。不像平时那样,偶尔歇脚时还要晃荡一圈,活动手脚。问过之后,月红才知道,暗香这是月事期间不敢多动。古代自己做的棉垫子可不像自己空间里的那些。暗香不怎么碰针线,她的棉垫子是她娘帮做的。吸水性不行,防侧漏不行。很容易就弄脏衣裙。月红就在想,自己回到家,是不是可以在县城里开个“妇女之友”的小铺子,专门卖女子来奎水时用的卫生巾。卫生巾她空间里有很多,就卖五文钱一包?不行,卖卫生巾还得顺带卖女生内裤,不然这时期...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07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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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这想法挺好的。可听暗香说她娘做了太多绣活,眼神儿会不好,月红又有些打退堂鼓。手轻轻触摸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朵红玫瑰印记,是她前世的空间。真的要靠你了吗?......太阳升起时,月红他们三人照常出发。只是暗香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厢里。不像平时那样,偶尔歇脚时还要晃荡一圈,活动手脚。问过之后,月红才知道,暗香这是月事期间不敢多动。古代自己做的棉垫子可不像自己空间里的那些。暗香不怎么碰针线,她的棉垫子是她娘帮做的。吸水性不行,防侧漏不行。很容易就弄脏衣裙。月红就在想,自己回到家,是不是可以在县城里开个“妇女之友”的小铺子,专门卖女子来奎水时用的卫生巾。卫生巾她空间里有很多,就卖五文钱一包?不行,卖卫生巾还得顺带卖女生内裤,不然这时期...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原本这想法挺好的。

可听暗香说她娘做了太多绣活,眼神儿会不好,月红又有些打退堂鼓。

手轻轻触摸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朵红玫瑰印记,是她前世的空间。

真的要靠你了吗?

......

太阳升起时,月红他们三人照常出发。

只是暗香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厢里。

不像平时那样,偶尔歇脚时还要晃荡一圈,活动手脚。

问过之后,月红才知道,暗香这是月事期间不敢多动。

古代自己做的棉垫子可不像自己空间里的那些。

暗香不怎么碰针线,她的棉垫子是她娘帮做的。

吸水性不行,防侧漏不行。

很容易就弄脏衣裙。

月红就在想,自己回到家,是不是可以在县城里开个“妇女之友”的小铺子,专门卖女子来奎水时用的卫生巾。

卫生巾她空间里有很多,就卖五文钱一包?

不行,卖卫生巾还得顺带卖女生内裤,不然这时期的亵裤只怕不适合。

想法很多,但也得结合实际,不管怎样还是得等到回家再说。

马车走了半日就到了一处城池,这会时辰还早,本来还可以再走一段路,到下一个沿途的客栈落脚。

王伯却赶着马车打算进城。

“我见暗香姑娘这脸色不怎么好,不如今日就在这县城歇歇脚,顺便看看这县城的风土人情怎样?”

月红....

能怎样?

您老马车都赶到城门口了,没瞧见守城官兵都迎上了吗?

哪有给我们反对的机会?

官兵围过来,先是检查了马车上共有几人。

得知他们的外地过路的,就要查看他们的路引。

王伯一一奉上,官兵看过后,见其中有两个都是京城镇国公府的奴仆。

为首的官兵态度良好的伸手要钱。

“三人、两马、一马车,各三文,进城费总共十八文。”

倒也不贵,只是这人这马这马车竟是同一个价位,就有点乱来。

王伯笑呵呵的递了十八枚铜板过去。

官兵接过数了数,让人拿开挡道的木栅栏,马车缓缓进了城。

一进城,便能感受到这县城的热闹。

街边的摊贩吆喝着,卖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和特色小吃。

月红抓着窗帘子左顾右盼。

“暗香,一会咱们要不要来逛逛,我见到好多没吃过的吃食。”

暗香神情恹恹,动一动身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动。

“姑娘,一会让王伯带着你来逛,我想去客栈换洗一下。”

王伯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

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

月红和暗香两个先去客房,王伯则是去安置好马车和那两匹马。

暗香回到客房,检查了自己的衣裤后,蹙起了眉头。

“衣服果然脏了,论出门在外,还是男子更为方便。”

月红噗嗤一笑。

“这也能扯到一起说?一会我去街上,看能不能给你买些适用的回来。”

暗香换着衣服。

“这种只怕没得卖,姑娘就别为我费心了,倒是可以给我带些甜食回来。”

暗香每次来奎水不仅会腹痛,还喜欢吃甜食。

这次喝了姑娘泡的草药后,腹痛感倒是没有了。

可惜只有一包,她也没好意思去问给草药的掌柜的..

月红看着暗香换下来的衣服,想帮她拿去洗,刚碰到就被暗香按住了手。

“姑娘别动,这衣服脏了,我一会拿去客栈里井水边洗洗就好。”

月红以为她衣服里藏着暗器什么的,倒是有些为难。


.....

夏日总是夜短昼长。

月红睡梦中的时间不知为何就被三少爷占据了。

她梦到了三少爷在人潮汹涌的闹市向自己走来。

摇着折扇,眉目舒朗,好看的不像话。

他对月红轻声说:“帮本少爷看着青竹苑,等我回来。”

说着还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

梦里,月红也感觉到喉间酸涩。

她想说:自古鱼肉熊掌不可兼得,为了你,置亲人的苦难于不顾我做不到....

但在梦里硬是说不出口,三少爷的面容逐渐模糊。

月红从梦中惊醒。

这或许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毕竟有了那一层关系,月红瞒得了别人,却欺骗不了自己。

三少爷的音容笑貌,还有耳鬓厮磨时的体贴入微,总是会在自己脑海里出现。

就像品尝过最好的滋味,总是忍不住会去回味。

如今人去楼空,她也要回家重新来过。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它会帮着自己将三少爷慢慢遗忘。

月红摇晃一下脑袋,好似这样就可以将梦里的人赶走一般。

她坐起身看看一旁的床铺。

春兰的被褥已经折叠的整整齐齐,她应该去上工了。

月红起床,洗漱过后。

看着熟悉的住房,心下有些割舍般的钝痛。

想要得到些什么,就会舍弃些什么。

想想这几年在国公府,除了最初被几个丫鬟针对过,后来的日子倒是过得如鱼得水。

这会即将离开,平日里姐妹之间的温情,那不愁吃喝的安然一一涌现在眼前。

或许这就是伤别离!

不知道昨日三少爷离开时又是怎样的心情。

不经意间,三少爷的俊脸又在她脑子里出现。

月红有些惊恐,自己莫不是患上那啥单相思了?

可不敢有这种情绪,情之一字最是累人,何况他俩这种等级差异极大的....

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

月红问。

这里是下人们的院子,平常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过来。

“月红姑娘在吗?我是来送你上路的暗香。”

听到是女子清脆的声音,月红拉开了房门。

心道这女子这话说的,就像是来送自己去死一般。

呸呸呸,乌鸦嘴。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

这姑娘肤色白皙,柳眉杏眼 ,头发高高挽起,一身黑色衣裙忖的她英姿飒爽。

她冲月红笑了笑。

将刚刚的话又大同小异的说了一遍。

“月红姑娘,我是国公夫人安排陪送你回老家的,你叫我暗香就好。”

月红点点头。

“咱们这会就走吗?”

“嗯,这就走,你的赎身文书和路引都在马车里,月红姑娘的行李收拾好了吗?”

昨日就收拾好了。

月红挎着一个大包袱跟着暗香出去。

锁了门,出院子的时候,将钥匙给了看门的婆子。

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必要,索性闭了嘴。

马车停在角门外,一马一车一车夫。

简单低调的像是要出门采买针头线脑。

没有人来给她送行,月红默默的与暗香上了马车。

挑开车帘子左右张望。

苏姨娘.....

终究是没有赶来。

“走吧!”

月红放下窗帘子。

终于可以回家了,原以为会兴高采烈。

但真到了这一刻,她却感到那丝丝缕缕的牵绊。

如果三少爷在,他会放自己走吗?他可会不舍?

月红忍不住这样想。

.......

留香居里。

苏姨娘昨日就被禁足了,就在月红走后。

起因是牛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搜了她的院子,搜到一些熬制过的药渣。


这里可是客栈食堂,财不露白,万一让别人瞧见了,没准暗香又得打上一架。

暗香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

刚刚洗澡时,月红不让她碰水,帮暗香简单的擦了一遍身子。

暗香笑嘻嘻的说。

“要不我们来猜猜?”

王伯已经看过钱袋子里的东西,笑着点头。

“好,不打开,你俩猜猜。”

月红两只手摩挲着钱袋子,里面有硬物,应该是银锭子。

还有一些碎颗粒,无疑就是碎银子。

她压低了声音。

“我猜有三十几两,那大块头的是十两的银锭子,加上一些碎银子,接近四十两了。”

王伯笑而不语,看向暗香,意思是赶紧的、到你了。

暗香也伸手到钱袋子上摸了摸,刚想赞同月红的话。

细摸之下又觉得不对,里面似乎还有软一些的东西。

莫非里面还有银票?

真要是有银票就不好猜了。

当下以铜币为基础,辅以金银元宝。

可这些金属材质的货币在流通性上存在很多弊端。

例如很多高价值的物品,动辄价值上千两。

想要购买必须依靠马车来进行运输,非常的不方便。

但纸币银票金票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作为大额金钱流动的凭证,银票的面额基本都在100两以上。

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很多普通人连亲眼看到银票的机会都没有。

暗香在国公夫人身边办事,银票自然也是经手过的。

但这会让她盲猜,她就随便说了个数。

“我在姑娘猜的数额上再加一百两。”

月红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暗香,你可真敢猜,谁会把一百多两随随便便挂在马鞍上?逃跑时还忘了带走....”

一百四十两啊!

那是她全部的银钱,空间里只有物资,可没有金银。

不怪月红大惊小怪,想当初她为了十两银子自卖为奴。

前不久又为了五十两,做了三少爷的解药。

这会听说捡了个钱袋子就有一百四十两,可不就不敢相信了?

当然,她完全忽视了空间里那些物资的价值。

王伯笑着说。

“姑娘你将钱袋子收好,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去客房里再看。”

月红听王伯这样说,点了点头。

要是里面真有这么多钱,那必须得慎而重之。

她将钱袋子推给暗香。

“暗香你拿着,你身手好,没人敢抢。”

暗香笑着接过。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一顿饭三人吃的心不在焉,都想着一会回客房揭开分晓。

王伯想着一会两个姑娘知道真实的数目,会不会大声尖叫?

他可得把耳朵捂好。

暗香想着自己是不是猜的太保守了。

没准那银票有两张也不一定。

月红想着,要不要参与他俩一起分赃。

这架是暗香和王伯打的,王伯发现了钱袋子也没独自瞒下,可真是品行高尚。

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难道也好意思厚着脸皮分钱?

许是午餐没吃好的缘故,三人一顿风卷残云,饭菜就被他们装进了肚子。

回房回房,刻不容缓。

她俩跟着王伯去了王伯的客房,如今出门在外,王伯名义上又是她俩的老爹。

倒也不用顾忌。

月红做贼似的关好门窗,暗香将钱袋子放在桌上。

王伯解着钱袋子上系着的绳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随着多日相处,沉默寡言的王伯也被她俩活泼开朗的性子带歪了。

他眉开眼笑的说。

“当当当,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问就是他们这次打劫只是顺道的事。

他们原本要去给管辖这一片的官老爷送礼。

路过这里,看到三辆马车路过。

手痒了决定干上一票,没准打算送给官老爷的亏损就先一步回来了。

这不就巧了么,常年捉鹰却被鹰啄了眼,被人给反打劫了。

且还是一个小姑娘。

只怕说给上头的人听,人家都不会信。

钱财到手,暗香一脚踢开悍匪头子。

“滚吧!别再让姑奶奶看到。”

悍匪们身无分文的逃走了。

那边的老者和年轻公子过来拱手行礼。

“多谢姑娘相救,此等大恩,没齿难忘。”

暗香摆摆手,将银票塞进荷包,头也不抬的说。

“上路吧,小心他们又折回头,就此告辞。”

说完快步上了马车,跟姑娘报喜去了。

今晚打尖又有银子分赃。

一条藤上的三个蚂蚱心里美滋滋、美滋滋。

.....

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年轻公子扶着老者上了马车。

“祖父,要去报官吗?”

发须花白的老御医叹息着答道。

“两边的人都走了,咱们无凭无据的报什么官?

倒是那小姑娘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后面两车的药材可是能救治不少人的性命。

若不是那小姑娘及时出现,此番怕是损失惨重。”

年轻公子点点头。

“孙儿明白,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猖獗的悍匪,也不知这地界的治安何时才能改善。”

老御医叹了口气。

“这世间之事,难以预料。

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身体越发不好,只怕是要乱上几年。

祖父也是到了花甲之年才能告老还乡,不然留在太医院只怕无法安然脱身。”

“孙儿知晓祖父是为了避开宫中争斗,才求了这告老还乡。

只是这一路并不太平,孙儿只盼能早日归家。”

年轻公子一脸忧色,老御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莫要忧心,此番虽遇悍匪,但好在有惊无险。

那小姑娘也是侠义之人,别看她对那悍匪动手狠辣。

却是没伤我等分毫,没要求我们付出报酬,咱们的马车她也没去看上一眼。

可见也是个明辨是非的。

想来这世间还是有正义存于其间。

再不然,咱们手中还有些现银,可以雇佣几个镖师。”

老御医自动省去了那小姑娘打劫悍匪的事。

“祖父说的是,到了下一个城镇,孙儿就去雇佣镖师,但愿往后路程顺遂。”

年轻公子微微叹气。

老御医闭目不语。

宫中争斗向来残酷,每次帝王病重,都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哪怕帝王是寿终正寝也会拉上几位太医以及他们的家人流放。

自己都这把年岁了,早没了争名逐利之心,只想返回祖籍安度晚年。

这次还乡,是对这波谲云诡的宫廷生活的告别,也是对家中后辈们的呵护。

孙儿医术不错,在哪都能看病救人,维持生计。

没必要在乱世即将到来时,卷入宫廷争斗。

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孙儿原本订好的亲事,却因为他的告老还乡,女方反悔了。

女方是一个五品小官之女,好歹也是官宦人家。

岂会跟着他们无官无职的祖孙俩去那穷乡僻壤之地。

孙儿倒也豁达,对此并未太过介怀。

思及此,老御医睁开眼心疼地看着孙儿。

“你那婚事退了,是祖父对不住你,让你受此委屈。”

“祖父莫要自责,缘分未到罢了,日后孙儿定能寻得真心相伴之人。”


“真不是骗姑娘你,你生的好看,人也温温柔柔。

别说三少爷喜欢,连我这个女子都看着舒服。

三少爷是不是一时新鲜我不知道,但这么多年,除了你,还真没其它女子能靠近过三少爷。”

月红急忙按住了她的嘴巴。

“小声些,免得王伯听到。”

暗香眨巴着一双杏眼,眼中似乎有着不解,等月红收回手后才说。

“姑娘与三少爷的事,王伯他也知道啊!”

月红.....

大意了,就没想过国公夫人安排他俩相送,总不会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尴尬了就得转移话题。

“不是为自个儿存嫁妆银子,那你想赚私产做甚?”

暗香挠挠头,如今她们一起分过赃。

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相信王伯他也不敢出卖自己了。

所以她直言不讳的说着。

“我想着还是得赚些钱,在京郊买个小宅子妥当一些。

我是国公府里的家生子,无法像姑娘你一样赎身。

将来嫁不嫁人的都由国公府说了算。

可是我的娘如今也有四十几岁了,目前在府里做事。

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帮着领,加上她的月钱。

可能也攒了些银子,就怕还不够买宅子的。

我想再存多些银子,将来买了宅子给娘养老。”

月红了然,果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暗香自己都作不得自己的主,却还在担心她的娘将来老了的问题。

“你爹呢?也在国公府吗?”

月红顺口问。

府里的奴仆多半会许配给府里的小厮。

暗香只说给她娘养老,就不管她爹了?

暗香呆愣了一下。

“我爹?好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啊!我都不记得他长啥样了。”

赶着马车的王伯听到了暗香的说话,心下叹息一声。

暗香的娘哪里有银子攒着?

她的爹也不是死了。

同在一个府里做事,暗香的爹娘王伯都认识。

他俩年岁大了,才在老夫人的指示下成了婚。

成婚后都做了府里的管事,只生育了暗香这一个丫头。

原本小日子过得也不错。

只怪色字头上那把刀。

暗香的爹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小寡妇,将夫妻俩存下的银子都拿去养外室了。

后来那小寡妇怀了孩子,寡妇夫家的兄弟们上门来闹的不可开交。

暗香她爹一不做二不休,卷了公款带着那小寡妇私奔了。

国公夫人得知情况时,一查账目,公账足足少了五百两。

不止公账上少了五百两。

国公爷书房里还少了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

其价值比那五百两高的多。

府里出了逃奴、损了钱财。

国公夫人自然雷霆之怒,找不到人,这怒火就无从宣泄。

是暗香的娘跪着求饶,用她和暗香每月月钱来抵账,国公夫人这才作罢。

自那以后,国公夫人对男子犯错尤为严苛,特别是因为好色引起的错处。

落到她手上必然会重罚。

当然这些事也只有他们这些常年跟在夫人身边的老仆才知晓。

王伯从没想过要告诉暗香。

这次提出分了银两,一是这不是国公府的钱财。

国公夫人即便知道了,从情理的角度上也不会理会。

二是也是暗地里帮着暗香一些。

别看暗香是国公夫人身边特等的丫鬟,可她手上就没有过属于她的银钱。

“对不起,问起了你的伤心事。”

车厢里,月红正在向暗香道歉。

暗香不在意的摆摆手。

“可能是我爹去世时我还太小,都没什么印象了,哪里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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