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
还好溜得快,否则肯定又要被摁回去。
况琛哭笑不得:
“栗栗,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赧然摆手:
“快回去吧!”
目送况琛的车子离开后,我脚步轻快地走向家。
却在拐角处被忽然出现的男人身影吓了一跳。
惊呼还没喊出口,浑身湿透的裴江树已经狠狠地攥住我的手腕。
9
“沈栗,你怎么可以亲其他男人?”
“你是不是还和他做了?”
“他亲你哪里了?这里?”
粗粝的手指在我唇边摩挲,我挣脱不开,尽管他的手抖得不行。
“放开我!”
“裴江树!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女朋友!”
“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裴江树的力气大得惊人,浑身酒气。
落入视线的,还有满地的烟头。
混着刚下过的雨水,泥泞不堪。
裴江树疯狂中带着些癫,甚至要来亲我。
“不,我们不分手。我们没分手。”
“项目我已经拿到了。我不需要和阮橙演戏了。”
“我爱的人是你。”
“就算你和他上过床我也不介意。”
“就算你怀孕了我也不介意当接盘侠。”
“沈栗,你只能是我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眼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裴江树欺身下来,夏令营的噩梦再次袭来。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力道之大,我险些没站稳。
裴江树怔在原地,眼底的癫狂淡了几分,眼神清明了许多。
甚至不怒反笑:
“你装什么?”
“他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他知道你躺在我身下哭成什么样子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