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有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师兄牛x!”
“哇靠不愧是师兄。”
“……”
包厢外的我狠狠攥紧门把手,硌得掌心发疼都不在意。
自嘲地笑了笑,沈栗,你也是出息了。
有人把你比作人民币欸。
深吸一口气后,我猛地推开门。
“师兄师姐们我来迟啦!”
裴江树嘴角边的笑僵住了。
没人察觉到他的瞬间变化。
我也没有给他任何眼神,只和其他师兄师姐还有同辈们寒暄问好,加入其中。
一开始只是果汁,后面不知道是谁递来了一杯果酒。
我都来者不拒。
然后是一杯纯酒。
刚想举起仰头一饮而尽,却被骨节分明的手从半空中拦截住。
“够了!”
“你瞎了吗?这是白酒!”
裴江树语气凌厉,不知道是冲谁。
敬酒的师兄俨然被吓住,自己尬笑了下,挠挠头:
“裴师兄,灯光不好,我拿错了……”
其实眼前已经有些花了,我甚至看到了三个裴江树。
换做往常,我大约会欣喜若狂——三个裴江树欸,都是我的宝。
可现在,我只想吐。
“不用你管……”我含糊道。
我拧眉推开他,没推动。
反被他攥住手腕,一把扯进怀里:
“站都站不稳了,还逞什么强!”
没人能跟醉鬼讲道理。
众目睽睽,裴江树不敢拿我怎么办。
眨眼间,一杯白酒已下肚。
裴江树气得咬牙切齿:
“沈栗,你一向很乖的。”
“今天发什么疯!”
我作势要吐,被他稳稳拽住,转眼到了洗手间。
6
一个侍应生路过,裴江树叫住他:
“麻烦拿条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