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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桓匆匆离去,屋子里没有了他那股迫人的气息,晚寻楠才松了一口气,周身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小禾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将晚寻楠扶到床上坐了下来。一双手哆嗦得不行,顿了好久,才终于颤着哽咽的声音问晚寻楠:“小姐,您没事吧。”事情发生的时候,小禾不在院子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黑衣人。她不敢进来,只敢浑身颤抖的在门口悄悄张望。直到看见一身银甲的太子亲卫冲了进来,才稍稍放松了下来。晚寻楠的面色有些苍白,反握着小禾的手亦在颤抖。先前容桓在这里时还不觉得,可是太子出去后,才顿觉后怕。那支飞箭,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距离。若不是容桓搭救,估计她整个脑袋都被贯穿了。深呼吸了好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勉强的冲着小禾笑了笑。“幸得太子殿下...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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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桓匆匆离去,屋子里没有了他那股迫人的气息,晚寻楠才松了一口气,周身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小禾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将晚寻楠扶到床上坐了下来。一双手哆嗦得不行,顿了好久,才终于颤着哽咽的声音问晚寻楠:“小姐,您没事吧。”事情发生的时候,小禾不在院子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黑衣人。她不敢进来,只敢浑身颤抖的在门口悄悄张望。直到看见一身银甲的太子亲卫冲了进来,才稍稍放松了下来。晚寻楠的面色有些苍白,反握着小禾的手亦在颤抖。先前容桓在这里时还不觉得,可是太子出去后,才顿觉后怕。那支飞箭,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距离。若不是容桓搭救,估计她整个脑袋都被贯穿了。深呼吸了好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勉强的冲着小禾笑了笑。“幸得太子殿下...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容桓匆匆离去,屋子里没有了他那股迫人的气息,晚寻楠才松了一口气,周身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

小禾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将晚寻楠扶到床上坐了下来。

一双手哆嗦得不行,顿了好久,才终于颤着哽咽的声音问晚寻楠:

“小姐,您没事吧。”

事情发生的时候,小禾不在院子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黑衣人。

她不敢进来,只敢浑身颤抖的在门口悄悄张望。

直到看见一身银甲的太子亲卫冲了进来,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晚寻楠的面色有些苍白,反握着小禾的手亦在颤抖。

先前容桓在这里时还不觉得,可是太子出去后,才顿觉后怕。

那支飞箭,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距离。

若不是容桓搭救,估计她整个脑袋都被贯穿了。

深呼吸了好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勉强的冲着小禾笑了笑。

“幸得太子殿下相救,我没事。”

“嗯!”小禾看着晚寻楠苍白的脸,有些心疼的握紧晚寻楠葱白般的手指,含着泪重重的点头。

“太子殿下当真是个好人。”

晚寻楠胡乱的点头,指挥着小禾将沾了血的铺盖换掉,有些失神的洗漱后,扯过被子躺在床上,才慢吞吞的对小禾道:

“收拾收拾,明日我们便下山吧。”

一想到要回到那个沉闷压抑的府邸,晚寻楠的心都沉到了底。

若非实在无法,她是真半点不想回去。

不愿去面对她那刻薄的父亲,虚伪的后母,与假惺惺的妹妹。

一想到他们,晚寻楠几欲作呕。

另一边。

容桓带着满身凛冽寒意,唇上挂着一抹冷到极点的冷笑,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将身上沾了血迹的外套轻轻脱掉,随手就丢在一旁的地上。

而后有些慵懒的靠到一旁的软榻上。

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似笑非笑的看着门边一身银甲,手握长剑心惊胆战的人。

此人是太子亲卫柯绥。

在容桓又一抹寒凉的眼神射过来时,柯绥忙抱拳单膝跪地,声音急促:

“属下来迟,望殿下恕罪。”

容桓并未言语,屋子里寂静极了,只有容桓左手食指轻点在案桌上的声音。

平缓得没有半分感情。

柯绥心都提起来了,忽然听见容桓冷声道:“去寻谢卿来。”

柯绥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半倚在软榻上的容桓,只见容桓低敛着眉眼,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神色一如既往的看不清道不明。

他忙抱拳应是,又问道:“殿下,那抓获的刺客怎么处理?”

“呵……”

轻点着桌面的手指顿了一下,一声森凉的冷笑从容桓喉中冒出。

他阴恻恻的话轻飘飘的传入柯绥耳中:“剁碎了扔三皇子府门口去。”

柯绥浑身抖了抖,手中长剑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

太子这阴冷的声音,知道的是剁碎了扔三皇子门口,不知道了还以为是要剁碎了给三皇子灌下去。

容桓虽是当今太子,可并不得圣上喜爱。

他的母后早亡,后来皇上又另立皇后,三皇子容涟便是现皇后所出。

容桓善于伪装,在朝中锋芒未露,加之皇上的不喜,支持太子的人越来越少。

同时也助长了容涟的野心。

可容桓不除,容涟始终名不正言不顺,他日夜视容桓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在容桓眼中,容涟就像那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一般。

他始终没将他放在眼中。

此次不知为何,容桓异于寻常的生气,那寒意渗透得骇人。

柯绥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匆匆忙忙的去寻容桓所交代寻找的人,一面四处散布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

容桓口中谢卿,便是前些日子圣上亲封的冠军大将军,与容桓一同长大的谢濯清谢将军。

他来得很快,来时面上还带着朦胧醉意,仔细瞧着脚步甚至有些不稳,像是醉得厉害。

柯绥引着谢濯清去了容桓的屋子,便一直等候在门外。

两人交谈了许久时间。

柯绥的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一旁紧锁的门上。

阴暗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奇怪。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他先前来时,殿下是将那柔柔弱弱的晚小姐护在怀中,在他们解决了刺客之后,又单独在这屋子里与晚小姐相处了好些日子。

世人皆知,当今太子容桓不近女色,便是只母苍蝇也没法近他的身。

这晚小姐……

柯绥不敢多想,赶忙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脑外,正在此时,容桓的房门打开了。

谢濯清手持长剑,脚步匆匆,眉目冷凝。

柯绥赶忙跟了上去。

屋内一片寂静,容桓半倚着软榻,沉着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举了起来,放在眼前晃了晃,忽然心情极好的笑出了声来。

他又想起那小姑娘柔弱无助的表情。

紧紧的贴着他,害怕得眼睫毛都在颤抖,像是振翅的蝴蝶。

弱小又可爱。

而后又瓮声瓮气的同他说谢谢。

“娇娇儿,孤救了你,一句谢谢可不够啊……”

这晚的普济寺并不太平,谢濯清领着兵将普济寺上下翻了个彻底,闹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又是一夜惊梦,晚寻楠睡得极不安稳。

在那支长箭马上就要插入她的脑袋时,她惊叫了一声,满身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来。

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摸着自己上下完好无损,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心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外面天色未明,晚寻楠醒了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侧躺着,目光越过漆黑的房间,直直的落在窗上。

山顶风寒,寒风将窗户吹打得小声作响,得亏她睡前让小禾将窗户锁紧,否则现在这单薄的窗该被狂风吹开了。

晚寻楠的眼眸已经有些沉了,忽然窗户传来轻轻吱的一声。

她眼见着那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只瘦削的手攀上了窗棂。

这个场面太过诡异骇人,晚寻楠吓得瞳孔一缩,手紧紧攥住被子浑身颤抖着。

随后小心翼翼的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去。

饶是死死咬住被子,可仍旧没控制住她害怕到几欲崩溃的呜咽声。

窗外的人似乎听见了她的哭声,攀着窗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像是恶趣味一般敲了敲晚寻楠的窗户,听见更加明显的哭泣声时,才有些心满意足的退去。


“——亲个够。”

晚寻楠睫毛抖了抖。

抿着发麻的嘴唇,有些嗔怪地说着:

“殿下,您答应我的。”

容桓吐了口气。

他自然没打算现在就把晚寻楠带回府上,时机还未成熟。

良久,他站起身来,将晚寻楠打横抱起来,足尖轻点,又跃回晚寻楠的院中。

不带半分客气地一脚踢开晚寻楠的房门,将人轻轻地放到床上,

他不发疯的时候,向来体贴。

半跪在床边握住晚寻楠的脚踝,替她除了脚上的鞋袜。

露出了只雪白小巧的脚,脚趾圆润可爱,容桓有些爱不释手地捏了一把,才将晚寻楠的脚放回被子里。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何曾做过这些伺候人的事。

偏偏晚寻楠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根本没在意容桓的动作。

她扯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形,整个人在寝被中缩了缩身体,才咬着唇看向他。

“谢、谢殿下,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去吧。”

“赶孤走?”

容桓眯虚着眼,对危险感知敏锐的晚寻楠顿时僵了身子。

勾着一抹牵强的笑。

“没有赶殿下走,我怕殿下疲惫。”

容桓盯着她的唇。

这张嘴真会说话,可惜了,骗子一个。

他尚未起身,门边忽然传来剧烈的一声“砰”。

小禾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自家小姐的床边,居然坐了个男人。

那男人还状若亲密地勾着自家小姐的手,低着头不知道在与自家小姐说些什么。

慌乱之下,她手中的水盆就这么砸在了地上。

盆里的温水四溅开来,星星点点地溅在房门上。

被打湿的地方颜色深重了许多。

容桓转过头,目光凛冽地看向小禾。

小禾在那瞬间,都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死法了。

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水里,额头贴在地上,声音抖得险些不成句。

“奴、奴婢,拜见、太、太子殿下。”

小禾在普济寺见过容桓,自然能认出眼前之人便是当今太子殿下。

膝下的水凉得很快,小禾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上。

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水凉些,还是眼前的太子殿下更凉些。

小禾着实被吓得不轻,晚寻楠蹙了蹙眉,柔软的手从被中伸出拉了拉容桓的袖子。

“殿下……”

“小禾她……”

虽然不知道小禾犯了什么事,但是她想替小禾求求情。

容桓眼底深沉。

习武之人,他怎么可能听不见远远的脚步声。

他故意让小禾看见的。

只见他伸手揉了把晚寻楠毛茸茸的脑袋,声音低哑。

“娇娇儿记住自己的承诺,及笄之后随孤入府。”

“这半月时间,最好别去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不然……”

容桓并没有将威胁说完。

他知道晚寻楠明白。

等人彻底地消失在屋子里,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小禾才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慌里慌张地将门关上就往前一扑。

“小姐,太子殿下他……”

小禾说这话的时候,双眼谨慎地往窗外望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继续道:

“太子殿下怎么会在您屋子里。”

“还有太子殿下刚才说的,让您及笄之后随他入府是什么意思?”

晚寻楠咬紧嘴唇,不知怎么回复小禾。

两人沉默良久。

小禾可算是顿悟了。

昨日太子殿下光明正大来晚寻楠屋子里的时候,她也在。

那个时候,她没想太多。

当真觉得容桓只是顺道来看看晚寻楠的。

如今看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子殿下来府上,大概就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


锁在袖子里的手指却是忍不住的蜷紧。

像是有一块沉石将她的心脏狠狠压住,让她头昏脑涨,几欲窒息。

“小禾。”

四下巡望了一番,没有看见小禾,晚寻楠高声叫了声。

房门很快被打开,小禾步履匆匆的进来,挑开晚寻楠的床幔,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小姐,您怎么了?”

“给我穿衣,我要去一趟太子府。”

小禾的表情凝滞了一下,赶忙去将晚寻楠的衣服取出来,忍不住问她: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急,昨晚又做梦了?”

晚寻楠颤抖着眼睫,有些慌乱的点着头。

昨夜梦中的太子殿下实在与她所认识的太子殿下出入过大,太过阴冷骇人,比梦中那会吃人的恶鬼还要可怕。

晚寻楠半刻也等不了,她必须得去太子府,看见温和有礼的太子殿下才能安心。

她没让小禾跟着,拿过昨日做好的兰花香囊就往太子府而去。

她这次甚至没有掩饰行踪,一直到太子府门前,见着守门的护卫时,紧张的情绪才得到片刻的缓解。

“是晚小姐啊,快请进。”

守门的还是上次那两个护卫,见着晚寻楠,便笑着领她进了府。

见着晚寻楠有些疑惑的表情,那护卫解释了声:

“殿下刻意交代过,晚小姐您来了不必通传,直接进去就好。”

“殿下昨夜忙公务忙到很晚,此时还在寝殿中,属下带晚小姐过去。”

晚寻楠捏紧了手中的香囊跟在护卫的身后。

越是接近容桓的寝殿,她整个人便越是紧绷,心头的那股压迫感也越来越沉。

思绪混乱到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进容桓寝殿的大门的。

便已看见穿着一身单薄寝衣的容桓,坐在珠帘后的软榻上,手上握着笔不知在写什么。

周身气息冷淡疏离。

晚寻楠一步步的走近。

离得越近,便看得越发真切。

那清淡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与线条流畅的下颌,一点点的与昨夜梦中的人对上。

晚寻楠的呼吸无端发紧。

努力的掐紧自己的手心,控制住心底的那股颤意,才走上前,跪伏在容桓的案前。

颤着声音道:

“臣女晚寻楠,拜见太子殿下。”

容桓写完了手中的东西,停住了笔,姿态优雅的将手中狼毫放至笔搁上,才偏过头冷恹的看着她。

太子寝殿的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哪怕是跪伏的姿势,脑袋磕在地上,晚寻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容桓分明看见了她撑在地上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她第一次对他行如此大礼。

上次来时,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昨夜真的有些吓着她了。

容桓掩住心底的戾气,取过一旁的书本翻开,没再看她。

“晚小姐不必多礼。”

“起来吧。”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这道声音多少让晚寻楠放松了些,缓缓站起身来,却不敢直视眼前的容桓。

她怕自己分不清梦中的太子殿下与现实中的太子殿下。

那场梦真的太真实了。

那些所有的疼痛与快慰,都像是真切的落在她身上一般。

若不是第二日爬起来,身子爽利没有半点痕迹,她真的会怀疑太子殿下当真深夜爬了她的床。

与她说了那些话。

她站起身后,容桓并没有主动说话,暖和的太子寝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晚寻楠站在容桓身前,越发紧张。


在晚寻楠惊恐的目光中,窗户打开的缝隙再次被合上。

又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吱”,窗外也再没了动静,仿佛晚寻楠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晚寻楠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睡了,天刚蒙蒙亮,便赶忙起身穿了衣服,背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带着小禾匆忙就要下山。

一路上晚寻楠的情绪都特别紧张。

惹得小禾频频侧目,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此时已经行至普济寺门前,晚寻楠回头看了一眼这隐在群山之巅的普济寺。

白雪纷扬,落在颜色极重的房檐上,像是雪崩之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屋顶厚厚的白雪啪嗒一声砸在了青石板上。

房檐下的小沙弥“哎呀”了一声,随即是一阵扫帚扫过的沙沙声。

晚寻楠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在普济寺里住了半月,都没昨日带给她的刺激多。

特别是半夜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不敢再想,匆匆就想往山下走。

只要走过这段路,到半山就能乘马车回家了。

脚刚往前跨了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冷不丁的朝后倒去。

小禾吓得高声尖叫起来,慌忙的去抓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瞳孔微缩,心中紧张得不得了。

本都做好了重重砸在青石板台阶上的准备了,手腕忽然一紧,一只有些寒凉的手突然出现,拉住了她,顺着力道便将人拉进了怀中。

一股清淡的枯松木香袭来,将晚寻楠整个人紧紧的包裹住。

晚寻楠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听见一旁小禾恭敬的声音。

“太子殿下!”

容桓的眼神没落到小禾身上一下,拇指不经意的擦过晚寻楠跳动的脉搏,随后哑声笑道:

“晚小姐,还不起来?”

清淡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调侃,让晚寻楠顿然惊醒,瞪大双眼推开了容桓,绯红着一张脸站在容桓面前。

“殿……殿下,您又救了我,谢谢您。”

晚寻楠道谢的声音越来越低。

半日时间内被同一个人救了两次,晚寻楠都不知如何回报他是好。

娘亲在世时,时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

可太子殿下似乎什么都不需要。

她能给太子殿下的回报,他应该都不太需要。

容桓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眉头蹙紧,面上带着纠结,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等了片刻,她拳头掩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同他说:

“殿下救了臣女两次,臣女无以为报……”

容桓满心期待的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本以为她会说什么“以身相许”,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她清浅的声音。

“殿下定是什么都不缺,臣女绣工不错,殿下若是喜欢,臣女可以替殿下绣一只香囊。”

以前她在临安与表兄在一起时,表兄无事便喜欢让她绣一只香囊,日日佩戴在身上。

她也就学会了缝制各式各样的香囊。

晚寻楠眼睛微亮,扑闪着睫毛看着容桓。

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容桓拒绝她。

毕竟太子殿下如此风光霁月之人,怎么会收下一个未出阁女子所送的香囊。

这于礼不和。

容桓笑了一声,看着晚寻楠的眼神有些幽暗。

虽不是“以身相许”,可送他亲手缝制的香囊,倒也不错。

他勾唇轻笑,声音有些轻快,“既然晚小姐有心,那便麻烦晚小姐了。”

“啊?”

晚寻楠瞪大双眼,震惊了一瞬,又赶忙将所有的诧异全部收到心里,低头应是。

“能给殿下绣香囊,是臣女的福分。”

晚寻楠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太子殿下所救,她虽对他极为感激,可是她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纠缠。

总觉得他会是什么大麻烦。

容桓不走,晚寻楠也不敢动,就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忽然,她又听见容桓对她说:

“昨日遇刺,孤随身的玉佩不知掉到了哪里,不知晚小姐可有见着?”

晚寻楠有些懵的摇了摇头。

昨夜兵荒马乱,半夜又见着那只青白色的手,险些给她的魂都吓飞了,她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容桓的玉佩。

容桓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在宽大的衣袖中,食指轻轻敲了敲中指的指背。

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算计。

“那玉佩上雕着龙纹,是孤的信物,旁人若是接触了,怕是无法承受住。”

“晚小姐若是瞧见了,记着快些来寻孤,免得伤了自己。”

晚寻楠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虽不明白容桓此时与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普济寺,便胡乱的敷衍着容桓。

见到晚寻楠胡乱的点头,容桓眼底的笑意更深。

“晚小姐快些回去吧,免得晚丞相担心。”

容桓终于放过了晚寻楠。

晚寻楠再次朝他道谢后,在小禾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下山去了。

山顶,容桓依旧立在那里,眯着眸子看着晚寻楠越来越小的身影。

眼中冷戾与偏执愈重。

又伸出了自己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冷哼了一声。

“娇娇儿可别辜负孤给的机会啊。”

他已经很克制了,努力的引诱着晚寻楠来找他,来爱他。

他都这般努力了,晚寻楠若是记不起他来,爱不上他,那可别怪他手段残忍。

快至半山腰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颤,身后凉得厉害。

赶忙抓紧了小禾的手,加快了脚步。

而一边的小禾还在兴冲冲的啧啧称赞:

“小姐,太子殿下可真温柔呀。”

“您瞧瞧,他对您的态度,简直就像春日里的暖风,又亲切又和蔼。”

“小姐,您说殿下是不是瞧上你了啊。”

晚寻楠抖了一下,侧过脸一言难尽的看着小禾。

“小禾你可别乱说,别污了殿下的名声。”

太子殿下那天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凡间的任何女子。

更何况,她早已心有所属,只等表兄高中时,前来迎娶她。

小禾撇了撇嘴,将那些想说的话通通压在了心里。

她是这两年才来伺候晚寻楠的,并不清楚晚寻楠与所谓的临安表兄之间的过往。

可在她看来,那表兄再如何优秀,与太子殿下比起来,犹如萤火对皓月。

完全没有可比性。


她声音细软,而贴着她的容桓在听见她的带着些水雾的声音后,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身子里仿佛翻滚着某种强烈的情绪,容桓浑身燥热起来,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容桓都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从小时他最狼狈最崩溃那一刻,晚寻楠将他从一片荒芜中拉回来时,他就对这个人生了强烈的占有心思。

如今她将自己忘了。

他向来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爱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如何能控制得住自己。

情绪上头的容桓早已忘了晚寻楠之所以躺在他怀中,是因为他使了手段,在身上洒了致幻的香料。

他眼尾猩红,被子里的手重重攥紧,另一只手掐上晚寻楠的脖子,灼热的唇再次覆了上去。

将晚寻楠所有的呜咽声全堵回了嗓子眼里。

搂抱着晚寻楠的手也越发用力。

想将她揉进怀里,与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般。

压抑又疯狂。

情至浓处时,容桓忍不住低声轻呼着她的乳名。

“娇娇儿……”

被容桓这样激烈的亲吻着,晚寻楠本应该清醒过来的,可鼻尖的那股枯松木香味太浓了,她意识昏昏沉沉的,甚至有些抬不起眼皮来。

时不时的从鼻尖溢出两声“嗯……”以作回应。

渐渐的,容桓有些不满足于唇齿间的求索,大手扯开了晚寻楠的衣襟,濡湿的吻顺着脖子而下,最后隔着层小衣落在晚寻楠的心口上。

他唇下就是她跳动的心脏。

如此鲜活有力。

容桓还想再索取什么,可察觉到怀中的人忽然身子一软,原本揪着他衣服的手也无力的垂下。

容桓垂着眸去看黑暗里的她。

她眼眸紧闭,小脸绯红,呼吸沉稳又平静,微微上扬的唇角似乎昭示着她做了怎样的美梦。

再过分些的动作容桓做不出来了。

最后磨了磨牙,在晚寻楠白嫩的颈侧轻吮了口。

在容桓嘴唇离开的那瞬间,一朵靡艳的粉花也盛开在了晚寻楠的脖子上。

容桓这才掀开被子,站到了晚寻楠的床边,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呼吸沉沉。

片刻后,蓦然勾唇笑了声,弯着身子去将先前扯开的衣领合拢,重新系上腰带。

最后,温热的指尖从晚寻楠的颈侧擦过,带着不舍的浓浓眷恋。

收回手时,指骨微微蜷了蜷,拇指扣住了抚过她颈侧的地方。

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将她侵占。

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气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又怕她畏惧,怕她疼。

只能扣紧手指,将所有疯狂的念头全部压在心底。

容桓坐在床边看晚寻楠看了很久,直到外面漆黑的天边染上了一抹微光,昏暗的光芒从窗户透了进来,外面已经开始有人活动的声音了。

容桓才扣住晚寻楠的腰,轻飘飘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随后给她盖好被子,翻窗出了门。

容桓离开不久,天色彻底大亮。

小禾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推开了晚寻楠的房门。

屋子里格外昏暗,小禾小心翼翼的上前点了灯,嗅着空气中浅淡的香味时,忍不住皱了皱鼻头。

“好香的味道啊。”

“小姐晚上点的是这个香吗?”

她挠了挠头,目光瞥见床上晚寻楠依旧安稳的睡着,也没太在意,打着哈欠就去到屋后的盥洗室给晚寻楠打热水。

等小禾将一切东西的准备好出来的时候,晚寻楠已经清醒过来了。

“小姐,您醒了?”

小禾笑语盈盈的走上去,挑开了重重的床幔,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

晚寻楠意识还有些模糊,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随后半眯着眼偏过头看一旁的小禾。

“小禾?”

“是你吗?”

小禾一愣,有些奇怪的瞧了一眼自家小姐,语气难掩揶揄。

“小姐,这才睡了一夜,您就不认得小禾了?”

晚寻楠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心口,缓缓摇头。

“昨夜又做梦了,那梦有些太过真实了,我都快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了。”

昨夜太子又闯入她梦里,这次他更过分了些,已经不满足于抱着她入眠。

掐着她的脖子一次次的索吻,一声声的唤她“娇娇儿”。

在梦里,晚寻楠被他亲得脸红心跳。

亲得她忘乎所以,都快忘了那个与她有过约定的表兄了。

思及此,晚寻楠双手捧着滚烫的脸颊,差点想缩进被子里滚一圈。

她对太子殿下只有感激,并没有那样的绮思。

今日只是梦见与太子殿下缠吻,明日会梦见什么更让人激动的事情。

晚寻楠简直想都不敢想,捂着脸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指缝间流出。

“小禾,从普济寺带下来的包袱还在吗?”

晚寻楠从普济寺带回的包袱里面只有两身没穿过的贴身衣物,回来后就交给小禾处理了。

可是昨日做梦的时候,太子殿下提醒她,自己是因为拿了他的玉佩,才会连夜噩梦。

晚寻楠思来想去,若那玉佩真的在她这里,只可能是掉到了那个包袱里。

“在的小姐,您现在要吗?”

瞧见晚寻楠点头,小禾飞快的去一旁的柜子旁,翻出了从普济寺带下来的那个包袱,然后递到晚寻楠的手上。

包袱刚到手上,有些沉甸甸的,摸着里面还有个硬物。

晚寻楠的心一瞬间沉到了最底。

她不敢呼吸了,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个包袱,扯开最上面绣着粉色荷花的小衣,那块碧绿的龙纹玉佩乍然出现在晚寻楠眼前。

“小小小小小……小姐,这是什么!”

小禾的眼睛一直盯着晚寻楠的动作,乍一见到这块龙形玉佩,吓得瞳孔一缩,直接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晚寻楠。

险些话都不会说了。

晚寻楠亦是瞪大了眼,呼吸都凝滞住了。

胸腔里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般。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块华贵的玉佩。

龙形盘旋,四爪锋利,双目突出。

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玉佩上飞出来,盘旋于云巅之上。

晚寻楠的右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龙头,玉佩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指尖,仿佛触电一般。

晚寻楠的手骤然收了回来,什么都顾不上的五指合拢,连带着布片与玉佩一起攥在手心里,慌慌张张的翻身下了床。

“小禾,我要去太子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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