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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看的是我。
却不想，她是透过我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人。
我自嘲地笑笑。
嘴里的咖啡变得异常苦涩。
“墨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许妍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卡座里传来。
我抬眼望去，她的手包裹着顾墨白骨节分明的手。
几颗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
“阿妍，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
阿妍！
我的心微微一皱。
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又松。
怪不得许妍让我在床上的时候喊她“阿妍”。
这个称呼竟是顾墨白对她的爱称。
不知道是第几回上床的时候，我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喊了一声“妍妍”。
许妍当下就冷淡下来。
她推开我的身体，勒令我跪在地板上。
直到喊足了一百遍“阿妍”，才允许我到卫生间冲个热水澡。
我一直不明白的事，在今天得以真相大白。
“墨白，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真的不走了？”
不知不觉间，许妍坐到了顾墨白的身边。
她扯着他的袖子，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盘问着。
顾墨白温柔地笑笑，拂去她的眼泪，认真且坚定地回答。
“阿妍，你放心，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找你的，我不会再逃避你的感情！”
暧昧的氛围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转。
顾墨白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许妍娇羞地躲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悄悄话我听不到，只是许妍的脸在顾墨白的注视下，红了又红。
我笑笑，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这份苦涩我该永远记在心里。
许妍是我的可遇不可求。
我爱她。
我不想放弃她。
我更不愿意离开她。
4
“陈州。”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