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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等待分离完结文

尚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我没想到,第二天尚湄居然会为了梁灿再次质问我。“江尚,你又跟阿灿说什么了?”“你明知道他心思细腻,敏感多疑,你怎么还跟他说咱们俩的事!”办公室里,尚湄坐在高档老板椅上,用陌生的语气问我。我挑眉,“我们俩的事,我们俩的什么事?”尚湄一把拍在桌子上:“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不合适!”她挺直脊背,身上散发着强势的气息。这是她在外人面前才会露出的情绪。我嗤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那比赛那天,你是在耍我吗?”我问,眼睛紧盯着她。尚湄眸光闪烁,撇了撇嘴:“江尚,我们认识十五年了。”“我们相依为命十五年,如果能成为男女朋友,会等十五年吗?”“为什么要在你夺冠那天公布结婚,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就别再想了。”“就算你拿世界冠军,也是不可能的。...

主角:尚湄梁灿   更新:2025-03-07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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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尚湄梁灿的其他类型小说《十五年等待分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尚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我没想到,第二天尚湄居然会为了梁灿再次质问我。“江尚,你又跟阿灿说什么了?”“你明知道他心思细腻,敏感多疑,你怎么还跟他说咱们俩的事!”办公室里,尚湄坐在高档老板椅上,用陌生的语气问我。我挑眉,“我们俩的事,我们俩的什么事?”尚湄一把拍在桌子上:“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不合适!”她挺直脊背,身上散发着强势的气息。这是她在外人面前才会露出的情绪。我嗤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那比赛那天,你是在耍我吗?”我问,眼睛紧盯着她。尚湄眸光闪烁,撇了撇嘴:“江尚,我们认识十五年了。”“我们相依为命十五年,如果能成为男女朋友,会等十五年吗?”“为什么要在你夺冠那天公布结婚,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就别再想了。”“就算你拿世界冠军,也是不可能的。...

《十五年等待分离完结文》精彩片段

但我没想到,第二天尚湄居然会为了梁灿再次质问我。

“江尚,你又跟阿灿说什么了?”

“你明知道他心思细腻,敏感多疑,你怎么还跟他说咱们俩的事!”

办公室里,尚湄坐在高档老板椅上,用陌生的语气问我。

我挑眉,“我们俩的事,我们俩的什么事?”

尚湄一把拍在桌子上:“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不合适!”

她挺直脊背,身上散发着强势的气息。

这是她在外人面前才会露出的情绪。

我嗤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那比赛那天,你是在耍我吗?”

我问,眼睛紧盯着她。

尚湄眸光闪烁,撇了撇嘴:“江尚,我们认识十五年了。”

“我们相依为命十五年,如果能成为男女朋友,会等十五年吗?”

“为什么要在你夺冠那天公布结婚,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就算你拿世界冠军,也是不可能的。”

我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咔咔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

她不耐烦的朝我扔过来一沓文件:“把那个破打火机给我扔了!”

文件砸在我的脸上,噼里啪啦掉落。

我和尚湄不是没吵过架,我们吵的最凶的时候甚至让对方滚开。

但动手,是第一次。

我把打火机收进裤兜,“这是赚钱以后你送我的第一个东西。”

我蹲下收拾好文件又摆在她桌上:“放心,我不会干扰你和梁灿结婚。”

“你决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反对过,所以你在怕什么?”

“尚湄,我能祝你幸福,真心的。”

那天我离开办公室之后,还听见了里面砸碎杯子的声音。

这次争吵以后,一直到婚礼那天,我和尚湄都没有见过。

我不知道梁灿在尚湄面前是如何表现的。

他能让她误会是我干扰他们二人的感情,说明他也不是个单纯小白。

但我相信尚湄,她不是无知少女,她早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尚湄的婚礼很盛大,当天宾客众多,来的都是各行业的精英大佬。

这场婚礼万众瞩目,梁灿也成了所有人口中飞上枝头的凤凰。

新娘等候室,尚湄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发消息问我:‘江尚,你在哪?

’‘你不是说能祝我幸福吗?

你为什么还没来现场?

’‘我结婚,你准备不来吗?

’而我,此刻正站在马路上,在高清的大荧幕上,看着尚湄婚礼现场的直播。

那样华丽灿烂的舞台,那样浪漫幸福的氛围。

我身边是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我站在原地,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在直播中看一眼尚湄穿上婚纱的样子。

主持人开始走流程,他说着口口相传的祝贺词。

他说这对新人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我的手机还在震动,尚湄的电话一直没停。

‘江尚,我要你出现。

’‘如果你不来,我就跟你生一辈子的气。

’‘江尚!

你大爷的你敢不来,我要见你!

’大屏幕上的灯光闪起,我的眼睛直直盯着聚光灯指向的门口。

主持人说,有请新娘!

法式花门打开的同时,我拖起行李箱转身离去。

飞机上,我终于拉黑了尚湄所有的联系方式。

窗外云层弥漫,我最终,还是没有让自己看到她穿上婚纱的样子。


公司确实出了不小的问题。

从秘书的报告里我得知,尚湄之前坚持做的一个项目被相关部门监察。

现在正处于停滞的状态。

尚湄在那上面投了很多的心血和金钱。

现在项目停滞,股东们都开始过问尚湄的决定。

放弃,还是坚持。

尚湄当然是要坚持,但坚持,就意味着大把的赔钱。

她却执拗着不肯放弃。

我把股权转让同意书放在她面前,她翻了两页就扔了出去。

我又捡回来,放在桌上。

她不耐烦:“你到底要干嘛?”

我看着她焦头烂额的样子,低声说:“这些股份你拿去,那些股东也不敢再质疑你什么了。”

“虽然你一直有决策权,但有些大股东也总仗着自己是原始股东,总是掣肘。”

“我的股份给你,你在公司占比就不仅仅只是比他们高一点了,你也能少些麻烦。”

尚湄抿了抿唇:“你只要站在我身边,有没有股份都是一样的。”

我摇头:“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尚湄加大了声调,“江尚,你不就是还要走吗,所以把股份给我,让我自己去面对他们。”

“为什么?

我们在一起了十五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没有结婚,你为什么还要走?”

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和她再好好谈一谈。

“尚湄,我离了你,其实活不下去。”

我低声开口,尚湄怔了一下,眼眶开始发红。

我继续说道:“十五年了,从你救了我那一刻开始,我就把一整颗心放在了你的身上。”

“所以当我决定离开你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活不下去的。”

“我在非洲,好像是自由了,好像是轻松了,可其实我没有任何指望,也没什么对未来的期望。”

尚湄说:“那现在我们……”我示意她不要打断我,她收回了要说的话。

“我去做志愿者保护野生动物,遇到了桑娅。”

“我们一起在草原观察那些生物,一起救助活不下去非洲狮,我发现她永远充满活力,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

“有一次,我们在深夜发现一只母狮难产,因为她太危险,我们不能贸然插手,可小狮子一直卡着半个身子,母狮难受的呜咽。”

“我们只能壮着胆子去救助他们,你知道吗尚湄,那次如果不是桑娅,我的头就会被那只敏感的母狮直接咬掉。”

尚湄惊诧的倒吸一口气,捂着嘴巴。

我说:“劫后余生之后,我感觉自己变了。”

“我看桑娅的心情也变了,后来还有一次,我被毒蛇咬伤,桑娅不管不顾的用嘴帮我吸蛇毒,我们两个一起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后来我们相爱,在星空下互定终身,其实那个时候我有想到你。”

“我想,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也能幸福。”

“尚湄,别再执着那个项目了,我们都该往前看了。”

尚湄坚持继续的那个项目,是曾经我们一起许下的建造游乐园的愿望。

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没钱去迪士尼。

所以我们约定,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游乐园。

尚湄执念到现在,其实早该放弃了。

没有投资回报,只会让自己付出的更多,最后血本无归。

这样的项目没有存在的必要。

同理,我和尚湄错开时间的爱情,也没必要执念。


尚湄定好了要穿的婚纱,宾客的名字。

可就在离婚礼没几天的时候,她突然把自己喝的大醉。

梁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

“江尚哥,阿湄喝醉了,她不让我带她走,她只叫你来。”

我听出了梁灿声音里的不情愿,“等她醉倒,你扛走就是了。”

虽然每一次尚湄喝醉都是我在她身边。

但这一次,我不想去。

“可是……可是……”梁灿支支吾吾,毫无办法。

我也在电话里听出了尚湄已经开始大舌头了。

这么多年,她无论喝的多醉,都不会在外面睡过去。

她只有在见到我的瞬间,才会安下心来。

我以为梁灿也可以,但他却拿她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想了下没几天了。

最后一次,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我赶到酒馆,尚湄正在拒绝梁灿的触碰。

梁灿作为她的未婚夫,在一旁一脸尴尬。

我走过去:“尚湄,回家了。”

尚湄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回家,然后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我。

她终于安静下来,让我和梁灿把她送回了家。

梁灿在家里忙活着给她冲蜂蜜水,我把她安顿在床上,刚要走的时候。

她突然起身拉住我我的胳膊:“老江,婚礼那天,你送我吧。”

“我没有父母,你就是我的家人,你送我出嫁。”

我的心揪成一团。

是的,我们是家人。

可她也是我的爱人啊,我做不到送她出嫁。

“我不合适。”

我低声说。

尚湄嗤笑一声,突然恢复了精神。

她在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我。

“江尚,你在不高兴什么?”

“这几天你一直在跟我甩脸子,为什么?

我结婚你难道不高兴吗?”

“我尚湄终于能嫁出去了,我有了丈夫,有了家,你为什么不高兴?”

她厉声质问,连端着蜂蜜水的梁灿都愣在门外。

我垂着眼眸,还问吗?

明知道答案是什么,我还要再问吗?

曾经有无数次,我告诉尚湄我喜欢她,我爱她。

可她却只是笑笑,不回答,也不拒绝。

她对外说自己不婚主义,可却连一个爱人的身份都不给我。

她答应了要跟我在一起,却和别人结婚。

我要如何回答她我为什么不高兴。

见我不回话,尚湄推了我一下,却把自己推倒在床上。

“说话啊!”

“江尚,你总是这样,你走吧。”

她用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我看了眼门口的梁灿。

“好好照顾她,明早给她熬玉米粥,她习惯这个。”

我说。

梁灿点点头,送我到门口。

他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江尚哥,我会照顾好她,会比你做的好。”

“以后我也会给她安全感,让她依靠我。”

我一怔,原来他什么都懂。

他在向我宣誓自己的主权地位。

我勾了勾唇角,点点头。

我已经要走了,以后,无论什么都与我无关了。


看着梁灿,我突然意识到了尚湄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他跟年轻的我很像,倔强,敏感,不服输。

他知道尚湄一直爱的是我,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利用他自身的优势,把我从尚湄的心里踢出去。

但很遗憾,他越在她身边,尚湄越能想起我。

婚礼那天,他穿着得体的西装站在舞台尽头处等她。

灯光下,尚湄恍惚了。

因为她好像看见了是我在捧着鲜花,等待着她成为我的妻子。

那个场景真是又虚幻。

她想起了曾经她说她是我媳妇,她想起了她想要赚钱的目标,就是让我和她有个家。

但我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消息,消失了。

尚湄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所以当场取消了婚礼。

她觉得这样不对,一切都不对。

她意识到那个人不应该是别人,应该就是我才对。

所以她找我,等我,求我别离开她。

梁灿和我说起这些时候,脸上都是自嘲的笑。

“我怎么都比不过你,我只会装可怜,耍心机的栽赃你。”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我还能像现在这样赖着她,也是因为她像透过我看到你。”

“可笑吧,我还挑衅你。”

其实他和尚湄一样,也是一直在困住自己。

也许在局外人的眼里,当初的我也是这样,但索性,我被救了出来。

尚湄在公司的危机解除的第二天。

我就订了回非洲的机票。

桑娅高兴的在家里转圈,她说盖塔一定会想她了。

盖塔是那只我差点被母狮咬掉脑袋的难产幼崽。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很遗憾它大脑缺氧了太久,导致下半身瘫痪,只有两个前爪是好的。

这样的幼崽根本无法在草原活下去。

所以我们把它养在了野生动物保护基地。

桑娅亲自照顾它长大,看着它匍匐着两个前爪还努力喝奶,大口吃肉。

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在很多事情面前,生命才是最宝贵的。

这也是桑娅交给我的道理。

她从狮子口中救下我的时候,看出来我不想活下去的心情。

那之后,她就一直在救赎我。

在上飞机之前,桑娅问我会不会后悔。

我抱着妻子:“曾经的十五年,我不后悔。”

“现在,我更不会后悔了,桑娅,我爱你。”


我有意无意的躲着尚湄,却总是躲不成。

梁灿把我堵在健身房,笑着问我能不能教他骑马。

他说,想在婚礼上带着尚湄骑白马出场。

“那一定很浪漫,她喜欢浪漫。”

梁灿幻想着。

我在心里默默反驳,她不喜欢浪漫!

尚湄是个极其睿智理性的女人,她讨厌虚无缥缈的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在男人扎堆的商圈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原因。

她早已经过了小女孩爱幻想公主王子的阶段。

她要的是对所有东西的掌控力和安全感。

我了解她,深到骨子里。

可她却在得知梁灿这个想法的时候,高兴的抱住梁灿的脖子。

“老江,你教会他骑马,我给你买你喜欢的摩托车。”

尚湄把我约到马场,带着梁灿一起。

我沉默,看着陌生的尚湄。

她好像忘了,摩托车是她早就答应送我的礼物。

这么多年,我不是买不起摩托车,我是只想要她送给我的。

可现在,我也不想要了。

“不用了,我教他。”

“为什么?

你不是最喜欢摩托车吗?”

尚湄疑惑。

“就是不用了……”因为以后用不到了。

我默念了一句,然后去帮梁灿套好马鞍,给他讲注意事项。

梁灿还算聪明,很快就可以独自架马慢行。

但他没学会走就想跑,他看我可以疾驰,也想壮着胆子加速。

尚湄在围栏外面惊呼:“阿灿,慢点!

小心!”

梁灿掌控不好马,被马儿甩了下来。

我和尚湄赶过去,他正要站起来。

尚湄扶着他:“怎么样,没事儿吧?

疼不疼?”

梁灿不好意思的憨笑:“没事儿,我掉下来的时候有预判,没摔着。”

尚湄松了口气,转头却朝我皱眉:“你怎么教的啊,怎么也不看着他点!”

“他没骑过马,你就该好好保护他,幸亏这次没事,要是下次被马踩到了怎么办?!”

我冷着语调:“我告诉过他不要着急。”

尚湄还想责问我,梁灿出声打圆场:“没事儿没事儿,不怪江尚哥,是我太心急了。”

我牵着马别过视线,不想跟尚湄争辩。

她气的抓着梁灿离开:“咱们走,找专业的老师教你,不用他了。”

我看着他们相互紧贴的背影,只觉得尚湄变了。

从前我为了保护她被十几个人围殴,她才会问我一句疼不疼。

她还会在给我上药的时候落泪,说她一定要站在顶端,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

就是这样的时候,让我对尚湄的爱一点点积攒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似乎不在乎。

尚湄带着梁灿离开,她的马靠过来,低头贴了贴我的脸,像是安抚。

我微蹙眉心,用手抚摸它,“你也觉得她变了,是不是。”

梁灿骑的是尚湄的马,在我之前,没有人能骑她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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