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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唳凤阙全局

张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回了教坊司,可还在禁足中。百般无聊之下,我开始练习唢呐。练到第二日,掌乐便来敲门。我刚打开门,掌乐夺过我手中唢呐:“应知也,有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理寺张恕大人说你精通医理,协助破案有功,调你过去做个仵作。”我也一愣,效率这么快?“可是凶手已经查出来了?”掌乐点头:“是那灵萱狠下毒手,她已认罪。”我总觉得不对劲,又问:“那她的动机是什么?”掌乐叹了一口气:“你来得晚,不知道。在碧梧之前,灵萱是教坊司名气最大的舞姬。直到碧梧在宫宴上献舞得到陛下赏赐,名气大盛,从此追着灵萱的公子哥们,转去捧碧梧。”我喃喃道:“那便是出于嫉妒。”掌乐没否认,只道:“这间房晦气,你还是赶紧搬出来吧。”刚安置好的行囊又要重新收拾,我也叹气认...

主角:张恕舞姬   更新:2025-03-07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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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恕舞姬的其他类型小说《鹤唳凤阙全局》,由网络作家“张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回了教坊司,可还在禁足中。百般无聊之下,我开始练习唢呐。练到第二日,掌乐便来敲门。我刚打开门,掌乐夺过我手中唢呐:“应知也,有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理寺张恕大人说你精通医理,协助破案有功,调你过去做个仵作。”我也一愣,效率这么快?“可是凶手已经查出来了?”掌乐点头:“是那灵萱狠下毒手,她已认罪。”我总觉得不对劲,又问:“那她的动机是什么?”掌乐叹了一口气:“你来得晚,不知道。在碧梧之前,灵萱是教坊司名气最大的舞姬。直到碧梧在宫宴上献舞得到陛下赏赐,名气大盛,从此追着灵萱的公子哥们,转去捧碧梧。”我喃喃道:“那便是出于嫉妒。”掌乐没否认,只道:“这间房晦气,你还是赶紧搬出来吧。”刚安置好的行囊又要重新收拾,我也叹气认...

《鹤唳凤阙全局》精彩片段

虽回了教坊司,可还在禁足中。

百般无聊之下,我开始练习唢呐。

练到第二日,掌乐便来敲门。

我刚打开门,掌乐夺过我手中唢呐:“应知也,有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理寺张恕大人说你精通医理,协助破案有功,调你过去做个仵作。”

我也一愣,效率这么快?

“可是凶手已经查出来了?”

掌乐点头:“是那灵萱狠下毒手,她已认罪。”

我总觉得不对劲,又问:“那她的动机是什么?”

掌乐叹了一口气:“你来得晚,不知道。

在碧梧之前,灵萱是教坊司名气最大的舞姬。

直到碧梧在宫宴上献舞得到陛下赏赐,名气大盛,从此追着灵萱的公子哥们,转去捧碧梧。”

我喃喃道:“那便是出于嫉妒。”

掌乐没否认,只道:“这间房晦气,你还是赶紧搬出来吧。”

刚安置好的行囊又要重新收拾,我也叹气认命。

收起柜子上的书时,我发现有一本格外的厚,是碧梧的书。

犹豫片刻后,我还是打开了,中间掉出几封手信和一个药方来。

字里行间的关怀也看得出是碧梧好友所写。

落款是灵萱。

唯有最后一封是碧梧还未写完的书信,只有寥寥几笔。

“吾与礼卿,真心相爱。

吾信其言,亦信其心。

望君勿再相劝,且待吾与礼卿之佳音。”

灵萱和碧梧曾是好友,掌乐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在应家被抄前,我和张恕是青梅竹马。

两家长辈私下也曾有心撮合,只是后来应家被卷入贪污案,此事便不了了之。

张恕围着尸首转了一圈,难得露出不解的神情:“死者口吐白沫,但银钗插入口腔并未变色,唇色也没有异常,不像常见的中毒。

昨晚在你们入睡前,难道没有任何异样吗?”

碧梧静静的躺着,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

昨晚,我还在收拾行囊,碧梧气冲冲走了进来。

她见到我,便毫不客气地把我的枕头往地上一扔:“都欺负我是不是?

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里塞。”

宫中规矩森严,碧梧资历深,是一等舞姬,还得过陛下赞赏,与我这样无品无级的乐姬自然不一样。

我便隐忍着捡起枕头,什么也没说。

想起家中变故,更觉伤怀,静坐片刻便歇下了。

碧梧见我没反应,讨了个没趣,冷哼一声便也径直去休息了。

张恕听完移开眼,却说:“抱歉,应家出事时,我没帮上忙。”

其实我知道,我养父母初入狱时,张家有在为其奔走,疏通人情。

只是后来,这件案子越查越不可收拾,张家为明哲保身便断了一切联系。

我苦笑一声:“本也与你无关,我怎会怪你?

宽予,你也相信我养父母会去贪污那笔赈灾款吗?”

张恕肃容道:“这种话莫要与别人提了,这案子是陛下亲自结案的,难有翻案可能。”

我自然听出了张恕的言下之意,贪墨案已结,罪人也已抄家斩首,若再翻案,岂不是显得陛下昏庸。

见气氛冷下来,张恕生硬地转话题道:“我记得你不善丝竹,如今学得是什么乐器?”

提起这个,我后知后觉道:“掌乐让我试了许多种,发现我吹唢呐格外有天赋,改天我给你吹一曲?”

张恕神色微妙:“这,还是算了吧。”


随小秋匆匆赶回教坊司,只见掌乐身旁,还立着一人。

待看清是张恕,我脚步猛地一滞,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九千岁方才所言,心情愈发复杂。

张恕许是以为我还在恼他,当着掌乐的面,神色稍显局促,只一本正经道:“应姑娘,当日之事,我还有些疑问,想向你请教。”

说着,他看向掌乐,礼貌询问:“不知是否方便?”

掌乐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方便!

自然方便……张大人,听闻陛下之前提过,要让知也去大理寺任仵作,这事儿可属实?”

张恕神色笃定,点头应道:“自然是真。”

掌乐一听,兴奋得立刻将我往张恕身边推:“这下你可就能脱离贱籍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我心里明白,多半是张恕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才有了这旨意。

可一想到九千岁与我谈的交易,再看张恕,莫名觉得心虚,实在不愿与他共事,便赶紧找借口推脱:“掌乐大人,我还是想留在教坊司学唢呐……”话还没说完,掌乐脸色骤变,急道:“你怎能抗旨呢?

你先等着,我这就去写调令。”

看着掌乐匆匆离去的背影,一向冷峻的张恕也忍不住嘴角微扬。

“听说应姑娘的唢呐技艺,在教坊司独占鳌头。”

张恕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灵萱如今怎样了?”

谈及正事,张恕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

“安王殿下已经接走了她……听说安王殿下已向陛下请旨,要封她为侧妃。”

我不禁感慨:“同样是攀上高枝,她可比碧梧命好多了。”

见张恕不置可否,我又追问:“既然灵萱不是杀害碧梧的凶手,那凶手到底是谁?”

张恕眼神闪躲,含糊道:“陛下说这案子无需我亲自过问,结案之事交给下面官吏处理即可。

大理寺事务繁杂,我确实分身乏术。”

我的笑意渐渐消失,冷声道:“是无暇顾及,还是背后之人,你根本动不了?”

张恕沉默不语,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不禁叹道:“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世故圆滑?”

张恕微怔,侧首道:“知知,我只能护住你。”

他难得说了一句软话。

可我只问:“是顾世子,还是世子妃?”


赶到大理寺时,里面闹哄哄的。

我随手逮了个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小吏也是愁眉苦脸:“是浔阳候世子来闹,说定要将灵萱处以极刑,张大人自然不肯,只说一切按章程来。”

走进去时,里面还在争吵。

“你这贱人,真是蛇蝎心肠,你不怕碧梧做鬼也缠着你吗?”

顾礼卿和疯了一样,哪还有翩翩公子的气度?

但眼中的悲痛不似作假。

灵萱也是披头散发,身上裸露的肌肤有些淤青,似乎是受过刑了。

“她早该缠着我,若是远离你,就不会有这些事!”

张恕按了按太阳穴:“够了,这里岂是尔等争执的地方?”

顾礼卿冷笑一声:“好啊,张恕你断案有失公正,我这便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浔阳候是陛下宠臣,侯府作风一向高调,陛下也是半闭一只眼睛。

灵萱哈哈大笑:“死了才知道后悔,就算我被处以极刑,她也回不来了,顾礼卿!

你也该下地狱。”

顾礼卿气冲冲出去,迎头撞上一人,这才醒神。

“陛下?

您怎么……参见陛下。”

这里一下安静了。

眼前的女子身着玄色龙袍,身材高挑,眉眼细长,不怒自威。

“礼卿,你此次闯大理寺,委实过分了。”

顾礼卿脸色微白:“臣的确失态,还望陛下责罚。

只是臣与碧梧,两情相悦久矣,正欲求陛下赐婚,谁料发生这种惨案,她走得冤枉。”

皇帝不语,侧首看我:“你便是那位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看出蹊跷的断案能手应知也?”

我脸有些烧得慌,张恕这是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

太夸张了吧。

“如此人才,入了贱籍可惜,便依张爱卿之言,在大理寺任个仵作。”

我连忙谢恩。

张恕问道:“陛下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皇帝笑了笑:“无妨,听说案子快结了,便来瞧瞧。”

年轻的女帝,目光落在张恕身上的时候格外温柔。

我心中咯噔一下。

皇帝这是喜欢张恕?


张恕将卷宗递给皇帝浏览。

“的确水落石出了,只是还有一事,臣有些不明白。”

“碧梧腹中的孩子可是顾世子的?”

果然,大理寺的人也查出了这一点。

碧梧有孕至少三月。

起初,看见碧梧只微微凸起的腹部,我还不敢确定。

直到看见书中的药方。

细辛丸,主治呕逆不下食。

碧梧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顾礼卿听了张恕的话后,情绪颇为失控,冲上去抓住张恕的肩膀,激动道:“你是说,她有了我的孩子了?”

他退后几步,似喜非喜,摇摇欲坠。

皇帝蹙眉道:“送世子回府,都下去吧,有些话,朕要单独和张爱卿说。”

顾礼卿的家仆连忙搀扶着他告退,我亦暂时回避。

大理寺门口,早有一台华贵的轿子等着。

上面走出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眉目温柔,恬静如水。

顾礼卿抱住她,嚎啕大哭:“韵儿,原来……原来碧梧腹中有了我的子嗣。”

叶韵拍着顾礼卿的肩膀安慰,面上也尽是遗憾伤感。

“都怪妾身不好,早知道就该尽快把碧梧妹妹接入府中。”

我旁边的小吏感慨道:“我若得妻如此,绝不会再去寻花问柳,贤妻美妾,世子爷真是艳福不浅啊。”

另一个小吏打趣他道:“那可是顾世子,多少女子想往侯门挤,世子爷除了世子妃,还有碧梧,再无别的桃花,也算柳下惠了。”

我似乎想通了什么,连忙往回走。

好在皇帝已经离开了。

我推开门,张恕从卷宗里抬起头。

“知知,怎么了?”

我开门见山道:“碧梧根本不是灵萱所杀。”

室内没点灯,我有些看不清张恕的脸。

只听见微哑的声音。

“案子已经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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