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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后续+全文

谭斯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沙尘暴来临时,谭斯年抛下我去保护他同事的遗孀。当我抱着装有应急物资的布袋暗自庆幸,却发现里面的饮用水早就被他拿走。第二天,我侥幸捡回一条命,撑着极度缺水的身体回到科研基地。莫依依笑着对我说:“谢谢仪姐昨天的让水之恩。”我没有生气,平静的问她:“丈夫也让给你了,要不要?”一向淡定的谭斯年却慌了:“小仪,别开玩笑!”我垂下眼睑。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要他了。知青返城,国家鼓励百姓创业,我要回乡带领同村去致富。......沙尘暴过去的第二天,我回到科研基地。第一件事就是给阿爹打去电话,说自己要回家的事情。“你想好了?离婚不是开玩笑,不能后悔的。”“恩。”“终究不是一路的人,强求下去只会两败俱伤。”阿爹叹了一口气。“当初就告诉你,谭知青我们...

主角:谭斯年莫依依   更新:2025-03-07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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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斯年莫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谭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沙尘暴来临时,谭斯年抛下我去保护他同事的遗孀。当我抱着装有应急物资的布袋暗自庆幸,却发现里面的饮用水早就被他拿走。第二天,我侥幸捡回一条命,撑着极度缺水的身体回到科研基地。莫依依笑着对我说:“谢谢仪姐昨天的让水之恩。”我没有生气,平静的问她:“丈夫也让给你了,要不要?”一向淡定的谭斯年却慌了:“小仪,别开玩笑!”我垂下眼睑。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要他了。知青返城,国家鼓励百姓创业,我要回乡带领同村去致富。......沙尘暴过去的第二天,我回到科研基地。第一件事就是给阿爹打去电话,说自己要回家的事情。“你想好了?离婚不是开玩笑,不能后悔的。”“恩。”“终究不是一路的人,强求下去只会两败俱伤。”阿爹叹了一口气。“当初就告诉你,谭知青我们...

《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沙尘暴来临时,谭斯年抛下我去保护他同事的遗孀。

当我抱着装有应急物资的布袋暗自庆幸,却发现里面的饮用水早就被他拿走。

第二天,我侥幸捡回一条命,撑着极度缺水的身体回到科研基地。

莫依依笑着对我说:“谢谢仪姐昨天的让水之恩。”

我没有生气,平静的问她:“丈夫也让给你了,要不要?”

一向淡定的谭斯年却慌了:“小仪,别开玩笑!”

我垂下眼睑。

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知青返城,国家鼓励百姓创业,我要回乡带领同村去致富。

......沙尘暴过去的第二天,我回到科研基地。

第一件事就是给阿爹打去电话,说自己要回家的事情。

“你想好了?

离婚不是开玩笑,不能后悔的。”

“恩。”

“终究不是一路的人,强求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阿爹叹了一口气。

“当初就告诉你,谭知青我们高攀不起,你非不听劝。”

“受了委屈就回来吧,你娘老是念叨你,恰好你四哥也要结婚了,回来还能赶上喝喜酒。”

我的眼睛有点湿润。

作为家里这辈唯一的女孩子,我也曾经是团宠的存在。

只是为了谭斯年,才来到这里。

挂了电话,我拖着劫后余生的身体往家走。

路过井边,被谭斯年叫住。

“有仪,你来得刚好,这水怎么打?”

“依依不舒服,我给她提过去。”

没有关心我满身沙土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我昨晚为什么不在。

好像失忆一样,将把我丢在那场沙尘暴中的事情彻底遗忘。

我停下沉重的脚步,叹了口气。

“我很累,你问问别人吧!”

谭斯年看了我几秒,欲言又止。

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默不作声的把木桶丢下井里。

又不甚熟练的慢慢摇上来。

重复几次,才打满一桶。

我眼睁睁的看着,心里像被石头压住。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事情。

即使是那次小产,也是我爬起来一担一担的往家里挑。

谭斯年正要提起水桶,却被我叫住。

“父亲生病,恰好四哥也准备结婚,我打算回去看看。”

他皱了皱眉。

“父亲严不严重?

需要我一起回去吗?”

我神色稍缓,刚要开口拒绝。

却被他打断:“依依昨天差点被沙尘暴埋了,正生病,离不开人。”

到口的话被咽在喉咙,我垂下眼睑自嘲。

“不需要,我自己回。”

谭斯年松了一口气。

“那你记得买票。”

俯身提水的瞬间,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滑落出崭新的女式丝巾的一角。

没有给我。

又是莫依依的。

曾经我也期盼过,开口问他。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你一个在食堂厨房炒菜的人,用了浪费。”

如今对象换成在基地幼儿园上班的莫依依,总算不浪费了。

可不配带丝巾,我连水也不配喝了吗?

昨天,我外出给基地采购食材,车子临出门,却被谭斯年叫住。

莫依依生日,想去镇上,他拉着她登上了车。

回来途中,莫依依却非要下车小解。

作为唯一的女性,也为避免发生意外,我下车等她。

哪里知道就短短几分钟,天色突变,沙尘暴来袭。

谭斯年焦急的下车找我们,却在找到莫依依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护送她上车。

甚至都没查看我在不在车上,就一脚油门,冲回了基地。

靠着几年沙漠生活的经验,我抱着随身布袋窝在沙丘背风处,躲过一劫。

沙尘暴过后,我口渴去掏水壶,却想起水壶早就被谭斯年拿去给出门没有带水的莫依依喝。

等到食堂采购部的人发现不对去找我。

我已经被晒得脱水,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攥紧了身侧的拳头,我吸吸鼻子往家里走。

镇上离开的车,五天一次。

五天后,我就不用委屈自己了。


谭斯年愣在当场。

有仪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自己只是对同事遗孀多照顾了一些而已,从来没有想过离婚。

如游魂一样回到家门口的谭斯年,在看到家中那抹橘黄色的灯光时,又振作起来。

有仪果然没走!

他兴奋的踏入门口,刚想呼喊我的名字。

却看到莫依依迎了上来,亲昵的挽上他的手臂。

一瓢冷水从他头顶泼了下来。

迅速的把手抽回,冷声问到。

“你怎么还在这里,搬回你家去。”

莫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斯年?”

谭斯年依然冷脸。

她干脆豁了出去,一把搂住谭斯年的腰,把头靠近他的怀里。

“斯年,我知道你对我也有意思,现在方有仪走了,我们两正好能在一起。”

谭斯年气疯了。

钳制住她的手,用力的把她甩出去。

莫依依的后腰恰好撞到桌角,疼得脸色都变了。

谭斯年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限你一个小时之内搬走,不然我就把你的东西全扔到你父母面前!”

气急败坏的收拾一通,莫依依终于走了。

谭斯年蹲在地上,忍不住抱头痛哭。

有仪真的不要他了!

而我这边,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才终于下车。

四哥跟父亲早早就在站台等候。

一看见我就迫不及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小妹,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四哥开心得不行。

父亲也难得的露出笑容。

“你娘念叨好久了。”

等到回家之后,就更热闹了。

几年没见,没有让血脉亲情变淡。

温馨的场景,也是我很久都没感受到的。

等人群散去,父亲把我叫到一边。

“你跟斯年的事情解决了吗?”

我点点头。

“这样也好,我跟你娘文化不高,没什么大志向,所求的不过就是儿女在身边,能安享晚年。”

“之前你在沙漠里,你娘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就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以前是女儿钻牛角尖,非要嫁给一个不相称的人。”

“现在醒悟了,再好的人,不爱我,那就不要了。”

父亲欣慰的点点头。

回家后的第二天,大队部说有我的电话。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解下围裙。

就疑惑的赶过去。

拿起听筒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谭斯年的声音。

带着些许颤抖的乞求。

“有仪...你回来,好不好?”

我蹙起眉头,不明白他又要搞哪一出。

“离婚协议你应该看到了吧?”

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

“我不同意,有仪,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对莫依依没有其他的感情,你相信我。”

我忍不住讽刺的笑了。

“你自己眼瞎,当我也一样吗?”

“你扪心自问,自从莫依依闯入我们的生活之后,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谭斯年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却发现无从辩驳。

只能苍白的开口。

“有仪,莫依依已经被我赶走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


第二天,我去找科研基地后勤负责人李主任,跟他说辞职的事情。

李主任很诧异。

“小方,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困难可以跟我们说,基地尽量帮你解决。”

我沉默的摇头。

他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听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

“行业不分贵贱,谁说做厨师的就配不上他们这些搞科研的了?”

这些流言,我也知道。

当初英俊又有学识谭斯年与我这乡下小土妞结婚。

一个是看上了我家男丁多,有余粮。

另一个就是被我的厨艺吸引。

刚来沙漠那两三年。

人人都夸我厨艺好,谭斯年有口福。

莫依依来了之后。

曾经夸我的那群人,又说她与谭斯年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没有看低自己。

看着李主任关切的眼神,我低声回到:“家里有事要回去,跟这些无关的。”

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家了。

一进门,就发现婴儿房里被堆满了东西。

那件我曾经为了迎接新生命准备的小棉袄被压在箱子地下,脏了。

厨房里,谭斯年剥着蒜,笑着与莫依依对视。

温馨而又充满活力。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看着他们这伉俪情深的背影,我才知道,原来谭斯年也是能进厨房的。

听到声音,他俩同时回头。

看到我有些惊讶。

“有仪,你回来这么快?

对了,依依现在一个人,觉得原来的房子太冷清了,我就让她搬来跟我们住,你不介意的吧?”

先斩后奏的询问,从来都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只是这房间……曾经,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在来科研基地前怀上的。

那个时候谭斯年在村里刚接到调令要来沙漠。

阿娘劝我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别跟来。

但在谭斯年一脸不舍的注视下,我义无反顾的来了。

来了之后,环境太过恶劣,我自己都被折腾得够呛,还要照顾水土不服经常生病的谭斯年。

最终太过劳累,流产了。

当时他抱着我,眼里都是泪。

他说:“有仪,我们还会再有的,我准备一个婴儿房,他看见了,就会重新再来找我们。”

现在,他忘记了,那就不需要了。

住谁都无所谓。

我摇摇头,回到房间关门。

隔绝掉这不属于我的温馨。

第三天。

天才刚亮,隔壁房间就传来一声尖叫。

谭斯年急得赤脚跑过去敲门。

门一打开,一具衣着清凉的身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谭斯年瞳孔微缩,红着脸慌乱的抱住莫依依。

“发生了什么事?”

莫依依轻轻抽泣,哭得梨花带雨。

“有蟑螂,好可怕!”

我倚靠在门边,冷眼看着谭斯年护花使者的模样。

没做声。

莫依依像是才看到我,慌忙从谭斯年怀里起来,冲去房间里穿好外套。

“有仪姐,对不起,我刚才太害怕了,一时没注意自己还穿着睡衣。”

没等我出声,谭斯年就心疼得不行。

“依依,要不你住到主卧吧,隔壁太久不住人,确实容易有虫子。”

“有仪,一会有空你把我们卧室清理一下,让依依搬进去。”

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讽刺的笑了。

“什么都让,要不我直接把你也让出去好了?”

莫依依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谭斯年却涨红着脸,显得非常生气。

“方有仪,别胡说,把依依的名声搞坏了。”

我轻嗤一声,出门搭上采购的车子,去给家人买特产。

卖货的大姐与我相识,热情的打招呼。

“小方,又来给家人买货啊?”

“你们两口子真孝顺,谭组长最近每个月都要寄两次特产回去。”

挑货的手一僵。

想起前几天洗衣服的时候从谭斯年兜里掏出的一张寄件存单。

收件人:莫大山。

货物重量:0斤。

当时我只以为是他工作上的东西。

现在看来,他已经开始对莫依依的家人献殷勤。

而我那曾经对他颇为照顾的爹娘从来没有这种待遇。

心如死灰的回到家里,却看到自己的行李被翻开。

谭斯年正拿着我的离职证明。

一脸惊讶。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这么容易生气?”

“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担忧得微皱的眉头,像是真的关心我。

但,我捏了捏刚涂药的手,不会再自作多情。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

他眉头果然松弛下来。

“趁着辞职的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家务总有干不完的,最近家里整洁了很多,一看就是你又闲不住了。”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

“刚才的事情,就当你是手滑。”

“明天你生日,等我早上忙完就陪你去镇上挑个礼物,顺便把依依的收音机修一修,你再跟她道个歉,好吗?”

绕了一大圈,最终目的还是让我道歉。

也罢,事到如今,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我淡然的点头。

回去就在莫依依得意万分的眼神中说了一声对不起。

第四天,我的生日。

我在外出的车子旁等到腿都僵了,也没等到谭斯年的身影。

去实验室找,却听他组员说莫依依的父母来访,他一早就陪着出去接人。

失望,终于攒够了。

转身之际,隐隐还能听到背后的谈话声。

“组长是不是要给我们换新嫂子了?”

“换就换呗,他跟莫老师挺登对的......”风又刮起,黄沙扑面而来。

把我最后一点想要好好告别的心思掩盖得严严实实。

这晚,谭斯年没有出现。

我一个人吃下慢慢凉掉的饭菜,庆祝自己26岁生日快乐。

第五天凌晨二点。

我仔细的把碗筷洗好放到橱柜。

凌晨三点。

我把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该烧的烧,该丢的丢。

早上六点。

最后一次检查行李,证件。

早上七点四十。

我把离婚申请,还有一封信放在桌上,提着行李踏上了基地去镇上的车。

车子行驶在沙漠中,身旁开车的工作人员突然惊呼。

“海市蜃楼!”

我抬头看去。

天空那迤逦的画面上,映射出人们努力生活,欣欣向荣的景象。

看得我热血沸腾,心中也隐隐升起一种期盼。

随着车子开走,身后的美景慢慢远去。

“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工作人员笑着开口。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情不错的点头。

“确实是!”

到了镇上,又转了几次车,我才终于登上了回家的绿皮火车。

下午三点,谭斯年一脸笑意的带着莫依依与她父母进门。

“有仪,快出来迎接客人!”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室的冷寂。

谭斯年不悦的蹙眉。

莫依依上前扯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嫂子了?”

他抿着嘴没回话。

固执的一面叫我的名字,一面往房间里走。

叠好的被子,整整齐齐码在床上,没有睡觉的痕迹。

又出来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我的身影。

这时桌上那封泛黄的信封闯进了他的视线。

眼神一凝,他快步的走了过去。

拿起信封的时候,从里面滑落出一张纸。

他弯腰捡起,目光扫了一眼。

却瞬间被定住。


大姐的话说到我心坎上,我神色缓和下来。

“前夫。”

“难怪你不要他了!”

我跟大姐一面聊一面走远,谭斯年想跟在我身后回村,被我大骂一顿赶走。

那天之后,在我每次出摊的时间,谭斯年在旁边都积极帮忙。

想要努力的表现自己,好让我回心转意。

但是终究不是做这块的料,每次不是把我的盐撒了,就是把我的火弄灭了。

这天我锅里的菜刚要起锅,炉子里的火突然窜了一下。

他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避让。

却没想到哐啷一声。

手肘碰到铁锅的手柄。

铁锅就这样被撞翻在地,那些我平时都不舍得吃的红烧肉瞬间裹满泥土,争先恐后的往下水道掉。

客人散了,我无力的蹲在下水道上面流泪。

“谭斯年,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逼到绝路你才甘心?”

谭斯年嘴唇发白,一脸绝望。

第二天就默默的跟我走进了民政局。

出来之后,他红着眼苦笑的看我。

“以前我一直以为与我结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现在我才知道,有福气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

“以后祝你前程似锦,别在遇到像我一样不懂珍惜的人!”

火车呜呜呜的鸣笛,有人下车,自然也有人上车。

后来,科研基地接手厨房做菜的人曾给我打电话咨询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我才知道,谭斯年回去之后,莫依依又勾引不成,对谭斯年下药,企图跟他生米煮成熟饭。

结果竟然还成功了。

谭斯年气疯了,不顾莫依依的脸面,众目睽睽之下,拖着她去领导办公室找说法。

莫依依被科研基地除名,又被警察抓走,下半生都毁了。

谭斯年自己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我笑着挂断电话。

莫依依不守妇道,无视道德的枷锁。

谭斯年心智不坚,轻易就被引诱。

两人一个都不值得同情。

我在钢铁厂的门口,开了一年的炉子。

手上的积蓄慢慢变多。

各式各样的小摊贩也逐渐多了起来。

与家人一合计,干脆在合适的地方租了一个店铺,像模像样的卖起了炒菜。

后来生意越来越好,忙得手忙脚乱的,我就请了四嫂过来帮忙。

一间店铺变成了两间,两间店铺变成了三间。

荷包在我们日以继夜的努力下,渐渐鼓起。

成为万元户的那天,我又哭又笑的。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往外冒。

当晚我就跟四嫂买了一大桌子的肉菜回去跟家人庆祝。

一年之后,不死心的谭斯年又回来找过我,想跟我复婚。

但是在看到从我身后走出的一个身穿军装,气质不凡的人,温柔的为我把碎发拢到耳后,而我转头轻笑的时候。

他再也没有向前的勇气。

曾经我想跟谭斯年好好过日子,怀孕之后我想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后来我只想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如今,有个真正怜我爱我的人出现,或许可以再重新考虑一下两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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