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仲杜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战神夫君死遁另娶,我斩断情丝杀疯了杜仲杜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杜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杜衡仙君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也能理解。”小师妹挑衅地对我挑眉,却一副善解人意的语气:“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含银师姐,杜仲仙君是杜仲仙君,杜衡仙君是杜衡仙君,你这么爱杜衡仙君,怎么会分不出来他们呢?”小师妹的话让我晃神,杜仲仙君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探究的意味。有那么一瞬间,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可若他是杜衡,又怎么舍得我被小师妹当众踩断指骨?他明明,那么爱我。能为了我在南海跪七七四十九天,只为求南海仙人给我长生不死之躯。随着小师妹和杜仲仙君的背影一点点离开,我的心也渐渐下沉。我的确有了长生不死的身躯,可代价是会百倍放大身体所承受的痛感。痛意如密密麻麻的蛛网将我裹挟,蚕食着我的理智。我麻木地目送着小师妹挽着杜仲仙...
《战神夫君死遁另娶,我斩断情丝杀疯了杜仲杜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知道杜衡仙君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一时间难以接受,我也能理解。”
小师妹挑衅地对我挑眉,却一副善解人意的语气:
“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含银师姐,杜仲仙君是杜仲仙君,杜衡仙君是杜衡仙君,你这么爱杜衡仙君,怎么会分不出来他们呢?”
小师妹的话让我晃神,杜仲仙君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探究的意味。
有那么一瞬间,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可若他是杜衡,又怎么舍得我被小师妹当众踩断指骨?
他明明,那么爱我。
能为了我在南海跪七七四十九天,只为求南海仙人给我长生不死之躯。
随着小师妹和杜仲仙君的背影一点点离开,我的心也渐渐下沉。
我的确有了长生不死的身躯,可代价是会百倍放大身体所承受的痛感。
痛意如密密麻麻的蛛网将我裹挟,蚕食着我的理智。
我麻木地目送着小师妹挽着杜仲仙君离开,兀自回了风云渡。
一抹光却在此时闯入我的视野。
是魂灯。
杜衡临走前,拿走了我的小衣,留给我一盏魂灯。
他说魂灯同他魂魄相连,若灯还亮着,他便会活着回到我身边。
痛意带来的失落和绝望被一扫而空。
我喜极而泣,从识海中取出魂灯,珍重地捧着追上他们。
杜仲仙君身边不见小师妹,他盘腿坐在云湖边的巨石上打坐。
“魂灯还亮着,杜衡没有死,你就是杜衡,杜衡还活着,是不是?”
平静澄澈的湖面倒映着我狼狈疯癫的模样。
做大氅的兔毛沾了我一身,火烧大氅时的灰扑了我一脸。
可我顾不上了,我只想要杜衡活着。
我殷切地盯着眼前的黑眸,期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个“是”。
有藤蔓突然缠上我的脚踝,用力一拽。
我一时不察,整个人跌进湖中,冰凉刺骨的水不断涌入鼻腔,痛苦和难受不断放大。
我用灵气罩住魂灯,拼命想往上浮,脚踝上的藤蔓却用力将我往下拖。
就在我快没了意识的时候,身体突然被捞起,抬头便见小师妹甩着手里的藤蔓如舞蛇,佯装惊讶地捂着嘴:
“呀,原来是含银师姐?”
“我还以为是魔界的人,想来刺杀杜仲仙君,这才……师姐,你该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杜仲仙君,都是我不好,师姐失去了杜衡仙君,已经备受打击,我还把她认错了,你罚我吧。”
小师妹句句直往我心口戳,冷水呛得我连连咳嗽。
我却无暇顾及,下意识从怀中捧出聚魂灯。
未来得及庆幸灯还亮着,眼前黑影掠过,杜仲仙君一脚踩灭了豆大的灯光。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我:
“现在清醒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风云渡的。
我将自己泡在温泉水中,温泉水是我被剔除仙骨后,杜衡特意从北海引来的圣水,助我修炼养伤。
温水和痛意同时麻痹着神经,我试图让自己接受杜衡已经死了的事实。
系统却在此时出声提醒我:
“当前攻略对象杜衡,攻略进度99%,请宿主于最后期限前,尽快完成攻略。”
我已经麻木的神经猛地苏醒过来。
系统曾经说过,任务对象若是死了,任务会自动取消。
而现在任务还在继续,是不是就代表着,杜衡他还活着?
系统没回我。
但这已经够让我重新燃起希望了。
我用灵气团成一团结界罩住魂灯,做了杜衡以前最爱的莲子羹去了水云间。
房中亮着灯,空无一人。
大师兄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含银师妹,杜衡已经仙逝了,杜仲和杜衡是双生子,长得相像是正常,但再怎么像也不是同一人,你这么执着只会伤了自己。”
我紧抿着唇没说话。
将莲子羹放下边想转身离开,木榻上的一抹殷红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呼吸一滞,大师兄又说了什么,我全听不进去。
两步上去将那件殷红的小衣拿在手中,正是杜衡走之前从我身上顺走的那件。
回头,便见杜仲仙君长身玉立,冷冽地望着我:
“谁让你进来的?”
“这是我的……”我喉头艰涩,泪光盈盈望着他,“杜衡,是你对不对?你若不是杜衡,怎么会有……”
小衣是私密物件儿,当着大师兄的面儿我说不出口。
杜仲仙君垂眸扫了眼,薄唇紧抿,他对我伸出来手,缓和了语气:
“给我。”
我心头一喜,连忙递给他,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你想起来了是不是?杜衡,我真的好想……”
“滋拉——”
杜仲仙君扬手,毫不费力地将小衣撕裂,而后扔到烛台,任由火光将其吞噬。
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呆楞地望着他。
小师妹俏生生地从他身后探出来头:
“师姐,对不起啊!杜衡仙君临终前拖杜仲仙君将这东西带回来给你,你也知道,杜仲仙君怎么会接手这种脏东西。”
“是我怕你伤心,才将此物带回来的,不小心落在了此处……”
“不怪你。”
明明不久之前,我的杜衡也是这样温柔地哄我:
“含银,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很快就会回来,带你游玩四海八荒。”
我紧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大师兄摸了摸我的头,拉着我离开水云间。
小师妹却突然追了上来叫住我:
“含银师姐,等等我!”
她轻快地跳着到我面前:
“杜衡仙君战死时,以自己的肉身镇压了九头蛇,你若想见他,现在去幽冥池找一圈儿,说不定还能找到他的尸骨。”
“小师妹!”
大师兄皱眉扯了扯她的袖子,似乎是想说什么,小师妹置若罔闻。
她继续昂着下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杜衡仙君人都不在了,你不去寻他,反而来这儿纠缠杜仲。含银师姐,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杜衡仙君?还是说,你只是把他当杜仲的替身了?”
“也是,毕竟你连勾引杜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都能做出来,现在借着杜衡仙君的名头,接近杜仲也不是没有可能。”
“啪!”
我扬手一巴掌狠狠甩过去,小师妹惊呼一声,眼前一道风迅速掠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也挨了一下。
“沈含银,你闹够了没有?”
杜仲护在小师妹面前,那双眸子黑得深沉,看不见底,我偏着头,刚好能将他轻颤的尾指收入眼中。
“沈含银,放开宛白!”
杜衡脸色大变,手指捏紧,像是想伸手来抓我,又怕我冲动伤了小师妹。
我冷眼瞧着他,用力将小师妹的脖子划出一道血:
“与其在这里拿架子压我,不如问问你的宝贝宛白都做了些什么。”
那日我虽然浑浑噩噩,却不是蠢得记不清事儿。
魂灯的火根本不可能烧到其他地方。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桐油味。
小师妹连忙否认,可怜兮兮地望着杜衡:
“不是我!杜仲仙君,真的不是我做的。”
“杜衡仙君没了,师父闭关前交代我们友好相处。我只是太担心师姐伤心过度,才提灯去看她的,没想到、没想到,师姐一见我就打我,我只是想躲开,灯才掉在地上……”
说着,她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杜衡躲开我的视线,没做声。
瓷片捅进宛白脖颈的一瞬,一道掌风突然劈来,将宛白带走。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脚踩在肩上压回去:
“沈含银,念在杜衡的面上我才救你,但你若再敢血口喷人,休怪我不客气。”
和我想的一样。
即便是宛白要杀我,他也不会信。
真可笑,朝夕相处三千年,他说他爱我,到头来却一句不肯信我。
若是放到以前,我肯定会难过地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问他为什么。
但是现在,我心里竟然平静得过分。
我冷嗤一声,反问:
“人都死了,你何必念他的面子?从前帮着宛白为虎作伥欺辱我时,也没见你说看杜衡的面子。”
杜衡瞳孔一跳,脸上略过慌乱。
他甩袖,扔下一句“混账”,便让大师兄将我带走。
风云渡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了,大师兄便想让我去人间住一些时日。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我不想走。
大师兄劝了我几次,劝不动,只好在水云间给我安排了间屋子。
小师妹隔三差五会来找茬,不是利用术法引诱千奇百怪的蛇钻进我房中,就是趾高气昂地指使我端茶倒水。
有时遇见杜衡,还会用她惯用的伎俩,给我泼脏水。
她一句话都不用说,杜衡就会罚我在太阳底下跪着。
在我和她之间,杜衡和杜仲一样,永远只会偏袒她。
直到那日,小师妹喝了我送过去的桃花羹,照常想将汤碗摔在我身上。
但她刚扬起手,便惊叫一声。
顿时七窍流血,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仰躺在地上,像看恶鬼一样惊恐地瞪着我:
“你、你……”
下一刻,杜衡不知从何处赶来,大手攫住我的脖颈:
“解药呢?”
我盯着眼前这个人,熟悉的眉眼,此刻却陌生极了。
我面无表情:
“没有解药。”
因为我不会死,即便是小师妹不信任我,想让我喝一口试毒我也不会死。
所以我一开始就没准备解药。
杜衡手突然用力,窒息的感觉快要将我淹没。
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会掐死我时,他突然松手了:
“给我滚!”
……
杜衡很生气,他让人将我关进炼狱里。
什么时候拿出来解药,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可我无所谓啊,反正我不会死,在哪儿待着不是待着?
小师妹就不一样了。
没有解药,小师妹的气息渐渐衰弱。
毒素一点点腐蚀她的脏腑,听说杜衡分了一半修为给她,也没能让她醒过来。
他还请了闭关已久的师尊,但师尊探了他的脉象,对他摇摇头。
无力回天。
给她下的毒,是我特意炼的。
我掐着手指算日子,小师妹中毒的第八天,杜衡终于来见我了。
他垂头丧气,头一次没了仙人该有的风光和光风霁月。
阴冷的炼狱里回响着他的脚步声,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仰头和盘腿坐在巨石上的我四目相对。
他深吸一口气,说:
“是我,含银,我是杜衡。”
“念在杜衡的面上,我留你在九重天,但这不代表我能纵容你继续放肆!”
眼泪从我眼角落下。
一颗心彻底跌进了谷底。
是了。
他若是杜衡,怎么会用这般冷漠的眼神看我?
他若是杜衡,又怎么舍得动手打我?
小师妹捂着脸,声音哽咽道:
“杜仲仙君,你别生气,含银师姐也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含银师姐,让她清醒一点儿,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我是不是戳中她的心思了?”
“我真笨,我不该这么说的……”
杜仲仙君看也没看我一眼,将小师妹拢在怀中心疼地轻抚她的脸颊:
“是她自己钻牛角尖,与你何干。”
两人郎才女貌,当真是一副神仙眷侣。
我不忍心再看,转身离开了水云间。
系统仍旧装死不肯理我,魂灯的光太过微弱,我日日用心头血浇灌,也无法让其重燃。
我猛地想起了小师妹的话。
夜色昏暗,我独自一人去了幽冥界。
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幽冥界到处堆满了尸体。
一脚踏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抽臭气,雾气蒙蒙中蛰伏着妖气伺机而动,稍不留神就会扑过来咬掉我一块肉。
这个时候,我又不得不庆幸杜衡托南海仙人给了我长生不死。
只要死不了,疼一点儿也没关系。
血不断从被咬下来皮肉的伤口处渗出来,我咬牙在尸山中翻找。
整整七日,不眠不休,我终于在幽冥池深处看见了被钉穿四肢,高高悬挂在空中的仙人。
他紧闭着眼,身上好几处可见白骨森森。
我赶到的时候,他身上还缠了几条黑蛇。
我不想承认他就是杜衡。
可,他的腰间分明挂着一块琉璃吊坠,那是我给他的平安符。
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灵气超速游走在丹田,和全身的经脉。
我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好像没有痛觉了一样。
我终于将他抱在怀中,系统终于出声了:
“宿主,你的灵珠爆了,再不停下,这具身体将再也无法吸纳灵气修炼了。”
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杜衡死了。
最爱我的杜衡死了。
我在幽冥池待了很久。
久到怀中的杜衡一点点变成金光,从我怀中消失,最后只剩下一颗灵珠,落在我手心。
凉凉的,如寒窖,我四肢冰凉。
浑浑噩噩地捧着那颗灵珠回了风云渡,魂灯的光似乎比我走的时候更亮了。
杜衡死了,但魂灯还亮着……是不是代表他还有复活的机会?
只要我能让魂灯重新亮起,就能帮他聚魂。
我死死抱着光晕微弱的魂灯,又哭又笑。
……
整整一个月,我日日晨起剜心取血,浇在魂灯上,再泡进温泉水疗愈身上的伤。
偶尔大师兄会来看我,说来说去总是那一套“节哀顺变”的说辞。
小师妹也会过来,趾高气昂地奚落我:
“你若是真的爱杜衡仙君,就该陪他一起死,何必在这里装什么假惺惺的哭,杜仲可不会心疼你。”
“杜衡仙君也真是的,好端端的给你求什么长生不死,就你也配?”
日日取心头血,即便有温泉温养,我也虚弱的厉害,分不出半点精力搭理她。
第四十九天的时候,魂灯终于重新亮起。
跳动的烛光映亮了半边天,我欣喜若狂,如视珍宝捧着魂灯去南天门寻他的魂魄归来。
却在南天门不远处瞧见了与大师兄起争执的杜仲仙君。
大师兄神色愤愤质问杜仲:
“杜衡,你这混蛋!当初大战中死的明明是你弟弟杜仲!你假死顶着杜仲的身份和小师妹在一起,你怎么对得起含银师妹!”
“你既然这么心疼你的含银师妹,那你可知道她是攻略者?”
“我爱的本就不是她沈含银!若不是怕她打扰宛白的幸福,我又怎么会逼着自己陪伴她这么多年。现在杜仲死了,我也不用再装了!”
这场闹剧持续了这么久,我以为他还得再装上一段儿时间,却没想到这么早就来承认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之所以会过来,应该是为了宛白。
但是很奇怪,我心里平静得不像话。
我漠然地看着他,“哦”了声:“你还活着啊,真可惜。”
杜衡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崩坏。
大抵是他也没想过,以往爱他如命的我,会这样冷漠地望着他,说这样不近人情的话。
“你早就认出来我了,是吗?”
我歪歪头,靠着石壁,百无聊赖地撩了缕长发: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反正外人眼里杜衡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杜仲,你我早就没有关系了……”
“不是的!”
杜衡忽然厉声打断我的话。
见我看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失态,对我展颜笑笑。
杜衡伸出手,声音很轻,很柔:
“含银,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但是你也知道,杜仲死在仙魔大战里,宛白一个人在九重天,她若是知道了,会受不了打击的。”
“她还太小,除了杜仲,没有人可以依靠了。杜仲临终前,托我照顾她。”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冷眼看他。
这话说太讽刺。
宛白失去了杜仲会难过,那我失去他的时候,为他痛不欲生,为他几欲疯魔的时候,他怎么看不见?
“你现在有的是机会照顾她,同我说什么?”
“含银,听话,别置气了。”杜衡继续道,“你现在把解药给我,等宛白好了,我就告诉她真相。”
“届时,我还会回到你身边,我们好好的,欠你的我都会弥补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表情诚挚,一如三千年前我被杜仲从诛仙台扔下时,他接住我将我揽入怀中时那样。
我以为我终于遇到了此生的救赎。
却没想到,我抓到的救命稻草,早在不知不觉间,将绳套套在我的脖子上。
我对他勾唇一笑:
“好啊。”
杜衡松了口气,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出了炼狱。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体贴地替我将碎发拨到耳后,为我挽发描眉。
给宛白服药的时候,杜衡从我手中接过。
嘴上说着怕我烫到,眼睛却紧张地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宛白。
然而一口药下肚,宛白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又吐出来一大口血。
杜衡连忙拍她的后背,试图帮她缓解,却是无果。
宛白吐得昏天黑地,没多久,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幽怨地瞪着我,杜衡也像是终于想到什么,回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他咬牙切齿:
“沈含银,我已经如你所愿,回到你身边了,你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吗?”我不以为然地双手环胸,耸耸肩,“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我也骗你一次,着不该是风水轮流转吗,快死的又不是你,你生什么气?”
“沈含银!”
“哦对了,小师妹,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宝贝杜仲早就死了。”
“眼前这个,你猜猜是谁……”
“沈含银你给我闭嘴!”
杜衡勃然大怒,冲过来就要抓我。
宛白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杜衡只能转回去扶她。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完全没了血色,气息奄奄。
她颤抖着手指着我。
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宛白长长地闭上眼,没了气息。
杜衡肩膀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神色平静地将宛白放回床上,转头看我:
“沈含银,宛白死了,你满意了吗?”
我笑眯眯的:
“那当然。”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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