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分啊。”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慌,“柔陵,你疯了吗。”
我歪了歪头,“疯了?尚书大人怎么能那么说我,我在边境待了三年,可是最清楚那些柔然人的手段的,他们会把抢来的人质剥皮抽筋,然后挂在城墙上,任凭秃鹫啄食,也会把那些人的内脏挖出来,喂野狼。”
“像尚书大人这样的,他们从来都不会手软。”
尚书被我吓到了,连连后退,“柔陵,你休得胡言。”
“是不是胡说,大人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我逐步逼近他,他像一匹受惊的野马,在朝堂之上到处乱窜。
丑陋至极。
“圣上到。”
殿外传来一声通报,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上落座后,便开了口,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柔陵,柔然大军来犯,朕希望你能带兵前往。”
他话说的轻巧,字字句句不提把我押入大牢的事。
“敢问圣上,要我带兵,带的是哪里的兵?”
他被我问得愣了一下。
我随即又道,“那镇守边关的三万将士,尸骨无存,三万英魂四处飘散,敢问圣上,我大夏还有兵马吗!”
秦乐温站了出来,“大胆,就凭你也敢质疑圣上?”
“那些将士自己没有能耐,岂能赖到圣上的头上。”
我看向秦乐温,“没有能耐?”
“我柔家军,驰骋沙场三年,从未让边境百姓受一分苦楚。”
“大夏的江山,一半都是你口中那些没有能耐的将士打下来的,秦乐温,你踩着他们的尸骨,却还在埋怨他们死得不够透彻。”
“你怎么敢。”
大殿一时安静了下来。
“够了。”
“柔陵,那只是一个意外,如今朕相信,你没有叛国。”
我抬起了眼,看向正首的人。
“圣上,我的父亲为大夏打了一辈子的仗,他这一生只愿家国无忧,哪怕死,他也是死在了战场之上。”
“我柔家,从来没有过叛徒。”
“我十八岁入军,二十岁领兵,我这一生,打了三十一场仗,而唯一一次打败仗,我就失去了三万的士兵,他们的英魂日日都缠绕着我。”
我说着,便举起了手上的镣铐,“圣上,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