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那是徐千萍的母亲送给她的戒指,她的母亲去世后,她一直珍爱得戴在手上,从未摘过。
怎么会……那枚戒指怎么会出现在这具尸体的手上。
下意识的,我还是不敢相信死者是许千萍,而是怀疑戒指带错了人。
“你们等下!”我颤声叫住抬了担架的二人。
缓缓走上前,抖着手一寸寸得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
直到看到许千萍的满是血污的脸,我瞬间崩溃得瘫坐在地。
“妈妈!”我哭喊出声,眼泪如断闸般掉落。
与许千萍的回忆立刻充斥了整个大脑,我不敢相信,几天前还和我打视频,笑着和我分享海景的人。
那个总是用温柔的嗓音喊我乖囡囡的人,就这么死了。
“沈医生,这位就是……您的婆婆吗?”一旁的护士小心翼翼问。
“嗯,她也是我的妈妈。”我带着哭腔回道,继而开口对抬担架的二人说:“劳烦你们先把她放下,我想先给她擦擦脸,她生前最爱美了,这样子死去,她肯定会不高兴。”
“好。”他们轻轻放下担架,同情又惋惜得看着我。
我从口袋拿出手帕,轻轻为许千萍擦去尘土和血迹,现场的气氛也变得沉静且哀痛。
突然,不远处传来季骁不可置信的声音:“爸!你是说妈的定位在这里?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在国外度假吗?”
我扭头看去,季骁的父亲季锋身着凌乱的西装,正一脸焦急得往这边走来。
众人皆知季锋爱妻如命,地震发生时,他正巧在外地出差,如今在外省得知本地突发地震,又联系不到许千萍,他肯定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季锋边走边厉声训斥着季骁:“她前几天就回来了!只是没和你说!你这小子做的事让她太生气了!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朝三暮四的儿子!”
“爸!我从小和傅思雨一起长大,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季骁不满得辩驳道。
“那也应该把妻子,把家庭放在第一位!况且,你要是真的喜欢傅思雨,就要和时染说清楚,你们二人好聚好散,不要耽误她!”
“好聚好散,怎么可能,我和时染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分开!”季骁嘴上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