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的周老师是如何拐带儿童的!”
周宁眼睛赤红,拿着扫帚挥舞着将两人赶了出去。
爸爸一言不发,扯着还在门口大肆咒骂的妈妈,悻悻地离去。
周老师将红着眼的我揽入怀里。
我低声呜咽。
红了眼的周宁拍了拍我的肩膀。
哭声渐起,周老师满眼都是心疼。
半夜我起床上厕所时,看见周老师屋子内的灯还亮着。
房间内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宁宁,你明天带微微出去躲躲,她妈妈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妈,你之前说微微是来咱家借住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周老师摆摆手,长叹一声。
“唉,都过去了,妈知道你们两个两情相悦,你好好对微微,这孩子挺苦的。”
站在门口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看着周老师日益为我操劳,早已是满头白发。甚至放弃高升的名额,只为陪我与周宁长大。
又想起妈妈。
妈妈,你真的不曾爱过我吗?
我不是你身体掉下的一块肉吗?
妈妈,你是真的不曾爱过我。
杨小微。
曾经是我的名字。
微小的小。
卑微的微。
就连名字,都是为了弟弟。
我出生时,奶奶见我是个女孩,来不及给我起名字,便扯着爸爸离开了医院。
只留下行动不便的妈妈和嗷嗷待哺的我。
外婆心疼妈妈,便自告奋勇的将我带回了家。
我一直没有名字,外婆便一直叫我囡囡。
直到我四岁时,妈妈将我要了回去。
因为奶奶说。
家里有小孩,招孩子缘,能生儿子。
奶奶说小微好听。
女孩子名字越卑贱,就越能招儿子。
回家的头一年。
没了外婆摇晃的蒲扇陪着我,我总是半夜哭醒。
第一次害怕时,我抱着被子,敲响妈妈的门。
爸妈没醒。
睡眼朦胧的奶奶扭着我的耳朵,捂着我的嘴,将我扯回了屋里。
急言令色的警告我,不得在打扰我爸妈生儿子。
小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第二天向妈妈告状。
想像其他女儿一样投入妈妈怀里撒娇,却被一把推到在地。
“讨债鬼,你怎么不是个带把儿的!”
看着面容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