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瞳孔收缩成机械镜头般的圆点,喉间挤出电子杂音:“警报...历史污染度97%...”他猛然撕开衣襟,心口处的饕餮纹烙印正渗出幽蓝液体,“他们在玄武门埋了氯气弹!
快走...”狂风撞开雕花棂,月光泼在案头未干的《格物新编》上。
林小凡正欲追问,却见福顺僵硬地摸出半块冷馒头——正是穿越初夜藏起的那个,波浪纹牙印里嵌着枚微型胶卷。
“冷月的源代码...”老太监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在砚台划出火星四溅的二进制代码,“记住,时间管理局的入口在...”一支弩箭穿透窗纸,正钉进福顺后颈。
他像断了发条的偶人般栽倒,指缝间滑落的青铜钥匙上,刻着林小凡现代出租屋的门牌号。
“陛下受惊了。”
新任影卫跪在血泊里,腕间波浪纹牙印被绷带遮住大半,“逆贼已伏诛。”
林小凡摩挲着馒头里的胶卷,突然轻笑出声。
晨光爬上龙案时,他对着奏折批下最后一行朱砂:“所谓祥瑞,当以水泥重塑之。”
琉璃宫灯熄灭的刹那,有人瞥见传国玉玺底部的新刻痕——那串数字精确对应着1985年某颗间谍卫星的轨道参数。
而染血的青铜钥匙,正静静躺在《天工开物》残卷里,书页间夹着片印有“可口可乐”字样的商周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