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动作快到带起一阵风：“别理她。”
“她是谁？”
我抓住他手腕。
“沈雨的妹妹，沈萱。”
他揉着眉心，“重度躁郁症，这些年一直觉得我害了她姐。”
我愣在原地，突然想起半个月前的深夜——闵乾的手机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你欠我姐的，迟早要还。
他当时迅速按灭屏幕，吻住我说“垃圾信息”。
原来从那时起，暗潮早已涌动。
7后半夜，我被雷声惊醒。
闵乾在客厅开视频会议，嗓音沙哑，眼下泛着青黑。
他面前的咖啡杯空了三个，烟灰缸里堆满烟蒂。
我轻手轻脚摸到厨房煮粥，砂锅咕嘟冒泡时，背后突然贴上温热的胸膛。
“煮糊了。”
他下巴抵在我肩头，“米放太多，水又太少。”
“嫌难吃就别吃！”
我手一抖，勺柄磕在锅沿。
他低笑一声，握住我的手慢慢搅动：“教你个诀窍——要顺时针，匀速。”
姜丝混着米香在空气中浮动，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突然鼻尖发酸：“闵乾，我们这样算什么？”
“你说呢？”
他关火，转身将我抱上料理台，“前男友深夜教煮粥？”
冰凉的台面激得我一颤，他立刻垫上自己的手掌：“凉不凉？”
窗外暴雨倾盆，他的吻比雨点还密。
“冉冉，我从来没想过分手。”
他咬住我耳垂，“那天在机场，我真正想说的是……”砰！
公寓门被重重推开。
沈萱浑身湿透站在门口，举着水果刀指向我。
“抢别人男朋友的贱人，去死吧！”
8刀尖刺来的瞬间，闵乾的手掌横在我眼前。
血珠顺着刀刃滚落，溅在我裙摆上，绽开一朵暗红的花。
“闵乾！”
我尖叫着去掰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搂进怀里。
“别动。”
他嗓音沙哑，掌心死死攥着刀刃，“沈萱，把刀放下。”
沈萱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雨水糊了满脸：“凭什么！
你害我姐断送职业生涯，凭什么还能幸福！”
“你姐的事，我欠她的，但和时冉无关。”
闵乾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再疯一次，我不介意送你去和你父母团聚。”
沈萱瞳孔骤缩，刀“当啷”落地。
门外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脆响，沈雨裹着米色风衣冲进来，扬手甩了沈萱一耳光。
“闹够没有？”
她胸口剧烈起伏，“爸妈在天上看着，你就这么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