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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正事吧，｣我摇摇头，｢你发现了什么？
｣周晓推过那个文件袋，｢先看看这些照片。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叠照片。
第一张是白凝冰走进一家高档酒店的大堂，第二张是她在酒店餐厅，和一个男人共进晚餐。
那个男人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穿着考究，举止优雅，面容英俊。
第三张照片上，他们正在碰杯。
第四张，两人低声交谈，男人的手覆在白凝冰的手上。
｢这是......｣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方源，｣周晓说，｢据我调查，他是海归金融精英，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发展。
他和白凝冰在大学期间交往过，是她的初恋。
现在他投资了白凝冰的画廊，是最大的股东之一。
｣｢我知道他们是旧识，白凝冰告诉过我，｣我说，｢但这也许只是工作关系......｣周晓又拿出几张照片，｢看看这些。
｣新的照片上，方源和白凝冰离开酒店餐厅，一起走向电梯。
最后一张照片的时间戳显示，直到深夜他们才从酒店出来。
｢也许他们只是在会议室开会......｣我徒劳地辩解道。
周晓叹了口气，｢老林，不要欺骗自己了。
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
｣他拿出一个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打开了一段录音文件。
｢这是白凝冰办公室的录音，我在她的办公桌下放了窃听器。
录音是两天前的。
｣录音中，先是一阵脚步声，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是白凝冰的声音。
｢想你了，｣一个男声回答，应该是方源，｢这两天开会，没时间见面，心里空落落的。
｣｢别这样，林默最近有些怀疑了。
｣白凝冰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紧张。
｢你太小心了，｣方源笑道，｢你那位钢琴家丈夫整天就知道弹琴，哪有时间怀疑你？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又能怎样？
｣｢别这么说他，｣白凝冰轻声说，｢他是个好人。
｣｢好人？
｣方源轻蔑地说，｢好人有什么用？
他能给你激情吗？
能给你我这样的感觉吗？
｣接着是一阵沉默，然后是亲吻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不要在办公室......｣白凝冰的声音带着喘息。
｢怕什么，门已经锁了，｣方源说，｢我等不及了。
｣｢你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