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和羞涩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孩。
几年后，陈靖轩成为了一名心理医生。
他接诊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患有严重抑郁症的年轻女孩。
当他看到病历上的名字时，心脏猛地一缩——戚予烟。
“你好，我是陈靖轩。”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戚予烟抬起头，眼神依旧清澈，但多了几分沧桑。
“好久不见。”
她轻声说。
陈靖轩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治疗。
他知道，这一次，他不能再让遗憾发生。
诊疗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
陈靖轩坐在办公桌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
当他看到病历上那个熟悉的名字时，心跳突然加快。
“请进。”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平静。
门被轻轻推开，戚予烟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米色针织开衫，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比记忆中更加清瘦。
她的眼睛依旧清澈，但眼底多了一丝疲惫。
“好久不见。”
她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陈靖轩感觉喉咙发紧。
他站起身，示意她坐下。
“请坐。”
他努力保持专业的态度，“我是陈靖轩，你的主治医生。”
戚予烟在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我知道是你。”
诊疗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陈靖轩翻开病历本，上面记录着戚予烟的病史：重度抑郁症，伴有焦虑症状，曾有过自杀倾向。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深深刺进他的心里。
“最近睡眠怎么样？”
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太好。”
戚予烟抬起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总是做噩梦，梦见高中时候的事。”
陈靖轩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知道，那些噩梦里一定有他的身影。
“能具体说说吗？”
戚予烟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梦见那个聚会，梦见所有人都围着我笑，梦见有人亲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我就醒了，浑身都是冷汗。”
陈靖轩感觉胸口一阵刺痛。
他放下钢笔，深吸一口气：“戚予烟，我......不要说对不起。”
戚予烟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