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但仅有几秒,我对着镜子侧了侧身,眸中闪着亮光,我对自己很满意。
盛宴就是块木头,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越是得不到的越令人沉迷。
05接下来的好几天,我还是每天去那家纸醉金迷的酒吧。
但是我再没等过盛宴,十点一到准时离场,像个执行程序的无情机器。
“姐,怎么最近都不等盛哥了?”
问话的是这家酒吧唯一的一个华人酒保,我每天都来,他也看我眼熟了。
在这待了这么多天,我毫不掩饰对盛宴的痴迷,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我看上他了。
我装作没什么印象的样子,蹙着眉头想了一会,才“哦”了一声,“你说那个啊?
看腻了,也没什么意思。”
酒保挂着标准笑容的脸瞬间凝固。
彼时,舞台上一位金色中长发的驻场歌手正在演唱,未着上衣,精壮的胸肌袒露在大众面前,绿色的瞳孔显得他整体气质妖异。
观感不错,但太过阴柔,不是我的菜。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酒保往台上看,我故意向他打听:“他叫什么名字?
唱歌挺带感的。”
而后拖着暧昧的尾音补充道:“身材也不错。”
酒保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连忙摆手疯狂摇头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跟我讲:“姐,他……他私生活很混乱的!!!
那个……那个啥……哦对了……他是个gay!!!”
我笑他答非所问,不甚在意的问他:“你怎么知道?”
酒保怕我不信,拍拍胸脯以示担保,“我看见的!
他跟很多男人瞎搞!
姐!
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骗了。”
他的脸色涨的通红,一副豁出去的壮烈样子在我耳边跟我说:“他…他他…他那个不行,他是下面的那个!”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紧张什么?”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轻松。”
他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连连退了好几步,生怕我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似的。
这小傻子,逗一逗挺好玩的。
我耸了耸肩,恶意的逗他玩,拖着暧昧不清的声调跟他讲:“没事儿,姐姐很行的。”
啪——他吓得手里的盘子都扔了,“这这这……这也行?”
“不行的姐!
你清醒一点啊!
这…这怎么能行呢?”
我摊开双手表示无所谓。
他一脸惊恐结结巴巴的跟我说:“那个姐,我脑子……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