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楼下等她。
她没有住在那套冷清阴暗的临街房，她住的小房子朝南，有暖暖的阳光。
听见独属于她的下楼脚步声，我张开双臂等她。
她看见我十分惊讶，拥了上来，“今天怎么这么主……”没等她说完，也不顾及是否有旁人，我衔住她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一吻终了，她精心涂抹的口红被我吃掉一大半，我环着她的腰上下摸索，很好，还是肉肉的，没有皮包骨。
她感受到了我的手不安分，推开我，给了我一下，“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吃错药了？”
我挨了一下，内心满是欢喜——真有劲儿，一点儿也不虚弱，看样子身体很好。
我舔了舔嘴唇上沾的口红，“拾忆，你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你一直跟我在一起，跟我结婚好不好？”
拾忆震惊地看着我，“不是你说女人最后都要结婚的吗？”
“对啊，所以你跟我结婚，我们两个就都结婚了。”
我开始耍无赖。
“你不是小由，你是谁？”
拾忆警惕地后退了好几步。
听完我道出原委，拾忆哈哈大笑，“你就这点出息，你不该精挑细选个好人家让我嫁了吗？”
我环抱着拾忆的腰，“还是我自己的比较靠谱。”
“好好好，那我们去哪里领证呢？
加拿大？
美国？
法国还是冰岛？
我们顺便度个蜜月吧？”
拾忆宠溺地看着我。
“要不要我们之后再生一个小孩儿，或者领养一个，叫小自？
这样跟我合起来就是自由。”
我抬头，满是期望又略带试探地问她。
“好。”
拾忆用额头抵上了我的额头，郑重地答应我，“是个小女孩就更好了，我们要告诉她，她是自由的。”
“我们也是自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