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屿森阮荷的女频言情小说《纸短不述情长秦屿森阮荷》,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阮荷的房间门就被敲醒了。“阿荷,你去煮点粥,烟烟昨天喝了酒,胃不舒服。”秦屿森双腿受伤后一度十分敏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所以这栋别墅里没有佣人,他也习惯了使唤阮荷。意识尚在混沌之中的阮荷下意识地拒绝:“不。”“你说什么?”秦屿森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他从未见过阮荷拒绝自己。被秦屿森一反问,阮荷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生理期,肚子很疼,没法碰凉水。”秦屿森上下打量着她,似是在思考这个理由是否合理。半晌,秦屿森叹了口气:“算了,我带她出去吃。”秦屿森和林烟出门时,阮荷正坐在房间里看书。马上要出国去读博了,她想提前把书本捡起来。林烟来到她的房间,故作善意道:“阮小姐,我和阿森要出去吃...
《纸短不述情长秦屿森阮荷》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阮荷的房间门就被敲醒了。
“阿荷,你去煮点粥,烟烟昨天喝了酒,胃不舒服。”
秦屿森双腿受伤后一度十分敏 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所以这栋别墅里没有佣人,他也习惯了使唤阮荷。
意识尚在混沌之中的阮荷下意识地拒绝:“不。”
“你说什么?”秦屿森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他从未见过阮荷拒绝自己。
被秦屿森一反问,阮荷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生理期,肚子很疼,没法碰凉水。”
秦屿森上下打量着她,似是在思考这个理由是否合理。
半晌,秦屿森叹了口气:“算了,我带她出去吃。”
秦屿森和林烟出门时,阮荷正坐在房间里看书。
马上要出国去读博了,她想提前把书本捡起来。
林烟来到她的房间,故作善意道:“阮小姐,我和阿森要出去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阮荷没有拒绝,毕竟只要林烟开了口,秦屿森就不会给阮荷拒绝的余地。
黑色迈巴赫在车流中穿梭,最终停在了秦屿森和林烟的母校门口。
一下车,林烟就亲昵地挽住秦屿森的胳膊:“阿森,好久没回来了,全都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秦屿森点头的同时,瞥到了尴尬站在一旁的阮荷。
“烟烟想吃食堂的鸡丝粥,我们顺带回来看看。”
他破天荒地朝着阮荷解释了一句,却只得到一个冷淡的点头。
“嗯,没关系,你们开心就好。”
秦屿森的眉心跳了跳,总感觉阮荷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林烟就已经拉着他走进了校园。
所到之处全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们一边回忆着,一边笑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阮荷。
阮荷看着他们的背影,感觉倦怠不已。
再坚持一下,等离婚冷静期结束,就能彻底离开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
食堂的环境很好,美食种类也多。
秦屿森端着装得满满的餐盘,兴冲冲地朝着林烟走来。
“烟烟,你大学时候爱吃的,我都买了过来,你尝尝。”
阮荷看着桌上红灿灿的食物,有些发愣。
三年的时间,秦屿森始终牢牢记得林烟的喜好,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不吃辣。
阮荷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一份清淡的食物。
背后端着滚烫砂锅的食堂阿姨没有注意,直接撞了上来。
热汤飞溅,秦屿森下意识地将林烟搂到怀里。
一锅热汤几乎全浇在了阮荷的胳膊上,她半只胳膊瞬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你没事吧?”秦屿森丢掉怀里的人站起来,抓住她的胳膊,脸上头一次因为她出现担忧的神色。
阮荷还没来得及答话,林烟便叫了起来:“阿森,好烫,好疼啊!”
林烟的手上,出现了几个红点,相较于阮荷胳膊上的水泡,简直是不值一提。
但她已经捂着手腕抽泣了起来:“阿森,我的手被烫伤了!”
秦屿森闻言立即松开了阮荷的胳膊,转过身去抱起林烟。
“别急烟烟,我送你去医院!”
走了两步,秦屿森又忽然想起背后的人。
他转过身来,略带歉意地看向阮荷。
“你是医生,会急救知识,你先自己处理下吧。”
“我先送烟烟去医院,等下叫司机来接你。”
绷了几天的阮荷,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就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全心全意照顾了三年的男人。
无论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和林烟比起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这三年的在意与关切,如同草芥一般,被他一遍又一遍地狠狠践踏着。
阮荷是被珠宝行的店员送到医院的,恰巧是她曾经工作过的医院。
她伤了腿,和曾经的秦屿森一样,都在骨科就诊,便也就遇上了她曾经师父方医生。
包扎好伤口后,方医生关切地开口:“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你老公呢?你住院了他都不陪着你吗?”
阮荷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师父,我能照顾好自己。”
方医生瞬间明了,嫁入豪门,听着很光鲜,但实际上内里的苦,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他拍着阮荷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大不了重新回医院来,师父这里永远欢迎你。”
阮荷心里暖暖的:“谢谢师父,我对于专业生疏了太久,等我重新捡起来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方医生闻言十分欣慰:“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我们做医生的,就是要不断在专业上精进。”
“对了,你不知道吧,当时你妈妈的那种病,如今也有了救治方案了。”
“唉,如果你妈妈能再坚持几年,你如今也就不用孤身一人了。”
阮荷怔愣一瞬,好久才反应过来:“师父,你是说,当时的医疗条件下,我妈妈的病是不能治的?”
“对啊,我当时不是和你说过嘛,发病到去世,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嗷,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和你说的,我是和另外一位女士说的,她说她是你的家里人,她怕你接受不了,想委婉一点告诉你。”
“嗡”的一声,阮荷脑子里的弦断了。
阮荷没有别的亲人,那时候出现在医院的女士,只能是秦母。
她早知自己母亲的病无法医治,却仍旧提出给她五百万给母亲看病,以此换取她留在秦屿森的身边。
母亲的离开在秦母的意料之中,而自己因为感念秦母在危难之际给了自己援助,选择了留在秦屿森身边。
秦母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振作起来,牺牲了她最好的三年光阴,让她掏心掏肺,最后却只换得这般的下场。
阮荷顾不上方医生的惊诧,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三年,我这像笑话一般的三年啊,我太蠢了,我实在是太蠢了!”
阮荷发了疯般地捶打自己,将方医生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行给她注射了镇定剂,才让她昏睡过去。
醒来之后的阮荷,平静地像一个牵线木偶。
她拖着伤腿,去办了出院手续。
转身时,看到医院走廊里,秦屿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烟,神色之中满是心疼。
阮荷目不斜视,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秦屿森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从烟烟身边走过的?阮荷,向烟烟道歉!”
迎着他大声质问的声音,阮荷平静地摇头:“我没推她,我不道歉。”
林烟闻言立即抽泣了起来:“阿森,你别怪阮小姐了,可能她也不是故意的!”
秦屿森一把将阮荷推到墙上,眼神之中几乎要迸出火来,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警告她:“阮荷,你不和烟烟道歉,就别想再回家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悟!”
阮荷嘴角浮现起一抹苦笑。
秦屿森原来也知道她无家可归。
那他知不知道,她的无家可归,都是拜他所赐呢?
这一次,她没有软弱地流泪,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全是喷薄的恨意。
秦屿森被她这样的眼神怔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阮荷。
在他愣神的间隙,阮荷猛地推开了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
她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奔赴机场,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
临走之前,阮荷将属于秦屿森的那本离婚证快递给了他。
望着快递面单上她曾经念过千次万次的名字。
如今,只剩一句,秦屿森,再也不见。
秦屿森拉着林烟走到秦母面前,激动地介绍:“妈,烟烟回来了。”
秦母皱着眉看向林烟:“你既然已经结了婚,为何又要回国?”
林烟委屈地瘪了瘪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阿姨,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秦屿森闻言心疼不已,立即将人揽进了怀里。
“妈,烟烟已经离婚了,她那个老公是家暴的禽 兽!”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介意,你也不要这样对烟烟。”
即便秦母早知道自家儿子在意林烟,但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儿子怼,她还是感觉难堪。
秦母拂袖而去,秦屿森和林烟的目光都落到了阮荷身上。
秦屿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阮荷解释的,只淡淡开口:“烟烟刚回国,没地方去,你先回家里把房间收拾下。”
一贯的颐指气使,阮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小姐要住到我们的婚房?”
秦屿森挑眉:“当然了,不然她去哪里?”
旁边的秦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婚房,真把自己当成秦家的女主人了?”
嘲笑声四起,阮荷心中感觉凄凉无比。
三年前,秦屿森车祸之后意志消沉,整日酗酒,不省人事。
他住的房子意外起火,是阮荷冲进火海,用尽全身力气将他背了出来。
而她自己,却因为被断裂灯具砸到头,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醒来后,秦屿森坐在她的病床前,向她求婚。
他重新买了这套房子作为婚房,承诺这会是他们未来的家。
可如今,林烟一回来,就要直接登堂入室她的婚房。
阮荷沉默的间隙,林烟已经委屈地看向了秦屿森。
“阿森,阮小姐是不是不愿意我住你们家啊?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别让阮小姐不高兴了。”
“那怎么行,酒店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秦屿森斩钉截铁地表了态,凝着眸子看向阮荷。
“阿荷,烟烟只是暂住,你别这么小气。”
阮荷陡然露出一个笑容:“你说得对,我是不应该这么小气,我先回去收拾屋子,你们自便。”
阮荷决绝地转头,逃离了这个充满嘲弄与奚落的宴会厅。
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迟早都是林烟的。
回到空荡荡的婚房里,阮荷将自己住的那间朝阳的卧室挪了出来。
她素来勤俭,秦屿森更是没有给她送过什么礼物,所以住了三年,东西也不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不过也好,一身轻松地走,也没什么负担。
收拾好这一切,手机响了。
朋友圈里有人发了一段视频,是秦屿森和林烟站在香槟塔旁,喝交杯酒的视频。
他们凝视着对方,情谊缱绻,俨然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
视频的背景音里还有人起哄着“亲一个”,阮荷没敢再往下看,将视频关掉了。
不多时,秦屿森带着林烟回来了,两个人身上都有浓厚的酒气。
看到阮荷主动将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林烟,秦屿森很是满意。
林烟上楼洗澡后,秦屿森少见地坐到了阮荷身边,伸手想要摸她的头。
“阿荷,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阮荷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动作,秦屿森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向阮荷的眼神变得暗了些。
“好了,我不是说了嘛,烟烟只是暂住。”
“嗯,没关系,林小姐想住多久都可以。”阮荷拿过一摞文件递给秦屿森。
“以前的医院想要一批医疗物资,你看看,能不能以秦氏集团的名义捐给他们?”
秦屿森接过文件,神色晦暗地笑了:“你倒挺会谈条件的。”
阮荷没答话,略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摞文件。
秦屿森将这些当做是林烟入住婚房,对她的补偿,连文件内容也没看就签了。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放在最底下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回到房间,看到那张签着秦屿森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阮荷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哭自己这三年的付出,似乎真的不可能有结果了。
笑她终于要离开这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了。
因着这一出闹剧,阮荷不放心将镯子放到快递里寄走,于是装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准备到时候直接带走。
这日,阮荷接到秦母的电话,邀请她去家里吃饭。
秦母言辞恳切,说这可能是一家人最后一次吃团圆饭了,阮荷有些动容,便答应了。
她到达秦家老宅的时候,秦屿森已经带着林烟一起,坐到了她往常坐的位置上。
阮荷避开他们的视线,坐到了下首。
吃饭过程中,秦屿森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林烟,阮荷却面无表情,味同嚼蜡。
秦母看着有些不忍,却又不好直接斥责儿子。
饭后,阮荷和秦母告别,刚刚走出屋子,就听到花园里秦屿森、秦梦和林烟的笑声。
“阿森,你别说,这个镯子还挺有意思的,硬到可以直接拿来砸核桃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管他什么材质,总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阮荷那么穷酸,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秦梦跟着笑道。
短短两句话,让阮荷气血翻涌,她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果然看见林烟手上戴着那只手镯。
镯子上已经有了不少斑驳伤痕,看起来林烟真的用来砸核桃了。
她眸中燃着熊熊怒火,脸色因愤怒而泛红,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几乎能听见声响。
“秦屿森,你偷我的镯子送给林烟?”
秦屿森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说什么偷?烟烟不过是想借戴两天,过两天就还给你。”
“不问自取即为偷,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阮荷几乎要失去理智,她身子微微颤抖,直接伸手抓住了林烟的胳膊,要从她的手上把镯子取下来。
“啊,好疼,阮小姐你弄疼我了!”林烟娇滴滴地叫起来,秦屿森也瞬间来了火气。
为了一个不要的镯子而已,阮荷竟然这样和自己说话,还敢直接朝林烟动手。
秦屿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甩去。
阮荷反应不及,直接跌到了地上。
一道闪电闪过,天空很快下起雨来。
林烟靠在秦屿森怀里,自责不已:“都怪我阿森,你们别吵了,我这就把镯子还给阮小姐。”
说罢,她从手腕上摘下镯子,朝阮荷伸出手。
阮荷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要去拿林烟手里的镯子。
双手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林烟的手一抖,镯子应声而落,摔倒了地上,碎了一地。
阮荷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林烟则在一旁叫了起来。
“哎呀,阮小姐你怎么不拿稳啊?镯子碎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碎就碎了,是她咎由自取。”秦屿森还在气头上,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拉着林烟和秦梦进了屋。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阮荷看着成了碎片的手镯,心口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捂着心口跪了下去,以头抢地,嚎啕大哭。
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没了,她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
她努力了三年,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过得很快,阮荷预订了出国的机票,只等待着最后那一天的到来。
这天,她将所有的行李装箱,准备先行寄往国外。
抱着箱子出门时,迎面撞上了突然冲进屋的林烟和秦梦。
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阮荷匆忙地地捡起,却还是被她们注意到了。
“你收拾这么多东西要干什么?”秦梦问。
阮荷随便找了个理由:“都是些不要的东西,拿去捐给福利院。”
秦梦嗤笑一声:“你的这些破烂,还要捐给福利院,真是难为人家福利院的小孩子了。”
阮荷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将箱子合上准备出去。
“等等,”林烟叫出了她,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手镯:“这个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要了。”
阮荷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慌张地从林烟手里夺回了那只手镯。
“不行,这个我放错了,这个不捐,我要留下。”
这是母亲去世之前留给阮荷的最后一件东西,她一直细心保存着,没想到今天被林烟撞上了。
“有什么不行的,一个手镯而已,林烟姐姐看得上,是你的福分,还不赶紧给她,瞧你那穷酸样子!”秦梦嫌恶地斥责秦梦。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的东西,我凭什么要给她!”胸中的气血上涌,阮荷红着脸大声喊出。
秦梦愣住了,阮荷竟然吼自己!她算个什么东西!
秦梦刚想伸手去抢,秦屿森便推门进屋。
“大老远就听见屋里的声音,吵什么?”秦屿森不悦的目光扫过,最后落在了阮荷身上。
阮荷还没开口,林烟便已经低头抽搭起来:“阿森,都怪我不好,阮小姐有一箱东西不要了,要捐给福利院,我看上一个手镯,问阮小姐能不能卖给我,她不愿意。”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我们出钱还不行吗?”秦梦跟着火上浇油。
秦屿森闻言,立即皱着眉看向阮荷。
“一个不要的镯子而已,烟烟要就送给她吧,我再给你买新的。”
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刺痛了阮荷,她咬住了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她将镯子递到秦屿森面前:“秦屿森,你好好看清楚,这个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刚去世的时候,阮荷整日戴着这个镯子,连睡觉也舍不得摘下。
后来在一次陪秦屿森复健的过程中磕到了镯子,她才将它摘下,仔细地保存起来。
她以为,她和秦屿森日夜相处,他多少也该对这个镯子有些印象。
可他看了半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开口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
“阮荷,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一个镯子而已,你竟然编造出遗物这种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为难烟烟,越是她想要的东西,你就越不愿意让她如愿,宁愿捐掉也不送给她。”
“阮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秦屿森拉着林烟走了出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阮荷的身子在原地晃了两下,终于支撑不住地瘫坐在地。
不管林烟说什么,秦屿森都愿意相信。而自己,哪怕说的是实话,他也不愿意听信一句。
阮荷捧着手里的镯子,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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