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宥礼姜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绮梦重生觅真爱程宥礼姜柔》,由网络作家“布里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前夕,程宥礼接到墓园打来的电话。工作人员语气透着古怪:“程先生,有个自称是您妻子的人,来打听您呢。”程宥礼眉头一皱,只当是无聊的恶作剧,毕竟姜柔都已经死了七年了。这人世间,哪还有什么死人复生的荒唐事。可隔天,他刚到别墅外,就看到那个本该躺在墓园里的前妻姜柔,此刻正站在门前,身姿明艳动人,身边还站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姜柔一看见程宥礼,张嘴就命令道:“林墨为了救我,差点成了残疾人。我答应要嫁给他,只要你乖乖签下离婚协议,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姜家。”短暂的震惊过后,程宥礼冷冷开口:“不好意思,我已经娶了别人了。”姜柔不屑一笑:“别扯了,我去过墓园,每年清明,你都跟丢了魂似的,在我碑前一跪就是一天。”说着,她推开程宥礼,拉着林墨大步走进客...
《绮梦重生觅真爱程宥礼姜柔》精彩片段
清明前夕,程宥礼接到墓园打来的电话。
工作人员语气透着古怪:“程先生,有个自称是您妻子的人,来打听您呢。”
程宥礼眉头一皱,只当是无聊的恶作剧,毕竟姜柔都已经死了七年了。
这人世间,哪还有什么死人复生的荒唐事。
可隔天,他刚到别墅外,就看到那个本该躺在墓园里的前妻姜柔,此刻正站在门前,身姿明艳动人,身边还站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姜柔一看见程宥礼,张嘴就命令道:“林墨为了救我,差点成了残疾人。我答应要嫁给他,只要你乖乖签下离婚协议,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姜家。”
短暂的震惊过后,程宥礼冷冷开口:“不好意思,我已经娶了别人了。”
姜柔不屑一笑:“别扯了,我去过墓园,每年清明,你都跟丢了魂似的,在我碑前一跪就是一天。”
说着,她推开程宥礼,拉着林墨大步走进客厅。
一进门,姜柔就跟女主人似的,颐指气使地冲保姆喊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端茶拿点心!”
她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皱起眉头,满脸嫌弃:“瞧瞧这装修,土得掉渣,还有这男士拖鞋,颜色丑得要命。阿墨喜欢蓝色,记得让保姆去买双新的。”
“还有这些茶,一股子廉价味。拿着姜家的钱,住这么豪华的房子,茶点却这么小家子气,这不是寒碜阿墨吗?”
姜柔在那自顾自地数落着,身旁的林墨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轻声劝道:“柔柔,好歹给程哥留点面子,这么说不太好吧。”
姜柔嗤笑一声:“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当年差点自杀,早就没了脾气,在我面前,跟条听话的舔狗没什么两样。”
程宥礼脸色一沉,强忍着怒火,再次提醒:“姜柔,已经过去七年了,我早就结婚了,你别再胡搅蛮缠。”
姜柔端着茶杯的手顿住,斜眼瞥了他一下,满脸鄙夷。
“你就别演了,我还不了解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扫地出门,会给你留个小房间。”
“但你得识相点,把正主的位置让出来。我可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林墨。”
程宥礼目光如霜:“我再说一遍,我结婚了。这家里的东西,谁也不许动。”
“程宥礼!”姜柔猛地把杯子重重摔在桌上,“你靠着娶了我,当了七年姜家的金龟婿,还真把自己当这家里的主人了?”
林墨见状,立马搂住姜柔的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辜与慵懒。
“柔柔,别跟程哥吵了,都怪我命不好,不该跟他抢你。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嘴上这么说,可他的手却紧紧拽着姜柔的裙摆,那模样,看似委屈,实则在看向程宥礼时,眼里满是挑衅与势在必得。
姜柔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赶忙拉住林墨的手,“我们在庙里发过誓,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别担心,程宥礼就是吃醋而已,他爱惨了我,向来对我言听计从,咱们肯定能结婚的。”
看着恩爱甜蜜的两个人,程宥礼忍不住笑出了声。
姜柔顿时怒目圆睁,眼里满是厌恶,呵斥道:“程宥礼,要不是看在你等了我七年的份上,我早把你踢出姜家了,哪还能容你在这儿废话!”
把他赶出别墅?
姜柔怕是忘了,七年前婚礼当天,他满心欢喜去接她,她却逃婚了。
结果路上遭遇山体滑坡,失足坠崖,所有人都认定她死了。
可七年后,她竟大摇大摆地回来了,还这般自信狂妄,说出这些可笑至极的话。
她凭什么认为,他会傻等一个 “死人” 七年?
程宥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冷声开口:“姜柔,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按照法律,你就是死亡人口。”
“你想跟谁结婚,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还有,这套别墅,你也别想碰一下。”
程宥礼看着走下来的女儿,不免着急。
“好好,乖,先回房间去,爸爸一会儿就上去陪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女儿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姜柔的目光落在穿着精致公主裙、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身上,一瞬间,她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住了。
她来回打量着小女孩和程宥礼,两人眉眼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姜柔愤怒地伸手指着程宥礼的鼻子,怒吼道:“你居然敢背叛我!连野种都有了!”
“程宥礼,告诉我,这野种是谁的!”
好好原本轻快的脚步猛地停下,一脸疑惑地看向这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她不太明白 “野种” 是什么意思,但从女人那狰狞的表情和凶狠的语气,也能猜出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小家伙长相随程宥礼,可性格却像极了姜影,古灵精怪又天不怕地不怕。
她小手摸着下巴,像个小大人似的,脆生生地开口问道:“野种问谁?”
姜柔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对着一个孩子就张牙舞爪地吼道:“你给我闭嘴!小屁孩,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好好今年六岁,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几乎都认识,可她从没见过姜柔。
此刻,小家伙不但没被吓住,反而觉得有趣,眼睛一亮,拍着手笑道:
“哟,原来野种会说话呀!我妈妈说了,嘴巴不干净就是欠抽,你说话这么难听,一看就很欠揍。”
这话触碰到了姜柔的雷点。
在姜家,她受宠了二十多年,何时受过这般气,竟被一个小屁孩指着鼻子骂。
“小野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姜柔怒不可遏,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好好。
程宥礼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推开姜柔,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
好好可是他和姜影千辛万苦盼来的宝贝,姜柔凭什么一口一个 “野种” 地侮辱她。
程宥礼拿出了主人的气势,厉声道:“姜柔,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林墨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情,眼底那一抹幸灾乐祸怎么也藏不住。
他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话里却满是挑拨:“这孩子看着也该上小学了吧,程哥,你不会在还没和柔柔结婚的时候就出轨了吧?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这话诛心。
姜柔的眼神瞬间满是恨意。
女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丈夫出轨,更何况程宥礼曾经还是对她死心塌地的舔狗。
当年,他信誓旦旦地说爱她至死不渝,要一生一世对她好,可现在呢,居然冒出个这么大的私生女!
“程宥礼,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我才离开七年,你就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还要不要脸!”
“才离开七年?”
程宥礼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可笑至极。
他们两人相识才多久,她一跑就是七年,现在倒像是被背叛的受害者,说出这种话,简直荒唐。
管家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生怕这股怒火波及到小公主,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释:“小姐,这是您姑姑的女儿。”
姜柔却更生气:“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都这会儿了,还敢帮着程宥礼颠倒黑白?他出轨还有理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我爸妈呢,他们当年就该把这个吃软饭的扫地出门!”
程宥礼紧紧握着女儿的手,直视着姜柔。
“姜柔,你别在这里发疯了!我告诉你,姜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
当年姜柔逃婚又意外 “死亡”,她的父母悲痛之余,也不忍心看他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才没有反对姜影和他的婚事。
姜柔听了这话,彻底被激怒,只觉气血上涌,眼底一片血红。
她恶狠狠地环视四周,嘴里不停地叫嚷着:“那个敢给我戴绿帽子的贱女人到底是谁?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可愣是找不到一个符合她想象中的 “嫌疑人”。
程宥礼看着姜柔那副不可理喻的模样,忍不住讽刺地笑出声来。
姜柔真是脑子不好,管家刚刚明明说过,这是姜影的孩子,她却像没听见似的。
林墨站在一旁,眼底的戏弄再也藏不住,却还装出一副好心劝架的样子,“程哥,你就主动坦白吧,不然等柔柔真的发起飙来,我可帮不了你。”
程宥礼看向林墨,冷冷道:“软饭别硬吃,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都是男人,你那点歪心思,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
话音还没落,姜柔趁着程宥礼分神,猛地抬手,“啪” 的一声,狠狠甩了程宥礼一巴掌。
姜柔听闻程宥礼的话,脸上浮起一抹轻蔑至极的轻笑。
“用我家钱买的别墅,还敢嘴硬说和我没关系?你可真敢睁眼说瞎话!”
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怨毒。
“我和谁结婚,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当年要不是你像条甩不掉的癞皮狗,非我不娶,死缠烂打,我至于跑到异国他乡,一躲就是七年吗?”
听到这话,程宥礼心底一阵抽痛。
原来,当年那场意外,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唯独姜柔 “意外死亡”,竟是她自导自演的假死脱身,就为了摆脱自己。
她任性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他。
程家和姜家结亲,那是他父亲千辛万苦才争取来的,可姜柔全然不顾两家颜面,而他也因她的任性,在这七年里背负了无数骂名。
不过,幸好姜家并非只有姜柔这一个未婚待嫁的女人。
这七年,程宥礼早已为人夫、为人父。每年清明节去墓园为姜柔扫墓,也仅仅是尽到姜家姑爷的责任罢了。
此刻,姜柔一脸得意地掏出离婚协议,“啪” 地一声拍在桌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要是再敢用刚才那种口气和我说话,你现在拥有的富贵生活,我立马让它化为泡影。”
“识相的,赶紧签字,别想欺负阿墨。”
程宥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毫不示弱地回怼:“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对您这位小白脸,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
一旁的林墨,眼眶瞬间红了,戏精上身般,猛地站起身,作势要走。
“柔柔,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白脸吗?同为男人,他这般践踏我的尊严,我实在没法待下去了!”
姜柔见状,瞬间慌了神,急忙将手中的笔狠狠丢向程宥礼,转身一把抱住林墨,急切解释:
“你别走,你可是我的正牌男友,是姜家未来的女婿,怎么会是小白脸?是程宥礼因爱生恨,他在嫉妒我们呢!”
说着,她转头看向程宥礼,眼神就快喷出火来。
“马上给我道歉!然后签字,收拾东西给我滚蛋,这地方你没资格待着!”
程宥礼的眸色冷了几分:“当年你假死离开临城,你母亲当场晕了过来,一病不起,甚至差点自杀去另一个世界找你。”
“你骗了所有人,如今还这么嚣张,姜柔,你不会真天真到觉得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吧?”
“我是姜家千金,我能有什么错?!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娶我,把我逼走的,还厚着脸皮拿我家钱买了这套别墅!”
姜柔涨红了脸,疯狂反驳,“程宥礼,你不过是个入赘的窝囊废,嚣张什么?你真叫人恶心透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跟林墨道歉,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程宥礼正要开口回击时,听到动静的保姆匆匆跑了过来,满脸焦急,赶忙解释:
“小姐,虽说不知道您为什么死而复生,但可不能这么说啊。现在姑爷是姜氏的总裁,这别墅是姑爷自己打拼赚钱买的。”
“总裁?”林墨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佯装不经意地问道,“柔柔,你不是说你爷爷会把总裁的位置传给你吗?”
姜柔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嚣张气焰瞬间消散,神色一僵,满脸疑惑地看向程宥礼。
“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除了我,谁还有资格继承总裁的位置?程宥礼,你到底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爬上了总裁的位置!”
程宥礼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看着姜柔,心中暗自鄙夷:
她出了趟国,莫不是脑子忘在国外了?这话说得,简直愚蠢至极。
保姆吓得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小姐,您瞎说什么呢?姑爷和大小姐结婚了,大小姐现在可是集团的董事长。您忘了吗?大小姐,可是您的姑姑啊!”
程宥礼冷冷地 “呵” 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按照姜家辈分,你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姑父。”
姜柔神色瞬间呆滞,好几秒后,猛地抬起手,“啪” 地一声,狠狠给了保姆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的一声!
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保姆惊恐地捂着脸,被姜柔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你是他花多少钱买来的演员?居然敢在我面前演戏,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姜家是谁说了算?”
“还有,我姑姑怎么可能瞎了眼,嫁给程宥礼这个窝囊废!”
一旁的林墨,双手抱在胸前,一别看热闹的模样,还不忘火上浇油。
“程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开这种玩笑,你不觉得是在侮辱两个女人吗?”
程宥礼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冲保姆摆了摆手,“张妈,你先去擦点药。”
说完,他冷冷地看向沙发上那对不知所谓的男女。
当年,姜柔任性逃婚假死,他茫然的站在公路上。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对程家、姜家指指点点。
而姜影,也是在那个时候站出来的。
她说她愿意嫁给他,让两家的婚约继续履行。
那个时候的程宥礼简直是被千夫所指,婚礼当天,新娘却死在接亲的路上,那些铺天盖地的嘲讽、谩骂,足以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可姜影不在乎,她用行动向所有人证明,“克妻扫把星” 这种污蔑之词,和程宥礼毫无关系。
她不仅保全了姜家、程家的颜面,更如同一双有力的手,将程宥礼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程宥礼,你得不到我的心,就幻想得到我姑姑的爱?谁不知道我姑姑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心里只有事业,你这种舔狗,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
姜影是港市出名的天才少女、商业奇才,姜家超过一半的产业,都攥在她手里。
在姜家,姜影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皇,说一不二。
程宥礼虽然不知道姜影当初为什么选择嫁给他,但他们是夫妻,这是不争的事实。
“柔柔,我有点心疼你了,居然被这样的男人纠缠了七年。我也没想到,程哥这么舔起女人来,这么厉害,居然能哄得那些女人给他买这么大的别墅。”
林墨一边嘴上阴阳怪气,一边暗自打量程宥礼,心里还在暗暗比较。
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比程宥礼帅上不止一星半点。
姜柔嚣张的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骂了句:“软骨头!当初和你谈恋爱,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程宥礼险些就要发脾气,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断提醒自己是长辈,不跟姜柔计较,努力平复着情绪。
“你在国外待久了,连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张妈都不认得了?”
“姜柔,姜家的人向来不忘本,张妈说的句句属实。你动手打了姜家的老佣人,现在,去给张妈道歉。”
这句话让姜柔直接笑了出来。
“你雇的演员都走了,程宥礼,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在我面前找尊严,你配吗?”
“要是保姆说的都是真的呢?”
程宥礼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姜柔。
姜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嗤笑道:“要是我姑姑真瞎了眼嫁给你,我马上跪在保姆面前,给她磕头赔罪!”
说着,她随意指了指远处站着的一个佣人,颐指气使地问道:“程宥礼是不是我姑姑养的小白脸?你们这些当佣人的,怎么不把这种吃软饭的赶出姜家?”
那佣人吓得脸色惨白,硬着头皮回答:
“姜小姐,先生真的是您姑姑的丈夫,是公司的程总。他们夫妻二人恩爱得很,您要是不信,可以上网搜搜新闻,再不然,问问姜家其他人也行。”
姜柔不屑地撇了撇嘴,又随手点了一个保姆询问,见对方给出同样的答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不死心,又把外面的花匠喊了进来。
可得到的回答,依旧如出一辙。
姜柔的脸彻底黑了下来,重重的摔了桌子上的杯子:“程宥礼,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我才走了几年,你就把所有佣人都收买了,合起伙来骗我!”
程宥礼不慌不忙,只喊来了刚才被打的张妈,声音冷冽。
“你自己说过,要是事实如此,就跪着道歉。我也不为难你,给张妈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姜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正准备再次发作,这时,一道充满疑惑的声音悠悠传来。
“姜影大小姐什么时候结婚的?我这个姜家的老司机,怎么没听到一点消息呢?”
姜柔一看到进屋的人,面上一喜。
程宥礼眉头紧锁,循声望去,竟是多年前就被姜家辞退的司机陈勇。
这家伙,当年不安分,指使自己儿子去勾引姜影,被姜影毫不留情地收拾了一番,扫地出门。
程宥礼满心疑惑,这陈勇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还没等他想明白,姜柔已经满脸热络地喊了起来。
“陈叔,我才刚打完电话,您就到啦!陈叔,您可真是疼我。当年要不是您帮忙打掩护,我哪能走得那么顺。”
姜柔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发亮地看向陈勇身后那十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心里暗自得意,早就料到程宥礼不会轻易就范,所以提前联系了这个自己最信得过的老司机。
“陈叔,您可得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程宥礼这家伙是不是在满嘴跑火车?” 姜柔急切地问道。
程宥礼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陈勇,冷冷说道:
“影儿当年可是下了死命令,你这辈子都不许再踏进姜家半步!陈勇,早知道你当年和姜柔一起合谋哄骗姜家,我就不该心软求情,让影儿放过你。”
陈勇面对姜柔时,那笑容谄媚得如同哈巴狗,可一听程宥礼这话,脸色瞬间一拉,像变了个人似的,站到姜柔身边,扯着嗓子大喊:
“小姐,他就是在胡说八道!您还不了解大小姐的性子吗?她怎么可能嫁给自己侄女的未婚夫?大小姐可不会干那种糊涂事。”
“程宥礼仗着您的名声赖在这儿,现在还敢满嘴喷粪,小姐,您可一定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陈勇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墨也不甘示弱,拉着姜柔的手,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阴阳怪气地问道:
“柔柔,当年你到底得多爱程宥礼,才把他惯得这么无法无天?”
姜柔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爱他?他就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也配我去爱?”
说着,她满眼愤怒与失望地看向程宥礼,咬牙切齿道:
“亏我还念着咱们以前的情分,没想到你居然找人演这么一出戏,把我当傻子耍。程宥礼,是我对你太客气了,本来还想好聚好散,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姜柔一挥手,命令道:“给我把程宥礼绑起来!我堂堂姜家千金,他居然还敢让我下跪道歉,简直反了天了!”
她盛气凌人地吼道:“让程宥礼给我跪下,他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随着这一声令下,十几个保镖瞬间围了上来。
程宥礼见状,立刻开始反抗。
就在这时,别墅管家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看到一个保镖一拳朝着程宥礼砸去,管家吓得脸色惨白,扯着嗓子大喊:
“住手!”
管家看着人群中嚣张的姜柔,愣了一秒,立刻快步走过去,焦急地说道:“姜小姐,快让他们停下!先生可是您的姑父,是姜家最得力的女婿。”
“您要是让人打了他,大小姐绝对饶不了您,就是姜家的长辈们知道了,也得大发雷霆。”
姜柔看着有些眼熟的管家,冷笑一声。
“程宥礼给了你多少钱?居然跟他这个疯子一起演戏。我今天就是要让他跪,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管家还想解释,却被其中一个保镖一把推开。
管家踉跄了几步,心急如焚,赶紧冲着旁边的佣人喊道:“快去公司通知大小姐!”
程宥礼心里清楚,姜影今天有个至关重要的项目要谈,一大早就去了公司。
而老爷子和姜柔的父母都住在老宅,此刻姜柔站在这里,嚣张得无法无天,还真没人能当场拦住她。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把所有人都给我弄跪下!” 姜柔尖声喊道。
就在保镖们准备再次动手时,楼梯上传来一道软糯糯的声音。
“爸爸,怎么这么多人呀?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还不上楼陪我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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