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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卿来燕归来谢宣季苏云倾

风从南方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个月的银钱翻倍,你再陪我儿一年如何?”苏云倾接过上月的月钱,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抬眼看向六王爷,毫不犹豫地摇头:“王爷,契约已定,云倾必须和离。”“半月后,云倾来取和离书。”六王爷叹了口气,脸上多了几分苍老:“云倾,这五年来,你的懂事聪慧本王都看在眼里,王府因你打理得井井有条,你当真不愿留下吗?”苏云倾微微福身,语气依旧坚定:“王爷,云倾去意已决。”六王爷脸色一沉,拍案而起,懊恼道:“若不是他执迷不悟,怎会错过你这般的好姑娘!”“罢了,云倾,再照料我儿半月,你便去吧。”苏云倾点头应下,心里盘算着早些将熬药的法子教给下人,也好早日脱身。这漫长的五年,没人知道她有多累。所有人都以为她爱谢宣季爱得不顾颜面,甚至愿为他去死。可谁又知道,...

主角:谢宣季苏云倾   更新:2025-03-07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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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宣季苏云倾的女频言情小说《未曾卿来燕归来谢宣季苏云倾》,由网络作家“风从南方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月的银钱翻倍,你再陪我儿一年如何?”苏云倾接过上月的月钱,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抬眼看向六王爷,毫不犹豫地摇头:“王爷,契约已定,云倾必须和离。”“半月后,云倾来取和离书。”六王爷叹了口气,脸上多了几分苍老:“云倾,这五年来,你的懂事聪慧本王都看在眼里,王府因你打理得井井有条,你当真不愿留下吗?”苏云倾微微福身,语气依旧坚定:“王爷,云倾去意已决。”六王爷脸色一沉,拍案而起,懊恼道:“若不是他执迷不悟,怎会错过你这般的好姑娘!”“罢了,云倾,再照料我儿半月,你便去吧。”苏云倾点头应下,心里盘算着早些将熬药的法子教给下人,也好早日脱身。这漫长的五年,没人知道她有多累。所有人都以为她爱谢宣季爱得不顾颜面,甚至愿为他去死。可谁又知道,...

《未曾卿来燕归来谢宣季苏云倾》精彩片段




“这个月的银钱翻倍,你再陪我儿一年如何?”

苏云倾接过上月的月钱,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她抬眼看向六王爷,毫不犹豫地摇头:

“王爷,契约已定,云倾必须和离。”

“半月后,云倾来取和离书。”

六王爷叹了口气,脸上多了几分苍老:

“云倾,这五年来,你的懂事聪慧本王都看在眼里,王府因你打理得井井有条,你当真不愿留下吗?”

苏云倾微微福身,语气依旧坚定:

“王爷,云倾去意已决。”

六王爷脸色一沉,拍案而起,懊恼道:

“若不是他执迷不悟,怎会错过你这般的好姑娘!”

“罢了,云倾,再照料我儿半月,你便去吧。”

苏云倾点头应下,心里盘算着早些将熬药的法子教给下人,也好早日脱身。

这漫长的五年,没人知道她有多累。

所有人都以为她爱谢宣季爱得不顾颜面,甚至愿为他去死。

可谁又知道,她心里爱的,始终是那个躺在病榻上、至今未醒的沈宜修。

她和沈宜修从小一起长大,情深意重。

可偏偏沈宜修在赶考路上突染怪病,浑身僵硬发寒,像被冰封了一样。

她寻遍名医,才知这是南宁秘毒,所需药材极为昂贵。

苏云倾虽出身医女世家苏家,但苏家悬壶济世十余载,常不收百姓药钱,家底还不如寻常达官贵人。

空有药方却无银钱,苏云倾只得为显贵们看病。

可那些达官贵人大多信宫里的医师,苏云倾赚不到多少银钱。

正当她愁眉不展时,六王爷找上门来,许她每月八百两银钱,只要她愿嫁谢宣季,让他不再寻死。

六王爷还许诺,她随时可终止契约,届时他自会给她和离书,放她自由。

谢宣季容貌俊美,品性尚佳,是京城有名的翩翩公子。

可他唯一的缺憾,便是痴情于他的嫂嫂刘棠雪。

谢宣季八岁那年,狩猎时被猛虎咬断尾指,幸得刘棠雪一箭射伤猛虎,又以刀刃将其击杀,才将他救回府中。

那年少时,刘棠雪虽只比他大两岁,却已是自信昂扬、与众不同的女子。

谢宣季情根深种多年,正当他准备用烟花向刘棠雪表白时,他长兄谢罗杨却抢先一步,以一封文采斐然的情书名扬京城。

皇上大喜,当即赐婚,谢宣季的烟花反倒成了为他们庆贺的笑话。

自此,谢宣季心碎欲绝,卧病半年,屡次寻死,手段用尽。

六王爷无计可施,只得找上苏云倾。

谢宣季需要新的爱意重焕生机,苏云倾为救沈宜修,就只能尽力给谢宣季爱和安全感。

不久,京城皆知谢宣季身边多了一位痴情医女。

“膏药,快跟我走!”

正熬药的苏云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宣季的友人拽了起来。

在谢宣季这些友人眼里,苏云倾不过是个卑微医女,因谢宣季常说她像狗皮膏药般甩不掉,故他们也不客气,以此难听绰号相称。

苏云倾任由那人将她塞进马车,友人絮絮叨叨道出缘由。

原来谢宣季的钱袋丢了,被一亡命徒捡走。

那钱袋是刘棠雪儿时所赠,虽线已脱落,他却仍视若珍宝。

更要命的是,那亡命徒捡到钱袋后,竟策马狂奔而去。

谢宣季毫不犹豫,上马直追。

等苏云倾他们赶到时,那亡命徒已冲进一间屋子。

谢宣季正欲踏入,屋内却猛然窜出火舌,直扑他面门。

那人竟放火了!

“谢宣季!”

苏云倾见火势愈烈,急忙大喊制止。

谢宣季回头,脸色阴沉。

苏云倾下车,拉住他的胳膊:

“谢宣季,你当真不要命也要进去?”

谢宣季毫不犹豫:

“是。”

苏云倾点头,转身冲入火海。

“苏云倾!”

众人未及反应,火舌已肆虐,浓烟滚滚,将苏云倾紧紧裹挟。

谢宣季虽知苏云倾爱他,却未料她竟毫不犹豫冲入火海。

他脸色骤变,正欲冲入,却被友人死死抱住。

“祖宗啊,她都进去了,你还进去作甚!”

谢宣季眼睁睁看着火焰吞噬房梁,火势如狂潮般汹涌,似要将一切化为灰烬。

火海中,热浪扑面,苏云倾肌肤灼痛,呼吸愈发艰难。

她步履蹒跚,黑烟刺眼,几欲睁不开眼。

慌乱间,她终于瞧见那亡命徒正在收拾行囊。

苏云倾毫不犹豫,将手中钱袋掷去。

“与你换你手中的钱袋。”

灼热的火焰舔舐着她的裙摆,烈火中,亡命徒看着苏云倾,被她如此拼命的样子惊骇到了。

他打开钱袋一瞧,立时将手中钱袋抛向苏云倾,口中咒骂:

“见鬼!区区一破钱袋,竟值得拼命!”

千钧一发之际,苏云倾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破火墙,踉跄而出。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苏云倾就力竭地扑倒在地,砸在了地上。

谢宣季见状,却一把夺过她手中钱袋,如珍如宝地擦拭其上灰尘。

待谢宣季擦净,他才看向地上昏迷的苏云倾。

“苏云倾当真是爱惨了你啊,这都敢冲进去。”

“都五年了,她竟然还是如此为谢哥拼命,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而此时被灼烧感熏的眼晕头痛的苏云倾,却觉得重的很。

恍惚间,她喃喃道:

“宜修,我想喝水。”

下一刻,她脖颈被猛然掐住,窒息感令她骤然睁眼。

“你方才唤谁?”




苏云倾的脸被掐得通红,旁边的医师吓得赶紧喊道:

“世子,这位娘子哪里喊名字了?您快松手啊!”

谢宣季狐疑地瞥了一眼医师,这才慢慢松开了手。

苏云倾猛咳了几声,肺腑疼得像要裂开,她急忙说道:

“水……给我水。”

丫鬟赶紧递上水,苏云倾喝了几口,这才缓过气来。可谢宣季依旧死死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冰。

“我没喊谁,只是想喝水。”苏云倾低声解释。

谢宣季这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医师。

“夫人醒来便无大碍,但需静养多通风。药方我已写好,每日煎服即可,约莫半月便可痊愈。”

待医师离开,谢宣季微微抬着下巴,眼神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是施舍般:

“你为我如此拼命,我可以许你一个要求。”

苏云倾眼睛一亮,琉璃般的眸子闪着光,带着几分期盼:

“那……我想去赋词会,可以吗?”

她那温情的眼神让谢宣季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别开脸:“嗯。”

苏云倾笑得眉眼弯弯,仿佛刚才咳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她。

一个赋词会,值得她这么高兴?

谢宣季不知道,赋词会是沈宜修一直以来的夙愿。沈宜修酷爱词赋,想当官也是为了结识更多同道中人。

可惜赋词会需得邀请才能去,沈宜修至今未能亲眼看看。

苏云倾太想去了,这样等沈宜修醒来,她就能跟他细细讲述。

次日,苏云倾早早起了床。

谢宣季如约带她去了赋词会,可没过多久,苏云倾就兴致缺缺。

这里的文人志士,词赋水平实在一般,还个个倨傲自大,一股子墨水味。

没一个比得上沈宜修。

谢宣季也一样,跟块木头似的,脸色阴沉,无论谁搭话,他都冷冰冰的。

苏云倾只好转头去看满院的花,瞧见一株月季开得正盛,煞是好看。

她兴致来了便展开画布,开始画那株月季,顺便把赋词会的台子和那些文人聊天的场景也画了进去。

这样才生动,等沈宜修醒来看到,一定会很惊喜。

苏云倾越画越投入,全然没注意到谢宣季已悄悄靠近。

谢宣季低头一看,发现她画的是月季,脸上竟有些发烫。

这么多花,她偏偏画月季。

苏云倾当真是爱惨了自己。

等苏云倾收笔时,才想起去找谢宣季,却发现他已闭目睡着了。

闭着眼的谢宣季看起来清俊非凡,若不是他太过执着,京城里不知有多少女儿家会为他倾心。

猛然间,几滴雨掉了下来,狠狠砸向桌上,苏云倾赶忙将画收起来,走近了谢宣季。

狂风骤起,乌云压顶,眼看大雨将至。

谢宣季身子骨弱,若是淋了雨,怕是又要染上风寒。这么想着,苏云倾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盖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的雨声惊醒了谢宣季。

他一睁眼,便看见苏云倾正满眼柔情地看着自己。

而他身上,正披着她的外袍。

谢宣季眉头一皱,立刻清醒过来,厌烦地将外袍甩回给苏云倾,言语里满是寒冷:

“别做这些无用之事。”

苏云倾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无所谓地披上外袍,转身就要走。

“去哪儿?”谢宣季竟拉住了她。

她只是想去里屋避雨而已。

苏云倾刚想开口,却被小厮打断:

“世子,这里有封信。”

谢宣季一看到信,立刻步伐轻快地冲进雨中,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全然没顾及身后,还在别人府中孤身一人的苏云倾。




这箭原本是冲着刘棠雪去的。

可谢宣季想都没想,直接挡了上去。

苏云倾得知谢宣季没有大碍后,草草洗漱了一番,便离开了府里。

反正如今也没人能兴师问罪她,谢宣季受伤也和她无关,正好落个清闲。

而谢宣季躺在床榻上冷汗直冒,箭伤的疼痛让他脸色惨白。由于失血过多,他昏迷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谢宣季醒来,看到刘棠雪坐在自己床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他下意识扫了一眼屋子。

苏云倾呢?

以前哪怕他磕着碰着,苏云倾都会夸张地跑过来给他处理伤口。若是风寒,她还逼着他喝药,吵吵闹闹的,烦得很。

如今他都中箭了,她会不会急得哭出来……

“宣季,你醒了?”

“你怎么这么傻,不顾自己安危,直接冲上来护着我。”

刘棠雪眼里带着自责和感动,扶他坐起来,关切地问:

“疼吗?”

谢宣季从未见过刘棠雪这样看自己,一时间有些局促,下意识地疏离起来:

“我没事,让棠雪担心了。”

“世子,你终于醒了!大世子妃在你旁边守了一整夜呢!”

贴身侍卫端着药进来,兴奋地告诉谢宣季,想让他高兴一下。

可谢宣季脸色一变,皱眉问道:

“苏云倾呢?在熬药吗?”

侍卫一愣,下意识看向刘棠雪,发现她的脸色瞬间凝固,这才慢吞吞地回答:

“夫人……昨晚就出府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怎么可能?

谢宣季想起昨晚自己扇的那一巴掌,苏云倾竟然落下了眼泪。

他力气虽大,但不至于让那个没脸没皮的苏云倾哭成那样吧?

而且明明是她先推人,她有什么好置气离家出走的?

“去找她!”

谢宣季立刻着急地吩咐。

“夫人做的河灯甚是巧妙,又漂亮又多,许是为了公子祈愿呢。”

“夫人多好啊,可惜公子……”

“你们在说什么河灯!”

谢宣季在屋内的一声怒吼,直接把两个丫鬟吓得跪倒在地。

侍卫打开门,其中一个丫鬟赶忙说道:

“是夫人,夫人做了很多精妙漂亮的河灯,放在连心桥下游,像是给公子祈愿。”

原来是去干这事了。

谢宣季脸色缓和下来,而身旁的刘棠雪却皱起眉头,冷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怨恨。

“你身子还没好透,我去帮你找人叫夫人回来吧。”

见刘棠雪如此善解人意,谢宣季如梦初醒般说道:

“我去寻她,势必要让她给你道歉。”

说完,谢宣季就要起床。侍卫见此压根不敢劝。他家这公子一旦认定的事,谁也劝不动。

刘棠雪见他起身,开口劝道:

“不必麻烦了,宣季……”

“必须如此。”

谢宣季已经穿好了衣裳。侍卫看了眼刘棠雪,本以为她的劝说会有用,可怎么看着还不如夫人管用。

马车上,谢宣季看着满河散发着莹莹白光的河灯,心里暖乎乎的。

每次就会耍这些小把戏。

苏云倾正专注地放下河灯,生怕放歪。

“愿宜修健康平安。”

河灯里的这行字被谢宣季看在眼里。他当即一把拎起苏云倾,怒声质问:

“宜修是谁!”




苏云倾一回头正对上谢宣季那双怒气冲冲的眼,心里咯噔一下,慌了一瞬但立马稳住了神儿,张口就来:

“这河灯是旁人求我放的。”

说着,她麻溜儿地从篮子里摸出一盏河灯,上头明晃晃写着谢宣季的大名:

“愿谢宣季平平安安。”

其实,这篮子里就这一盏是给谢宣季的,剩下的全是沈宜修的。

她捧着那河灯,笑得跟花儿似的,冲着谢宣季道:

“瞧,河灯还真灵验。”

谢宣季一听,手立马松开了,心里直骂自己多心,苏云倾这没脸没皮的,当着这么多人放河灯祈愿,也就她能干得出来。

“你是特意来寻我的?”

苏云倾赶紧岔开话头,往他跟前凑了凑。

那张粉扑扑的小脸带着点儿期待,眼睛瞪得圆圆的,透着股难得的可爱劲儿。

谢宣季被自己这念头烫了一下,立马回道:

“我只是带棠雪来找你要个道歉。”

又是刘棠雪。

苏云倾眼神一暗,抬眼看他:

“你信我吗?”

“信你?”

谢宣季一愣,随即嗤笑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信的?”

“如此便算了。”苏云倾心里自嘲,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干脆利落。

谢宣季见她这么快就去道歉,心里有些意外,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努力忽略了苏云倾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这样的眼神他见多了,苏云倾喜欢自己难道他就得顺着她?

谢宣季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爱的是谁。

“对不起。”苏云倾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完就要走。

“苏云倾!你去哪儿?”

谢宣季听到道歉还挺满意,可一看她要走,火气立马蹿了上来,大声质问。

这下轮到苏云倾愣住了。

“马车里有我的位置?”

谢宣季这才想起来,自己和刘棠雪同乘,车里压根没她的地儿。

“那便再租一辆马车即可。”

他硬邦邦地甩出一句。

“不用,我不想回去。”

说完,苏云倾转身就走,谢宣季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堵得慌,但还是扭头去陪刘棠雪了。

第二天,谢宣季竟然亲自下厨了。

苏云倾不过刚踏入府中就被下人半推半带地送进了庖厨。

“世子啊!您都烫伤了,别再做了。”

“不就是道菜吗?让厨子做不就得了!”

下人和侍卫围着谢宣季,七嘴八舌地劝。

可他压根不听袖子一撸,一脸严肃地烧起了柴火。

“我说了,这菜我得亲自做!”

苏云倾知道他压根没下过厨,这么搞迟早出事。

果然,她眼看着他猛地一吹,火星子直冲他眼睛,迷得他睁不开眼。

“宣季,我来吧。”

苏云倾上前要拉他,却被谢宣季一把推开:

“滚!”

苏云倾被这股力推得撞到桌角,疼得脸色一白。

谢宣季看见了,却依旧瞪着她,眼里没有半点情意,只有嫌恶。

苏云倾却再次上前,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对着一旁冷汗直冒的厨子道:

“这些都要是吗?”

厨子赶紧点头,同时偷瞄了一眼脸黑得像锅底的谢宣季。

“夫妻本是一体,我做的就是你做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在旁边看着。”

“这样行吗?宣季。”

苏云倾放柔了声音,看向谢宣季,眼里仿佛全是情意。

他知道苏云倾爱自己,从不舍得自己受一点伤,却没想到她竟然可以为了自己,亲自做刘棠雪爱吃的菜。

她明明上次还推了刘棠雪。

看到苏云倾脸上还未完全好透的伤,谢宣季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嘴上却恶狠狠地警告:

“你要是敢害棠雪,你的下场只会比她惨上千百倍。”

“到时候,我会让你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苏云倾手上动作一顿,自嘲一笑。

谢宣季,不用你费心,我自己会离开,然后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




难道是刘棠雪?

苏云倾心里大概有了数。

只是刘棠雪居然会主动找谢宣季,倒是稀奇。

在别人府里,苏云倾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贸然离开不合礼数,她得等谢宣季一同回去。

可等到傍晚,府里的人都走光了,谢宣季也没回来。

苏云倾只好和府里人道别,声称谢宣季有事先行离开了。

主人家没收到任何消息,看苏云倾的眼神也颇为不屑。

毕竟拿钱办事,苏云倾必须容忍这些。

夜里风大得吓人,门口却没了马车。她和谢宣季一同乘车来的,可他竟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苏云倾无所谓地裹紧自己,小跑着,想赶紧回沈宜修的屋子看看他。

半路上,却听见一声响亮的巴掌。

“你竟敢擅自以我的名义叫谢宣季过来!”

是刘棠雪的声音。

“雪棠啊,公子如今东窗事发,迟早会连累你。奶妈也是为你好,谢宣季对你体贴入微,你得早做打算。”

这声音更苍老些,该是刘棠雪的奶娘。

“可他毫无政绩,整天情情爱爱,哪值得我托付终身?”

刘棠雪语气里满是嫌弃。

“当初年少不懂事,看他皮相好,以为他能有大作为,才替他杀了那老虎。可这些年,他毫无长进。”

刘棠雪嗤笑一声:

“不过……他对我倒是真好,我都嫁人了,还为我买东西、张罗这些事。”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苏云倾心里一惊,正想转身离开,脚下却踩到一块砂石。

“谁?”

刘棠雪瞬间挡在苏云倾面前,看清是她,眼里满是不屑:

“就算你知道了,谢宣季也不会信你。”

“我知道。”

苏云倾神色淡淡,但还是忍不住问:

“所以你一直不拒绝谢宣季,是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刘棠雪皱眉,没说话,眼神里全是警告:

“你管不着。”

说完,她眼神一厉,突然抓住苏云倾的手,往自己腰上一贴,随即身子一仰,直接坐倒在雨地里。

这时,一盏青灯亮起,不远处正是谢家的马车。

“棠雪!”

马车上冲下来的正是谢宣季。他小跑过来,看清是苏云倾,抬手就是一巴掌,满眼怒气:

“你竟敢推棠雪!你疯了不成!”

“我……”

脸上火辣辣的疼伴着耳间的一阵轰鸣,直接打断了苏云倾下意识的辩解。

整整五年,苏云倾受过不少委屈,伤痛算计她都忍了。可如今这一巴掌,却让她难堪至极。

她以为自己至少能有个说话的机会。

她颓然地低下头,鼻尖一酸,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这些年,她生在苏家,也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女儿,后来又有沈宜修护着、宠着。

就算这些年她疼过、痛过,却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如今,她竟生生挨了这么结实的一巴掌。

眼前这个人,她为他熬了整整五年的药,到头来,却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看着苏云倾落下一滴泪,谢宣季皱了皱眉,心里一阵慌乱,却被他当作烦躁:

“来人,把她给我押回去!”

说完,谢宣季就直接横抱起了刘棠雪。

“宣季,快放我下来,我是你嫂嫂!”

羞愤着,刘棠雪在谢宣季怀里挣扎着,但谢宣季却抱的更紧,言语温柔:

“棠雪,你明知道的,我从未把你当成嫂嫂。”

这是整整五年来,苏云倾见过谢宣季最温柔的样子。在她面前,他永远是嫌恶和恨意。

突然间所有堵在口中的争辩她都懒得说了。

回程路上,雨又下了起来。苏云倾根本没被允许上马车,只能跟在马车后面走。雨水一点点将她浇透。

苏云倾脑袋昏沉,脚上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她真想一死了之,可还是掐着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

沈宜修,她还有沈宜修。

就在快到谢府还有一个拐弯时,苏云倾腿一软,直接坐倒在雨地里。

雨水中,她模糊地看见刘棠雪下了马车,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赤裸的嘲笑。

苏云倾颤抖着死死挪动身子,贴着墙一点点爬起来。

至少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不想如此狼狈。

旁边的下人看着苏云倾,都不敢上前。

就快结束了,苏云倾想着,又踏了一步。

可就在抬头的一瞬间,她却看见谢宣季竟被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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