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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别离:重生做女帝盛锦棠付文青完结文

骓不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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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之才。他有什么状元之才?比叶初云可差多了。这半年我也没闲着,时不时去付文青眼前转一转,再暗示他几句。想来他现在已经是十分明白我的心思,躲我像躲洪水似的。母后也曾听闻,劝我强扭的瓜不甜,嫁与这样的夫君以后夫妻生活或许不会和睦。我笑道:“强扭的瓜甜不甜,儿臣要啃上一口才知道。”3盛元十八年,我去求父皇给我和付文青赐婚。父皇把付文青召到御书房,他现在已经官居四品,听到父皇要为我和他赐婚,脸吓得都白净了许多。他跪在地上,额头布满了冷汗:“臣不过寒门出身,配不上公主金枝玉叶。”父皇面色一冷,开口便充斥着威压:“付文青。”听到父皇喊他的名字,他更是抖如糠筛,自打他入朝以来,因着我的缘故,父皇一直对他和颜悦色,何曾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你以为...

主角:盛锦棠付文青   更新:2025-03-07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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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别离:重生做女帝盛锦棠付文青完结文》精彩片段

状元之才。

他有什么状元之才?比叶初云可差多了。

这半年我也没闲着,时不时去付文青眼前转一转,再暗示他几句。

想来他现在已经是十分明白我的心思,躲我像躲洪水似的。

母后也曾听闻,劝我强扭的瓜不甜,嫁与这样的夫君以后夫妻生活或许不会和睦。

我笑道:“强扭的瓜甜不甜,儿臣要啃上一口才知道。”

3盛元十八年,我去求父皇给我和付文青赐婚。

父皇把付文青召到御书房,他现在已经官居四品,听到父皇要为我和他赐婚,脸吓得都白净了许多。

他跪在地上,额头布满了冷汗:“臣不过寒门出身,配不上公主金枝玉叶。”

父皇面色一冷,开口便充斥着威压:“付文青。”

听到父皇喊他的名字,他更是抖如糠筛,自打他入朝以来,因着我的缘故,父皇一直对他和颜悦色,何曾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

“你以为朕是来让你同意的?微臣不敢。”

我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好笑,我当初到底看上他哪儿了?父皇开口道:“你觉不觉得配得上不重要,公主喜欢便好。”

次日,我要与付文青成亲的消息便传遍了朝堂。

那些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付文青的仕途如此顺利不是受了皇上的青睐,而是入了锦棠公主的贵眼!

听闻镇远将军在朝堂上对付文青鼻子不是鼻子嘴也不是嘴的,或许这里面也有我那表哥在撺掇,我只笑他还是小孩心性。

有宫人传来消息说聂风远小将军求见,我知道他来所为何事,有些头痛,还是见了他。

他风尘仆仆地快步进来,双眼通红:“棠棠!”

我喝止住他:“表哥,我已经定下婚约,再如此唤我便不合适了。”

他看着我,咬牙道:“你为何就不能再等等我,再等等我......不,你不能嫁给他!

你会死的!”

我心下一惊,聂风远怎么会知道?脑子里蹦出来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我能重生,未必别人就不能。

想起我的计划,或许聂风远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我挥退了所有的宫婢太监,宫殿内还剩我与聂风远两人。

我浅饮一口茶:“我以为,表哥会在我成亲之日才会回来。”

“会在成亲时给我堵门,会把驸马灌醉,会笑着对驸马说你是我最可靠的哥哥,不许让驸马
欺负我。”

聂风远瞳孔一缩,嘴唇翕张,半晌挤出一句压满痛苦的:“棠棠......”我与他在宫内密谈了近两个时辰。

让人送走聂风远,我说想出宫散心,乔庄一番便带着小桃去了宫外的圣福寺。

我曾经是不信佛的,可自我重生,觉得天下也没什么比这怪力乱神的了。

为了感恩上天垂怜,我时不时也会来圣福寺添灯祈福。

在佛堂念经半个时辰,出门倒是遇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圣福寺的海棠花很有名,寺庙门口有一棵三百年的海棠树,有三人环抱那么粗,枝繁叶茂,我很是喜欢。

叶初云上前:“臣给公主殿下请安。”

我对这个人其实还挺有好感的,他确实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上辈子江南的涝灾他一直在跑前跑后地忙碌。

瘟疫爆发他又寻得名医,自请下江南去帮忙。

当时众多大臣对瘟疫避之不及,都只敢在千里之外的朝堂上指点江山,他是唯一一个自请去江南当地的。

我因着计划完成的不错,心情也不错,便挥袖让他起身:“叶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本宫便装出行本就不宜张扬。”

叶初云顺从着起身,我笑道:“以前也未曾听说叶大人还信佛。

今日也来为佛祖添香?”叶初云沉默半晌,我会意,挥退其他仆从,只留下小桃。

他蓦然开口:“微臣只是不明白,殿下为何要请陛下与付文青赐婚。”

我脸上的笑意淡去,就算我欣赏他,也不能如此冒犯。

我轻声开口:“大胆。

你是在质疑本宫,还是在质疑父皇。”

叶初云仍站在我面前,不卑不亢,好像一定要在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真是奇怪,我嫁与谁又干他什么事?要不是看在他忠心为国为民的份上,本宫早让人把他拉下去打板子了。

“自然是因为本宫心悦付大人。”

叶初云仍是倔强地站在那里,轻笑道:“殿下不必拿这个来搪塞微臣。”

我面上一冷:“叶大人,不管如何,你管的太多了。”

我忘了,他曾在御书房前撞见过我厌恶付文青的模样。

我对上叶初云的眸子,琥珀色的眸子里是一种熟悉的情感,好像又有些复杂。

难道他也看上我了?虽然本宫确实貌美,但这一个两个的桃花都是哪里冒出来的?以前怎的一个都没见过?真是烦人
今算算,就算按照最坏的情况,这些粮食也完全灾民吃了。

我还按照记忆拟出了治疗瘟疫的配方,在叶初云去江南之前一同交给了他。

半个月前我也下令江南地区开启紧急预防涝灾的方案。

虽然朝中对我的行为颇有微词。

好吧,我承认,不是颇有,微词挺大。

自本宫入朝,御史台那些老头就看本宫不顺眼,便是觉得本宫乱了伦理纲常,平日里没少挑我的刺。

上个月我下令开启江南的涝灾预防方案时,朝中不少人认为我在胡闹,尤其是当初不让我入朝的那个御史台姓陆的老头,说什么女子当政,国将不国,简直儿戏,非要以死明鉴血溅金銮殿。

本宫直接让人捆了他送回他府上去,勒令他先休沐一个月。

本宫可没父皇的好脾气,惯的他们!

这一年父皇仍然没有纳妃,母后因为身体的原因也仍是没有给我生个弟弟妹妹来玩,我又已经入朝一年,学有所成,已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再无更改的可能。

换句话说,本宫的权力很大。

所以陆老头确实至今没来上朝。

或许这些会被史官记录在史书供后人评判,但本宫不在乎。

本宫身为皇太女,看重的自然是我大文千万民生。

后人如何评判自然是黄土身后事。

至于史书如何记载,本宫都要做大文第一女帝了,还管这个?有什么事还能比这个更出格?盛元十九年五月初十,江南暴雨连绵数十日。

堤坝牢固,没让洪水冲了农田。

江南的排水方案做了整个月的准备,洪水几乎没有停留的全部排出。

有些人家没有余粮,本宫让人收购的粮食便派上用场。

值得一提的是,没有用到那张瘟疫方子。

我在御书房看到叶云初上奏的折子,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伤亡都在控制内。

江南涝灾过后,上朝再也没老头找我的茬。

父皇大力宣传我偶感天命梦到江南涝灾才提前做了各种准备,江南形势如今才会一片大好。

我就是大文朝命定的继承人!

至此,朝中再无人对我皇太女的身份有任何微词。

盛元二十三年四月初六,在本宫的二十一岁生辰日,本宫登基成为大文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改年号为盛康。

朕广开言路,修缮学府,下令让全天下的女子同男子一样可以读书考取功名。


郎,我记得他,是个好官。

上辈子搞出了不少为国为民的好政绩。

如非必要,我并不想动他,只要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些东西其实他们这些文人再明白不过,不过惯会装傻的罢了。

“微臣谨记。”

我进御书房向来不需要通报,父皇还在伏案批阅奏折。

我死时差一天满二十一,父皇已经近不惑之年。

记得我进宫看到他鬓边的白发时还感慨时光易逝,也不知我死后父皇母后如何自处,怕是头发又会为我白上半头。

如今父皇三十过二,还正值壮年。

作为女儿,我只羞愧于没有在他们跟前多尽孝道,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努力让自己不哽咽出声,可开口还是带了少许哭腔。

“父皇。”

父皇见我眼眶泛红,放下笔赶紧让王公公送些我爱吃的茶点上来。

“告诉朕谁欺负你了?”

他想了想,应该是觉得我遇上了刚从他这出去的叶初云和付文青。

“是不是叶初云和付文青?

朕这就下旨把他俩贬出京城去!”

我赶紧拦住父皇,生怕他真的把那俩人贬出去再被弹劾劝谏。

他可真做得出来。

“不是两位大人的缘故。”

我摇头抽泣道:“只是儿臣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没有办法,我只能用噩梦来形容我即将说出来的事。

父皇听到我的辩解,放松下来,还取笑我:“你呀,都这么大了做噩梦还会害怕到哭鼻子来找父皇的?”

我只能说梦里太可怕了,饿殍千里,民不聊生。

盛元十九年,江南地区出现涝灾,暴雨连绵十五日,河水上涨冲垮了堤坝。

最终上报朝廷朝廷的死亡人数竟高达万数。

涝灾后又是瘟疫,还没从天灾中喘过气,瘟疫迅速蔓延,一时间人人惶恐。

我当时虽未去过江南,可也从朝堂形势中窥见几分难以言道的悲痛。

父皇更是整日伏身案牍,仿佛骤然苍老十岁。

既然重来一次,我必要尽己所能让我大文百姓过得好些,至少也不必再受那等苦楚。

父皇将写好的密信拿给我看,他一向不吝这个,若是让御史台那群老头子知道了怕是又要血溅大殿。

父皇派人将密信给工部侍郎送去,看我垂头不语,语气带些笑意地问:“方才在路上可遇到了?

如何?”

我知晓他问的是付文青,我装作面上一红,


我喊人离开,离开前我仍然告诫叶初云要管好自己的嘴。

我与付文青的婚期定在九月初八。

算起来还剩半年。

这些日子我百般无聊地赖在锦棠宫,时不时听听暗卫来报付文青的动向。

我手里如今已经有了不少付文青与忠亲王的书信往来,但我还是觉得不是时候。

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些,定是将乱臣贼子一网打尽才好。

我在锦棠宫品茶,父皇差王公公来给我送今年新进贡来的东珠。

或许是不舍,自婚期定下后父皇母后差人来我这锦棠宫的东西流水一般。

“殿下,您的生辰还有一月,陛下想问问您今年生辰想如何过。”

生辰?这么快吗?我上辈子就是死在二十一岁生辰的前一天,对生辰并没什么想法。

王公公眉开眼笑道:“陛下的意思是公主九月份就要出嫁,成婚前在宫里的最后一个生辰必然要大办才好呢!”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现在,顺利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按照我的计划,其实我应该再拖半年,拖到我与付文青成婚。

可现下我的生辰未必就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我将王公公打发了回去,想了想,又起身去找了父皇。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瞒着他。

我在御书房,让父皇挥退了所有人,父皇狐疑的看着我:“说吧,何事?”

我掀起裙摆猛然跪在地上:“儿臣犯了欺君之罪,还请父皇责罚。”

我半晌没有听到父皇的声音,过了一会,才听到茶盏磕在杯身的声音。

“因为付文青?”

我有些意外地抬头:“父皇知道?”

父皇道:“你是朕看了十六年的女儿,你的心思朕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朕不知,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低头,伏身在地板上:“因为女儿想杀了他。”

父皇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起来吧,地板凉,回头再冻着膝盖。”

我顺从地起身,站在书桌前:“父皇,儿臣有些东西想给您看。”

我从袖口拿出来一些信件递给父皇。

“信?”

“是付文青与忠亲王往来的信件,父皇看了就知道。”

没错,我一直都派人盯着付文青。

自我光明正大对外表现属意付文青时,忠亲王府就在试探他了,刚开始一直摇摆不定。

直到前几天父皇赐婚,付文青答应了与忠亲王府的合作。

我在付文青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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