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之才。
他有什么状元之才?比叶初云可差多了。
这半年我也没闲着,时不时去付文青眼前转一转,再暗示他几句。
想来他现在已经是十分明白我的心思,躲我像躲洪水似的。
母后也曾听闻,劝我强扭的瓜不甜,嫁与这样的夫君以后夫妻生活或许不会和睦。
我笑道:“强扭的瓜甜不甜,儿臣要啃上一口才知道。”
3盛元十八年,我去求父皇给我和付文青赐婚。
父皇把付文青召到御书房,他现在已经官居四品,听到父皇要为我和他赐婚,脸吓得都白净了许多。
他跪在地上,额头布满了冷汗:“臣不过寒门出身,配不上公主金枝玉叶。”
父皇面色一冷,开口便充斥着威压:“付文青。”
听到父皇喊他的名字,他更是抖如糠筛,自打他入朝以来,因着我的缘故,父皇一直对他和颜悦色,何曾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
“你以为朕是来让你同意的?微臣不敢。”
我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好笑,我当初到底看上他哪儿了?父皇开口道:“你觉不觉得配得上不重要,公主喜欢便好。”
次日,我要与付文青成亲的消息便传遍了朝堂。
那些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付文青的仕途如此顺利不是受了皇上的青睐,而是入了锦棠公主的贵眼!
听闻镇远将军在朝堂上对付文青鼻子不是鼻子嘴也不是嘴的,或许这里面也有我那表哥在撺掇,我只笑他还是小孩心性。
有宫人传来消息说聂风远小将军求见,我知道他来所为何事,有些头痛,还是见了他。
他风尘仆仆地快步进来,双眼通红:“棠棠!”
我喝止住他:“表哥,我已经定下婚约,再如此唤我便不合适了。”
他看着我,咬牙道:“你为何就不能再等等我,再等等我......不,你不能嫁给他!
你会死的!”
我心下一惊,聂风远怎么会知道?脑子里蹦出来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我能重生,未必别人就不能。
想起我的计划,或许聂风远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我挥退了所有的宫婢太监,宫殿内还剩我与聂风远两人。
我浅饮一口茶:“我以为,表哥会在我成亲之日才会回来。”
“会在成亲时给我堵门,会把驸马灌醉,会笑着对驸马说你是我最可靠的哥哥,不许让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