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
聂风远瞳孔一缩,嘴唇翕张,半晌挤出一句压满痛苦的:“棠棠......”我与他在宫内密谈了近两个时辰。
让人送走聂风远,我说想出宫散心,乔庄一番便带着小桃去了宫外的圣福寺。
我曾经是不信佛的,可自我重生,觉得天下也没什么比这怪力乱神的了。
为了感恩上天垂怜,我时不时也会来圣福寺添灯祈福。
在佛堂念经半个时辰,出门倒是遇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圣福寺的海棠花很有名,寺庙门口有一棵三百年的海棠树,有三人环抱那么粗,枝繁叶茂,我很是喜欢。
叶初云上前:“臣给公主殿下请安。”
我对这个人其实还挺有好感的,他确实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上辈子江南的涝灾他一直在跑前跑后地忙碌。
瘟疫爆发他又寻得名医,自请下江南去帮忙。
当时众多大臣对瘟疫避之不及,都只敢在千里之外的朝堂上指点江山,他是唯一一个自请去江南当地的。
我因着计划完成的不错,心情也不错,便挥袖让他起身:“叶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本宫便装出行本就不宜张扬。”
叶初云顺从着起身,我笑道:“以前也未曾听说叶大人还信佛。
今日也来为佛祖添香?”叶初云沉默半晌,我会意,挥退其他仆从,只留下小桃。
他蓦然开口:“微臣只是不明白,殿下为何要请陛下与付文青赐婚。”
我脸上的笑意淡去,就算我欣赏他,也不能如此冒犯。
我轻声开口:“大胆。
你是在质疑本宫,还是在质疑父皇。”
叶初云仍站在我面前,不卑不亢,好像一定要在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真是奇怪,我嫁与谁又干他什么事?要不是看在他忠心为国为民的份上,本宫早让人把他拉下去打板子了。
“自然是因为本宫心悦付大人。”
叶初云仍是倔强地站在那里,轻笑道:“殿下不必拿这个来搪塞微臣。”
我面上一冷:“叶大人,不管如何,你管的太多了。”
我忘了,他曾在御书房前撞见过我厌恶付文青的模样。
我对上叶初云的眸子,琥珀色的眸子里是一种熟悉的情感,好像又有些复杂。
难道他也看上我了?虽然本宫确实貌美,但这一个两个的桃花都是哪里冒出来的?以前怎的一个都没见过?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