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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人离开,离开前我仍然告诫叶初云要管好自己的嘴。
我与付文青的婚期定在九月初八。
算起来还剩半年。
这些日子我百般无聊地赖在锦棠宫,时不时听听暗卫来报付文青的动向。
我手里如今已经有了不少付文青与忠亲王的书信往来,但我还是觉得不是时候。
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些,定是将乱臣贼子一网打尽才好。
我在锦棠宫品茶,父皇差王公公来给我送今年新进贡来的东珠。
或许是不舍,自婚期定下后父皇母后差人来我这锦棠宫的东西流水一般。
“殿下,您的生辰还有一月,陛下想问问您今年生辰想如何过。”
生辰?这么快吗?我上辈子就是死在二十一岁生辰的前一天,对生辰并没什么想法。
王公公眉开眼笑道:“陛下的意思是公主九月份就要出嫁,成婚前在宫里的最后一个生辰必然要大办才好呢!”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现在,顺利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按照我的计划,其实我应该再拖半年,拖到我与付文青成婚。
可现下我的生辰未必就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我将王公公打发了回去,想了想,又起身去找了父皇。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瞒着他。
我在御书房,让父皇挥退了所有人,父皇狐疑的看着我:“说吧,何事?”
我掀起裙摆猛然跪在地上:“儿臣犯了欺君之罪,还请父皇责罚。”
我半晌没有听到父皇的声音,过了一会,才听到茶盏磕在杯身的声音。
“因为付文青?”
我有些意外地抬头:“父皇知道?”
父皇道:“你是朕看了十六年的女儿,你的心思朕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朕不知,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低头,伏身在地板上:“因为女儿想杀了他。”
父皇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起来吧,地板凉,回头再冻着膝盖。”
我顺从地起身,站在书桌前:“父皇,儿臣有些东西想给您看。”
我从袖口拿出来一些信件递给父皇。
“信?”
“是付文青与忠亲王往来的信件,父皇看了就知道。”
没错,我一直都派人盯着付文青。
自我光明正大对外表现属意付文青时,忠亲王府就在试探他了,刚开始一直摇摆不定。
直到前几天父皇赐婚,付文青答应了与忠亲王府的合作。
我在付文青的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