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狗?”
女子冷笑,“放心,我不会杀你。”
她伸手按在林墨肩井穴,剧痛让少年眼前发黑。
昏迷前,他听见女子轻声呢喃:“三年了,终于等到你。”
镇南王府密室。
“启禀王爷,人带来了。”
青纱女子屈膝行礼,脚边躺着昏迷的林墨。
玄铁椅上的华服老者微微颔首:“素衣,你确定是他?”
“回王爷,千真万确。”
素衣解下腰间皮囊,倒出半块鱼形玉佩,“这是三年前从刺客尸体上搜到的,与他身上的半块严丝合缝。”
老者接过玉佩,手指摩挲着内侧的暗纹:“当年你父亲为护这半块玉佩,全家三十余口惨遭灭门。
如今他儿子主动送上门来,倒省了本王不少功夫。”
素衣低头不语,袖中双手攥得发白。
三年前那个血月之夜,她亲眼看见父亲被黑衣人剖腹剜心,临终前将半块玉佩塞进她怀中:“去找镇南王... 只有他能护住你...明日辰时,带他去刑堂。”
老者起身时,玄铁椅发出刺耳摩擦声,“本王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穿太子的阴谋。”
素衣退出门外时,听见密室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
某个阴暗角落,似乎关押着什么活物。
她打了个寒颤,快步走向地牢。
地牢深处,林墨缓缓睁眼。
石壁上的牛油火把将牢笼映得忽明忽暗,对面铁笼里蜷缩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
“醒了?”
中年人抬头,林墨赫然发现他的舌头被齐根割去。
中年人艰难地用指甲在地上划出三个字:血手盟。
林墨瞳孔骤缩。
这个名字,他在老乞丐临终前听过,在镇南王府刺客身上见过。
“嘘 ——” 中年人突然竖起手指。
远处传来脚步声,素衣的身影出现在牢道口。
“吃点东西。”
素衣将食盒递进铁栏,目光扫过地上的字迹,“你最好别乱说话,这里的老鼠最喜欢啃舌头。”
林墨沉默地接过馒头。
素衣转身时,他突然开口:“你父亲是不是姓柳?”
素衣猛地转身,青纱下的脸瞬间煞白:“你怎么知道?”
“三年前,有个姓柳的镖师救过我。”
林墨低头啃着馒头,“他胸口有个狼头刺青,和你刚才拔刀时露出来的一模一样。”
素衣踉跄后退两步,背贴上潮湿的石壁。
三年来,她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