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珏的怀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
“可是,我害怕。”
说着她的泪就簌簌落下,“这几日,总感觉有什么缠着我不放,我真的怕。”
谢景珏会抱住她,冷冷道:“冤有头债有主,便是有什么,也有我在。”
沈知凝像受惊的幼鸟缩在谢景珏坚实的臂弯里,可看向我的眼睛却充满了挑衅。
仿佛在说她又赢了。
14
她赢了,她当然是赢了。
幼时我在阿母肚里多待了半个时辰,她赢了阿母满心满眼的爱。
如今,她又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得了谢景珏的心。
一口鲜血控制不住地涌了心头,我满腔愤恨在脑中争鸣不休,
恶心,他们真是太恶心了。
谢景珏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竟然连亲身骨肉都下了手。
沈知凝无耻至极,勾引人夫。
他们这一对狗男女都该死。
我愤愤不平想要冲出去杀了他们,奈何沈知凝在我藏在床底时让我服了软筋散。
现在的我手不能提,口不能言,只能在这方寸之地,听他们共赴巫山雨云。
我恨极了。
那口郁郁不下的气盘旋在我胸口,喉间腥天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景珏终于走了。
沈知凝懒懒起身,将我放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的孩子下手。”
沈知凝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好整以暇地瞧着我:“沈清,你以为你在质问谁呢?”
她走下来,一步一步地靠近我,轻轻挑起我的下巴:“你应该对我告诉你真相而感恩戴德。”
“没有我的话,你到现在还是个可怜虫呢?”
“你放屁。”
我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像一只鬣狗扑了上去,妄图咬下她的血肉。
沈知凝却轻飘飘地躲了过去,她以手撑颚,姿态傲慢道:
“我的好妹妹,你看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