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切断电路!”
我扯下防毒面具冲进应急通道,防火门被焊死的铁链缠成死结。
李泽三天前在记者会上展示的“自残伤疤”,此刻正随着他捶打玻璃窗的动作崩裂。
皮下硅胶填充物在高温中卷曲发黑。
“救…救命!”
他手腕上戴着的百达翡丽,此刻正卡在坍塌的钢架里。
那是他污蔑我霸凌时,林楚楚通过黑市账户转给他的“精神补偿费”。
踹开燃烧的试剂柜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苦杏仁味。
氰化钾溶液在高温中挥发,这让我想起上周截获的匿名恐吓信。
“你会像你母亲一样死于意外。”
“抓紧!”
防弹防火披风裹住他头部的瞬间,天花板坠落的钢梁砸在左肩。
我嗅到自己皮肤烧焦的甜腥味。
皮肉烧焦的滋滋声混着他的哭喊。
“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
急救担架上,他沾满灭火泡沫的手抓住我溃烂的袖口。
我掰开他手指的动作扯下整块蜕皮。
“你母亲肝癌要用靶向药,可你医保断缴三个月了吧?”
记者挤开急救人员的话筒戳到眼前时,我正用手术剪修剪烧焦的发尾。
ICU的玻璃墙映出我缠满绷带的半张脸,像被摔碎又重新粘起来的石膏像。
“您拼命救人的动机是什么?”
撕开纱布的瞬间,新生肉芽黏连着棉纤维被扯下。
镜头对准我颧骨处翻卷的皮肉,那下面埋着林楚楚雇人泼硫酸留下的旧疤。
“这样更像反派了吧?”
我对着镜头挤压伤口,脓血顺着下颌滴在记者话筒上。
“记得把特写拍好看些——”
“毕竟这是你们最喜欢的苦情戏码。”
黑色字幕在血滴上扭曲:
警告!反派行为偏离度500%
直播画面突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