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鉴定所刚做完碳14检测。”
宾客席的手机同时震动,匿名邮箱准时推送压缩包。
二十段录音在立体声音响里炸开,父亲与海外掮客的密谈混着林楚楚的娇笑。
“基金会就是洗白的最佳……”
“这份大礼,喜欢吗?”
我踩着满地融化的冰淇淋按下报警键,父亲瘫软的膝盖擦过我礼服裙摆。
他腕间那串花了大价钱开光的佛珠突然断裂,108颗沉香木珠子滚进香槟杯丛,像极了扶贫名单上被抹去的108个村庄。
黑色字幕在蛋糕糖霜上渗出:
警告!反派行为偏离度450%
特警破门时,我正用生日蜡烛灼烧慈善晚宴邀请函。
火舌吞噬烫金封面的瞬间,林楚楚藏在桌下的窃听器突然爆出陆淮安的嘶吼。
“那疯子的证据链是伪造的!”
“差点忘了。”
我将司法鉴定书抛向摄像机。
“您上个月销毁的监控硬盘——”
消防通道闪出浑身绷带的审计员。
“这位先生冒死从焚化炉抢了出来。”
父亲被反铐的双手擦过我裙摆,袖扣里掉出微型毒囊。
我捡起胶囊对着追光灯端详。
“三年前母亲突发心梗时,您袖口也沾着这种神经毒素吧?”
当警笛声响彻庄园时,我坐在宴会厅三角钢琴上补口红。
黑白琴键映出林楚楚仓皇逃窜的身影,而她亲手布置的烟花装置,此刻正在车库引爆陆淮安那辆装满金条的防弹车。
11
实验楼火警铃响到第四轮时,我正看着监控屏上的浓烟皱眉。
那个声称被我霸凌致抑郁的男生李泽,此刻被困在三楼化学储藏室。
可两小时前的监控显示,是他亲自锁死了所有安全出口。
“B区通风系统瘫痪!”
对讲机里保安在嘶吼。
“有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