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来给他换吊水,他安然的“沉睡”过去。
我努力叫他。
却无论如何,都喊不醒他。
陆铭昭死了。
我很难描述当时的心情。
大概是一种,与爱情无关的悲伤。
30
一个月后,我把他的骨灰带回国内。
为他下葬那天,我收到他助理送来的遗产继承书。
陆铭昭把他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
房子、车子、票子,还有很多公司的股份。
看着继承书,我的思绪被拉远。
二十五岁的陆铭昭,满眼真挚,单膝跪地。
“乔黎,嫁给我。”
“我陆铭昭用整个陆家做聘礼。”
那天,他的眼睛亮亮的,炽热而炙烈。
流转数年,誓言还在,却早已物是人非。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