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激素紊乱、身材变形。
我没有任何抱怨,他这位“半拉公公”却先委屈上了,真是下贱……
很快我翻完了所有的聊天记录,还在其中发现了几张翟瑀和秦可的床照,算是收获颇丰。
收集完聊天记录中的证据,我开始转战各种转账、购物以及开房记录。
大致估算了一下,从他们认识到现在,短短两个月时间,翟瑀已经为秦可消费了十万左右。
最近的一笔交易记录是金额1314的转账,以及一个香奈儿的包包,这应该是翟瑀送秦可的生日礼物。
而我已经很久都没收到翟瑀的礼物了,但仔细想来,原因在我。
因为在翟瑀眼里,我是一束鲜花、一顿晚餐、一句生日快乐就能满足的人,所以何必花心思讨好我。
这种所谓的懂事或贤惠永远换不来珍惜,换来的只有廉价感,最终落得自己的待遇还不如一只“鸡”。
没给自己继续感伤的机会,我快速整理完了所有的证据。
反正我的目标很明确,除了翟瑀这个垃圾我坚决不回收,其他的东西,秦可吃了我的必须要给我吐出来。
都说没有人能笑着从老公的手机里走出来,但这里不包括我。
因为这些猛料让我灵光乍现,脑中浮现出一个计划,不由得越想越精神,直到天已微亮,困意来袭才沉沉睡去。
4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翟瑀不在家,应该是去公司了。
我简单吃了顿早午餐,便去了医院。
一是终止试管手术。
二是体检,进行传染病八项和hpv检查。
毕竟翟瑀变成了一个“搅屎的棍”,我很担心自己的健康。
想起前世在网上看过一个关于男性嫖娼的帖子,当时我和翟瑀还探讨了这个问题。
“你说那些男人和夜场小姐滚床单,他们不怕得病吗?”
“夜场小姐也许没那么脏吧,毕竟人家是专业做这个的,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