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医生盯了她半天,像是看透了什么,
“你说是就是吧。”
“这得使多大力扔,才能划这么深!怕是拳王泰森也够呛能办到。”
匆匆赶来的两兄弟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汗,
“你说什么?”
“她是故意划的?”
医生看见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匆忙摆手,
“我可什么都没说!”
万浣君脸上血色霎时褪尽,反应过来后她一脸委屈,
“我也没怪谁,都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怎么还怪上我了呢?”
说着她就开始啜泣。
“我就知道你们没有一个人希望我回来。”
“我离了婚,又没孩子,想着一起长大的情分,总能互相照应几分。”
“你们倒好,个个拿我当犯人审!”
“我走还不行吗?”
易伯钧被她闹得心烦意乱,
“算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被你闹了这么久也够了,我回去陪老婆了。”
“不用去了。”
易仲先垂头丧气,手里攥着一本日记指节发白,
“她们早就走了。”
万浣君这碗陈年绿茶,面对面我是打不过了。
那天老头子和儿子喝醉了酒,媳妇把我拉到一旁告诉我。
万浣君前几天提着大包小包去了他们家,就是想让儿子帮她在老易面前说好话。
没想到我那便宜儿子竟然在几句温言软语下就同意了。
只不过我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这五年来我天天记日记,把自己的委屈心酸全写进了日记本里。
走之前,我特意把日记本放在原来放护照的位置。
这样易仲先只要看到我没回家,自然而然就能找到我特意为他留下的日记本。
听到易仲先的话,易伯钧满脸不可置信,
“不会的,过几天就回来了,之前她也这么闹过。”
只可惜,之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