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推雨推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推雨推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推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敖丙白衣染血,龙角缠着锁链,正将逆鳞生生剜出。岩浆在他脚边咆哮,却不及敖光的怒吼骇人:
《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推雨推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敖丙白衣染血,龙角缠着锁链,正将逆鳞生生剜出。岩浆在他脚边咆哮,却不及敖光的怒吼骇人:
海风裹着咸腥气掠过礁石,暮色将波涛染成铁灰色。哪吒蹲在岸边,指尖戳着神农鼎残片上干涸的血垢,嘴里骂骂咧咧:“敖丙那闷葫芦,说好接应,人影都没——”
“啪!”
一枚冰锥擦着他耳畔钉入沙地,寒气炸开,冻住半片潮水。冰晶中嵌着一枚青鳞,纹路如火焰缠绕,边缘参差不齐——是敖丙的逆鳞。
“败家龙!”哪吒抠出鳞片,掌心瞬间凝出一层白霜,“逆鳞也敢乱拔,当自个儿是壁虎?”
鳞片忽然浮起微光,映出几行潦草字迹,笔锋凌厉得像刀刻:“残片浸东海盐,煞气可除。盐在右囊。”
阿丑抡起盾牌砸开冰锥,拎出个湿漉漉的布袋,抖落一地晶亮盐粒:“盐?海底蹲傻了吧,这玩意儿泡水都成糊了!”
哪吒抓起一把盐搓了搓残片,青锈簌簌剥落,露出底下蜿蜒的裂痕。黑雾倏地从裂缝钻出,蛇一样缠上他手腕。
“嘶……”哪吒甩手,黑雾却渗入皮肤,腕骨上浮起蛛网般的青纹。
阿丑一巴掌拍向他后背:“抖啥子?海底捞盐的都没喊冷!”
混天绫突然暴起,赤绸绞住黑雾往外扯。哪吒咬牙闷哼,额角渗出冷汗:“这玩意儿……比太乙的醒酒汤还烈!”
海雾深处传来一声龙吟,短促沙哑。哪吒猛抬头,瞥见远处礁石后一闪而逝的青影——龙尾残缺,鳞片斑驳如锈铁。
“敖丙!”他吼了一嗓子。
海浪轰然炸开,龙影早已消失,只剩咸风卷来一声模糊的嗤笑:“盐袋底下……有字。”
哪吒翻过布袋,内侧歪歪扭扭绣着两行小字:**“敖丙特制·涮肉专用。敢浪费,扒了你的混天绫搓澡。”**
“搓澡?”哪吒气笑了,腕上黑雾却突然收缩,疼得他龇牙咧嘴,“这盐该不会掺了龙尿吧!”
阿丑夺过盐袋,舀了海水哗啦浇在残片上:“管他龙尿马尿,能洗锅就是好料……哎?盐化了!”
青光从残片裂缝迸射,映得海面碧粼粼一片。黑雾尖啸着缩回残片深处,哪吒腕间青纹淡去,只留下一圈红痕,像被谁狠狠攥过。
“算那泥鳅有良心。”阿丑咂咂嘴,突然眯眼盯住哪吒袖口——一缕黑雾正悄无声息钻进去,贴着皮肤游向心口。
申公豹就是这时现身的。
他从礁石阴影里踉跄跌出,黑袍被海浪打湿,怀里紧搂着一团模糊的金光。哪吒火尖枪刚要刺出,却见他抛来一枚赤红丹药,结巴得近乎凶狠:“吃吃……吃了!”
丹药滚落沙地,哪吒一脚踩住:“下毒?小爷玩剩下的。”
申公豹瞳孔缩了缩,突然劈手扯开衣襟——胸口密密麻麻全是咒文灼痕,中央嵌着一枚同样的赤丹:
“我我我若要害你……先死的是自己!”
海浪声陡然死寂。
哪吒拾起丹药,嗅到一股腥甜,混着熟悉的归墟黑雾味儿。他瞥向申公豹怀中的金光,申小豹的虚影正蜷成一小团,虎耳耷拉着,尾巴尖焦黑如炭。
“成交。”哪吒吞下丹药,喉间灼痛如吞火炭,“但你欠小爷的,得用命还。”
丹药入腹的刹那,腕上红痕突然扭动,化作一条赤绳缠住申小豹的虚影。孩童的尾巴抖了抖,焦黑剥落,露出底下淡金色的绒毛。
申公豹倒退两步,黑袍蒙住脸,声音闷得像从深渊挤出:“……多谢。”
阿丑突然抡起盾牌砸向海面:“龟儿子!看够没?”
礁石后青影一闪,敖丙的残鳞掠过浪尖,哪吒的混天绫却比他更快,卷住鳞片拽回掌心。鳞片上多了一行新刻的小字,字迹轻得几乎难辨:“煞气未除,小心申公豹。”
阿丑盾牌横扫,陶罐凌空飞起。哪吒的混天绫比风还快,卷住罐子甩上肩头,另一只手揪住申公豹后领:“偷东西都结巴,修什么仙?”
庙外忽然卷进阵穿堂风,吹散了满屋辛辣。申公豹在混天绫里扭成麻花,嘴上还不服软:
“你你你懂个屁!亲情……阿嚏!”最后一个喷嚏喷出朵小乌云,正好罩住灶王爷新偷藏的半个馒头。
阿丑望着满地狼藉,兽爪捏碎最后一颗洋葱。汁液顺着铁指缝滴落,像极了谁未流干的泪。
灶神庙的梁柱忽然“嘎吱”作响,惊得檐角麻雀扑棱棱乱飞。阿丑的铁爪还揪着灶王爷的衣领,兽瞳里的殷夫人魂火“腾”地窜高了三寸,映得满墙灶君画像都在扭曲——画上捧着如意的慈祥老倌,此刻瞧着竟像憋笑的奸商。
“腊肠的油星子……”铁皮喉咙里滚出的川音带着金石相撞的嗡鸣,“丁卯年腊月初八,供在香案上的麻辣肠,少了一整串!”阿丑的盾牌“咣”地砸进青砖地,裂缝蛛网般炸开,“老娘在画像前抓到你偷嘴,油指头往袍子上蹭,敢说忘了?!”
哪吒的混天绫僵在半空。他从未听过母亲用这般泼辣的嗓门骂人——原来殷夫人每年亲手灌的腊肠,竟有一半进了这老倌的肚子。
“那、那是贡品自然损耗!”灶王爷的胡子翘得像受惊的猫尾,手指头偷偷去勾滚到香炉边的馒头,“再说您投胎后……哎哟!”铁爪突然收紧,勒得他翻起白眼。
“投胎?”阿丑的兽颅猛地凑近,铁齿间火星四溅,“要不是你这老馋虫吃空贡品,灶神像怎会失灵?陈塘关大祭那日——”兽爪突然松了力道,殷夫人的声音陡然低下去,混着铁锈摩擦的涩响,“那日若灶火通明,仙翁的邪阵根本破不了结界……”
庙内死寂。夕阳把哪吒的影子拉成一道细剑,钉在灶王爷瑟瑟发抖的袍角上。阿丑的脊背齿轮“咔咔”转动,慢慢转向哪吒,兽瞳里的火光忽明忽暗:“那年你说想吃糖瓜,娘在灶前守到三更……”
混天绫突然缠住哪吒的手腕,烫得惊人。他想起七岁那年的腊月廿三,殷夫人抹着烟灰的脸从灶膛后探出来,掌心托着焦黑的糖瓜。原来不是火候失误,是有人偷吃了香火气。
“老、老夫赔!”灶王爷突然嚎了一嗓子,从袖子里抖出个油纸包,“去年藏的芝麻糖!”纸包散开,糖块早化了形,粘着香灰和一根豹毛——房梁上传来“咕咚”咽口水的声音。
阿丑的铁爪擦过哪吒眼角,拂去一滴自己都未察觉的泪。转身时盾牌带起的风扑灭了灶君像前的残烛,庙内霎时昏黑如夜,唯剩兽瞳里跳动的魂火:“现在能哭了?”
申公豹的尾巴尖悄悄从梁上垂下,金瞳在暗处荧荧发亮。他盯着灶君哆嗦着捧出的白玉碗,喉结动了动:“至情泪……弟弟的元神……”
突然一声裂帛之音。哪吒扯下半幅混天绫扔进碗里,赤绸入玉碗竟化作血水:“要哭的是你。”火尖枪挑起灶君的下巴,枪尖映出他仓皇的老脸,“三百年前你为吃口热的私纵饕餮妖,害死蜀中百名灶娘——她们的眼泪,够不够‘至情’?”
香案轰然倒塌,百年陈灰腾成雾瘴。雾中传来灶君漏风般的呜咽,不知是哭是笑。
灶神往事**
灶神庙的瓦缝里渗出青烟,混着焦糊味在梁柱间游走。哪吒一脚踩住滚到香案边的破葫芦,葫芦口“啵”地吐出半截焦黑的丹丸——那味道像极了陈塘关大疫时焚烧尸骨的烟气。
残阳如血,烧透了陈塘关焦黑的断墙。风卷着灰烬掠过哪吒的脚边,混天绫在他背后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像条被烤蔫的红蛇。他瞪着瘫在废墟里的太乙真人——
那老头正抱着半截裂开的酒坛打呼噜,口水顺着胡子滴进坛中,和残酒混成一汪浑浊的泥浆。
傀儡戏台的幔帐猩红如血,无脸木偶悬在丝线上,脖颈拧成诡异的角度。哪吒刚踏上台板,丝线骤然绷紧,木偶空洞的面孔齐刷刷“盯”过来,关节咔嗒作响,如潮水般涌上。
“给小爷跳支胡旋舞?”火尖枪横扫,烈焰吞没前排木偶,焦糊味中却爆出更多白影——烧毁的木偶灰烬落地即生,分裂成双倍新偶,指尖弹出刀刃般的骨刺。
阿丑一盾牌砸碎三具木偶,碎片却攀上盾面重组,铁兽怒骂:“没完没了!阿寅,戳烂那破帘子!”
阿寅的长矛刺向幔帐,绸布裂开的刹那,无数丝线从穹顶垂落,缠住矛身将他吊上半空。“老子是上古神兽!不是风筝!”他蹬腿吼叫,矛尖乱划,丝线却越缠越密。
暗处传来啜泣声。哪吒劈开木偶旋身望去,见幕布后蹲着个泥偶小人,掌心攥着丝线控制器,眼泪吧嗒吧嗒砸在齿轮上:“我也不想啊……百目鬼抓了我本体的胡子!”泥偶抬头,眉眼竟与灶王爷九分相似,只是鼻头缺了一块。
“灶王爷的分身?”哪吒枪尖挑起泥偶,泥巴簌簌掉落,“你这胡子拉碴的,学人家当反派?”
泥偶哭得更凶,袖口抖出一把焦黑胡须:“本体在炼丹房打盹……被百目鬼薅了胡子做要挟!”它突然指向戏台角落的铜炉,“炉灰里藏了真残片的线索……求好汉救救我本体!”
阿丑一盾牌拍飞扑来的木偶,铁爪捏住泥偶:“线索?你先让这群丑八怪消停!”
泥偶咬牙拧动控制器,木偶齐刷刷僵住。哪吒趁机甩出混天绫卷住铜炉,炉盖掀开的刹那,青烟裹着煞气扑面。申公豹突然从梁上跃下,袖中骨钉击散烟雾,哑声喝道:“别别别吸……是幻心散!”
迟了。哪吒已吸入半口,眼前骤然浮现殷夫人魂魄溃散的幻象——阿丑的盾牌裂痕蔓延,殷夫人残魂如风中残烛。
“吒儿……快走……”幻象中的殷夫人轻喃。
“走你大爷!”哪吒暴喝,混天绫绞碎幻象,枪尖捅穿铜炉。炉底滚出一枚青铜残片,却被申公豹抢先抓在手中。
“交出来!”阿寅的长矛抵住申公豹后心。
申公豹缓缓转身,怀中金光忽亮——申小豹的虚影正贪婪吮吸残片煞气,虎耳渐染青黑。“他他他需要这个……”申公豹倒退两步,脊背撞上阿丑的盾牌。
哪吒突然抛出一包辣椒粉:“接着!”
申公豹下意识接住,粉尘扑了满脸。“阿——阿嚏!”惊天喷嚏震得残片脱手,被混天绫卷回哪吒掌心。
泥偶趁机挣脱,控制器砸向戏台支柱。木偶们集体抽搐,跳起胡旋舞撞向彼此,幻阵在群魔乱舞中崩塌。
“告诉灶王爷——”哪吒跃出戏台,残片青光映得眉目如刀,“胡子没了可以长,良心没了……”他瞥一眼啃着煞气残渣的申小豹,“连弟弟都没得救。”
第二节:千眼迷窟·父子孽缘
百目鬼的巢穴嵌在鬼市地底,岩壁上密密麻麻嵌着血红色瞳仁,每一颗瞳孔都映着过往残影——
幼年百目鬼跪在丹炉前,火舌舔舐他焦黑的手指。灶王爷的虚影在炉火中咆哮:“火候都控不住,废物!”袍袖扫过,孩童被掀翻在地,掌心皮肉黏在滚烫的炉壁上。
“原来灶王爷教儿子比教火还凶。”哪吒指尖擦过血瞳,幻象碎裂成腥臭血珠。
申公豹突然闷哼跪地。怀中申小豹的虚影正被巢穴煞气撕扯,虎耳渗出黑血。他抖着手摸出邪丹塞进口中,喉结滚动间瞳孔爬满血丝,骨钉从袖中暴射而出:“毁毁毁……毁了眼!”
九枚骨钉钉入岩壁血瞳,黑血喷溅如瀑。残存的瞳孔却睁得更狞,百目鬼的冷笑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父子?他剜我血肉炼丹时,可没念过父子情!”
千百道红光从瞳孔迸射,交织成网绞向众人。阿丑举盾格挡,盾面被灼出焦痕:“龟儿子放阴招!”
哪吒旋身避开红光,火尖枪捅穿一颗血瞳。幻象再次浮现——成年百目鬼偷走灶王符印,符纸贴在心口剜出的血洞上,仰头嘶吼:“火候差?老子烧了你的灶神庙!”
“学人弑父?”哪吒嗤笑,混天绫绞碎又一颗血瞳,“不如学小爷掀桌!”
申公豹突然暴起。他吞下的邪丹在皮下鼓胀如活物,黑袍被煞气撕成碎片,露出脊背上狰狞的符咒疤痕。骨钉裹着黑雾击穿红光阵眼,血瞳接连炸裂。
“申小豹……撑住!”他咳出黑血,指尖抠进岩缝稳住身形。怀中金光已淡得近乎透明,幼豹虚影的尾巴无力垂落。
阿丑的盾牌突然折射一道红光,正击中百目鬼心口。灶王符印在黑袍下显形,朱砂咒文被血浸透,随心跳诡谲蠕动。
“老子是你爹!”阿丑的咆哮震得岩壁簌簌落灰,“符印都刻心窝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百目鬼僵在原地。巢穴深处传来灶王爷的怒吼,三昧真火撞破岩壁:“逆子!老子把你塞回丹炉重炼!”
火龙吞没血瞳的刹那,哪吒的混天绫卷住残片。申公豹却突然扑来,煞气暴涨的手掌按向残片——
“哥……别……”
申小豹的虚影挤出最后一丝金光,虎耳蹭过申公豹溃烂的手腕。
申公豹的手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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