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沐禾谢松寒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人失忆了,他装的苏沐禾谢松寒》,由网络作家“苏沐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婚庆策划的。大大小小的麻烦事,我都碰到过。以至于我在谢松寒面前,情绪总是保持稳定。唯一让我方寸大乱的,是谢松寒声称他失忆,让我和他离婚。我知道他是装的。这是他戏弄我的把戏。可我还是失控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谢松寒的眸中闪过一抹自得。他得意于我为他的失控。好像只有我足够卑微,足够下贱,才能证明出我对他的爱意。多可笑。他还是个小学生吗?靠作践女生来检验女生对他的爱?这不是爱,这是赤裸裸的戏弄。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谢松寒拒之门外。可他依旧不厌其烦地频繁出现在我的眼前。每当我一次次作践他的心意时,他的脸上都会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可到了第二天,他还是会卑躬屈膝地讨我的欢心。某个深夜,我刷美食视频刷得眼馋,随手发了一个朋友...
《爱人失忆了,他装的苏沐禾谢松寒》精彩片段
我做婚庆策划的。
大大小小的麻烦事,我都碰到过。
以至于我在谢松寒面前,情绪总是保持稳定。
唯一让我方寸大乱的,是谢松寒声称他失忆,让我和他离婚。
我知道他是装的。
这是他戏弄我的把戏。
可我还是失控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谢松寒的眸中闪过一抹自得。
他得意于我为他的失控。
好像只有我足够卑微,足够下贱,才能证明出我对他的爱意。
多可笑。
他还是个小学生吗?
靠作践女生来检验女生对他的爱?
这不是爱,这是赤裸裸的戏弄。
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谢松寒拒之门外。
可他依旧不厌其烦地频繁出现在我的眼前。
每当我一次次作践他的心意时,他的脸上都会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可到了第二天,他还是会卑躬屈膝地讨我的欢心。
某个深夜,我刷美食视频刷得眼馋,随手发了一个朋友圈。
配文:好想吃。
半个小时后,我的房门被敲响。
谢松寒站在我的门口,额间布满了细汗。
他拎在手上的,是我发在朋友圈的那款美食。
听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我可以想象到他一定在深夜里跑了好几家,才终于找到了我想吃的那款。
但他未说一字他的辛苦。
他只是把手中的食物递到我的面前,低三下四道:“沐禾,你不是说你想吃吗?
我给你买来了。”
我的脸上并未出现他意料之中的欢喜,反而是更深的厌恶。
我推开他的手,骂骂咧咧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知道我在减肥,还故意深夜让我吃高热量的东西,你为什么总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我气急败坏地关上了门。
末了,我又觉得不解气,再一次拉开了房门。
谢松寒失落的脸色霎时变得明亮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他希冀道:“沐禾,你愿意接受我的心意了吗?”
我嗤笑一声:“滚远一点,不准再偷窥我的朋友圈!”
我再一次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关上房门,我找出了他的小号,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他联系不上我,只好用老办法,天天蹲守在我的出租屋和公司附近。
有几次我听见了他在我的门外接电话。
许佳觅和他在电话中大吵大闹。
他公司的助理也频繁给他发来消息催他回去。
他是公司的管理人。
这段日子他频繁的缺勤,导致公司不少业务停滞,严重损失了公司的利益。
公司的股东对他亦颇有微词。
他进退两难。
我以为他会退却。
可他没有。
我打开门,依旧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的脸色很是憔悴,下巴上还有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胡茬。
仔细一看,他的眼底还泛着微红。
我打过电话报警。
可进去关了两三天,出来他依旧死性不改。
我嗤笑:“好好的一个上市公司总裁,非要背上一个骚扰犯的罪名,你怎么能这么贱呢?”
谢松寒咬紧了牙关,下颌线紧紧绷住。
他无声表达了自己的执着。
但我已经厌倦了这个无聊的游戏。
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弃?”
随便找了间出租屋住了进去。
松懈下来时,我整个人精疲力尽。
在床上昏天黑地地躺了两天。
第三天时,我接到了合伙人的电话。
我是个婚礼策划师,和朋友一起开了家婚庆策划公司。
我曾为许许多多的佳偶眷侣策划过婚礼。
也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精心策划了自己的婚礼。
如今,这场婚礼还未开始,就成了我的幻影。
当听到电话里那些熟悉的字眼时,我的心咯噔一跳。
我颤声问:“新郎新娘是谁?”
谢松寒和许佳觅两个名字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下意识的,我拒绝了。
合伙人忌惮的声音传了过来:“沐禾,谢家的实力,你是知道的。”
只要谢松寒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在这座城市走投无路。
挂断了电话,我瘫软在床上。
谢松寒是冲着我来的。
他指名让我给他策划婚礼。
我躲不掉。
我匆匆收拾好自己,赶去了婚礼场地。
婚礼场地是在一座庄园里。
庄园有一大片美不胜收的薰衣草花海。
轻风拂过,薰衣草的花枝随风摇曳,如梦似幻。
起初将婚礼场地定在这,是因为我最喜欢薰衣草。
我希望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一天,能在一片薰衣草花海里,和我最爱的人牵手共赴余生。
可此刻再看见这片花海,我的心中萦绕着一股散不去的酸涩。
我将酸涩压了下去,公事公办地和许佳觅商讨婚礼事宜。
她有许多不满,不停地指指点点,让我修修改改。
谢松寒则耐心地坐在她的身旁。
他的手搂着许佳觅的腰,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好几天前,他也是这么把我搂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听我计划我和他的婚礼。
折腾了我4个小时,许佳觅来了一句:“算了,还是照着原方案来吧,毕竟苏小姐对原方案最熟悉不过了,交给苏小姐我放心。”
我看着平板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手指用力攥紧。
她说的原方案,其实就是我策划自己婚礼时的方案。
我确实再熟悉不过了。
许佳觅看着我抿嘴不语的神色,愉悦地勾了勾嘴角。
她轻描淡写道:“婚礼举行时间就在明天下午,虽然有些急,但是我相信苏小姐一定能做到尽善尽美,对吧?”
我愣了一瞬。
我和谢松寒的婚礼,原定计划也是在明天下午。
我抬眼,对上了许佳觅洋洋得意的目光。
我精心策划了一个月的婚礼,如今却变成许佳觅的。
有些膈应。
沉默半响,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个“好”字。
许佳觅贴着谢松寒,笑里藏刀:“松寒,苏小姐可是帮了我们大忙,结婚时我们得给她包个大红包才对。”
谢松寒漠然道:“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要不然我花钱请她来做什么。”
闻言,许佳觅笑得更为得意。
我抿紧唇瓣,阖了阖眼。
心很累,累得我连争论的力气都没有。
默然半响,我低声道:“你们是顾客,顾客至上。”
人走后,我松了一口气。
我真的不愿再和他们纠缠。
可有些戏,一旦开演,不是我想停止就能停止。
我揉了揉太阳穴。
我还不能松懈。
他们走得轻松,倒是把一推烂摊子扔给了我。
幸好这场婚礼,我一个月前就在筹备。
到如今,已经完成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再收个尾就行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只睡了2个小时。
但婚礼在今天举行,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婚礼举行时,我累得快直不起腰。
闭上眼,头昏脑涨,脚步踉跄。
身子忽的被某个人扶住。
我睁开眼,是谢松寒。
下意识的,我推开了他。
他的神情闪过一丝错愕,然后冷了下来:“你愣在这干什么?
婚礼这么乱,你还不去帮忙吗?”
我扯了扯嘴角。
钱难挣,屎难吃。
我没力气和他吵。
我默然转身离开,却被人叫住。
许佳觅穿着华丽唯美的紫色婚纱走了过来,束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亭亭玉立。
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的婚纱上。
这身婚纱,原本是谢松寒给我选的。
现在,却穿在了许佳觅身上。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手心,刺痛拉扯着我脑海里紧绷的弦。
许佳觅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转了个圈。
她脸上是虚伪的笑容:“苏小姐,你觉得这身婚纱好看吗?
和今天的场景搭不搭配?”
我说不出话,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她脸上的笑容更盛,目光幽幽地望着我:“不知可否请苏小姐做我们的婚礼主持人?”
我脑海里的那根弦忽然就崩了。
我咬着牙,默不作声。
谢松寒轻声道:“佳觅,别闹,她不太合适。”
许佳觅抱住谢松寒的手撒娇:“有什么不太合适,我相信苏小姐的能力,苏小姐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要是连一个婚礼主持人都做不好,还开什么婚庆公司?”
谢松寒被闹得没脾气,柔声哄道:“好,都依你。”
他冷漠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语气生硬:“苏小姐,我和佳觅的婚礼主持就交给你了。”
我的嘴边勾起一抹苦笑:“如果我不愿意呢?”
谢松寒拧起了眉头看我,威逼道:“那我只能认为苏小姐并没有这个能力,我想,这样一家公司没有生存下去的必要了吧!”
我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四处弥漫,把嗓子眼里的哽咽挤了下去。
真难堪。
好聚好散不行吗?
我从不是死缠烂打之人。
即使没有今天的羞怒,我也依旧会对他们退避三舍。
又何必如此作践?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
脚步虚浮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走到许佳觅身边时,我的脚步一顿。
我低声问:“许小姐,你就那么喜欢捡别人的二手货穿吗?”
话脱口而出。
我没去看许佳觅阴沉沉的脸色,脚步匆匆离去。
婚礼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在下午6点。
天边晚霞漫天,如火烧般明艳。
余晖落进薰衣草花海里,如梦似幻。
许佳觅穿着唯美的紫色婚纱,缓缓走进薰衣草的花海里。
在掌声雷动中,她将手放进了谢松寒的掌心。
我的眼眶蓦地湿润。
这场婚礼,和我这一个月精心策划的一模一样。
我曾无数次地在脑海中想象过。
可新娘不是我。
我的爱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我像是一个牵线木偶,麻木地说着准备好的台词。
整个现场都是欢声笑语,而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婚礼的热闹至深夜才散去。
我脚步蹒跚地回到出租屋。
刚躺下,整个人便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吵醒。
我的脸上泛着红晕,额头的温度烫得惊人。
我生病了。
电话铃声仍未停止。
我强撑起身子摸索到手机。
视野有些模糊,看不清屏幕上的字眼。
可那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我知道,是谢松寒。
他正用着不满的语气说道:“许佳觅,你怎么回事?
能不能上点心,婚礼举行完之后的琐事你能不能处理好,一大清早的就找不到人影......”我随意地挂掉了电话。
我没空理他的胡搅蛮缠。
我好歹是公司老板,没必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身子难受得厉害。
我找了点药,胡乱地塞进了嘴里。
一躺下,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境乱七八糟。
我和谢松寒的回忆在噩梦中穿插。
它像镜子一样,砸在了我的身上。
镜面支离破碎,而我遍体鳞伤。
我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星期。
最严重的时候,去医院里打了三天的点滴。
等我病好时,窗台上养的薰衣草已经枯萎了。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你爱我。
而我的爱情已经枯萎。
就连回忆,也只剩下了羞辱和践踏。
我拉黑了谢松寒。
他既然要装失忆,我希望他能装得彻彻底底。
最好这一辈子,都别再和我有任何交集。
我不想呆在这个城市。
我开始频繁出差。
最后一次出差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从公司走出来时,路边停着一辆奔驰。
一个男人靠着车门抽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面容。
他的视线蓦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掐掉了烟,快步朝我走了过来。
是谢松寒。
我来不及躲避,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气急败坏地质问我:“苏沐禾,你去哪了?
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抿紧了唇瓣。
抬头,一脸茫然。
我防备地问道:“先生,你哪位?
我们认识吗?”
谢松寒开的车是我们俩一起选的婚车。
买下它时,谢松寒对我说:“结婚那天,我就用这俩车把我的沐禾娶回家。”
我还没坐过这辆车。
而现在这辆车的副驾驶上,坐着的人是许佳觅。
谢松寒凑过去给她系安全带。
他们的距离很近。
谢松寒起身时,许佳觅甜甜蜜蜜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下意识的,谢松寒抬眸看了我一眼。
许佳觅循着谢松寒的视线看见了我,不满道:“抱歉,这是松寒送我的车,专属于我一个人,我不希望有其他的女人坐上来。”
谢松寒满眼宠溺道:“都听你的。”
话落,谢松寒带着许佳觅扬长而去。
刺鼻的汽车尾气喷了我一脸。
我的鼻头一酸,眼框渐渐发红。
打了一辆车赶过去时,别墅大门紧闭着。
我的行李歪三倒四地被扔在门外。
敲门敲了半响,别墅的张姨打开了门。
她看懂了我眼中的疑惑,欲言又止:“这些都是许小姐吩咐我扔出去的。”
许佳觅的声音传了过来:“咦?
这些是你的物品吗?
抱歉,我还以为是谁不要的垃圾,就让人全都扔出去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
许佳觅双手环胸走了出来,眼中是淡淡的得意。
我扯了扯嘴角:“许小姐的家教真是令人担忧。”
一声斥责从屋内传了出来:“苏沐禾,你不要得寸进尺,佳觅不是向你道歉了吗?
你还想做什么?”
闻声望去,谢松寒走到许佳觅的身边,脸色冷若冰霜地望着我。
他的视线扫过地上零零散散的物品,嗤笑道:“就这些破烂,和垃圾有什么两样,也就你才会如此看重。”
我喉咙一哽,心忽然揪得死紧,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则是急不可耐地催促:“少啰嗦了,快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带走,我不希望在这再看到你。”
我也同样如此。
没什么好和他再纠缠和争论不休了。
我咽下了嗓子眼里的苦涩,默不作声地收拾着自己的物品。
明明我在这没住多久,东西却很多。
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两个行李箱。
其实这栋别墅是我和谢松寒的婚房。
细致入微的装修设计,舒适典雅的家具用品。
一样一样,都是我亲手设计和摆放的。
那时我想的是,这是我和谢松寒相守余生的家。
可现在,房子还是原来的模样,住进去的人已经不是我了。
物是人非。
我提着两个行李箱走了出去。
许佳觅深呼吸一口气:“没了这些垃圾,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谢松寒闻言吩咐道:“张姨,让人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一遍,再有她的东西,全部扔进垃圾桶里去。”
我停住了脚步。
努力吸了吸鼻头,才把眼眶里的泪压了下去。
我转过头对许佳觅道:“我不要的垃圾,给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