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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文+番茄

钟之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葵和夏棠二人,一向是冬葵主内,夏棠主外。如今冬葵入宫,慕挽珠梳洗的一应事宜便交给了冬葵。冬葵心中满是复杂。昨日夏棠与她说了这些天两人在外的遭遇。证据被毁,小姐为了老爷和少爷,被陛下强迫入宫为妃。可……透过铜镜,她看向镜中唇瓣红润,脸蛋羞赧的小姐,纤细的双手玩着发丝,脑子里不知想到什么,轻咬粉唇,又羞又娇。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而且昨夜,她守夜,小姐那娇吟之声,哼哼唧唧,又娇又媚。看着也不像是被强迫?“小姐,您是不是喜欢陛下?”慕挽珠惊了一瞬,回神,对上镜中冬葵那好奇的眼神,脸烫了一下,“冬葵,你,你怎么这么问?”“因为小姐笑得很高兴……”甚至比和当日和那祁公子在一起时还高兴,“奴婢好奇。”慕挽珠脑中浮现出昨夜男人克制隐忍的脸庞,以及...

主角:萧承懿慕挽珠   更新:2025-03-0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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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懿慕挽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钟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葵和夏棠二人,一向是冬葵主内,夏棠主外。如今冬葵入宫,慕挽珠梳洗的一应事宜便交给了冬葵。冬葵心中满是复杂。昨日夏棠与她说了这些天两人在外的遭遇。证据被毁,小姐为了老爷和少爷,被陛下强迫入宫为妃。可……透过铜镜,她看向镜中唇瓣红润,脸蛋羞赧的小姐,纤细的双手玩着发丝,脑子里不知想到什么,轻咬粉唇,又羞又娇。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而且昨夜,她守夜,小姐那娇吟之声,哼哼唧唧,又娇又媚。看着也不像是被强迫?“小姐,您是不是喜欢陛下?”慕挽珠惊了一瞬,回神,对上镜中冬葵那好奇的眼神,脸烫了一下,“冬葵,你,你怎么这么问?”“因为小姐笑得很高兴……”甚至比和当日和那祁公子在一起时还高兴,“奴婢好奇。”慕挽珠脑中浮现出昨夜男人克制隐忍的脸庞,以及...

《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冬葵和夏棠二人,一向是冬葵主内,夏棠主外。如今冬葵入宫,慕挽珠梳洗的一应事宜便交给了冬葵。

冬葵心中满是复杂。

昨日夏棠与她说了这些天两人在外的遭遇。

证据被毁,小姐为了老爷和少爷,被陛下强迫入宫为妃。

可……

透过铜镜,她看向镜中唇瓣红润,脸蛋羞赧的小姐,纤细的双手玩着发丝,脑子里不知想到什么,轻咬粉唇,又羞又娇。

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

而且昨夜,她守夜,小姐那娇吟之声,哼哼唧唧,又娇又媚。

看着也不像是被强迫?

“小姐,您是不是喜欢陛下?”

慕挽珠惊了一瞬,回神,对上镜中冬葵那好奇的眼神,脸烫了一下,“冬葵,你,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小姐笑得很高兴……”甚至比和当日和那祁公子在一起时还高兴,“奴婢好奇。”

慕挽珠脑中浮现出昨夜男人克制隐忍的脸庞,以及那沉沉浮浮的健壮胸膛。

昨夜,是他最温柔的一次。

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烫融化了。

慕挽珠揪紧手中帕子,“我,我不知道。”

她只知道,男人昨日那些话,她听着,很动心。他总是给她一种,只要她是他的女人,他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的错觉。

到底是对他动心,还是说换个人对她说那些话,她也动心,她不知道。

“陛下不是向小姐说了实情了吗,老爷和少爷定然没事。这样,小姐和陛下之间,没有仇恨。除了陛下年纪大点,配小姐刚刚好。”

“咳咳”慕挽珠被呛了个趔趄。

年纪大?

陛下哪里年纪大了?

不过比她大十二岁而已。

冬葵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不过,有一点冬葵确实说得不错,昨夜欢爱之后,陛下又跟她说了他接下来的计划。只要陛下不伤害父兄,她觉得,和陛下在一起,也很好。

另外,昨夜陛下还告诉她,秦明月和信王之所以找她,无非是想挑拨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最好是能诱导她恨他,借她这个枕边人杀他。

如今她知道了,怎么可能还会中那两人的计。

其他的事她不管也不懂,但是苏姐姐,她不能让她一直待在天牢里。

“七影回来了吗?”

“还没呢小姐,不过,也应该快回来了。”

挽好发髻,慕挽珠要去接苏子衿。

建章宫

“呵,刘伯温?”男人眸子沉默到阴鸷,嘴角嘲讽,“他可真是好样的。”

“陛下,现在当如何?”傅黔询问。

“如何?”

萧承懿思索片刻,当即执笔在纸上写了几笔交给傅黔,“今夜务必完成!”

傅黔领命,当即急切要走。

“等等。”

“陛下还有何吩咐?”

“听说你把你儿子带去太医院了?”萧承懿问。

“是。”

“当年之事,是朕对不住你。”

傅黔沉默了一会儿,眼眸暗沉,“这事不怪陛下,是臣的责任。”

佑安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萧承懿上前,拍了拍傅黔肩膀,“之前太医也说了,佑安这样,是刺激过度导致的狂躁自闭,需要有母亲时时陪在身边安抚照顾情绪,他应该能有好转。要不然,朕还是下旨给你赐房夫人,有母亲在身边,佑安应该会好得更快些。”

“多谢陛下好意。不过,臣这辈子,不打算再娶。”

萧承懿眸子微眯,手指嘟嘟敲在案桌上,“还惦记着呢?”

傅黔回神,瞧见萧承懿脸色,忙拱手道,“不敢欺瞒陛下,臣绝没有。不杀她,不过是担心佑安长大后知道,恨我这个爹。可若陛下下令处死她,臣定不会手软。”

萧承懿哼笑,黑眸染了几分笑意,“你倒是个心黑的,怕你儿子恨你,你倒是把锅往朕身上推。”

“他日陛下有了皇子,定然是能理解臣的心。”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两人一来一去,殿外突然冲来小太监,“李公公,麻烦您通知傅将军一声,傅小少爷不见了!”

此时,太医院乱成了一锅粥。

院中草药撒了满地,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太医哭天捶地,“造孽啊!”

太医院院首一边心疼药,一边急切派人出去找那发狂肇事偷跑出去的傅佑安。

慕挽珠带着几人着急往宫门口赶去。

路过御花园时,由远及近,突然便听到“啊啊啊”的狂躁哭泣声音,声音稚嫩,似乎是小孩子的。

慕挽珠回头与两侍女对视。

“小孩,你谁家的?”

傅佑安小小的身子发抖,压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薅乱了一头鸡窝头,暴怒对着一片牡丹就是乱踩。原本开得艳丽的牡丹,在他折磨下,只剩了满地落红狼藉。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清丽好听的声音,和模糊记忆中那个一样好听。跟他心中的娘亲一样温柔,这温柔里似乎还有几分娇俏。顿时,小胖身子就是一颤,汹涌狂躁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许久,转回个乱糟糟的怯懦懦脑袋探过来。

便见眼前怼上来一张好好看的脸。

是仙子吗?

小孩转过身来,慕挽珠也看清了小孩。一身金贵的小锦袍,看着估计是个世家小公子,视线往上一看,瞳孔微睁。

埋汰,实在太埋汰了。

一把鸡窝头,满脸黑乎乎,胖乎乎的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煤炭堆里滚了一圈呢。

额头上还缠着绷带,白色的绷带浸透了血,一双黑黑大大的瞳孔一瞬不瞬盯着自己,不知是不是哭过,黑白分明的眼眶湿漉漉的。

看着好不可怜。

慕挽珠心蓦地一软,蹲下身子问,“小孩,你谁家的?怎么会在这里?你爹娘呢?”

小孩没说话,犹豫了一下,慢吞吞走近慕挽珠,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把自己塞进了慕挽珠怀里。

等慕挽珠回过神来,自己怀里就已经多了个五岁多的小娃娃。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孩额头上绷带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慕挽珠也来不及去宫门口,赶紧派人去找太医,又派人去找孩子的爹娘。


几人对视,“不急,娘娘先想想,想好了,派人来传个话即可,”

冬葵送走几人回来,将夏棠也带进来了,夏棠气得抓狂,跺脚朝宫门口方向啐了一口,“呸!还高门主母呢!自己过得不如意,也见不得别人过得不如意!”

“小姐,您可别将那些人话听进去,她们这明摆着就是想往后宫塞人,陛下那边塞不进去,就看着您好欺负,想从您这边下手!”夏棠见慕挽珠低眉沉思,整个人沉闷闷的,认定她是将那些人的话听进去了,连忙啐道。

冬葵点头,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小姐,那几位夫人的话,您不可全听,但也不能不听。”

夏棠一听,顿时恼了,一蹦而起推了冬葵一下,怒目圆睁,“冬葵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也觉得等小姐容颜逝去陛下会变心,是吗?你都不盼着小姐点好的!”

冬葵后退了一步,她深深盯着夏棠,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那你能笃定陛下永远不会变心吗?”

夏棠有些心虚,她不确定陛下会不会变心,可她潜意识里,是不想看到自家这么好的小姐被辜负。那种结果,她压根就不愿意想,梗着脖子道,“陛下对小姐的心意,你我都看着的,肯定不会的。”

“你……”冬葵没想到她明明很心虚就不敢保证,还自欺欺人,气得要打她。

手刚举起,就听慕挽珠制止,“好了,你们都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可能方才几位夫人那话,多多少少给她留下了些影象,她现在心里乱得很,急需一个人冷静,偏偏两人还在这儿吵,心烦得很。

两人对视,见慕挽珠脸色不好,只得先退下。

冬葵夏棠走后,慕挽珠又打发了春芍出宫去打听百姓间传的谣言。

自己一个人靠在美人靠上,凭栏远眺,傍晚的霞光,打在满庭牡丹上,暮霭沉沉,美得不似人间。

方才,几位夫人说其他的,慕挽珠倒是没多大印响,只有……说到她爹娘时。

她有片刻的动摇。

记忆中,府内一应事务,只要娘说什么就是什么,爹很宠娘,会为娘亲自洗手作羹汤,会背着娘像哄小孩子一样在府中玩闹。

爹也说过,他很爱娘。娘去世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娘。

每年清明或是娘的祭日,她也曾看到爹躲在娘房间,偷偷一个人抹泪诉说思念。

可这也并不影响他常年宿在姨娘那里。

爹爱娘,可并不影响他纳妾。

陛下说爱她,也承诺过爱她,可他的话,又真的可信吗?

慕挽珠想了许久,都没得出思绪,她走回去,撞见见七影和墨绝拉拉扯扯。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闻声转头,慕挽珠吓了一跳后退,手指颤抖指着墨绝脸上的伤,“墨绝,你,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好大一条疤,血肉外翻,看着好吓人。

墨绝低头,“回娘娘,是属下不小心划伤的。”

七影当即拆台,“胡说!明明是陛下责怪你没护好贵妃,害贵妃陷入危险之中罚你的!”

墨绝瞪了七影一眼,七影皱眉不悦,“我说错了吗?”

“是……因为我?”慕挽珠指着自己,心下自责。她没想到,当时只是害怕陛下出事,让墨绝去帮忙,竟害得墨绝被陛下责罚。

顿时,心绪愈发复杂,泪水在眼中打转。

“对不起,我没想到……”

“娘娘不必自责,属下让娘娘陷入危险之中,这都是属下应得的。再说,陛下仁慈,不过是脸上一条疤而已,时间久了就淡了。”


“珠珠,放手,让朕杀了他们!”

杀了这群老匹夫,给他的珠珠报仇。

慕挽珠连连摇头,“陛下,你冷静点,不可以!”

“众位大臣说得不错,祭祖皇陵本是帝后二人同入,臣妾不过个贵妃,陛下宠臣妾,臣妾自然知道。可众位大臣也是陛下的肱骨之臣,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若是执意杀人,岂不是陷臣妾于两难不忠不义,也寒了忠臣的心吗?”

慕挽珠的话如雨点般砸入朝臣心中,自知道陛下册封的贵妃是罪臣之女,于公于私,这些大臣心中自是不满的。

尤其是这一路走来,见到陛下对贵妃的纵容程度。甚至今日,陛下为她,险些违背祖宗礼法。

犹如纣王临世,妲己再生。

他们早已将慕挽珠看成要祸国殃民的妖妃。

他们以为贵妃会撺掇陛下助纣为虐,没曾想,竟是为他们求情说好话?

一时,有很多大臣面上挂不住,羞愧低下头去。

自然也有人觉得理所应当。

萧承懿冷眸盯着众人,唇角发出讥笑,“怎么,你们觉得呢?你们为难朕的爱妃,朕的爱妃却为你们求情?”

大臣们低头,“贵妃娘娘心胸宽广,臣等惭愧。”

“但娘娘出生将相之家,也应当懂得这些规矩。”人群中不知是谁又提了一句。

就这么一句,大臣们愧疚的心思又少了几分,纷纷应和。

“好,好得很!”萧承懿冷笑出声,“既然你们要守你们的规矩,朕也不与你们争。但是,那朕宠着的人也断不能受了委屈不是?”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惊讶欣喜,陛下竟妥协了?

只要不坏了规矩,陛下要补偿贵妃,不管什么奇珍异宝,那都是陛下的东西,随他去折腾。

“是是是,陛下说的是……”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下一瞬,帝王的话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李顺,那便拟旨吧,四月十八,宸贵妃慕氏,晋升为宸皇贵妃,掌凤印,受管理六宫之权,钦此。”

“什么!”众人大骇。

萧承懿去祭祖了,慕挽珠浑浑噩噩被送回了营帐,由夏棠冬葵扶着,脑袋都还是晕乎的。

就一个眨眼的工夫,她就从贵妃变成了皇贵妃了?

皇贵妃?

自从东临立国三百年以来,贵妃无数,皇后无数,皇贵妃屈指可数,以往就出了两位。

一位是开国皇帝的嘉敏皇贵妃,后皇帝废后立嘉敏皇贵妃为后,宠冠后宫。

一位是萧承懿的母妃,懿仁皇贵妃,三千宠爱集一身,病危时,先帝不顾还在世的皇后,直接封其为懿仁皇后。懿仁皇后薨逝后,先帝传位于秦王萧承懿,服毒随爱妻而去。

贵妃皇后身份高贵,但不一定得到帝王的爱,而皇贵妃的位置,一定是帝王爱的那个人才会有机会坐上去。

因为那不是靠家世地位,全是靠帝王捧上去的。

一如嘉敏皇贵妃,农家女子。开国皇帝不顾群臣天下反对,毅然决然将人捧上了天下女子都羡慕为的位置。

一如懿仁皇贵妃,二嫁商户女。先帝也是不顾世俗眼光,强硬将人纳入后宫,死后合葬。

一想到这些,慕挽珠一颗心都没平静下来过,悸动跳个不停。

嘴角的笑,更是压都压不住。

冬葵夏棠对视蹙眉,“娘娘,您怎么还笑得出来?那群老匹夫,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就是看您如今无人撑腰才敢这么对您!”

慕挽珠压了压嘴角,没压住,“陛下应该很爱我。”


如何当足宠妃的瘾,萧承懿当真是手把手教慕挽珠。

要明媚张扬,想做什么就去做。

想要什么直接说。

谁敢欺负她直接叫人打死。

谁要是惹她不愉快了,把人丢进掖庭。

在他面前,只能把他当夫君,不许把他当皇帝。她可以诉委屈,可以撒娇,可以撒泼,也可以生气。

“胡说!我才不撒泼呢!”慕挽珠不认同嗔道。

“朕这嘴可真不会说话,该打。朕的珠珠娇美可人,才不会撒泼。”

“哼,本来就是。”

殿外宫人战战兢兢,生怕贵妃触怒陛下祸及她们。殿内,男人坐于龙椅上,被女人侧坐圈在怀里。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一个倾囊相授,一个孜孜不倦。

相比于建章宫内的和谐,另一边则是剑拔弩张。

冷冽透着寒光的剑直直抵在那光洁修长的脖颈上,配上男人那眯起的眸子,气氛降至冰点。

“你要杀我?”秦明月冷冷盯着眼前人。

傅黔沉眸,“我记得我上次告诫过你,不要试图利用贵妃娘娘。”

秦明月忽而哼笑,擦着剑锋往靠近傅黔,挑眉问,“怎么,傅将军移情别恋了?难不成还爱上那娇美的贵妃了?你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把你命根子割了丢进宫里当太监?”

白皙的脖颈冒出血珠,傅黔眸子更深了一分,手上力道重了半分,“休得胡言!贵妃岂容你诋毁!”

“如果要杀,现在就动手,如果不,赶紧滚!”

“你别以为我不敢。”傅黔冷下眸子。

秦明月勾唇逼近,“你敢吗?”

“你要是动我,你就是杀了你儿子的亲娘。等你儿子长大后问起他娘,你怎么回答他?说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如何面对他,嗯?”

想到儿子,傅黔眸子微动,心中一软,看向秦明月的眼神犹如淬了剧毒,咬牙切齿,“世上为何会有你这般狠心的女人?你根本不配为人母!”

说罢,凌厉的剑锋翻飞,秦明月只觉被凛冽的剑锋风飞过,吓得猛地闭眼,许久睁眼,瞥头一看,地上正静静躺着一对碎掉的镶金宝石耳坠。

那,曾经是他送给她的。

她扭头,便对上了傅黔那冷漠到极致的眸子,心狠狠一颤。

“你根本不配!”

“你若不收手,待他日陛下下令,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说罢,傅黔转身离开。

秦明月怔愣愣看着傅黔走背影,抚摸着脖颈间的血痕,知为何,心头涌上不知名情绪。

突然,背后传来温润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怎么,你爱上他了?”

秦明月身子一颤,猛地回头,便对上如玉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怎么会……王爷说笑了……”

信王上前,折扇轻拍在秦明月肩上,平日那双温润的眸子陡然森寒,“明月,细作是不该有感情的,不然,死的就是你了。”

他的话,让秦明月不由想到了曾经的姐妹,就是执行任务时被男人骗了心动了情。背叛王爷,不但任务没完成,最后还被男人勒死在榻上,尸骨被千刀万剐丢入乱葬岗……

脑子陡然清醒,“明月不会对除王爷以外的男子动情。”

“这就好。你放心,待我成大业那日,你,会是本王贵妃。”

秦明月点了点头,“多谢王爷。”

她爱慕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是王爷才是。

傅黔,不过是她执行任务的一个过客。

回到信王府,秦明月将今日与慕挽珠见面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告诉了信王。

“王爷放心,贵妃那边,定然会去找陛下求证,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到时,贵妃必然与陛下生了嫌隙,于我们便有利了。”

信王喝了口茶,脑中思索片刻,道,“可千万别大意。说不定,萧承懿会告诉慕挽珠,这从始至终都是他和丞相的计划。倒是别说嫌隙了,只怕二人关系还更好了。”

秦明月迟疑了,“这,应该不会吧?这种机密要事,陛下那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说给个后宫女人听?”

秦明月是不信的。

自古后宫不得干政,陛下再如何宠贵妃,应该也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

“本王就怕他不说。”

秦明月不解,“这是为何?”

为何?

“哼,你也说了,萧承懿那种人,他处心积虑算计的事,是不会轻易说给个女人听的。可若是他说了呢,那说明什么?”

秦明月想了想,眸光一亮,“说明陛下很在乎贵妃,害怕贵妃误会他。”

“对。越是这样,就说明那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越重,越重,他的软肋就越大,于我们便越有利。”

“那今日这事?”

“不过是本王的试探罢了。那女人若是就此与萧承懿生了嫌隙自然可为我所用,但终究是不敌她在萧承懿心里分量重于本王更有利。”

“王爷英明。”

“明日你亲自入宫一趟,探探那女人和萧承懿之间的情况。”

秦明月点头应下。

“还有,萧承懿不会让丞相父子死,必然会李代桃僵。你再告诉刘伯温,让他邀请护国老将军一起盯着天牢,务必把人给本王盯牢了,一只苍蝇都别想换掉。”

他萧承懿和慕严断了他一臂,他必定会讨回来。

另一边,傅黔刚回府。

便有管家急急忙忙冲出来,“将军,将军您可算回来了!”

傅黔心突地一沉,大步上前,“怎么了?”

“小少爷……小少爷他又发病了……”

傅黔赶到门外时,屋外侍女小厮战战兢兢跪了一排,屋内还有孩童狂躁咆哮“啊啊啊……”的稚嫩尖锐声音,以及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

屋内,一个约莫五岁只着中衣的小娃娃,光脚丫踩在椅子上,一个劲儿咆哮,声嘶力竭,偏偏只有“啊啊啊”的声音,抓住架子无力摇晃,脑袋径直往那架子上撞。

看着好不可怜。

那架子上立着好几个花瓶,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傅黔一个健步上前,一把将儿子护在怀里,花瓶砰的一声砸在傅黔背上,滚到地上杂碎,“啪——”的一声。

怀中的人安静了。

傅佑安暗沉沉无光的眸子静了一会儿,缓缓偏头,瞧见是傅黔,怔愣了好一会儿,泪水哗啦啦往下淌。

傅黔看着,心疼不已。


陛下登基十五年,后宫都不曾有过嫔妃。今日钟粹宫突然住进一位贵妃娘娘,娘娘容色倾国,正是十五六岁的花样年华。

是以宫人太监纷纷从钟粹宫前过,只想远远瞧一瞧这位入宫半日便响彻后宫的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没见到,倒是瞧见了陛下进去的背影。

看来传言不假,陛下果然开始近女色了。

此时,偌大的铜镜前,慕挽珠褪去了宫女群衫,换上了华丽精致的贵妃宫装,一身紫红色,衬得肌肤盛如三月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娇而内敛,艳而不媚。

乌发轻轻挽髻,十二支金珠钗插入发间,雍容华贵。

慕挽珠轻轻摸着,难免想起狱中父兄,竟是悲从心来,一阵神伤。

突然,铜镜中出现一身绛紫色龙袍的男人,男人挥手示意宫人退下,慕挽珠紧张得捏紧手指。

起身欲要行礼,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制止,“爱妃不必多礼。”

眼角下的肌肤轻拂过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指,帮她擦拭掉眼泪。温热的指腹酥酥麻麻,慕挽珠抬头,视线便与男人那不悦的眸子对上,“怎的又哭了?”

慕挽珠怕惹他不高兴,忙挤出笑,“没……就是,担心爹爹和哥哥……”

萧承懿知道她担心,但是有些事,目前还不便与她说,伸手将人拢入怀中,轻言安慰道,“爱妃放心,朕答应你的话,绝不会食言,只要你替朕诞下太子,朕一定会找出证据还他们清白。”

慕挽珠身子一僵,真的吗?

你当真会还父兄清白吗?

慕挽珠是不相信的,他处心积虑将父兄陷害入狱,又怎么可能会还他们清白呢。明明都知道,可她偏偏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为留在他身边才有更多机会救父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爱妃,咱们早点歇息吧。”

话落,萧承懿打横将人抱起往床榻而去,慕挽珠吓得抓紧了他胸前衣裳。

轻纱帷帐落下,烛影交错间,里面的衣服一件件被抛出,盖住并排放的金丝边镶金龙纹靴,白鸟朝凤羽尾绣鞋。

直到一声痛呼传来,女子柔白的玉臂伸出来攥紧纱帘,很快便用另一只大手追出来将人手握了回去。

帐中响起帝王克制隐忍的诱哄声,“乖,放松……”

夏棠守在外殿,时不时便能听到自家小姐呜呜咽咽的哭声,几次想冒着杀头的罪名冲进去救出自家小姐,都被李顺拦下。

最终耳不听为净,跑出去躲在廊下痛哭,“小姐……”

翌日慕挽珠晌午才起,腰酸背痛难受得紧。

看到榻上那一抹暗红血迹,想到昨日陛下压在她身上腱子肉爆棚,脸蛋微微发烫。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美丽的杏眸又暗了下来。

禽兽。

起床洗漱完,李顺便来传旨御赐了许多贵重的金银珠宝。慕挽珠对此不甚在意,浑身的疼痛,心里压着的事叫她对这些事提不起兴趣。

只闷闷说了声“多谢陛下赏赐”便再无其他。

这落在李顺眼中,那便是贵妃娘娘初承恩宠,起来没第一眼见到陛下,心里不高兴了。

听在萧承懿耳中,便是慕挽珠想他,依赖他,想他陪着她。

他好笑,“你说这女人一旦被要了身子,是不是都会死心塌地爱着这个男人。”

昨日可都不见得有多待见他,今日便是早早的想他了吗?

萧承懿嘴上虽这么说,人却已经起身了,“朕处理政务一上午了,也该歇息歇息了。”

说完,便大跨步朝钟粹宫而去。

李顺瞧了一早上才处理的十来份奏折瘪瘪嘴,处理一上午也才处理这一点儿?

陛下您也真是好意思说。

慕挽珠这边安慰完夏棠,刚拿起碗筷用膳,萧承懿便跨过门槛进入殿中。

半拢住慕挽珠肩膀,“听李顺说,爱妃想念朕了,可是真的?”

慕挽珠尚未从突然被人拢住肩膀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耳边便响起了男人戏谑低沉的声音。

她扭头,正好对上紧随而来的李顺,恰好李顺也正好听到陛下这一句。

对上慕挽珠,颇有几分尴尬。

萧承懿坐慕挽珠身边,他目光灼灼,笑看着她,“爱妃,可是真的?”

殿中宫人众多,他堂堂帝王,当真是一点也不觉得害臊,非逼问慕挽珠承认。

慕挽珠脸皮薄,压根不想理他,但也不想得罪萧承懿,只得闷闷“嗯”了一声。

得她亲口承认,萧承懿一听,顿时低低笑出声。他笑的时候,声音又低又沉,气息还喷洒在慕挽珠的耳朵边,叫人耳朵热得厉害。

当着这么多人面,慕挽珠已经够害羞了。

可偏偏他还不知收敛,凑到她耳边道,“其实,朕也想你。”

轰——

脸“腾”的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慕挽珠只觉这帝王脸皮颇厚,不敢去看他含笑戏谑的眼神,只顾低头埋头扒饭。

萧承懿瞧她姣好的脸蛋通红,知她不经逗,也不继续逗她,添了副碗筷便一起吃了起来。

用完了午膳,萧承懿留在了钟粹宫陪慕挽珠,慕挽珠不要萧承懿陪,萧承懿非说她口是心非,慕挽珠当真是说都没地方说理去。

“可还疼?”

“什……什么?”

慕挽珠被萧承懿搂在怀里,一想到他是在背后害自己父兄的凶手便感觉十分不适,想脱离,却被他抱得紧紧的。

“就是那处。”

那处……

哪处?

“昨夜,你喊疼了。”

脑子猛地开窍,慕挽珠突然意识到他讲的是哪处了,顿时脸蛋就是一阵爆红,磕磕巴巴道,“不疼了。”

“当真不疼了?”

慕挽珠也没想到这人真的是这般不要脸,竟把这么私密的事拿出来说。

萧承懿眸光微暗,声音突然变得喑哑,“爱妃真的不疼了?”

慕挽珠还没意识到萧承懿有何异常。刚起床时确实有些不适,但是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了。

“不疼……啊——”

话都没说完,慕挽珠眼前一阵翻天覆地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便被放入了群纱帷幔之间,男人欺身而来,带着幽幽侵略的火热目光。

“爱妃不疼了,可朕还疼着,爱妃疼疼朕可好……”

说罢,也不等慕挽珠拒绝他,低头便封住了殷红的唇瓣……

白日淫喧便是从午时一刻至申时三刻。

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李顺来禀说明日百官女眷都会入宫觐见贵妃娘娘,萧承懿才放过慕挽珠,这时慕挽珠泪水已经糊了满脸。

“别哭了,朕一时尝到滋味有些控制不住,朕保证,下次不会再要这么久了……”帝王轻抚着女子青紫交加的的后背哄着,女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泪眼朦胧的样子,把帝王的心都融化了。

“真的?”她以为生太子也就几天侍寝一次就差不多了,他也没告诉她一天要侍寝那么多次,若非她还有父兄,方才那滋味,又疼又有种别样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她只恨不得直接去死了得了。

要是可以,她不想天天侍寝。

萧承懿见她突然亮了眸子,一时有些好笑,看来是真的把她吓到了。

以前也只是因为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如今放肆过了,后面节制些便是。

“嗯,别哭了可好?”

慕挽珠这才抹掉了眼上的泪珠,“好吧。”

她好像还很为难的样子。

萧承懿喜欢极了她这娇憨的样子。

“那明日官员女眷入宫,我要做些什么?”

“爱妃不需要做什么,你就当她们是来给你解闷的就好。”他的女人,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做,需要做的自有他来。

“好吧。”

萧承懿说着下次不会要这么久了,慕挽珠信了,谁知晚上他一留宿,就又把她往榻上拐。

慕挽珠是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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