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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不相逢完结版小说白宴洲周欣苒

烟花待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虽是白宴洲和周欣苒的婚房。但里面属于白宴洲的东西却少得可怜。自结婚第二天周欣苒的小秘书闵樵乔闹着去酒吧一醉解千愁之后。一个月下来,周欣苒回家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所以也方便了白宴洲把自己东西一点一点收拾出来,并且把房子挂在了中介网上贱卖。拿着离婚协议书出门的时候,白宴洲手上的东西,是最后一箱自己的衣物。他开车来到了城东自己新购置的大平层。才解开锁,就猝不及防温香软玉扑入了他的怀抱里。女人温热混合着暧昧的气息扑打在白宴洲的脖颈上,惹得白宴洲身子颤.栗了一下,绯红快速攀上他的脸颊。“别,唔。”白宴洲颤着声音,险些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女人这个时候停下动作,露出那张漂亮到堪称完美的脸,潋滟着水光的桃花眸里带着几分委屈,湿漉漉的。莫名让白宴洲...

主角:白宴洲周欣苒   更新:2025-03-09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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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宴洲周欣苒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经年不相逢完结版小说白宴洲周欣苒》,由网络作家“烟花待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是白宴洲和周欣苒的婚房。但里面属于白宴洲的东西却少得可怜。自结婚第二天周欣苒的小秘书闵樵乔闹着去酒吧一醉解千愁之后。一个月下来,周欣苒回家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所以也方便了白宴洲把自己东西一点一点收拾出来,并且把房子挂在了中介网上贱卖。拿着离婚协议书出门的时候,白宴洲手上的东西,是最后一箱自己的衣物。他开车来到了城东自己新购置的大平层。才解开锁,就猝不及防温香软玉扑入了他的怀抱里。女人温热混合着暧昧的气息扑打在白宴洲的脖颈上,惹得白宴洲身子颤.栗了一下,绯红快速攀上他的脸颊。“别,唔。”白宴洲颤着声音,险些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女人这个时候停下动作,露出那张漂亮到堪称完美的脸,潋滟着水光的桃花眸里带着几分委屈,湿漉漉的。莫名让白宴洲...

《此去经年不相逢完结版小说白宴洲周欣苒》精彩片段


虽是白宴洲和周欣苒的婚房。
但里面属于白宴洲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自结婚第二天周欣苒的小秘书闵樵乔闹着去酒吧一醉解千愁之后。
一个月下来,周欣苒回家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所以也方便了白宴洲把自己东西一点一点收拾出来,并且把房子挂在了中介网上贱卖。
拿着离婚协议书出门的时候,白宴洲手上的东西,是最后一箱自己的衣物。
他开车来到了城东自己新购置的大平层。
才解开锁,就猝不及防温香软玉扑入了他的怀抱里。
女人温热混合着暧昧的气息扑打在白宴洲的脖颈上,惹得白宴洲身子颤.栗了一下,绯红快速攀上他的脸颊。
“别,唔。”白宴洲颤着声音,险些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女人这个时候停下动作,露出那张漂亮到堪称完美的脸,潋滟着水光的桃花眸里带着几分委屈,湿漉漉的。
莫名让白宴洲想到了某种动物。
她开口,平时清冷的声音染上欲.望的低沉暗哑,酥得白宴洲半边身子都要软了。
“宴洲,我和你已经有四十八个小时零五分钟没看到了。”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见你,多想要你。”
陆嫣咬重最后两个字,惹得白宴洲的脸更像是煮熟的虾子。
他心里咬着牙骂女人的是妖精。
但是在陆嫣炽.热的,白.皙又完美的身躯贴过来的时候,还是没舍得推开。
白宴洲能遇到这么个妙人,还是学的周欣苒。
事情追溯到新婚之夜当天,周欣苒面对把衣服脱光的白宴洲时,依旧冷漠凉薄,甚至毫不顾虑摔下侮辱人的话。
她说,“分房睡,我没需求。”
她把他的尊严踩在泥土里。
没有留下原因,任由白宴洲在自卑和自我怀疑的泥潭中挣扎。
直到第二天,白宴洲想要主动破冰,去了周欣苒的办公室。
看到的却是光天化日之下,和闵樵乔抵死缠.绵的周欣苒。
她哑着嗓音,已然动.情,“樵乔,我的身体只能是你的,爱也是你的。”
“白宴洲,对我来说,只是一块恶心的肥肉,我下不了嘴。”
“我发誓,若是我碰他,就罚我永远见不到你。”
自此之后,那场盼了许久,和心心念念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的婚姻,就已经成为了笑话。
周欣苒履行着对闵樵乔的约定,不愿意碰他,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
在那些她和闵樵乔浓情蜜意的日子里。
白宴洲在痛苦中被折磨,险些发疯,甚至想到了死。
后来,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小少爷白宴洲,第一次逾矩去了酒吧,喝到酩酊大醉,遇到了现在这个。
陆嫣会给足他想要的情绪价值。
会迷恋地望着他的脸,甚至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会抱着白宴洲轻叹。
“宴洲,我真的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她让白宴洲明白了真正的爱与尊重是什么样子。
只是,陆嫣太过于黏人了一点。
她是一个标准的情人,但她不要白宴洲的钱,她只要白宴洲的人。
被陆嫣哄上床的时候,白宴洲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备注只有简单三个大字,周欣苒。


白宴洲看着陆嫣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
不得不说,自己找的这个小情人,虽然身份成谜,但是足够听话懂事。
可是,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女人。
而是尽快去国外,把自己肿瘤切除。
白宴洲狠狠心,咬着牙对陆嫣道,“阿嫣,我得跟你商量一件事。”
“过段时间,我得去国外,我和你可能不能见面了。”
“但是我很感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一边说着,白宴洲一边往陆嫣面前推上一张黑卡,“这里面的钱,足够你未来过好日子,你留在我身边也不是长久之事......”
啪嗒!
白宴洲的话几乎还没说完,陆嫣手上一松,盘子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她眼尾立马泛红,娇美的脸上血色尽褪,像是一个易碎的娃娃。
似乎下一秒就会碎掉。
接着陆嫣毫不犹豫跪在碎片上,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眼眸都变得湿漉漉起来。
她膝盖处快速渗出血迹。
倒是把白宴洲吓了一跳,他连忙伸出手拉住陆嫣,拧着眉语气不悦,“阿嫣,你是想用苦肉计吗?”
陆嫣连忙摇头,接着是用无比卑微的语调,“不是的宴洲,我只是觉得,肯定是我做错了事,所以你才不要我。”
“可我跟周欣苒那个浑蛋不一样,我是真的爱你。”
“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但别不要我,求你了。”
陆嫣的眼底一阵支离破碎。
惹得白宴洲都险些心疼。
陆嫣拿起黑卡,却往白宴洲手里塞,她倔强道,“我不要这些,我跟你在一起不图钱,我只要你的心。”
“我甚至不要名分。”
一边说着,陆嫣拿起白宴洲的手,又把自己的脸给贴了上去。
脆弱可怜的样子,让白宴洲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
可是看着陆嫣想要问清楚的样子。
白宴洲略有些心虚。
只能先稳住陆嫣的情绪。
“乖,我只是暂时出一趟国,过段时间就回来。”
白宴洲好说歹说,陆嫣才愿意起身,但依旧目光幽怨让白宴洲保证不是骗人。
白宴洲只能昧着良心点头答应。
陆嫣又提出让白宴洲去见她的朋友。
为了安抚陆嫣,白宴洲默许。
不过最早也要等一周后。
毕竟这段时间,他还有事情要忙。
跟周欣苒摊牌的时间越来越近。
白宴洲也不含糊,陆陆续续回了好几趟和周欣苒的婚房。
闵樵乔这几天全身心环绕着怀孕的周欣苒。
似乎是笃定了白宴洲只有低头的份。
一直等着他主动联系她。
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然被拉黑删除。
新房这里更是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也方便了白宴洲。
五天后,白宴洲遣散了家里的所有佣人。
和来买房子的人以及中介签好了合同。
离开别墅的时候,白宴洲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大婚之夜曾给他带来许多希冀和痛苦的地方,看着新的房主人搬着自己的东西回去。
白宴洲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


周欣苒说完之后,又心疼地投入闵樵乔怀中,“你也是傻,这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舍得?”
闵樵乔搂着周欣苒在怀里,笑得善解人意,“虽然这辈子没办法和你成为夫妻,但你为了我守身,到底还是委屈了宴洲哥。”
“我也是想用这个孩子告诉宴洲哥,我没有和他争位置的打算,我只是想留在你的身边。”
虽然是这样说。
闵樵乔看向白宴洲的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挑衅。
周欣苒随即更加凉薄的嗓音落在白宴洲耳边。
“樵乔这般好,你若是想感激他,就应该拿出自己的态度。”
“我得孕期就交给你了,孩子出生后,教育问题也交给你,我知道按照你们白家的实力,培养出一个优秀的人才并不难。”
她甚至没有问他一句愿意不愿意,就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理所应当应该承受的。
只是因为他从前爱她,他少年时期最大的梦想就是娶她。
白宴洲下意识捏着诊断书,努力稳住愤怒委屈的心神。
也像是给予了他力量。
白宴洲走到周欣苒身前,抬起眸,眼底虽然还有泪,但是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
“周欣苒,我拒绝。”
“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我就应该听你的话?”
周欣苒低头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他倔强又冷漠的样子。
那一瞬间,她莫名有些心慌。
可不知周欣苒又想到了什么,冷漠开口,“可是白宴洲,你没有选择。”
“我不会和你离婚,也不会让你碰我。”
“你最后的机会,只有我肚子的孩子。”
“但如今,连最后我施舍给你的机会你也不肯好好把握。”
“你,好自为之。”
说完,周欣苒搂着闵樵乔的腰身离开。
闵樵乔走之前还不忘撞了一下白宴洲的肩膀。
撞完他惊呼一声,毫无歉意道,“哎呀,对不起呢。”
周欣苒第一时间护住闵樵乔,柔声道,“小心点。”
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白宴洲浑身发凉。
等他反应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恍然发觉,他的脸上已经是凉透了的眼泪。
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太过于了解彼此,甚至清楚对方的弱点和软肋都是什么。
周欣苒明知道自己的这行为是往他心口上插刀子。
可是为了她和闵樵乔孩子的未来。
她还是选择这样做了。
她知道,他没有退路,逼他选择,逼他咽下这口恶心。
白宴洲深呼吸,把手心掐到血肉模糊,才恢复理智。
此时此刻助理的消息发在白宴洲手机上。
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名生效。
白宴洲愣了许久编辑回复。
“周欣苒婚内出轨的证据,让我的委托律师和她法庭上见。”
助理沉默了一下,随即忍不住道,“少爷,这是要撕破脸皮吗,你不是说最好是和平分开吗?”
白宴洲轻笑出声,“她不配。”


捏着确认肿瘤良性的诊断单从诊室里出来的时候。
白宴洲有些恍惚。
脑子里突然想起祖父去世之间的遗嘱。
白家子嗣单薄,祖上有遗传肿瘤,男女不少短命。
所以子女中只有身体健康,最早证明有能力有下一代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家产。
再加上已经拿到了和周欣苒的离婚协议。
说一句双喜临门都不为过。
只是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就看见前面走来两个人。
闵樵乔满脸幸福的笑意,搂着倚靠在身边的周欣苒,手上则是小心翼翼护着她的小腹。
周欣苒眼底也是难得盛满了温和的宠溺。
她们才更像是新婚小夫妻。
而他作为周欣苒的丈夫站在这里,似乎有些多余了。
白宴洲不想知道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妇科。
转身就要走,就听到闵樵乔那做作到让人发腻讨厌的声音。
“欣苒,我都说了,宴洲哥肯定是会来的。”
“他什么时候会真的对你生气啊,你也是,对别人要温柔一点。”
接着就是周欣苒那熟悉的脚步声。
她站在白宴洲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依旧是居高临下冷漠的眼神,说话语气满是不客气。
“既然来了医院,为何没按照我要求来我说的病房?”
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他不像是她的丈夫,更像是她的佣人。
白宴洲不欲和周欣苒起争执。
只是冷淡抬眸,“所以你着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这次没等周欣苒开口,闵樵乔却主动上前亲昵地挽着白宴洲的手腕,“自然是有好事要告诉给宴洲哥你。”
白宴洲目光落在闵樵乔的手上,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他扯着嘴角,语气嘲弄。
“别一口一个宴洲哥,我白家可没你这个弟弟。”
闵樵乔闻言,受伤地收回手,眼眸里顿时蓄满泪水,泪汪汪望向周欣苒。
周欣苒果然俏脸一黑,语调也变得凌冽起来,“是我先对樵乔动心,你气不过来针对我就是,可笑樵乔还在为你着想。”
白宴洲险些气笑,“那你说说,他怎么替我着想了。”
周欣苒目光又停留在自己小腹上,目光温和下来。
白宴洲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底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他听到周欣苒用理所应当的语调道。
“我怀孕了,樵乔的,但是他愿意让这个孩子养在你的名下,成为你的孩子。”
白宴洲大脑嗡然一声,像是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四肢连带着心脏都在冷得疼痛发颤。
“周欣苒,你在说什么?”白宴洲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努力克制住给眼前两人一人一巴掌的冲动。
周欣苒蹙眉,似乎不理解白宴洲的愤怒。
她推了一下眼镜,眼神越发冷静凉薄。
“白宴洲,我不妨跟你说句明白话,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碰我。”
“你这辈子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我也知道你们白家的规矩。”
“樵乔这个孩子对于你来说,是救命稻草,你应该谢谢樵乔才对。”


白宴洲刚想按下接听,陆嫣指骨分明的大手从白宴洲手上把手机抢下。
“宴洲。”陆嫣眼里跳动着情.欲,“现在,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白宴洲难得板着脸,想要推开身上的陆嫣。
“先让我接个电话。”
也不是因为他多么看重周欣苒。
而是自结婚后,周欣苒从未主动打电话或者联系他。
这让白宴洲很难不去想,是不是因为周欣苒得知了离婚的事,要跟他商量一下财产分割的事。
陆嫣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一方阴影,她开口,“所以,在你心里,她还是比我重要一些吗?”
像是陈年的醋缸被打翻了。
白宴洲看着陆嫣这个样子,突然有些愧疚。
他安抚地主动吻上她的唇。
本来想当作安慰。
谁知吻下去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白宴洲被陆嫣炽.热的爱欲裹挟着起伏的时候,突然有些后悔和头疼。
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天边已经要黑下来了。
白宴洲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周欣苒的未接电话有二十个。
白宴洲眉心跳动了几下。
他用眼神阻止了妄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陆嫣,接着按下回拨。
很快,周欣苒那边就接通了电话。
甚至没等白宴洲开口说出准备好的借口,周欣苒冰冷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传过来,“白宴洲,你的能耐就这点?”
“不如让我见见你的脾气,看你有没有本事二十四小时之内不接我的电话。”
白宴洲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在周欣苒眼里,自己就是这般地没有骨气。
就算是被屈辱到面上无光,能想到的报复手段,也只不过是不接她的电话。
不过周欣苒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毕竟在两人刚结婚那周。
白宴洲为了挽回周欣苒,那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他放下自己白家贵公子的面子,不顾所有人的看法,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跟在周欣苒身后。
为了能得到她一个眼神,白宴洲险些在周欣苒面前跪下。
无他。
他只是没办法去理解,这陪自己跨越青春岁月,初尝情窦的少女,为何在婚后,会变成这样?
白宴洲疯了似的想让周欣苒变回从前模样。
又在她冷淡的目光下,慢慢失去所有希望。
白宴洲看了眼身边的陆嫣,堪堪压下怨气,“有事?”
他很少对她这样冷淡。
冰冷的嗓调一出,倒是让那边的周欣苒愣了一下。
接着周欣苒冷漠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强硬。
“半个小时之内,马上赶到我发给你的医院,否则,后果自负。”
白宴洲没多说一句。
挂断电话之后就开始穿衣服。
陆嫣身子又贴了上来,语气里除了委屈就是愤愤不平,“宴洲,别去,周欣苒都那样对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白宴洲的错觉,陆嫣提到周欣苒的时候,往日乖巧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杀意和戾气。
白宴洲笑了,安抚着摸着陆嫣的头,“谁说我去医院是为了周欣苒。”
他心里有个猜想,需要去证实罢了。
更何况,他也真的好奇,周欣苒如此着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正贴心给闵樵乔系上安全带的周欣苒,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慌。
脑海里再次回想起在医院分开时白宴洲望着她的眼神。
不是从前的满眼委屈,而是麻木和冷漠。
两人认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可周欣苒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若不是白家做得太过,她也不会这样对白宴洲。
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生下身上流淌着她和白家血液的孩子。
周欣苒正恍惚地想着,闵樵乔望着旁边副驾驶的位置,开始撒娇。
“欣苒,你现在怀孕了,孕吐得厉害,坐我副驾驶好不好,我也方面照顾你?”
他眼底是明晃晃的野心。
只是在看向周欣苒的时候,又变成纯良无辜。
周欣苒笑容温和,但眼神却很冷。
“樵乔,别逾矩了,除了那个身份,我什么都能给你。”
闵樵乔被周欣苒眼底深处的寒意吓得胆颤,回过神来不免又觉得有些委屈。
周欣苒既然不爱白宴洲,为什么还要留着他,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可这满腹不满闵樵乔也不敢表达出来。
只是转了话题,蹙着眉头担忧地望着周欣苒,“其实我也是忧心得很,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是无名无分的私生子。”
“我看宴洲哥那样子,他很嫌弃我们的孩子,要是他不认怎么办。”
说完,闵樵乔眼睛一眨,眼泪又下来了,梨花带雨的样子,成功惹得周欣苒忍不住心疼。
她拂去他脸上的泪,眼里满是自信,“他会认的,白家分家产在即,他若不想一无所有,他现在必须得到一个孩子。”
“但是我现在不给他生,他没有别的办法。”
闵樵乔又试探性问,“那若是他现在和你离婚......”
“不可能。”闵樵乔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欣苒打断。
她语气有些急促,又带着几分坚决,“他不可能和我离婚。”
脑海里突然想起结婚那天,她坐在婚床边,穿着中式旗袍婚纱,白宴洲笑得眉眼弯弯,满脸绯红,眼神粲然又满是爱意望着她的样子。
周欣苒语气又缓和下来,再次强调了一句。
“他不可能和我离婚。”
闵樵乔眼底掠过不甘,面上却要做出欢喜的样子,“那就好。”
白宴洲到家的时候,恰好收到周欣苒发来的抚养协议。
她把他的拒绝当作耳旁风。
还不忘强制性要求。
“打印好两份,自己签一份,另外一份明天之前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后面又添了句。
“这周末,我会抽个时间跟你一起吃饭。”
白宴洲看完顿时就笑了。
周欣苒何时有过这种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行为。
她屈尊降贵同意和他一起吃饭。
也只不过是为了肚子里闵樵乔的孩子。
既然两人如此相爱。
他成全她们好了。
反正他现在病能治,没那么快短命,女人嘛,再找就是。
周欣苒对他来说,最后的作用都没了。
白宴洲没有丝毫犹豫退出聊天界面,还不忘把周欣苒删除拉黑一条龙。
恰好这个时候,陆嫣系着围裙,端着饭菜走出来。
像一只听话的波斯猫,她眼神亮晶晶走到他身前,凑上那张完美到让人没办法挑剔的脸,献宝似的,“宴洲,快尝尝,我特意下厨给你做的。”
呃。
陆嫣?
好像也不需要把她牵扯到这一摊烂泥中了。


娶了心心念念的联姻对象。
大婚当夜,白宴洲颤抖地解开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
新婚妻子周欣苒眸色幽深,“分房睡,我没需求。”
隔日,却在总裁办门外,听到小秘书问她,“我要检查,你和白宴洲做过吗?”
女人戏谑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他主动过,我没兴趣。”
白宴洲主动递上了离婚协议。
周欣苒看都没看,签的随意。
后来,港城大小姐顾柚兮却找上门来,“骗了我的人,我总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
“上次我把你房子挂中介网上,已经有买家联系我了,对方问最慢什么时候能入住,宴洲,你不是才结婚吗,怎么就要卖婚房,真的想清楚了吗?”
打印机运作的声音和电话里兄弟的不解声交织在一起。
白宴洲盯着才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嘴角扯出苦涩的笑,眼神却带着几分释然。
“因为我要和周欣苒离婚了,告诉那个买家,最晚不超过这个月。”
兄弟被震惊,还想追问。
白宴洲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拽着离婚协议书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那颗心剧烈跳动得厉害,心情却很低迷。
和周欣苒认识二十多年载。
走到最后,却是结婚不过一个月就要离婚的可笑结局。
白宴洲想象着周欣苒等一下看到离婚协议书黑着脸或许会发怒的模样。
直到他大力推开门,看见了站在周欣苒身边的年下少年。
两人虽然保持着距离,但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
尤其是周欣苒,平日里清冷深邃的眼里更是白宴洲从未见过情动。
宛若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头浇到尾。
把白宴洲心底那点不安和犹豫浇个没影。
他目光也一寸寸冷了下来,语气里不受控制带上了一丝嘲弄,“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周欣苒缓过神来,身子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明艳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薄唇微抿着弧度,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门口的白宴洲时,透着丝丝凉薄。
她开口,毫不留情,“白宴洲,你逾矩了。”
白宴洲笑容险些垮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作为她新婚丈夫踏入她了的领地。
那就是逾矩。
白宴洲像是看不懂周欣苒的不耐和淡漠,捏着离婚协议书走到她身边,“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白宴洲靠近的时候。
周欣苒目光立马转移,甚至身子都往闵樵乔那边偏移了一点。
无论是眼神还是行为的避让。
都透露出她对白宴洲肢体极度的厌恶和抗拒。
像是有密密麻麻的细针一瞬间扎进白宴洲的心脏。
跳动一下,都是那么疼痛难忍。
脑海里突然闪现过新婚之夜那天,他光着身子崩溃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是因为他很丑吗,很差吗,为什么如此嫌弃。
可周欣苒当时只是温和地笑起来,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宴洲,你别这样,显得你像个疯子。”
脑子里的画面和现实不断交汇。
在要崩溃的边缘时,白宴洲又停了下来。
都要离婚了,无所谓了。
白宴洲目光紧紧锁在周欣苒的脸上,见她目光快要转移到离婚协议书上的时候。
“唔,有点疼~”
耳边突然传来闵樵乔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吸引了周欣苒的注意力。
可他脸上哪里有痛意,只是那双眼眸泛着潋滟水光。
周欣苒和他目光交汇眼神拉丝的时候。
白宴洲不得不承认,自家老婆正当着自己的面和其她男人调.情。
周欣苒读懂了闵樵乔的暗示,黑眸一暗,增添了几分危险。
她甚至都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匆匆忙忙翻到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
抬头看着白宴洲有些诧异的表情,她不耐皱眉。
“签好了,你可以走了。”
白宴洲把离婚协议书拿回来,看着上面周欣苒龙飞凤舞的签名,像是心酸,又像是如释重负地笑出声。
他没再看两人一眼,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从今天开始。
他放周欣苒自由。
他也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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