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导致战斗能力降低,只毁了三颗,四颗流星,又或者虽然毁了七颗流星,但造成了更麻烦的流星雨等等。
简单地说,我需要确保一剑平七星前,要么许嫣然死的透透,流星灭世选项成立。
要么许嫣然状态全满,一剑平七星成功。
除此之外,所有其他选项都不可以。
至少对那时的我来说是这样。
“你好。”
从恍惚中退出,我回答现在的岳清晗。
现在的她手中无剑,身后无血,周围也没有大喊大叫的战斗嘈杂声。
在我眼中,只有她和她的目光。
三百年前是这样,三百年后还是这样。
“我从没见过你,但好奇怪呀,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见过面?”
岳清晗的话让我汗毛炸开。
只能说,她的感觉真准。
她歪着头,看上去很可爱,但拉普拉斯妖正在我脑海中呼号:“她对你动手的概率正在急剧提升,下一句话将决定最后的概率塌缩。”
“我找了很久你的弱点,好奇怪哪,你的弱点在哪里呀?”
她的话带着口癖,像是个好奇宝宝。
但真要是把她当成宝宝,先看看自己的命长不长。
我微微退了一步,这种尺度的移动不会引起她的应激反应,三百年前我就知道。
“我的弱点是你。”
我说。
看着她,慢慢的说。
用力的说。
她的表情有些迷惑:“所以,你为什么来?”
此时周围忽然落雪,不大,有风。
远处塔楼上铜铃发出叮叮的声音。
三百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塔下,身后是那些将许嫣然视为生死大敌,误以为一剑平七星是许嫣然飞升借口的敌人。
无数。
三百年后,再次见到她,我和她都在塔下,身边没人,身后没人,她是她自己的敌人。
恍惚之间,我决定说实话:“我想劝你晚一点飞升,虽然你的敌人们没有意识到你会飞升,能赶来干扰的不多。
但你的准备实在不够充分,飞升容易出意外。”
“呵。”
她嗤笑。
抬头看着塔楼,没有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要飞升,而是问:“晚一点?
要晚多久?
十年?
百年?
千年?”
低头盯着我,死死盯着我,一眨不眨:“还是,一,万,年?”
拉普拉斯妖在我的脑海中聒噪:“正常概率线,正常准备,下一次时空波动,飞升成功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