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是劫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心里想着,那这恶徒可算是掏上了。
恐惧就像潮水一般瞬间将我吞噬,我拼命地挣扎着,身体在潮湿的地面上摩擦来摩擦去,胳膊和腿都磨破了皮,鲜血直流,可那锁链就像长在我身上一样,越挣越紧,根本挣脱不开。
胶带封住口鼻的瞬间,我嘴里尝到了童年时高烧打点滴用的那种腥甜味道。
麻绳勒进手腕上的旧伤疤,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髓,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地下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关闭,那巨响震落了不少墙灰。
月光从气窗栅栏的缝隙里漏进来,在水泥地上割裂成尖锐的菱形。
“别指望有人发现。”
男人的声音就像砂纸打磨钢片一样,刺耳又难听。
我竖着耳朵数着他皮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一、二、三……”数到第十八步的时候,脚步声停在了生锈的水管前。
原本铁锈滴落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金属摩擦的锐响,听起来格外瘆人,我猜应该是某种工具正在打开通风管道的锁扣。
我心里是又害怕又纳闷,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不给我吃的,我饿得肚子“咕咕”直叫,胃里一阵一阵地痉挛,感觉肠子都要绞在一起了,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他也不给我喝的,我的嘴唇干裂得都出血了,喉咙干得像着了火一样,每咽一口唾沫都疼得要命。
他还时不时对我拳打脚,拳头和脚雨点般地落在我身上,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每一处伤口都疼得钻心,他就像在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玩偶一样,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饥饿感开始像虫子一样啃噬我的内脏时,我有气无力地看了看墙角,注意到蜘蛛网中央凝结的褐色污渍。
每次我抽搐着咽下口水,喉头就会传来刀片划过食道的剧痛,疼得我直翻白眼。
第七天夜里,原本老鼠啃食纸箱的窸窣声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皮带抽打的闷响,那声音一下一下地打在我心上,让我胆战心惊。
我每天都在绝望中度过,无数次幻想有人能来救我,可这一切都只是奢望,每一次希望破灭,都让我的心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