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霁元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治好后我登基了沈霁元宜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元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忌惮沈氏,防备世家,难道是今日才开始的吗?要知道,在沈氏之前,掌着兵权的可是定国公府啊。我心口发冷,几乎咄咄逼人:“舅舅!”舅舅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陛下旨意,臣自当领受,必不负所托。”——回宫之后,我召来了秦嬷嬷,与她密谈一夜。和荣解了禁足之后,也试图再来给我找麻烦。可她那些小动作实在可笑。她每次堵住我,无外乎掉两滴眼泪说几句酸话。我近些日子心里乱得很,不耐烦应付,次次给她一耳光,又叫人把她拖回去关起来。有嬷嬷盯着,和荣气得只能在背地里骂我。某日我练完弓,宫人送上秦嬷嬷递来的消息。我一看,不由长眉微挑,唇边勾起讽笑。和荣在我这里寻晦气不成,犯在我手里几次,她也长了教训,开始在另一边想办法。她日日打扮得弱柳扶风,终于在演武场堵到...
《恋爱脑治好后我登基了沈霁元宜 全集》精彩片段
忌惮沈氏,防备世家,难道是今日才开始的吗?
要知道,在沈氏之前,掌着兵权的可是定国公府啊。
我心口发冷,几乎咄咄逼人:“舅舅!”
舅舅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陛下旨意,臣自当领受,必不负所托。”
——回宫之后,我召来了秦嬷嬷,与她密谈一夜。
和荣解了禁足之后,也试图再来给我找麻烦。
可她那些小动作实在可笑。
她每次堵住我,无外乎掉两滴眼泪说几句酸话。
我近些日子心里乱得很,不耐烦应付,次次给她一耳光,又叫人把她拖回去关起来。
有嬷嬷盯着,和荣气得只能在背地里骂我。
某日我练完弓,宫人送上秦嬷嬷递来的消息。
我一看,不由长眉微挑,唇边勾起讽笑。
和荣在我这里寻晦气不成,犯在我手里几次,她也长了教训,开始在另一边想办法。
她日日打扮得弱柳扶风,终于在演武场堵到了沈霁。
两人你来我往拉扯了几句,和荣离去时装作不小心掉落了玉佩。
沈霁捡起来之后一直神思不属,没两天,就找到和荣。
我这才知道,沈霁幼时遇难,有个小姑娘救了他,他只来得及留下一块玉佩,就被家里人找了回去。
现在看来,那小姑娘就是和荣。
这才让他们在婚后旧情复燃,弄出一个孽种。
只不过……我策马回宫,遥遥看见沈府那边已经挂起了红绸,心中冷笑连连。
只不过,和荣自小长在深宫,什么时候有机会出宫救人了?
7.国朝封号以封国为尊,其余为辅。
譬如我曾经的封号祁国公主,与楚昕宁的和荣公主。
出降前,我在父皇暗含期待的目光中,被加封为秦国公主。
秦,这是所有封国中最重的封号,倘若我是个皇子,用这个封号,便如板上钉钉做了太子。
婚仪盛大,满朝金粉,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天子嫁女的欢欣中。
我坐上华丽的车轿,透过金红纱帐,看见沈霁骑在马上挺直的脊背。
旁的不说,他确实生得不错。
叫外人一看,大抵还以为我们是一对金童玉女。
入夜之后,沈霁一身酒气回来,推开阻拦的婢女,径直走到我面前。
大概是因为我之前对他的态度,再加上和荣的挑拨,才让他酒醉之后胆大包天地在我面前大放厥词,露出的神色厌恶而冷漠。
“公主,
人,吩咐道:“去把这个交给尚宫局的秦嬷嬷。”
宫人领命而去,我靠在贵妃塌上,思绪如潮。
秦嬷嬷是我母后的陪嫁,入宫数年,一直是母后身边最得力的宫人。
母后病逝之后,秦嬷嬷也没有嫁人,而是留在尚宫局做女官。
那时候,母后临终前,对我说,秦嬷嬷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她手里掌着母后生前所有的人手。
可惜上辈子,她还没来得把一切及交给我,我就骤然死在了将军府。
我都不知道,我的死讯会不会传出去。
毕竟在和荣带着肚子找上门来之前,我已经为了沈霁向父皇请旨,与他一起出京外放。
只怕我死后,和荣和沈霁真是要双宿双飞了。
越想越气。
我叫来宫人,叫人再给和荣加两个古板的嬷嬷,务必要她好好学学规矩。
秦嬷嬷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和荣的所有动作就呈到了我的面前。
昨夜和荣被宫人架回殿中后,关上门砸了十数个花瓶茶盏。
宫女去劝她,她就用针去扎小宫女的手臂,还罚宫女在墙角跪瓷片。
直到嬷嬷上门,她才叫宫女起来遮掩,装作若无其事。
和荣从前在外为人谨慎,在宫中名声一向很好,人人都称赞她善待宫人,心地善良。
我嗤笑一声,随口吩咐道:“让人把那几个宫女调走,叫个太医看看,再把这些事四处宣扬,不要耽误本宫的好妹妹美名远播。”
宫人领命而去,我继续往下看。
和荣被嬷嬷盯着,不敢多言,只能在睡下后躲在内殿恶狠狠地骂我:“楚元宜!
贱人!
你也配跟我抢沈霁!”
没一会儿她又变了神色,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玉佩来,泪眼朦胧地喃喃。
“沈霁哥哥,我知道你也记得我,明明我才应该嫁给你,我才应该嫁给你,你应该喜欢我……”玉佩?
我吩咐秦嬷嬷,继续想办法调查,最好打探清楚那玉佩的样子。
忽然来人说父皇召我,我起身匆匆前去太极殿。
父皇看着我,摸摸我的头发:“元宜,爹爹有话要告诉你。”
我在父皇的话音里抬眼与他对视,眼眸随着他的话音惊讶睁大。
他说:“元宜,你知道,沈霁出身金陵沈氏,世家一向势大……如今沈霁手握兵权,沈氏族中子弟更视国法于无物,屡次欺男霸女,爹爹现在也不好多过斥责。”
其余的家人,放过我们的女儿……她是个女儿,不能继位,定国公府再也不会威胁你,你放过她们……然后,然后……”秦嬷嬷颤抖着,轻轻地说。
“娘娘薨了。”
我闭了闭眼,任由眼泪滑落,轻声道:“陛下,你真是好狠心啊。”
茶杯骤然碎裂,有人从殿外鱼贯而入,控制住了挣扎的父皇。
舅舅站到了我身后:“元宜。”
我已经抹去眼泪,沉声道:“父皇因沈氏谋逆大怒,现有卒中之状,拟旨,立七皇子为太子,由本宫暂监朝政,定国公、靖安伯、六部尚书一同看顾。”
“遵旨!”
此旨一发,自然满朝哗然,但那五万军士尚在京外,禁中也有五千军士,连带着锦衣卫指挥使也被我换了人,想闹也闹不起来。
再者,我这个秦国公主是如何受宠,满朝文武更是清楚。
陛下急症之下,让最心爱的女儿看着朝政也说得过去。
起码他已经把太子选了出来,虽然,七皇子如今才十二岁。
日子一日一日地过,沈霁的尸身到底拖出去腰斩了,而后丢去乱葬岗喂狗了事。
和荣则是草席一裹,同她的情郎作伴。
沈氏的罪责查得很快,无他,沈氏族人从不收敛自己“世家大族”的气势,在族地欺男霸女恶事做尽,一查下去一头小辫子。
当然,最主要的谋逆大罪是板上钉钉的,沈家宅子密室里还找出了做好的黄袍,私下昧下的铁矿与兵器,还有豢养的私兵,一查一个准。
朝中商议过后,到底是判了诛九族。
父皇已经只能躺在床上。
不知是为什么,某次挣扎起来过后,在我警惕的目光下,竟是颤颤巍巍给我加封了“镇国”二字。
我的地位自然更加稳固。
平日里除却垂帘听政,便是吃喝玩乐,策马行猎,时不时带着美貌郎君娘子们四处行宴,过得倒也十分风流快活。
因着手腕强硬,重开恩科,几条利国利民的政策下发逐渐顺利,国朝蒸蒸日上起来。
杀了一批奸臣,再加上新入朝的臣子们,从之前的天子门生成了公主门生,朝中对我执政的怨气倒消下去不少。
我闲来无事,还办了几个慈幼院,收留孤女和无家可归的女子们。
有我这么一个巨大的风向标和靶子在这里,朝中对公主们的要求倒是霍然一清。
上行
飞快浮起红肿的五指印。
她即便惊怒,也反应迅速,嘤嘤泣道:“姐姐,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们这些姐妹,觉得我们不如你是皇后嫡出,可我们也是父皇的女儿,你怎么能无缘无故打我……”我面上笑意不减,接过宫人递上的手帕,漫不经心道:“妹妹知道就好,你自然是比不上我的。”
她脸色一僵,怒意涌上,又飞快压下,继续娇弱道:“沈将军,你千万不要误会姐姐,她不是故意……”沈霁皱起眉,不悦地看我:“公主,你怎能随意殴打姐妹?”
我上前一步,趁机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末了甩甩手,轻描淡写道:“这是在宫中,姐姐教训妹妹,轮得着外臣插话?”
“沈将军,莫要忘记了,你是本宫的驸马,本宫才是你的君,莫要忘了身份,搂着旁人质问你的主君!”
沈霁脸色一沉,和荣又插话道:“姐姐,素来都说女子以柔顺为德,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沈将军说话?”
我笑了笑,换了只手又扇了她一个耳光,心情大好,终于对称了。
和荣震惊地看着我,大概是不明白一向待姐妹温和的我为什么忽然如此针锋相对。
我掐住她的下巴,温柔地笑起来:“好妹妹,姐姐也是为你好啊,你看看你,天家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连规矩都忘了?”
“方才竟还向沈将军行礼,如今明旨未下,他一个外臣,还算不上你的姐夫,怎么配受妹妹的礼呢?”
我又转向沈霁,长眉一挑:“本宫也是为了沈将军,身为外臣,竟生受了本宫这妹妹的礼,是要忤逆犯上吗?”
这话重了,沈霁再胆大也是有脑子的,立即俯身行礼,口称不敢。
可惜了,没跪下给我磕两个。
在和荣苍白的脸色下,我叫人:“来人,送三公主回去,禁足一月,再挑两个嬷嬷,好好教教三公主规矩。”
和荣不敢挣扎败坏形象,只能一边梨花带雨,一边看着沈霁,被宫人架了下去。
我看着沈霁脸上浮起的指印,收了笑意,冷淡道:“沈将军,别怕,你与本宫,日后还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
4.上辈子,我到死也不明白,和荣到底为什么对我有如此深重的恨意。
以至于她要和沈霁苟且,还要生生要我去死。
想到这里,我写下纸条,唤来宫
人们交待一二,转身朝后院走去。
和荣和沈霁站在假山旁,和荣梨花带雨地拉着沈霁的袖子,正在说些什么。
我走近,问:“找本宫做什么?”
沈霁神色自若,说:“元宜,和荣有了身孕,把她接到府上养胎吧。”
我打量他们,视线在和荣的小腹处转了两圈,她好像被吓到了一样,捂住了肚子,躲在沈霁怀里。
沈霁脸色一沉,皱眉道:“元宜,和荣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你别想伤害她们。”
这种自说自话的姿态,我简直要气笑了,还没说话,和荣就嘤嘤开口说:“霁哥哥,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怎么会害霁哥哥你的孩子呢?”
我心思一转,故作震怒,上前两步骤然抬手扇在沈霁脸上,高声问:“和荣,你说什么?
你是未嫁女,居然和姐夫珠胎暗结?
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莫说你还是个公主,就是山村野夫家的女儿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沈霁生受了这一巴掌,大概是有求于人,他没有反抗,只是说:“元宜,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既然不愿跟我在一起,难道还不许我与别人有孩子吗?”
他这说的是什么屁话,我冷笑一声:“沈霁,你对本宫说的这话,敢去本宫父皇面前说一个字吗?”
沈氏最近动作有些大,定国公旧部已经暗中出手辖制,现在沈霁敢不敢不好说,和荣反正是不敢的。
她脸色一僵,眼珠一转,轻轻推了推沈霁,说:“霁哥哥,我跟姐姐单独说两句话。”
沈霁爱怜地摸摸她的手,两人还要腻歪两句,我翻了个白眼,自己往池塘边走了两步。
和荣走到我身边,低头去看池水,又抬起眼,收了眼泪,说:“姐姐,没想到吧,霁哥哥心里只有我,而你,不过是他被迫才娶的女人,怎么能比得上我们之间的两情相悦?”
十月的池塘上只有残荷,水面平静无波,我看着她的脚尖往池边又靠近了一点,哪里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和荣嘴角已经勾起:“姐姐,你或许不知道,霁哥哥日后可是有大造化的,你却不配同他并肩……”我忽然凑近她,眼眸微弯,轻声道:“楚昕宁,都告诉你了,别犯在我手里。”
话音未落,我手下狠狠一推,她眼里霎时浮现惊慌,身体骤然向后一倒,扑通一声掉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