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患身上。
萧承弈闷哼一声,喉结擦过他裸露的肩头:“早知受伤有这般待遇.…..信不信我把箭插回去?”
他揪住少年散乱的发髻,却摸到满手冷汗。
正要抽身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后腰,萧承弈的气息拂过耳际:“你心跳好快。”
秋风下,车帘被吹得乱舞起来,漏进萧承昭沉静的嗓音:“承弈每月初七会去大皇兄的别院‘疗伤’。”
折扇挑起一片枯叶,“就像这叶子浸在蜜里,蛀空了还以为是养着它。”
车帘恰在此刻被掀开,萧承昭握着药瓶走上马车,暮色从菱形格窗漏进来,将三人交叠的身影钉在厢壁上。
酉时三刻,相府西厢飘着艾草苦香时,林修远正对着铜镜往锁骨涂药膏。
三皇子最后那个拥抱蹭掉了层皮,现在泛红的肌肤上还留着道齿痕——当然是那混蛋毒发时无意识咬的。
“姑娘这伤...”春桃举着烛台欲言又止。
“被狗啃了。”
他啪地合上妆奁。
门外突然传来叩击声,萧承昭的嗓音浸着夜露:“承弈说要见你。”
林修远慌乱中抓起黛石往喉间涂抹,仿佛多画道假喉结就能守住什么。
直到推开房门看见廊下青年皇子被月光洗白的侧脸,才惊觉墨迹已蹭了满手。
戌时,三皇子寝殿的青铜仙鹤灯吐出青烟时,林修远正用煮过的桑皮线缝合伤口。
萧承弈袒露的胸膛随呼吸起伏,烛火在他腹肌沟壑间淌成蜜色河流。
这具身体让他想起实验室的人体解剖图,只是此刻指尖下的温热远比标本真实。
“再乱动就把你绑床上。”
他拍开少年试图遮挡的手,银针穿过皮肉时带出串血珠。
萧承弈闷哼着抓住床柱,紫檀木雕的蟠龙纹路几乎嵌进掌心:“阿宁这般熟练,莫不是拿活人练过手?”
“解剖过青蛙。”
林修远咬断线头,药膏抹上伤口的瞬间,萧承弈突然攥住他手腕:“你睫毛沾了血。”
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烛火跳动,门外忽传来瓷器碎裂声。
二皇子端着药盏立在珠帘外,苍玉扳指磕在青瓷碗沿:“该换药了。”
亥时,林修远正将硝石粉倒进铜盆。
相府地窖存的冰砖早被大皇子以“疗伤”为由调走,此刻水面凝结的薄霜映着二皇子惊诧的眉眼。
“林姑娘竟通晓阴阳之术